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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让矮檐长高(1)

死猫生马

回途中,谭练九不无醋意地说:“王书记,我得给你道喜,你要高升了。”

王三丰也听到让他到省粮食厅当厅长的消息,淡淡一笑:“‘死猫生马’,谁知祸福!”

谭练九没听懂,问什么?苏芸笑道:“王书记,你是不是说‘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王三丰亦笑:“对,不叫‘死猫生马’?我文化低,还以为小猫生了个大马,把自己憋死了,成了坏事,可生了匹马,又变成好事了。”

八哥学舌

苏芸疑惑:“王书记,你老说你文化低,可你说的‘要学司马懿,莫学诸葛亮’,‘诸葛胜司马是术胜,司马胜诸葛是略胜’的话是怎么想出来的,那么高深。”

王三丰笑道:“我那是八哥学舌。”

谭练九嘲笑,纠正说:“鹦鹉学舌。”

王三丰说:“鹦鹉是女的,八哥是男的,换了谭部长,就该叫鹦鹉学舌。”

谁之功?

谭练九想寒碜王三丰,说:“王书记,你说你从不说假话,我问你一件事:这次陈玉玺上常委是不是你的功劳?”

王三丰一笑:“你爱人十月怀胎,生下一子,是不是接生婆的功劳?”

自我表扬

回到地区,丁义川接着,半笑半不笑地说:“王书记很会假公济私啊,陈玉玺的事,办得漂亮!”

王三丰知道是谭练九打的小报告,说:“丁常委是在自我表扬吧?我这不是向你学的么。”

小狗

丁义川领情,说:“靳向东的事,我谢谢王书记。”

王三丰说:“你叫办的事,岂敢不办。”说着,一瘸一拐地要走。

丁义川问:“你的腿咋话了?”

王三丰说:“巷道里跑出只猫大的狗,我吓得一跑,把脚给踒了。”

丁义川哈哈大笑:“你原来是个纸老虎,猫大的狗娃子还把你吓成那样。”

王三丰苦着脸:“小狗我不怕,后面跟着大狗呢!”

一嘴象牙

丁义川被编排,追着喊:“王三丰,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王三丰不吭气,悄悄对办公室主任说:“今天学习你一定要叫丁常委读报纸,你注意看,丁常委长了一嘴象牙。”

苍蝇洗脚

一只苍蝇落在丁义川杯子上,王三丰写个纸条给他:“勿喝洗脚水。”

丁义川歪他:“你那才是洗脚水!”

王三丰说:“真话--苍蝇在你杯子里洗过脚。”

模范丈夫

丁义川换了水,苍蝇又来,轰炸机似的盘旋,丁义川把王三丰的茶杯往前推:“要洗脚在这里洗。”

王三丰朝他伸大拇指:“模范丈夫!”

丁义川未懂:“什么模范丈夫?”

王三丰说:“还没结婚就给端上洗脚水了!”

空姐

丁义川说:“闹半天,原来那母苍蝇是你老婆啊。”

王三丰说:“哦,我不敢夺人之爱。”

丁义川说:“不必客气,我不告你犯重婚罪。”

王三丰说:“可那是位空姐,我没有直升飞机,哪里追得上。”

(注:丁义川“造反”起家,高中未毕业便当了地委常委,俗称“坐直升飞机”上来的。)

屁话

丁义川听他说“坐直升飞机”,心里堵:“老王,你是不是夸过口,说不能保证句句都说真话,却可以保证不说假话?”

王三丰说:“说过。”

丁义川冷笑:“世上的话,除了真话就是假话,你既不说真话,又不说假话,那你说的是屁话?”

王三丰皱一下鼻子,用手扇一扇:“公共场合,别乱放!”

第三种话

丁义川捅一下王三丰:“那你说,真话和假话中间,除了屁话还有什么话?”

王三丰说:“还有第三种--废话!”

