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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于玖玲报了几个城市的名字。陈中柏起身站到墙上的全国地图前,仔细看了看,便在长江以南的一片区域一划,说:“这可不是笑话。你看,打来电内了少年头话的几个城市都在这一片,说明骗子还在这个区域活动,而且是同一骗子所为。”

于玖玲眨眨眼,点头赞许陈中柏的分析。陈中柏虽说年龄比她大不了许多,可头脑清楚,有谋有略,平时几位书记研究工作,总是把事情摆得头头是道,就连一把手靳平,也多是先听了他的意见才表态。于玖玲说:“那个聂明杰手里既然拿着咱们北口团市委的证件,不管是真是假,咱们都不可掉以轻心,是不是应该抓紧采取点什么应对措施?”

陈中柏的脑子公认好使,他的那根权衡判断之轴飞速转了转,说:“好几千里路,咱还能派人去追査啊?”

㈣玲说:“虽不好追査,但总得想点办法。骗子冒充我们的人,要是再弄出点别的什么事情,对咱们北口团市委声誉的影响就大了。要不……赶快向公安机关报案?”

陈中柏的心动了动,又摇头说:“骗子若是在北口一带活动,咱们当然要报案。可眼下就是这么个情况,我们可去求哪路神仙?望风捕影的事,我是公安局长,也不会干。派人出去追查,人吃马嚼,处处要花钱的。”

于坎玲又往地图上看了看,“这可咋办好?”

陈中柏问:“一般都借多少钱?”

“不多,或一千,或两千,最多的是三千。电话里说,借三千那家还请两个骗子吃了一顿饭。哼,倒挺大方的,活该吃亏大。”

只了少年头陈中柏说:“再有这样的电话,我来接,先听听情况再说吧”果然没过几天,又有催债的电话来,陈中柏亲自去接了,听到的情况和于玖玲介绍的基本相同,只是又换了一个城市。陈中柏对电话里说:“他既然是推销刊物,总该给你们带去儿份杂志。你们应该注意到,我们刊物上并没注明副主编叫聂明杰,甚至连责任编辑都没有这个人,你们怎好就轻信了谎话呢?”

电话里说:“我们当时也是存了这份小心的。可你们的聂明杰说,杂志放在提包里,提包丢了,杂志和钱物就一起都丢了,好在记者证和介绍信带在贴身口袋里。他说回到北门后立刻把杂志寄过来,一并还钱。这是你们聂明杰的原话。”

陈中柏冷笑道:“请别介意,我为您的话稍作一点更正。聂明杰并不是我们’的,我们这里并没有这个人。这个隶厉关系搞清楚了,我们才好确认应不应该还这笔钱。”

电话里也不客气:“你们不好确认,为什么聂明杰偏偏拿了你们的介绍信和记者证?”

陈中柏反唇相对:“这也并不是什么太难解释的问题吧?现在社会上的各种骗子多了,骗术五花八门,连人民币都对造假,造出两份假证明还值得大惊小怪吗?我们彼此还是共同引以为戒,吸取教训吧。”

电话里说:“当时我们也怕上当受骗,才让你们的……哦,暂且不说是你们的’也好,是让那个聂明杰将介绍信复印件白少年头留给了我们。我们迟迟得不到聂明杰的消息,已将那个复印件送交有关部门做了技术鉴定,回答是看不出伪造的痕迹。不知您对此又做怎样解释?”

堪比律师的陈中柏怔了一下,语塞了:“这个……”电话里越发强硬:“如果您不能尽快给我们作出满意的答复,那我们只好向你们的上级反映!”

。您既然认定此事与你们无关,想来不会介意吧?”

这是在叫板了。陈中柏犹豫了一下,门气软了下来:“唔,是不是可以宽容一点时间,待我们做一下认真的调查了解,再给你们明确的答复好不好?”

陈中柏放下了电话。一直守在旁边的于玖玲问:“怎么办?”

