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晗夕还是按照平常的方式来到迹部家,躲过层层的守卫跟摄像机,走到了司徒白所在房间的楼下。正想着爬上去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这不对啊,她是听外婆的话而来到迹部家,而不是单纯来找司徒白的啊……按照常理来说,她应该从大门光明正大的进来才对的。于是……她的后脑勺留下几滴冷汗,她是秀逗了吗?
默默的又回到迹部家的大门外,门外也有两个人守着,当他们看见一个女孩突然的出现,立马就掏出了手枪对着她。
“什么人?!”
“……喂喂,小心枪走火了……”羽晗夕双手举起无奈的说。
“什么事情这么吵?”这时候大门打开了,走出来一个看似是管家的重点男人。看到这一幕也是有点愣住了但还是立马反应过来。
“这位是羽晗夕小姐吧。”管家先生说,听着是疑问句,却是陈述的语气。
“正是。”羽晗夕放下双手微微笑了笑。
“千代老夫人以及我家的老爷正在等着你,请随我来。”管家先生说完就转身了。
羽晗夕挑了挑眉,也跟上了管家先生。
“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怎么会出现在本大爷的家里?”迹部景吾听到有声响,也就看着门口的方向,没想到竟然是羽晗夕来了。可是,她为什么会来?
“景吾小少爷,这是老爷的客人。”管家先生说,这也是在提醒迹部景吾注意礼仪。
“嘛~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来。”晗夕无视迹部景吾不满的眼神。
“羽晗夕小姐请随我来。”
“嗯。”
“嘁!”知道她是自家祖父的客人,迹部景吾也不好再说什么,最怕又要被管家先生唠叨了。
---------------------------------------
管家先生将晗夕带到了二楼的一间房前,先是敲了敲了门,才打开门,领着她进去,说:“老爷,羽晗夕小姐已经到了。”
“哟~外婆~”羽晗夕倒是先注意到自家的外婆,当然余光还是看见了迹部家的老爷子,还有在一旁的司徒白。微微的皱了一下眉。
“瞧你这丫头,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还不快点跟迹部老先生打招呼。”千代弥月毫不留情的严肃的说。
“嗨嗨……”晗夕嘴角抽搐了一下,以前都没有这么严肃的说她,现在……“迹部爷爷好。”
“嗯,行啦,弥月,你家的小丫头倒是挺可爱的。”
“可爱?哼,小魔王一个!”千代弥月倒是不客气的反驳。一旁的司徒白听了直点头。她就是个小魔王!
“外婆!我哪里像小魔王了!”羽晗夕不满的反驳道,就算是,那也得是女王好吧~
“少贫!还是说回正事吧。”千代弥月向迹部正雄打了个眼色。他微微的点了点头。
“听白说,你跟我外孙小白认识?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迹部正雄认为,还是这个问题比较重要,先了解了再说。
羽晗夕跟司徒白相视一眼,眼里都是犹豫跟疑惑。说还是不说?说的话,这件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不是一般人能理解接受的。不说吧,是因为这件事情不好说,也不知何从说起。
‘你说!’
‘你说!’两人相互瞪着。
千代弥月跟迹部正雄看着这两孩子“眉来眼去”的样子,两人更是疑惑了。
“额……”看着两个老人家开始皱眉,司徒白支支吾吾的说,“这个……说来话长……总之,我们已经认识很久很久了。”
“关于我跟他是怎么认识的,这件事情实在的不好说。”
“有什么不好说的?看着你从小到大,我怎么不知道你会认识他?”外婆皱了皱眉。
“确实不好说,因为这件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了。在你们所有人的眼里,我跟晗夕应该是毫无关联的,是两个人。但是对于我们两个来说,却是有血缘的羁绊。”司徒白也不知道该怎么阐述这其中的关系。
“啥?!血缘的羁绊?!”两位老人家瞪大了眼睛,这孩子在瞎说什么?!
就连羽晗夕也也有点目瞪口呆,司徒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们两个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迹部正雄黑着脸说。
“啧,是这小子没说清楚,他之所以说这件事情匪夷所思,是因为上辈子我跟他,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妹。”羽晗夕皱了皱眉,就这么说出来,他们的外婆,外祖父会相信吗?
“什么?!”两位老人家讶然……“上辈子?!”
“对,我们带着上辈子的记忆出生的。这很不可思议吧,但是这是真的。虽然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一辈子,晗夕死于一个墓穴里,而我在找到她的尸体后,晕过去了,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这个世界里了。”
“而我上辈子的最后记忆停留在,我正在查看一个水晶棺,却被一股奇怪的引力牵引着,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变成个小婴儿被‘抛弃’在野外……”
听着两个小娃的描述,两位老人家真的只能目瞪口呆了……难道人真的有前世今生?