废话

丁义川嘲笑:“原来你成天说的都是废话!”

王三丰说:“你不说废话?”

丁义川说:“当然!”

王三丰说:“世上有没有长生不老的人?”

丁义川说:“屁话,除非神仙或妖怪。世上没有神仙,那就只能是妖怪。”

王三丰说:“屁先慢放。你有没有喊过‘万寿无疆’、‘永远健康’?”

丁义川狠捅他一下,压低了声音:“你想当反革命!”

王三丰说:“那做的人得先当。”

已圈阅

王三丰秘书病了,余洁如暂代。余是个漂亮风流的小寡妇,见王三丰老伴儿邋遢,心痒起来,在文件里夹张画:一条可爱的鱼在敲两扇紧闭的门。王三丰看了,明白她的意思,鱼者“余”也。他没动地方,仍退回给她。余洁如不知他看到没有,二次又送上,王三丰仍退回。第三次,王三丰想让她死心,用签字笔画了个圈,表示“已圈阅”。

鱼好吃,刺难吐

余洁如不明白“已圈阅”的意思,在画旁注三字:“鱼好吃。”

王三丰回批三字:“刺难吐。”

无刺鱼遇无齿猫

余洁如以为王三丰怕敲诈,又写三字:“无刺鱼。”

王三丰也回三字:“无齿猫。”

第三条道路

余洁如不死心,再度申请:“希望做你的夫人,或者你帮我生个儿子?两条道路任你选择。”

王三丰再次批复:“还有第三条道路:回家。--看来你只好请别人帮忙了。”

真话

吊膀子是以面子作赌注,心理和赌徒相同,出手时都想赢,失手了不会立即罢手。余洁如几遭被拒,面子已失,便不再遮遮掩掩,赤膊上阵,想作最后一搏。她精心打扮,香喷喷来了:“我听说你从不说假话,可我看你是个伪君子。”

王三丰说:“为什么?”

余洁如道:“请你说句真话,你喜欢漂亮女人吗?”

王三丰迟疑一下:“喜欢。”

余洁如一笑:“我漂亮吗?”

王三丰说:“漂亮。”

余洁如得意:“那你为什么拒绝?还不是伪君子?”

王三丰微微一笑:“你喜欢英俊男人吗?”

余洁如说:“当然!”

王三丰说:“世上英俊男人无数,你不会见一个要一个吧!”

鲜花与土豆

余洁如无言以对,以不屑地口气说:“我见过尊夫人。”

王三丰故作轻松:“哦?她没有收你的参观券?”

余洁如挑衅地说:“我和你夫人站一起,你会有什么感想?”

王三丰说:“一朵鲜花,一个土豆。”

不想腻味自己

余洁如听鲜花、土豆比喻,心中又燃起一丝希望,妩媚地一笑:“你不觉得‘土豆’太臃肿,或者说过于丰满吗?”

王三丰说:“薄田丑妻是家中宝。”

余洁如眼带鄙夷,声带挑逗:“还‘宝’!这么些年,你怎么忍受过来的?不觉得腻味吗?”

王三丰说:“不觉得。除非我要腻味自己。”

选择实际

余洁如皱眉:“你选择鲜花和土豆还要犹豫吗?”

王三丰心里叹一声,说:“我不是只知鲜花和春天的浪漫青年,也不是把秋天硬当春天,麦田里想采鲜花的反季壮年,我是种庄稼收果实的农人。”

余洁如说:“怎么讲?”

王三丰说:“如果是蜜蜂蝴蝶,可能非鲜花不采;可对农人来说--你自己到外面去看看,满山遍野种的可都是土豆。”

轻重美丑

余洁如柳眉微竖,仿佛两柄弯刀:“土豆只能吃!”

王三丰双目轻闭,如同深潭静水:“鲜花只能看。”

余洁如说:“你不辨美丑吗?”