陈中柏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说:“我和卓文书记商量商量再说吧。”

卓文姓林,叫林卓文,是团市委的另一位副书记。团市委的领导职数是一正二副。一把手靳平,三个月前去了省委党校,进的是青年干部进修班,学期半年。靳平去报到那天,团市委机关里的人差不多都到车站送行了,一个个显得依依不舍。团市委机关有一辆桑塔纳,可靳平坚决不让汽车送他去省城,说那样太张扬,年轻轻的不好。办公室主任于玖玲了少年实孙春平很觉不过意,让陈中柏再跟靳平说。陈中柏说,不坐就不坐吧,火车准时,还安全。靳平临行前一天,去了一次市委。单位一把手去市委请示汇报工作,本是很平常的事,可那天靳平却一脸的郑重,还分别到两个副手的办公室打了招呼,说袁书记找我。两个副手便都明白了一把手书记此去的使命。袁书记叫袁天荣,市委常委分工由他主管青年闭工作。靳平去省委党校学习,家里的工作由谁代理主持,便成了急待敲定的问题。

而靳平学习结业后极可能另有高就,所以代理主持工作者日后就基本可以认定是接替靳平的人选。果然,靳平从市委冈来后的头一件事就把两个副手找到了一起,平静温和地宣布了一项令两个人都大出意料的决定:“市委领导的意见,我不在家期间,你们二位的分工都不变,还是分兵把守,各负其责。若有急着要办的大事呢,属于淮分管的就由谁直接向袁书记请示。二位尽管放开手脚,大胆干,就是出点问题也不怕,一切由我兜着,好不好?”

这么一讲,两人就都明白了,这叫平分秋色,机会均等,仍是站在一个起跑线上接受考验。在这样极可能交人也极可能得罪人的重大问题上,不偏不倚,恪守中庸,日后两个副手淮能捷足先登领先一步,就全看个人的表现了。陈中柏分管办公室和组织部,林草文分管宣传部和学少部,还兼着《青春时代》杂志的执行副主编。两个人的分工也体现着靳平的用人原则,难见亲疏,一碗水端平。

杂志是对外的窗口,主编一职由靳平挂着,陈中柏也挂着一个副主编,白了少年尖都不管具体事。具体工作统由负责宣传的林卓文来抓,名正言顺,无可挑剔。靳平在跟两位副手谈过话后,立刻召开了机关全体人员会议,将市委领导的意见又向所有人公布了,那些精明过人的青年干部们自然也就心领神会地理解了领导的意图,在研究请示工作时都变得格外谨慎起来。江南数地接二连三的催债电话可能涉及到杂志社的责任,电话却都打到办公室,陈中柏明白此事的处理必须格外慎重,出手稍有疏忽,首当其冲受到伤害者必是林卓文,两人若是因此引发矛盾,就可能被人认为是自己有意让林卓文难堪;更有心理灰暗的,还会怀疑这是陈中柏落井下石,借机排挤打击林卓文。

于玖玲急着想办法,他却表面冷静一压再压,为的就是这层顾虑。可这事又逼到了头上,若不抓紧筑堤设坝,那催债的洪水要是直接冲到市委领导那里去,挨几句批评倒是小事,可能连袁书记都会认为这是陈中柏故意往自家门前禁区送球供对方攻射,让那个守门的林卓文扑救不及被轰下场去。陈中柏这样前思后想,好费了一番琢磨,就在下班前摆好了棋盘,扯着嗓子喊:“卓文,卓文,你个臭棋篓子,敢不敢再让我教练你两盘?”

林卓文应声跑过来,也是哈哈地笑,“就你?今儿跟夫人请假啦?不急着先接孩子后做饭啦?”

陈中柏笑道:“哎,我说主编先生,我昨天偶发灵感,写了一个小品文,不知给贵刊投稿敢不敢发?”

“黄的吧?”

自了少年头“多少带点彩儿。”

林卓文说:“嘁,你敢投我就敢发,怕啥呀?你不也是主编啊?先说说看。”

陈中柏说:“有这么一位先生,爱下棋,却极臭,顶风臭四十里,常是十盘八盘一顿一顿地输。有一天,输得极晚才回家。夫人问,吃饭啦?臭棋篓子说,不吃了不吃了,饱了,吃不下啦。夫人问,又有人请?臭棋说,可不有人请,十大盘,盘盘吃得溜干净。夫人不解其意,忙着进卫生间洗浴去了,出来时见先生还坐在床头发呆,就催他,你不快去洗还等什么?臭棋说,不洗了不洗了,睡吧。夫人说,你不洗可不行。臭棋说,咋,不洗还不让睡觉啦?夫人娇憨地说,你忘啦?今儿可是咱俩每周一歌’的日子。臭棋烦躁地说,你呀你呀,咋这么不会体谅人,我今天只觉活着都无趣,哪还有那个心啊!”

