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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谍战迷情(3)

叫罗大哥的正是老虎营罗营长,年龄跟沈猛子差不多。沈猛子发现,这位罗大哥看他的眼神不大对劲,好像有股子敌意。再一看刘米儿,沈猛子心里就明白了。他简单说了句谢,想跟刘米儿告别。刘米儿忽然拉住他的手:“让兄弟们先回去,我跟你有话说。”

沈猛子显得难为情,脸不自禁地一红,扭头又看了一眼罗营长。罗营长一看刘米儿跟他手上有动作,就把头扭到别处了。

“老罗,你们也回营地去,让米霞跟小丫头留下。”

罗营长很不情愿地转身走了,其他几个兄弟不怀好意地瞥了一眼沈猛子,有位壮汉拍拍陆一川的肩膀:“小兄弟,看好你家大当家的。”说完,紧随老罗而去。空荡荡的山坡上,突然就剩下他们几个。沈猛子从刘米儿的手里抽回自己的手,意外发现陆一川身边多了位小姑娘,回过头问刘米儿:“她是谁?”

“她就是小丫头,赫英英,说来跟你还是老乡呢。”刘米儿脸上绽开一层笑容,刚才她有意拉住沈猛子的手,就是故意给罗营长看。罗营长这人真讨厌,刘米儿也不知道他啥时有那想法,自打米粮山的枪声打响,罗营长的那双眼睛,就跟以前不一样了。有时瞅得她心烦,有时又瞅得她心慌意乱。刘米儿婉转地提醒过他,在娘娘山,大家都是兄弟姐妹,那些乌七八糟的想法,最好到山下去抱。罗营长表面上是规矩了,心,却一直不安分。

刘米儿好烦。

她忽然意识到,来自小鬼子的枪声,很可能要打碎很多东西,包括她占了十年的娘娘山,炮火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她心里没一点儿底。女人的心思不比男人,枪声面前,男人看到的更多是仇,是恨。女人看到的,却是归宿。

老司令屠翥诚的话又在耳边回响:“舞刀弄枪这档子事,不是你一个女儿家干的。一年两年行,久了,怕是你的心,就会长草。听我老头子一句劝,早点下山,找你的归宿去吧。”

可是,归宿在哪?

一阵清风掠来,吹醒了刘米儿,她捋捋额前被风吹乱的头发,苦涩地笑了笑,冲小丫头赫英英道:“还不快见过沈英雄?”

刘米儿走神的空,小丫头赫英英也在走神。本来赫英英的心情很好,从梅园出来,几经周折,好不容易又回到山上。刘米儿啥也没说,继续将她留在了身边。现在又见到陆一川,两人之间的误会也已澄清,原来她被掳到娘娘山那天,陆一川是惊慌中走散了,并不是有意抛下她不管。听完陆一川的解释,赫英英心里的疙瘩解开了,对一同来的这位男人,也就有了一份新的认识。特别是听他讲完在72团做侦察兵的故事时,赫英英好不激动,相比陆一川,她的表现就逊色得多。她再三跟陆一川说,下次有任务,一定要带上她,她也想当一名侦察兵。陆一川嘴上应着,真要行动时,还是把她当小孩子一样扔下了。赫英英本想跟他闹闹性子,一看陆一川受了伤,吓得脸都白了。刚才刘米儿带着米霞去拦沈猛子他们,赫英英一直守着陆一川。陆一川的坚强和乐观,再一次感染了她。

跟沈猛子见面,也是她期望已久的事,可是现在真看到了,赫英英的心情却激动不起来。

眼前这个满身血泥、长相粗糙的男人,忽然就让她想起了城内的屠兰龙,顿时一股子伤情涌出。原来英雄都存在在幻想中,真要是见了,敢情又是另一回事。

坦率讲,单从外表看,沈猛子简直没法跟屠兰龙比,简直就是两种人嘛。屠兰龙就像学堂里的秀才,沈猛子呢,活生生一个街上杀猪的。赫英英心目中的英雄,绝不是他这样,五大三粗倒也罢了,关键是他没个团长的样,还没刘米儿威风呢。女孩子总是要给她的偶像添上许多虚幻的色彩,现在这层虚幻被打破,失落也就有了。失落归失落,听了刘米儿的话,赫英英还是乖乖走过来,半是拘谨半是不安地唤了声“沈团长”。

沈猛子瞅了一眼赫英英,从陆一川脸上,他已看出是怎么一回事,前些日子让臭小子陆一川神不守舍的,原来就是这个皮肤白净、眼睛里有股野气的小丫头啊。

沈猛子呵呵笑出了声,笑完,他问:“你也是从坝子营来的?”