王三丰说:“我掂得出轻重。”

目前不想改行

余洁如还不罢休,说:“你有没有想过,假如咱两个站一起,会是个什么情景?”

王三丰说:“一老一少,一胖一瘦,很滑稽!”

余洁如不笑了:“我不觉得滑稽,我觉得挺般配。”

王三丰说:“说相声倒挺般配,但目前我还不想改行。”

综合优势

余洁如退而求其次:“你不愿娶我也可以,那咱俩生个孩子吧,头脑像你一样聪明,身材像我一样漂亮。”

王三丰说:“哦,要是头脑像你,身材像我,岂不麻烦了。”

上帝造人

余洁如把求爱当成了恋爱,把吊膀子变成了捉俘虏,见几招过后仍不能得手,不禁羞恼成怒,说:“你污辱了一个女人,我不会放过你!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和你现在的老婆离婚,和我结婚;要么--我告你调戏,不--告你强奸了我!”

王三丰定定神:“我也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离开这间屋子,去找别的男人,你只暂时守寡;要么嫁给我,守一辈子活寡。”

余洁如一愣:“你没有男人的功能?”

王三丰说:“你去问我老伴儿就知道了。”

余洁如说:“那你的几个孩子怎么来的?”

王三丰说:“我们不都是上帝创造的吗?”

做不了书记的主

余洁如眼中涌出几滴泪来,耍癞道:“不管,反正我嫁定你了。”

王三丰沉一沉说:“你一定要嫁给我这个书记?”

余洁如以为有望,有了喜色,更坚定地说:“当然。”

王三丰说:“那我得请示一下上级党委。”

余洁如说:“我们两个人的事,请示上级党委干什么?”

王三丰说:“我只能做王三丰的主,可你要嫁的是书记。”

今天没喝酒

王三丰回到家,看见他怀孕母牛似的老伴,立即想起了余洁如,不免有种失落的遗憾,同时又感到一种踏实和安全,她除了没文化不漂亮,别的都无可挑剔。史若馨正要做饭,让他洗几个洋芋,王三丰挽起袖子,边洗边说:“我这么大个书记,在家里伺候老婆洗洋芋,叫人知道了你说好意思不好意思?”

史若馨撇嘴:“你喂猪的时候咋不说这话。”

王三丰说:“喂猪的时候是‘走资派’,不是书记。”

史若馨笑说:“那你不要洗!”

王三丰笑道:“今儿没喝酒,哪天我喝了酒,看你还敢不敢让我洗。”

山羊不下蛋

兵兵见爷爷洗洋芋,说:“爷爷,你上回说这是‘山羊蛋’(山药蛋),我奶奶说山羊不下蛋。”

王三丰说:“对,山羊这会儿是不下蛋了,以前可是下过,以后也保不住不下。”

兵兵问:“那什么时间才再下?”

王三丰做个“喷气”式样,笑着说:“等爷爷再变飞机的时候,山羊就又得下蛋了。”

史若馨听了,皱眉说:“你跟娃娃说这些干啥!”

王三丰说:“‘过七八年就来一次’,我不该给娃娃吹吹风!”

吃亏的买卖不做

王三丰洗着洋芋,自个儿笑了。史若馨问:“你一个人偷偷笑啥?是不是哪个女的又来沾你了?”

王三丰笑道:“你的想象力太贫乏,我这么大个书记,又长得如此英俊潇洒,屁股后面早跟了一大群,一个能止住!”

史若馨撇嘴:“把你那一群都叫来,我乐意让位。”

王三丰笑道:“我本来已挑好了三四个,可回头一看,一个比一个瘦,单枝细杆的,加一起还没有我们老伴儿一个重,我觉得吃亏,就不换了。”

陷阱的温柔

王三丰心里,余洁如的身影尚未退净,洗完土豆叹一声:“今天差点掉井里!”

史若馨说:“哪里的井?”

