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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原谅残酷(4)

“这是干什么?阮经理登门我就感到莫大幸福了,何必这样呢?”

阮亚平开门见山说了贾海的事。

“为我外甥的事来求刘主任,总不能空着手吧。一点小意思,你别见怪,事成之后定有重谢。”

“这事嘛,好办!”刘同吾说得胸有成竹,眼睛却盯在阮亚平那对鼓鼓的乳房上。“阮经理,办成这事你怎么谢我呢?”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男人向女人问得最多的这句话的潜台词她听懂了,她分明感到了刘同吾的恶意,感到他那双鼠眼窜出的欲火的灼热。她要快一点结束这种交易,快一点离开这个随时都有危险发生的“狼窝”。

“你开个价吧!”她故作不解,直截了当地与刘同晋摊牌。

事情比她预料的要糟得多。

刘主任一下子抱住她,伸手就去拽她的腰带。

“就开……这个价!”刘同吾大口喘着粗气,使出浑身解数把阮亚平按倒在沙发上。

门铃响了,而艮那么急促,咄咄逼人。刘同吾扑愣一下爬起来,跑到门口,定定了神,才把门打开。

来人也是找刘同吾走后门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抱着一套组合音响,进屋后对着刘同吾直点头哈腰。

阮亚平已经安然坐在沙发上,她眼里含着别人不易觉察的泪水,交叉在一起的两只手使劲摞着。她恨刘同吾,也恨贾仁山,其至恨贾海这孩子不争气。她不能在这里再停留下去,这是一个绝好的脱身机会。她站起身,用仇视的目光瞪了刘同吾一眼,逃也似的出了门。

经过新闻媒介推波助澜,评选礼仪小姐的事巳经在市沸沸扬扬,成为一个足以使水汽化的热门话题。

消息见报后,文化局给全市名气较大的一些企业发了函,称如有企业利用此举搞宣传,拿出二十万元赞助费,就可用该企业或企业产品的名称命名此项活动。晚上,叶宁参加了一个宴会,喝了不少酒。刚回到家黾,电话响了。一个嗓门挺大的男人说叫叶局长听电话。

叶宁没听出打电话的人是谁,听那口气大大咧咧的,跟她挺熟。

“我是叶宁,你是哪位?”

“啊哈!你就是小叶?”那人嗓门更大:“你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韩桥村的老高啊!”

叶宁这才听出是高义海,她过去插队时村里的支部书记,人称“高大炮”。听说前几年老高挑头办了个工了,后来又跟法国人搞了合资,生产艾姬牌系列化妆品,是S县响当当硬帮帮的企业家。

高义海是为评选礼仪小姐的事找叶宁的。他也接到了市文化局发给企业的那封函,起初并不以为然。谁知他那高中毕业正闲在家中的闺女美娟看了报上的消息,非闹着要报名参加评选。美娟这一闹倒提醒了他:这可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只要能赞助这个活动,企业出名产品出名不说,他那美娟评个名次露露脸也是有把握的。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电话中他把想法跟叶宁说了一遍。

叶宁边接电话,心里边盘算:高义海争着拿赞助,而且还想让美娟参赛,急切之情溢于言表。如此看来此事还有文章可作。这几年,贾仁山利用搞活动捞了不少,自己跟着瞎忙活,仆么油水也没捞着。这一次送到嘴边的肉再不吃,那才是傻瓜呢!

主意一定,她心里踏实了许多,话也就放开说了:“老高,我在文化局好孬也是个副局长,又是这次活动的常务副秘书长。你来找我,既是看得起我,也算找准了门。不过,还剩一个奖项,市酒了已经出二十厅包下来了。酒了先来你后到,按说这好事就是酒了的了。可是,谁让我在韩桥插过队呢!过去,我没帮过韩桥什么大忙,这次,我豁出去了。就是酒了骂我,我也得把这个面子给你们,这也算我给韩桥的父老乡亲做件好事吧!美娟参加评选的事我包下来了。美娟这姑娘水灵秀气,在海妹子中也是百里挑一。我看,按美娟这条件,进人前十名有把握,再找人辅导辅导,争取进人前三名!到那时候,美娟不光能得到可观的奖励,说不定还能被哪个部门发现,留在城里工作呢!”