赫英英点头。沈猛子刚才那几声笑,让她毛骨悚然,他怎么能对女孩子那么笑呢?

沈猛子才不管赫英英怎么想,帽子一抹,擦了把脸,朗声道:“好嘛,米粮山现在成咱坝子营人的天下了。我说刘团长,这女娃你可要给我看好了,她要是再到梅园去,陆一川这臭小子,怕是就不活了。”

一句话说的,陆一川跟赫英英同时红了脸。大家的心情也跟着轻松下来,似乎这阵他们不是站在硝烟弥漫的五峰岭,而是在老家坝子营的那个戏场子上。

月儿升起的很晚,似乎那羞答答的月亮,也被这凶恶的炮火给吓住了。

沈猛子和刘米儿并肩坐在五峰岭主峰的一个小山包上,他们的前面,是白天刚刚收复的失地,后面,是红粉团和72团新扎的营地。这个夜晚似乎显得格外宁静,仿佛白天的激战已成为一场噩梦,远离了五峰岭,远离了米粮山。疲累的战士们早已熟睡,夜风吹散了焦腥味,把含着青草香的空气从远处带来,沈猛子闻到了一股花香,刘米儿也闻到了花香。

两个人已谈了很久,从眼下的战事谈到了日军在北线的猖獗和南线的骄横,后来又谈到傅将军五原失利的原因,以及南北二线国军的种种表现,两人忧心忡忡。沈猛子这才发现,盘踞在娘娘山的刘米儿,其实是一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奇女子,她知道的事,一点儿不比自己少。沈猛子很想听听她怎么看共产党,对国共这次合作有什么高见,可惜刘米儿对这些不感兴趣。她说,一个妇道人家,管不了那么多,不管是啥党,只要能带兵打仗就行。沈猛子其实对共产党也不甚了解,他现在虽是18集团军的人,穿的也是18集团军的衣服,但对“共产党”三个字,仍然陌生得很。脑子里有限的那点儿东西,要么来自旅长唐培森,要么就是毕传云、胡润跟他说的。可他以前对毕传云很反感,对旅长唐培森也是一肚子怨气。现在听刘米儿这么一说,就知道,“共产党”三个字,并没深入人心。不谈也罢,刘米儿说得有道理,不管啥党,只要能带兵打仗就行,特别是现在,谁能把小鬼子赶出去,这个江山就应该由谁来坐。

话题绕来绕去,最终还是回到了屠兰龙身上。这是他们绕不过去的一道坎,更是两人急于想解开的一个疙瘩。特别是沈猛子,他太想从刘米儿嘴里知道一点儿屠兰龙的事了。到现在屠兰龙还能沉住气,此人城府,深得让他害怕。

“其实不是他城府深,是他心里有底呢。”刘米儿挪挪屁股道。屁股在山包子上坐久了,硌得痛。

“有底?”沈猛子下意识地往刘米儿身边靠了靠,紧追着问。

“要是我没猜错,他一定把宝押在了十八洞上。”刘米儿稍稍有点难为情,刚才她不是嫌沈猛子挨得近,真是坐久了不舒服,想挪动一下。其实……她也想挨他近一点儿呢。

有个男人陪着你说话,心里的味儿就是不一样。当年在梅园,屠老司令也这样陪过她一个晚上,关于十八洞的秘密,就是那晚屠老司令告诉她的。这个秘密对谁来讲,意义都很重大。如果没有这十八洞,米粮山怕就不叫米粮山了。至少,它不会让各路人等垂涎。

“怕是你还不知道吧,十八洞能藏得下千军万马,11集团军全装进去,也未必能把洞填满。”刘米儿又道。

“胡扯!”沈猛子不服气道。关于十八洞,他听过的传说不止这些,但他只信一小半,多的,他认为是胡扯。

刘米儿淡淡一笑:“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我说嘛,十八洞咋传得那么玄乎,堂堂刘团长都信,别人岂能不信?不过我还是要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没见过的事,千万别当真。”沈猛子一副老大哥的口气。

“这你就说错了,别的我可以不信,十八洞,我信。”刘米儿忽然正起脸色,“我相信老司令不会骗我!”