王三丰不想细说:“人世间的。”

史若馨以女人的敏感说:“别不是温柔陷阱吧?”

王三丰说:“陷阱的温柔从来都是表面的!”

青春活力

余洁如的话还在耳边响,王三丰说:“老婆子,要是有人告我强奸了她,你会怎么想?”

史若馨笑起来:“你要有那个青春活力,我就太高兴了!”

女人强奸男人

王三丰觉得,余洁如似乎是饥渴得狠了,便笑着问老伴儿:“哎,老婆子,你有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女人急了是不是也会强奸男人?女人强奸男人是怎么个情形?”

史若馨切着菜:“你是不是特想尝尝那种滋味?”

王三丰说:“那当然。”

史若馨说:“那你找个有鳄鱼的地方,脱光衣服试试。”

小胖子

史若馨觉王三丰的神情有点怪,问:“说真话,你刚才偷着笑啥?”

王三丰转移话题:“我笑丁义川。运动前,他叫我‘王书记’;运动初期,叫我‘走资派’;我被打倒后,叫“三反分子”;骂我,叫‘肥猪’;客气点,叫‘王胖子’;听说我要解放,叫‘王三丰’;刚解放,叫我‘老王’;今天又叫了我一声‘王书记’。你说好笑不好笑?”

史若馨说:“那有啥好笑的,人就那个样,都是势利眼。”

王三丰说:“有一个人,对我的称呼从来没变!你猜是谁?”

史若馨想了想,丈夫老夸刘钟,便说:“刘钟?”王三丰摇头。史若馨又说:“张锋?”王三丰还摇头。史若馨数了一大堆和王三丰关系好的,他都摇头,说:“这个人,我年轻的时候那么叫,当了官还那么叫,打倒后那么叫,官复原职后还那么叫,从没改过口。当然,我称呼她也没改过口。”

史若馨想半晌想不出:“你说他叫你什么,你叫他什么?”

王三丰笑:“她叫我--‘小胖子’,我叫她--‘板柿子’。”

史若馨乐了,举着切菜刀在他脑袋上比划一下,撇嘴笑道:“噫--,都大胖子、老胖子了,还‘小胖子’,羞不羞!”说着,眼里忽然涌出泪来。

老婆、情人

王三丰洗完脚,坐等史若馨来,他问:“你是我老婆还是情人?”

史若馨奇怪:“老婆咋讲?情人咋讲?”

王三丰说:“是老婆你给倒洗脚水,是情人我给你倒。”

老婆情人,一个都不能少

原来他俩都胖,肚子挺着,弯不下腰去,要端洗脚盆,得一个拉住另一个的手,侧身下去才能端,以往都是王三丰拉史若馨,今天老伴儿想逗他,故意不拉,笑说:“今天就不给你倒,看你有啥办法!”

王三丰说:“你不倒,我就给自己当回情人吧。”说着,把手伸给老伴儿。

史若馨退后一步,还笑:“别碰我,找你的情人去。”

王三丰端相端相盆子,退后一步,一腿跪下去,把盆子端起来了,炫耀地从老伴儿跟前过:“离了老婆,还有情人!”

倒水回来,却发现老伴儿也准备跪下去,原来她把花镜碰地上了。王三丰赶紧过去,拉手让她侧身,同时说:“老婆情人,一个都不能少。”

天生的一对

王三丰脱上衣,解裤带,让裤子滑落到地板上,只穿裤衩站着。史若馨在床上,上衣脱了,腰弯不下去,裤子挂在脚上脱不下,王三丰替她拉下来扔沙发上。他用脚挑地板上的裤子,史若馨赶紧遛下来:“拉着,我给你拾。”

拾好裤子,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一般矮,一般胖,一般的大肚皮,一般的细腿儿。互相拍拍对方的大肚皮,都笑起来。王三丰说:“咱两个,天生的一对。”