女人跟男人一样,酒喝多了也激越也亢奋也话多也喜欢自吹自擂,叶宁凭着酒力,说得兴奋不已,说得天花乱坠。

“话又说回来,”叶宁上面说的那一通全是铺垫全是托儿,全是为了引出下文。这是一个智商颇高的女人,下文才是要害,才是她要表明的真实意图:“这件事难度也不小,推了酒了我要做其他局长的丄作,美娟参赛得名次我要做评委的工作。老高。你再多拿两万,我帮你疏通,这事就有把捤了。”

“没问题,咱就定下来吧!活动挂艾姬牌,赞助我拿二十二万。”高义海急不可待。

“且慢!为了把事情办得稳妥顺利,办得包你满意,办得皆大欢喜,我看还有两件事。”叶宁说话总是充满激情,且条理清晰:“一是你拿出一部分化妆品,我把它作为大赛指定专用品,所有选手都必须用艾姬化妆品,这就又给了你一个宣传产品的机会;二是为避免产生各种可能的误会,多拿的两万元不明说也不写进合同,我把它用来打点各种关系,包括其他局长,包括各位评委,包括给美娟请辅导教师。总之,这两万元要花在刀刃上,让它真正发挥效力,产生鬼推磨的效果。”

这最后一句话是凭着酒劲脱口而出的。话一出口,叶宁说不上是为此言画龙点睛而高兴,还是为此言泄露天机而后悔。她顿了顿,正要说句掩饰的话,高义海开了腔:“说得好!有道理!叶局长跟咱还是老味儿,胳膊肘子还是偏向咱韩桥。就按你说的办吧!明天签合同怎么样?”高义海生怕好事让别人抢走似的。

叶宁止想听他这句话呢!根据她的经验,好事不能多磨,要办得滴水不漏关键在于一个快字。夜长梦多,梦多非福即是祸。

第二天上午,高义海到文化局签了合同,把二十万元的汇票交给欧阳文生,另外两万元现金自然是私卜交给叶局长的,他大大咧咧地说:“叶局长就不用操心开收据的事了。乡镇企业这种事多了,账目上我自有办法。”

略施小计,叶宁便得到两厅元的外块,心中说不清是惊喜是舒畅是满足还是实现目的后的心理平衡。不过,她也隐隐有几分后怕。她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又仔仔细细想了一遍,想想有没有什么疏漏,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疑点。当她确认一切都天衣无缝之后,才舒了一口气,开始思考下步如何行动。

叶宁是个工于心计的女人,她办事总要瞻前顾后左思右想,把有利内素和不利因素、可利用的条件和条件不成熟的情况分析个透透彻彻明明白白。这一次是她有生以来最大的一次冒险行动,更要一丝不苟地把握有关情况,权衡得失利弊,想好应急之策。处在一个男人占统治地位的世界,叶宁时常感到自己的弱小和无力。她要在这个世界上生存,首先要学会与男人周旋。这一点她是岛信的。多少男人纠缠她调戏她,想占她的便宜,多少权贵引诱她胁迫她,对她垂涎欲滴。在险恶的生存环境中,她能做到洁身自好,能在,市当上副局长并稳坐此位,能够既不伤内己也不伤害这些男人,既达到自己的目的又不让别人实现目的,她靠的是逢场作戏八面玲珑看风使舵左右逢源。她有时想,这种本领是多么难得,多么可贵,大可称为艺术,是生存的艺术,是生活的艺术。