沈猛子还想争辩什么,刘米儿语气一转道:“就算十八洞不能装下千军万马,但他只要占住十八洞,小鬼子就拿他没办法。”

“凭什么?”沈猛子霍地站了起来,刘米儿的固执让他意识到,十八洞定是有秘密。

刘米儿也不隐瞒,将自己知道的都一一告诉了沈猛子。

原来十八洞并不只在神女峰,神女峰只有六个洞口,其他,都密布在米粮山的几座险峰里。就算鬼子占领了五峰岭和乱石岗子,只要十八洞不丢,屠兰龙完全可以跟鬼子玩地道战。

“他在暗处,鬼子在明处,鬼子想从他手里讨便宜,没那么容易。”刘米儿说得很肯定。

沈猛子若有所思,刘米儿的话让他不敢再自负。过了一会儿,他问:“你说的这些洞,我咋一个也找不到?”说着,他从怀里掏出那张图。刘米儿见他把图藏在贴身的地方,心中一动,脸上飞起一片红。这图,当初是老司令屠翥诚送她的,屠翥诚说:“有了这张图,十八洞的秘密就全在你手里了。将来有一天要是有危险,这些洞可以救你。”屠翥诚说这些的时候,滚烫的目光搁她脸上,很暧昧。不能不说,老司令对她有想法,刘米儿能感觉到,不过老司令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不会跟她来邪的。刘米儿呢,一直拿他当父亲看,老司令后来也就死了心。呵呵一笑,自嘲似的说:“老了,不中用了,要是我年轻几十岁,你呀……”

这话让她既羞又感动,如今想起来,心还扑扑的。那么好的一个人,突然就去了。每每想起这些,刘米儿难免要把自己折磨上一会儿。人生无常,纵是你有多大能耐,也挡不住生死。这便是她不想再在娘娘山待下去的原因。

沈猛子像煞有介事地摊开那张图,一心想把十八洞找出来。

刘米儿“扑哧”一笑,看来世上比她笨的人远不至一个,当初她拿到这张图,费了不到一晚上的心,就把奥秘全解开了。这图有机关呢,刘米儿偷偷一笑。没想到征战南北、建功无数的沈猛子,在这张图前竟变成了傻子。

“别傻找了,这么找下去,一辈子都找不到。”刘米儿挖苦了一句,起身,离开小山包,朝远处的女儿河走去。

沈猛子紧追上来,他让刘米儿吊起了味口,今晚,说啥也得把十八洞这个谜解开。

后来他们站到了离女儿河最近的一个山包上,刘米儿半是取笑半是认真地说:“都说你沈团长有勇有谋,我看未必,比起城里那个,你差得远。”

“……”

“米粮山一共有136个洞,图上标了118个,这下你明白了吗?”

沈猛子愕然,原来如此啊,怪不得他左也琢磨不透,右也琢磨不透!

就在他大睁着双眼惊讶地瞪住一脸神秘的刘米儿时,刘米儿又说了一句让他更为震惊的话:“你别不服气他,他这个人,脑子就是比你好使。你不是说小鬼子占领了五峰岭,就可以居高临下攻打米粮城吗?你看看这河,要是把石桥跟凤桥全都炸了,小鬼子能过得了这河?”

沈猛子的目光惊恐地盯住那河,盯着盯着,脑子里就浮出屠兰龙那张狡诈的脸来。屠兰龙啊屠兰龙,你算是狠到家了!如果屠兰龙真这么想,这些日子他们打的这些恶仗,就全没了意义!什么华家岭、五峰岭,还有乱石岗子,甚至包括刘集,在屠兰龙眼里,都是一文不值!

太可怕了!