“这个先不管了,我们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们两个。”还是千代弥月先淡定下来,这两孩子确实有可能是说真的,晗夕从小就表现得不像个该是她年龄段该有的表现。成熟得很。天赋是可以有的,但是,经验这种东西却不是天生的,而晗夕表现出来的,不仅仅是天赋,还有那身经百战的经验。不管是法医学也好,考古也好,格斗技巧……
“嗯,对。”迹部正雄也淡定下来,自己的孙子自己了解,从小却是跟一般孩子不一样。当初不会怀疑,不过是只当是因为他的父母不在身边的缘故而已。
“什么事?”
“你们听说过‘猎墓人’吗?”
“猎墓人?那是什么鬼?”司徒白皱眉,“盗墓团伙?!”
“差不多。”羽晗夕对司徒白的猜测表示赞同,“对于他们我略有耳闻,但凡被他们所盗的墓无一例外的被破坏殆尽,把冥器通通盗走不说,还把好端端的陵墓都要毁掉。但是,他们似乎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吧?”
“呵呵,怎么样,弥月?我就说你家的小丫头肯定知道一些。”迹部正雄得意的笑了笑。
“哼,晗夕本身就活跃在考古中,她不知道才会奇怪吧。”千代弥月瞥了一眼迹部正雄。
“所以,你们要说的事情跟什么猎墓人有关吗?”司徒白问。如果跟考古有关的,那关他什么事呢?他并不涉及这一方面,有关的也只能是羽晗夕吧?
“嗯,确实跟他们有关系,连着你们两个。”
“我们?跟猎墓人有关系?怎么可能。”羽晗夕微微吃惊。有没有关系她自己能不知道?她跟他们没有任何交集好吗?!
“猎墓人,并非一个普通的盗墓组织。每一成员,都会有一个标记。”
“而且,传说,每一成员不是随便选的,而是,由天定的。”
“啊?”司徒白跟羽晗夕双双哑然,什么由天定的?
“而,身为猎墓人的标记,便是出生时,男性戴着的泪滴状项链,女性戴着的泪滴状耳坠。”
听到这里,司徒白羽晗夕两人已经瞪大了眼睛。什么情况?!
“而你们,正好符合这种情况。”
“从你们一出生开始,我们就开始小心的防范着猎墓人,当初跟你们有所接触的护士医生都处理掉了……”
“不……等等……不对。”羽晗夕摇摇头,紧皱着眉,虽然听着这是多么的不可思议,但是,还是有不对的地方,“为什么,外婆你们会知道这些?关于猎墓人的事情,也并非圈内人所能知道的。连我也是偶然才知道的。”
“……我猜你也会提出这个问题了。”迹部正雄说。
“对啊,为什么外祖父你们会知道啊?”司徒白也问。
“因为当年小白出生的时候出现了一个男人,是他告诉我们的。当年晗夕还没有出生,但是这个男人却预言出了晗夕的出生时间。”迹部正雄回想当年的情形说。
“没错,那时候,我跟迹部正雄都不熟悉,突然的,出现一个男人,跟我说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然后我们才熟悉起来的。”千代弥月说。
“男人?那个男人是什么人?”不知道为何在羽晗夕跟司徒白的直觉里,这个男人,似乎是他们所认识的。
“我记得……他的名字是……”……
-------------------------------------小小分界线-------------------------------------------
“你终于醒来了?”一个沙哑的男人的声音。
“啊……”躺在床上的一个女孩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无法出声。伸手抚摸自己的脖子却发现那里缠绕了厚厚的纱布,不仅仅是脖子,就连脸上也是。瞬间的,她的眼里充满了恐惧。
这是怎么回事?!她到底怎么了?!这个男人又是谁?!她又在什么地方?!
“嗯?你在恐惧什么呢。”男人似笑非笑的。“不必担心,你会没事的,我们的目标基本是相同的,所以我会帮你。”
女孩看着男人,眼里的恐惧还没有消退。不知道为何,这个男人看起来温和,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可怕。好可怕……
“好戏在慢慢上演,现在我们只需要安静的看会儿戏。等到她筋疲力尽的时候,就该是我们出击的时候了。你开心吗?哼哼哼哈哈~”男人自顾自的说话。
女孩像是听懂了又像是听不懂,但是,那个‘她’,她似乎听懂了……她的眼里渐渐多了一丝杀意。
男人满意的勾了勾唇。
铁骑?哼,终有一天,他会完全毁掉它!
(某童:某童:我去,我以为方案结束以后我就清闲了……==然后接下来又是一个方案……然后这也就算了,又开始着手做简历跟作品集。然后开始各种奔波各种面试。准备准备步入社会了……QAQ好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