第二天晚七,叶宁去了付一信家。开门的是于凤雅。叶宁搭眼便发现她头发微乱,两眼红肿,像刚刚哭过似的。

付一信正坐在客厅抽闷烟,见叶宁来了,起身让坐。叶宁爱打听别人的秘密,见这情景,也就问起缘由。付一信猛吸了几口烟,告诉她凤雅调离市妇联,被安排到师范学校当党委书记,组织部已经找她谈了话,要求三天内必须去学校报到,不去就按新办法就地免职。

付一信越说越有气,抖着摊开的双手对叶宁说:“叶局长,你也知道,凤雅主持妇联丁作多半年了,工作成绩是有目共睹的,于情于理都该提她当主任。现在倒好,主任当不上,还被安排到二级单位,明摆着是被排挤走的。咳!真是官场险恶,险恶官场啊!”

叶宁听了此事,对自己一直妒嫉的局长夫人产生了难能可贵的同情心。但她不便对此事发表评论,她也懂得官场险恶,‘任何一句言差语错都会把祸水引向自身。她谨慎地也是真诚地安慰了她们夫妇一番后,便说起她的来意。她说丈夫在部队患病住了院,来信让她去照顾一段时间。她想请一个月的假,去部队尽尽妻子的责任。只是感到局里现在正忙,有些为难,来跟付局长商量一下如何办。

付一信向来关心同志们的疾苦,对文化局所有工作人员的生活问题空话问题住房问题孩子上学问题等等都桂在心上,总是问长问短。听叶宁这么一说,当即表态让她抓紧去部队,并说一个月时间不够的话再来电报续假。叶宁感激不尽,谢了付局长,起身告辞。

囡到家里,叶宁感到一阵少有的轻松。她丈夫根本没什么病,只是她凭着敏感的政治嗅觉察觉出文化局最近的气氛有些异常,察觉出付、贾、关三人之间关系紧张的不祥之兆,她要避开这个风头,也不想被卷入矛盾的漩涡。同时,她已经为评选活动做了不少工作,不想再参与具体筹备事宜。她要利用预赛前的一段时间暂时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叶宁离开A市的那天,市报在四版右上角全文刊发了她起草的评选启事。这一期第四版是文艺副刊,读者面颇宽。洎事又用楷体字加花边做了处理,格外引人注目。

评选启事的刊发在八市制造了不小的轰动效应。如果说先前市报刊发的评选活动消息引发了社会舆论的热点,不少人还为该不该举办这样的活动而争论,不少家庭还为子女能不能参加这样的活动而争执,那么现在市民们分明感到这项活动浓烈的官方色彩和强大的政治背景。虽然组委会里没有市府要员,怛文化局三位副局长挂帅的阵势,已分明告诉人们,对这项活动的任何评头论足都是多余的。X市百姓的克制是显而易见的,人们更多地是在用审视的目光观察,而无需再议论纷纷了。

乔仁君副市长作为这项活动的倡导者,作为一个深谙官场政治的老手,随时关注着活动的进展,也关注着与这项活动存关联的任何动向。他对八市目前这种舆论趋向一致的态势是满意的」不过,在这件事上,他也有不满意的事情。别的不说,付一信夫妇的态度就很有些令他失望。

乔仁君已经到了进人大去政协的年龄,而他对副市长职权的留恋却愈来愈切。既然他明臼自己不可能长久地留在这个位子上,他就要物色一个忠实的继承人,使他在没有职权的时候依然能享受权力的奉献。应该说,乔仁君对付一信是寄予厚望的。几年来,他已经体会了付一信的顺从,但他还要进一步检验他的忠心。

然而,对于这一切付一信的反应是迟钝的,他既没有领悟,更没有觉悟。他不知道乔仁君交给他这个任务,鞋为了考验他的忠诚程度,并不是检测他的组织协调能力。而在付一信把此事交给贾仁山负责的时候,贾仁山又给他点了“眼药”,说他对乔副市长的工作安排只有感性认识,还没有上升为理性认识。这是一句看似平淡又颇费猜测的话,但乔仁君很快便明白了这句话的潜台词。