刘米儿高估了屠兰龙,尽管她说的这些,屠兰龙脑子里也转过,但这是最坏的打算。他还没残忍到拿国军弟兄生命开玩笑的程度。尽管他坚信,就算小鬼子占领了刘集,占领了五峰岭,想要侵犯他的米粮城,那还远得很。宫田一日得不到十八洞的准确位置,一日就奈何不了他。义父花巨大心思经营十八洞,等于是把米粮山牢牢握在了自己手中。随便哪个洞口支起炮架,都会让鬼子屁滚尿流。加上有女儿河做天然屏障,米粮城会固若金汤。宫田可以向城内横施淫威,滥丢炸弹,但11集团军的炮也不是吃素的。实在不行,让城内百姓往洞里一钻,任他宫田有多大能耐,也拿他干着急无奈何!

但屠兰龙真能这么做吗?占着天时地利人和的他,如果真敢这么做,怕是米粮城的百姓会烧了他的梅园!

白日里,曾夫子就已带着自发组织起来的民众,朝石桥那边去了。范子义丢下石桥不管,跑到前面跟鬼子火拼去了,眼下负责石桥警戒的,是化天明新派的一支部队。这支部队到桥上没两小时,就被刘集那边的群众冲散了。曾夫子甚至夺了营长的枪,扬言谁敢拦他的自卫团,他就扒谁家的祖坟!

这个疯子!屠兰龙当时狠狠骂了一句,骂过,却有一股暖流湿了他的心。

手无缚鸡之力的曾夫子,居然能在这种时候跳出来组织自卫团,自己毫不推让就当起了团长,就连60高龄的汪校长,也提着斧头过了石桥。屠兰龙汗颜啊--

民心不可违。他不是一直担心民心不齐吗,现在民众起来了,他却……

屠兰龙沉沉地闭上了眼,一行泪从他眼里迸出。他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如果鬼子的炮声再次响起来,他或许就要咬牙喊出那个字了。那个字就叫“打”!

柔和的月光尽情地涂抹在大地上,被炮火烤焦的这片土地,因了这皎洁的月光,忽然间多出一份柔情,多出一份纯洁。女儿河也收起往日的狂暴性子,如处女般静静地呈现在月光下。

月光,河水,炮火中斗胆怒放的花……

春已经很浓了。

这个炮火催生着爱情也催生着良知的夜晚,两条黑影悄然来到米粮城。半夜时分,西坝子戏园里那道厚重的红木门“吱呀”响了一声,演岳母的娥儿一眼望见了留短发的袁洁同。

“姐姐。”娥儿欣喜地唤出一声。

袁洁同“嘘”了一声,示意娥儿别出声,闪过身子,将后面戴礼帽的男人先让进了戏园子。

不大工夫,戏园子的后门也“吱呀”一声开了,连着闪进来三个影子,仔细一看,是县长孟兵粮、广仁药店老板齐济天,还有一位,着实令人惊讶,她就是风姿绰约、漂亮得令人嫉妒,后来却被屠兰龙断定为汉奸的恒通米店孙掌柜的三姨太丘淑贞!

老唐带着二位,来到戏园子最西头那间屋子,看见戴礼帽的男人,老唐兴奋地走上前:“老七,终于把你盼来了。”

老七叫曾七,他的公开身份是重庆方面的特派员,是委员长身边的红人。这次他是从重庆辗转太原,又从太原一路风雨,冒着枪林弹雨来到了米粮城。

曾七跟孟兵粮重重地握了一下手,拉过身边的袁洁同:“这位就是老虎,是党组织在米粮山区的负责人。”曾七又向孟兵粮介绍了袁洁同,孟兵粮笑了笑:“不用介绍了,我们见过面的,她去医院,还是我从中穿的线。”

袁洁同会心一笑,往前迈了一步,望住丘淑贞:“你就是淑贞大姐吧,你吃苦了。”

丘淑贞强忍住眼里的泪,为这一天,她似乎等了很久。她握住袁洁同伸过来的手,两道忧伤的眉毛轻轻舒开,脸上绽出一丝笑容:“你们能来,我真高兴。”说话间,她的嗓子已哽咽起来,旧事弥漫在她心上,让她坚强的内心有了哭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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