杜寿民的话毋庸置疑的,不然大家就不会这么尊敬他。
片刻,大牛的车也到了,也同样将车停在杜龄的车后面,随即数十个人浩浩荡荡地走了下来,当看见上百个警察在拦着山口的时候,都一愣,停止了前进。
警察在村民的心里还是很畏惧的,所谓民不与商争,商不与官斗。民也不敢跟官斗,人家随便就能够将自己打压下去。
大牛锁好车门,跑到最前面,也皱着眉头。当他看见杜龄的身影后,随即充满了信心,对后面的村民说道:“大家走吧,杜龄那小子都进去了,不可能不让我们进去的。”说着带头走了过去。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跟着走了上去。
“都站住,不许进去,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已经妨碍了红发集团的正常工作了,这对红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损失。”当大牛就要从空隙中走进山脚下的时候,一个警察拦着了他。
大牛听了,大声说道:“凭什么不让我们进,这条路是你们家的还是红发家的。”后面的村民听了,也纷纷说道:“对啊,你家的么?什么红发,没有经过我们的同意就乱开采我们的石山,你们不去管反而来欺负我们这些村民。”
说着就要硬闯。而在比警察早一步进入山脚下的外出工作回来的人纷纷拿出手机和相机拍照和录像,警察们见了,突然朝拍照的人和大声反对的人扑去,留下几个在山口拦着山口外的村民。
正在用手机拍照的杜青见突然朝自己跑来的警察,仍在拍着。当警察走进的时候,一把抢过手机,手中的手机突然被抢,杜青愣了愣,就想要抢回来,一边喊道:“干嘛。”
杜青的话还没说完,手的动作还没有作出,警察便将杜青扑倒在地上,死死将杜青压在地上。
杜青被突然的攻击,心里愤怒至极,用力挣扎着,眼见就要挣脱了,几个警察同时看见了,朝杜青扑去,一把将杜青死死按住在地上,为防止杜青拼命挣扎,其中两个警察踩住杜青的后背和脑袋。
杜青被几个训练有素的警察死死按在地上,双手反在背后,用手铐烤着。杜青的脸已经涨红,地上的碎石已经将他的脸割破了些许,谅他力气再怎么大也挣脱不了,只得喘着粗气。
而另一边的杜深,被抢了相机,虽然没有去强,但却朝警察道:“你枪我相机干嘛,我可没得罪你。”
警察听了,同样是将杜深按在地上,将杜深的双手反在背后,用手铐铐住。一旁的杜深父亲见了,焦急地朝那个警察说道:“你抓我儿子干嘛,快发放了我儿子。”
说着就要去推开那个警察,不料背后突然出现一个警察,将杜深的父亲拦着,因为杜青的父亲上了年纪,已经有七十多岁了,警察并没有对其实施暴力,只是将他拦到一旁,用手铐铐住。
这充满暴力的几秒,一幕幕在其他使用手机和相机的村民身上发生。在山口要硬闯的村民顿时愣了,不敢再继续硬闯。只得叫骂着。
杜龄在处跟杜寿民看着这萧瑟的山,发现这暴力的场面时已经是混乱不堪了。杜龄随即跑过去,在杜龄边跑边环视的时候,看到一个官衔比较大的警察在笑看着这一幕,一脸不屑的样子。
随即便走到那个警察的身前,那个警察发现了杜龄,脸色一黑,沉喝道:“你干什么?”
杜龄没有管他,冷笑一声,“啪”地一声,耳光响亮。警察被杜龄打了一个耳光,后退几步。杜龄趁机往前几步,快速的在警察腰间拿过手枪,朝天开了一枪。
“砰。”
响亮的枪声响彻在山脚下,荡漾出山口,枪声响亮。村民听了,包括正在实施暴力的警察都停下了动作,纷纷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都给我住手。”杜龄朝天空开了三枪,随即指着那个军衔比较大的警察道。而一些没有抓到村民的警察围着杜龄那个被杜龄用抢指着的警察。其中一个警察大声道:“竟敢袭击所长,快放下枪。”
杜龄听了,冷笑一声,看着所谓的所长。
所长被打了一下,心中恼怒,但一刹那自己的枪就被枪了,还开了几枪,而且现在还指着自己。心中一阵慌乱,道:“你别乱来。”
杜龄听了,道“别乱来?那你们怎么就乱来了?笑话。让他们放了人,不然我崩了你。”
众人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杜龄也太强悍了吧?竟敢攻击警察。而杜全包却一脸焦急,喊道:“小龄,你别冲动啊,别毁了自己的一生。”
自己的儿子刚赚了钱。有了前途,杜全宝可不愿看到杜龄的一生就这样被毁了。尽管杜龄没有赚到钱,自己身为父亲,也不愿儿子犯傻,与官斗。
杜龄听了,朝杜全宝一笑,道:“爸,没事,他们还奈何不了我。”
听了杜龄的话,杜全宝更是焦急,而肖素已经哭着,摇摇头看着杜龄。
而所长听了杜龄的话,一顿气结,这小子也太狂妄了吧,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随即道:“年轻人,放下枪,我可以让你少受点罪,不然,到时进了局子谁也保不了你。”
杜龄听了,笑道:“是么?”说着便掏出手机,拨打钱万通的电话。一会,钱万通接通了电话,杜龄说了个大概,钱万通便道:“好的,杜少,我马上处理,不过你哪里离得太远,我打个电话让那里的负责人。”
杜龄应了一声便挂了电话。就这样站了一会,对面的所长的手机响了起来,所长疑惑地看着杜龄,接了电话。而刚接电话,手机那头一个男子便道:“老陆,你怎么犯傻,尽然跟杜少对着干,你头顶上的乌纱帽不想要了?”
所长听了,顿时一身冷汗,说道:“杜,杜少?”随即眼神慌张地看了一眼杜龄,看来老张说的就是眼前用枪对着自己的年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