尽管贾仁山也不了解乔仁君的深刻意图,但他的态度较之付一信要积极得多。当付一信让他报任组委会主任的时候,他也曾想到这会不会是一个圈套?明摆着这是个体面又有油水的职务,付一信会当仁不让地挑起此任,怎么能拱手交给他呢?但贾仁山看准了一点:这是乔副市长建议搞的活动,付一信再设阐套也是小圈套,超不过乔副市长的大圈套。于是他没有推辞,挑起了当主仟抓全盘的担子。当付一信忙着抓国庆文艺汇演的时候,贾仁山也曾纳闷,这是关子力分管的一摊子,付一信干吗要亲自上阵,而不抓评选活动这个重头戏呢?但他认准了一条:既然让他当组委会主任,他就要把活动搞得有声有色红红火火,既显示一下他这个副局长的水平和能力,也好给乔副市长有个交待。于是他连着出差,跑企业,拉赞助,虽然他自己也捞了不少,但的确为评选活动出了大力。

当然,这一切都在乔仁君的视野之内,都为他更为准确地了解和把握付一信提供了参照系数。这位资深的政府官员曾经扪心自问:看错付一信了吧?这是他的疏忽还是自己的疏忽?

就在乔仁君对付一信惑到失望的时候,沙娇又为乔仁君提供了更有价值的参考信息。虽然沙娇并无整整付一信的恶意,但她的话对乔仁君所起的作用无疑是重要的。那天沙娇从四楼下来,刚到三楼就听到付一信家传来争吵声。她站在门外听了听,原来付一信和于风雅正为评选礼仪小姐的事争论。门不隔音,俩人你言我语的话就全传到楼洞里,比沙娇听了个一清二楚。沙娇平时就对于风雅有成见,看不惯她那说话粗大嗓,走路趾高气扬的样子,这一次她又对乔市长说上道四。为了讨好,沙娇见了乔仁君便把于凤雅败坏了一通,把于凤雅如何说评选活动伤风败俗,如何说乔市长喜欢花花事,如何不让付一信参与这项活动的话说了一遍。虽然并无添油加醋,但她夸张了于凤雅的语气,渲染了两口子争论的气氛,倒让乔仁君更加确信不疑。

恰恰又是在这当口,市纪委收到了省纪委转来的一封匿名信,内容就是批评评选礼仪小姐活动的。纪委负责收发文件的档案员正是乔仁君的外甥女,她便把这封信的大致内容告诉了老舅。乔仁君想不到有人把此事上纲上线,戳到省纪委去了,于是动了真气。他猜想这封信是于凤雅写的。这还了得!这不是要在他的头上动土吗?

权力越大的人,越重视权力的牢固性;掌权时间越长的人,越看重别人对权力的尊重。因为充分享受过权利,才更加懂得珍惜权力,对无视权威的人才更加视为心头之患。乔仁君正是这样,他最忌恨有人蔑视他的权威,对这样的人他是从不放过的。

他当即找了市委书记,找了组织部长,列举了于凤雅不适合做妇联的领导工作、群众反映很大的儿条“理由”,建议给她挪挪地方,安排到事业单位去。这就是官场险恶的微妙之处,不一定把你降职,也不一定把你免职,甚至还可能提职,你的厄运就到来了。挪地方由高挪到低,由好挪到孬,由富挪到贫等等,便是最高明的排挤。

在一系列事情的巧合之后,在掌握官员命运的权威俯仰之间,最初的残酷就这样向付一信和于凤雅走来。于凤雅被明升暗降,付一信也无可挽回地失掉了乔仁君信任和举荐的机会。这一对官运颇顺、心劲颇高的夫妇第一次感受到了仕途的坎坷和残酷。

逃出刘同吾那个豪华阴森的魔窟,阮亚平含着屈辱的眼泪赶回蓝房子酒家。她知道,贾仁山和贾海都在那里,正等着她带回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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