林卓文大笑道:“此小品主人公叫臭棋或先生都太抽象,只要你实话实说写出阁下陈中柏的名字,我保证一字不改,全文照发,而且稿费从优。我宁可发出后亲自到扫黄办’写检讨啦。”

陈中柏也笑道:“我就怕林主编依仗职权之便,才不敢照实写上尊姓大名呢,你倒学猪悟能,倒打一耙。”

架炮、跳马、拱卒、飞相、汉界楚河边硝烟顿起,鏖兵斗智,拼力厮杀。两个人都很投入,都想用棋盘上的胜利赢来嘴巴上的痛快。渐渐地,陈中柏露了弱势,让对方一炮沉底,又有一车横冲直闯,掩护一马卒过河直逼帅府。林卓文得意,不白了少年头由哼起了流行歌曲:“朝花夕拾杯中酒,寂寞的人在风雨后……”陈中柏见时机已到,便望着棋盘,边作思索状边看似漫不经心地说:“你也别得意得太早。我给你当面造谣,你自然不必放在心上,可要是有人专往咱们头上扣屎盆子,我不信你还有心大雁飞过菊花插满头’。”

林卓文停了哼唱,问:“咋个意思?你说谁往咱们头上扣屎盆子?”

陈中柏说:“这几天办公室接了几个电话,都是长江以南打过来的,说有人拿了咱们的介绍信和记者证到处骗钱呢。”

林卓文猛地抬起头,问:“是怎样的一个人?”

陈中柏说:“叫聂明杰,高高瘦瘦的,戴着眼镜。”

林卓文又怔了怔:“那你……是怎么答复的?”

“还能怎么说?没有的事嘛。我叫于玖玲跟他们说,我们北口团市委没这个人,我们自然也不会认这个账。”

陈中柏扫了一下对方陡然变色的脸,催促说:“哎,走棋呀,要不我先躺旁边眯一觉儿?”

林卓文恍恍惚惚地便把手中的马落下去,竞正落在陈中柏的炮口下。陈中柏说:“哎,算不算数?”

林卓文还在怔懵之中,忙说:“咋不算数,大丈夫吐口唾沫是个钉,咱啥时悔过棋?”

陈中柏一炮轰过去,笑道:“好肥的一匹大马呀,多谢老了少年久兄犒劳。”

林卓文苦笑笑,沉心再战,哪里再有刚才的兴致与机敏,棋势陡然而去,不过片刻,只好拂棋告负。陈中柏眼见心明,情知那个行骗的事必是与林卓文有了瓜葛,但仍装作浑然不觉地开着玩笑,说你是服输还是想卷土重来?林卓文忙说,服输服输,我突然想起今晚还有点事,是一个朋友早约好的,咱们改日再从容较量好不好?林卓文急急地走了,留下陈屮柏一个人站在拂乱的棋盘旁发怔。这事似乎已经非常明朗,起码可以认定与林卓文有关系,即使不是行骗者的同谋,也必有他工作中的疏漏。陈中柏心里陡然生出一丝快意,就像赛场上两个交战正酣的单打选手,对方突然一脚踏空跌倒在地并拌伤了手脚,胜负便在那一刻提前定局了。可陈中柏的快意仅仅是一瞬,极短极短的一瞬,他就冷静下来。林卓文是他的朋友和同事,到了团市委的这几年,两人一直合作得很愉快,日常彼此也常有关照,这种时候自己竟生出幸灾乐祸的念头,轻了说太显自己鼠肚鸡肠小家子气,重了说可就缺了做人交友的德性啦;退一步说,即使是竞争,己靠对手马失前蹄不战而胜又算得了什么本事?