娃娃和大人的区别

兵兵来和爷爷玩,在爷爷怀里睡着了,王三丰说:“这就是娃娃和大人的区别:娃娃睡着了才上床,大人上了床才能睡着。”

骄人的胖

王三丰问老伴儿:“你的绰号是谁起的,怎么那么形象,那么美妙,你想,‘板柿子’,多馋人!柿子本来就漂亮,红灯灯,圆溜溜,软稀稀,颤羞羞,咬一嘴,甜似蜜,真是人间第一美味啊!怎么都叫你占了。”

史若馨用胖身子挤他:“行了,我胖得都不敢上街,不敢见人,你还说!”

王三丰说:“为啥不敢?你应该骄傲才是!硌人的板条儿床睡着好,还是软软的水床睡上好?你天生就是一幅水床,谁笑话你,才说明他是傻瓜蛋子!”

不是老,是稳重

睡着,史若馨问:“有没有情况?”

王三丰说:“我自岿然不动。”

史若馨撇嘴:“你还说你没老!”

王三丰说:“不是老,是稳重。”

大官、小官

人老瞌睡少,王三丰说:“咱以后说话,要文雅一点,比如那种事,得想个代号,不要叫兵兵听见。”

史若馨一笑:“行,就叫大官、小官。”

王三丰说:“这与官有什么关系?”

史若馨说:“你想想你的那个东西:小官就想巴结上司,眼睛朝上;大官就想搜刮民财,眼睛朝下。你想了就说小官,不想就说大官。”

有时大有时小

王三丰闷半晌,说:“那你说我是大官、小官?”

史若馨笑:“你有时候是大官,有时候是小官,老了是大官,年轻时是小官。”

谄官、贪官

王三丰摇头:“不好不好,不论大官小官,都有好坏之分,不能打击一大片,瞎好我也算个官,这么说太损人了。”

史若馨说:“那你另外想个好的。”

王三丰说:“就叫谄官、贪官。谄官眼睛朝上,一个心眼想巴结上司;贪官眼睛朝下,只想搜刮民财。”

里外不是东西

史若馨笑问:“你现在是谄官吗?”

王三丰说:“不是。”

史若馨更笑:“那你是贪官了?”

王三丰说:“更不好,我里外都不是人了!”

君子、小人

王三丰终于想出了一个,说:“就叫君子、小人。”

史若馨说:“君子就不干那种事?”

王三丰说:“君子动口,小人动手。”

口头革命派

史若馨说:“你今晚不打算当小人?”

王三丰说:“我现在基本是口头革命派--君子。”

人情与送礼、行贿的分界

桌上一小壶蜂蜜,史若馨说是张锋送来的。王三丰说:“收下吧,老张不会有啥企图。以后再碰上送礼的,你这么处理,一律推出去也不好,要分别情况:凡是要我办事的,不论他说啥,拿不拿东西,一概不接待,说啥都不要听,让他们到我办公室来谈,由我来处理。”

“不说办事的,若东西在两元以下,收,这算人情。同事结婚送人情,就是一元、两元。”

“两元到五元之间的,就是送礼了,可能有啥目的,即使他不说,最好不收,能推出去最好,实在推不出去的,收下,但要付钱。”

“超过五元的,肯定有目的,算行贿。一般干部一个月也就三四十元工资,养家糊口都困难,拿出五分之一来送人情,没有目的他舍得!不论谁的,坚决推出去,如果硬放,你就说我会把东西交公,看他还放不放。”

离婚申请

老两口聊到徐学勤离婚事,感叹了一阵,王三丰说:“我那时候‘走资派’了,你为啥不要求离婚?”

史若馨说:“要求了,你当我没要求?包东山来动员过,我离婚申请都写好了。”

她下去拿来一张纸,歪歪扭扭写着:“里红深情--我自愿合丈夫,王三丰里红,请领到皮中。”下面是史若馨签名,“馨”字写得松松垮垮,看上去仿佛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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