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碾下了灰尘。
阳光正暖,初晨撒下一朵朵“小太阳”入了小窗。早起的鸟儿都不愿打扰这美好的清晨,何况是刚刚入枕安眠的彦格,“叮铃铃。。叮铃铃”盖上枕头,“叮铃铃。叮铃铃”,蒙上被子。“叮铃铃。。叮铃铃”。
“喂!”一声怒吼。震得电话差点掉了。“彦格,蓝叔让你来趟他公司。”,“蓝彦格,你要放假我也给了,现在马上来趟公司。”熙冉无辜的拿回手机,只听到一句淡淡的回答“不去。嘟嘟。。”“彦格,喂。。”哎~真是这么大了还这样。
呆呆的躺在床上,其实天花板有的时候都很好看,如果说和父亲的关系,不止可以用“不好”两个字来形容,在很小的时候记忆里从来没有父亲,而自己和母亲过得是寄人篱下的生活,住在伯父的家里,伯父家的姐姐比起彦格大三岁,记忆里和伯父家的姐姐最亲的时候还是在自己二年级的时候和人打架姐姐知道了找了一帮人把别人教训了一遍,还有就是在自己读中学的时候,早上去上学,赶上姐姐放假在便利店碰到塞给彦格一大把吃的然后走了。而父亲,在没有记忆的时候小时候的记忆随着时间全都不见了,仅留下的是母亲的泪水。还在母亲背上的时候母亲自己在哭。后来问过母亲,有一次母亲说漏了嘴,好小的时候家里什么都没有,就连房子都没有,而父亲在舅公那里工作却从未给母亲与自己一点生活的费用,那一次母亲哭是因为父亲在外面打伤了人,而外人追着要赔偿要到了家里,母亲背着彦格拿了几件衣服去找父亲,而在路边背着彦格孤孤单单的等了几个小时得来的却是一句“你来干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和父亲疏远,从来不喝父亲喝过的水,不吃父亲咬过的食物,不要父亲要的零食,就连吃饭一个盘子也不吃父亲吃过的一边。想着想着,还是翻身起来了,也许是心里的某种抵触或者威严还是存在。
白衬衫配着阳光的温柔还算搭调吧。走到停车场,“哎~”车子前两天被熙冉开走了,说是刚刚回来来不及买车,跑业务总不能坐个公交吧。转身走向公交站。
还好天气蛮晴朗的,正适合散散步。车来了,还好有座,“等一下。”一个清脆的女生传入了耳朵,轻抬头明黄色的运动裤,白半袖,蓝外套,马尾,运动鞋,还真是小清新。微微一笑,过了一站又一站,如每一个坐公交的人一样,十分钟并不长也不短,却是与一个又一个的人擦身而过的一场相遇。
一张办公桌,两个对视的人,“我不想接手你的事情,就像接受施舍一样。”
“你要姓蓝一天,你就不能反抗我,不论什么,回去自己想想吧,还有家里不是旅店,要么回来住要么死也别回来。”当蓝父的右手握成拳头,青筋暴起狠狠的落在办公桌上的那一刻,彦格的心里也咯噔了一下,不是怕了,而是觉得逃不掉的命运好像越跑追的越快。
霓虹灯下,酒杯与手指间,喧闹与浮华间,酒杯与唇舌的舞会一杯接着一杯,少年白衬衫的一角沾染了红酒,那红色跳的的那么鲜艳,烈酒下喉,在胃中燃烧,看着舞池中释放的男女,重金属撞击着耳膜的颤动,踉踉跄跄的少年走出了酒吧。
头晕晕的走向停车场,“呵呵,老头的车子,我的预付工资,呵呵”晃晃脑袋,忽然重重的撞来一个东西,整个人撞到了彦格身上,看着走的慌忙的礼服女子,忽然脑海里闪过了什么,“你是~”“啊,对不起,”女子慌忙的钻进车里,“开车吧”,“哦”彦格也钻进车里,车子发动,留下一窜尾气。
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彦格心里闪过一句话,欲言又止“你,”,“哦,我们从未见过。停在路边就好,谢谢你的搭载”哦好,本就不是一个外秀的人,就算是搭载了一个需要帮助的路人。
孤单的夜晚,一路的霓虹,我们从未见过。也许见过吧,就像路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