丢人啦!陈中桕原在市甩的一家大型企业里当团委书记,工作搞得挺活跃挺有声色,就被提拔到市里来。念大学时,他学的是行政管理,偏爱的却是历史,所以在厂里那几年,他的办公桌上常放着一大摞史书,《资治通鉴》、《史记》什么的,有点空闲召广少年实就捧了读,给青年人讲话时,也常引经据典纵横五千年,讲出许多深奥与趣味。可时间长了,就有话传过来,说他心大才高,难测难交。有一次,党委书记到他屋里闲坐,一边聊着一边漫不经心地拿起一本《汉书》翻,走时,竞拉开他的抽屉,把那本书放进去,意味深长地一笑,说这种书还是放在这里合适吧?陈中柏一下就怔住了,他从党委书记温和宽厚的笑里读出许多内容。他知道党委书记一直挺赏识他,把他从技术室调到团委就是党委书记的动议,并将他作为后备力量进了厂级领导班子。

他调团市委离厂前,党委书记又一次跟他提到读书的事,说,读点历史,也好也不好,怎个好,怎个不好,自己琢磨,自己把握。可为官做人之道,老大哥却要送你八个字,“求真为善,无欲则刚”,人生路远,长行氐思吧。他把这话琢磨了好长时间,总觉没琢磨得深透,不得要领。党委书记是文革前的大学生,名牌大学正宗历史系的研究生。陈中柏越琢磨越觉出一种人生的苍凉。于坎玲推门进来,一副笑吟吟的模样。陈中柏奇怪地问:“你还没回家呀?”

于玖玲说:“领导还忙着,咱小兵哪敢脱逃啊。”

陈中柏说:“忙什么忙,下班了,轻松轻松,跟林卓文书记下盘棋。”

“林书记咋走啦?”

“他说有急事,朋友约他。”

于砍玲抿嘴一笑,“那事林书记怎么说?”

少年头迎着于玖玲的目光,陈中柏的心不由悠悠一沉,说:“他什么都没说。”

于玖玲问:“陈书记准备下一步怎么办?”

陈中柏想了想,“你的意见呢?”

于坎玲说:“依我看……就直接向市委袁书记汇报。靳书记走前不是有话,有急事可以直接向袁书记请示吗?”

陈中柏摇摇头说:“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

“靳书记刚离家这儿天,同志间可别闹出误会。”

于玖玲又一笑,亮亮的眸子似乎把一切都看得清楚了。她随手将陈中柏办公桌上的东西整理清爽,说:“我倒还有一个想法……”

“说说看。”

“嗯……”于坎玲却又摇摇头,“我是瞎想,不着边际的,就别再瞎说啦。”

“言者无罪,就说嘛,还怕抓辫子呀?”

于砍玲抓了块抹布,在本很洁净的桌面上一下又一下地擦,好一阵,才喃喃自语地说:“这应该……是个机会的。”

陈中柏一愣,旋即明白了这喃喃之语的意思。他急抓起桌上的皮包,说:“你看我这脑子,我那门子今晚有事,告诉我下班后接孩子,我差点忘了。幼儿园的阿姨不定咋骂我呢。”

于玖玲的手在桌面上停了一下,接着又擦,说:“那你快去吧,我帮你把屋子收拾收拾,马上也走。”

口了少年头以后几天,又有南方的电话来。陈中柏叮嘱于软玲依自己的调子答复。他的想法,那个责任是直接介人的也好,是痛失荆州一时大意也罢,反正林卓文已将苦酒酿下了。看样子受骗金额都不是很大,若是南方追方心灰意懒,认了倒霉不再追究,岂不是那疖子就自消自灭了无痕迹了?若是那样最好,日后林卓文自会心有灵犀存下一份感谢。三国时曹操若不是那般善待关羽,哪有后来华容道的绝处逢生?至于于坎玲说的那个什么“机会”,纯粹是小人之见。须知那样的“机会”就如狐狸,抓到手里的同时,先就沾惹了一身腥骚,只怕一个闪失狐狸滑身而去,腥骚却要长久留在身上,洗也难洗掉呢。陈中柏万没料到事情会这么快就有了结果,而且那么彻底,又是以这样一种方式。那天,公安局来了两个同志,肩章领花都密麻麻很显了一种级别和身份,眉眼间凝霜布雪到处写满了严肃,进门先递了证件,然后就开门见山地问:“我们今天来,是调查一下你们团市委通缉诈骗罪犯的事。”

陈中柏一惊:“哦,有这事?”

那位年长些的递过一份“通缉”文件,问:“这个你总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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