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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后来洪兆康便跟洪承宗一家时有联系,这位从天上掉下来的洪兆康腰裹万贯,眼下这类人总是很为人们看重,人们不太计较他早年种种劣迹,只要他能前来投资就行。父亲去世之后,洪承宗跟叔叔的联系日益频繁,当洪兆康决意于本省参股组建一家新公司时,洪承宗的特殊身份和经历使之成为各方所能找到的最合适的总经理人选。

叔叔对洪承宗说:“再没哪种生意比你这个更好做了。”

他真说得一点不错。洪承宗的公司组建之后,立刻承接了省城一片街区改造项目,所有人都知道那是省城的一块肥肉,不知有多少家公司对之虎视耽耽垂涎三尺,结果谁都没有洪承宗的本事大,他们全都败在他的手里,洪承宗在上层的经历和他结下的人际网络在关键时刻发挥出来的重大作用,连他自己都没有完全料想到。

从那以后洪承宗一帆风顺。在公司蒸蒸日上,金钱滚滚来去之际,他对各种新鲜事务特别是对各种新鲜女性的爱好随着约束的松弛而日渐增长。这时刚巧他的生活有了新变化:他通过叔叔把妻子和幼子移民去了美国,国内留下一个空窠,使他有了特别的方便。可是形形色色的猎艳活动却极其迅速地败坏了他的胃口,快速的满足带来的是快速的厌倦,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不幸生灵不论贫富似乎没有谁能摆脱这一规则。

跟所有同类消费场合一样,山庄夜总会各包间的狂欢气氛总在午夜之后才进入高潮,当晚洪承宗等四位老板跟他们找来的四位小姐于午夜时分喝光了四瓶人头马,那时气氛开始热烈起来。

这时发生了一件事:跟洪承宗泡在一起的连娜小姐从沙发上站起来,推开包间的门走了出去。当时并没有谁在意小姐的这一举动,通常在那种时候一个坐台小姐从包间里走出去多半有些个人事务要处理,例如去洗手间,喝过大量液体后总会尿紧,这是人之常情,无论男女。豪华包间通常都内设卫生间,山庄夜总会当然不例外,只是有的小姐比较特别,她们或者有洁癖或者比较容易害臊羞于在客人面前公然进出那类场合,她们只好麻烦一点。小姐解手之类事不便启齿,男人们也就表示出充分理解,予视而不见,当晚连娜小姐外出没有引起什么特别的注意,唯洪承宗随口问了一句:“出去?”小姐答:“嗯,出去一下。”

在此之前有三个小细节。

一是洪承宗和连小姐已经渐入佳境。洪承宗从聚会一开始就孜孜不倦地对连小姐穷追猛打,兴致勃勃,到午夜时分依然毫无倦意。那时根据洪承宗的安排包间里的电灯全部熄灭,老板们点起几支生日蜡烛,插在一块蛋糕上,为吴小姐祝寿,该小姐自称本月某日为其生日,老板们便陡然兴起。在做完生日题目之后小姐们争先恐后把蜡烛吹灭,众人便陷入黑暗之中,黑暗之中的所有声响和影象无不鬼气十足。

连小姐在那段时间里还曾用洪承宗的手提打了个电话。那是在点蜡烛之前,小姐说都不说一声就从洪承宗身边沙发上拿过手机,拨打号码,没等讲话,小姐身上的传呼机便“笛笛”直叫,小姐把手机关上,看了看传呼机,说:“烦人。”如此完事。

连小姐在出门之前在黑暗中还曾打过一个哈欠。进入午夜之后这位连娜小姐就时有哈欠问世,做为一个从事暧昧活动的人物,睡眠之缺乏自然在情理之中,只是她的哈欠也过多了些,小姐在打哈欠时嘴巴张得老大,形象略受些影响。

在连小姐出门好一会儿之后,洪承宗才注意到她总没回来。洪承宗想:这妞是不是吃多了东西跑了肚子?也许正在某个马桶上上吐下泄?或者还有什么意外?

这时恰好洪承宗的手提电话铃响了,他到门外走廊上接电话,这电话却是一个越洋长途,是他叔叔洪兆康从美国打来的。洪承宗的叔叔喜欢在午夜里从美国往侄儿这里打电话,由于时差缘故在美国他呆着的那座城市此时正是上午,洪承宗的叔叔从不考虑在同一时候中国处于什么时间,他只管自己。他在电话里问洪承宗此刻在干什么,为什么公司里电话没人接?洪承宗说他在外边办事。叔叔提起一个问题。

“我那天给你说的事怎么样了?”

洪承宗说他正在打算着。

洪兆康要侄儿抽空回家去看看。洪兆康说的“家”不是指洪承宗在省城的寓所或者北京他母亲和弟弟住的地方,洪兆康说的是他们都难得光顾的老家,他们老家那座城市位于本省北部,离省城这里二百余公里。对洪承宗来说那座城市除了是祖上以及父亲早年生活的地方外没有更多的意义,洪承宗这样的人决不会因为某种地域血缘因素而对某一座城市多愁善感,他觉得奇怪的是叔叔这种走南闯北的老牛仔脑子里竟然还记着那么个地方。老家伙的家在美国,他早年生活的老家那边,除了郊外的一些个坟堆,几乎再没什么东西跟他还有牵连,可他还是念念不忘。

洪承宗说:“叔叔我记着你的话,我在考虑呢。刚好我有个姓黄的好朋友在那边做官,今晚我就跟他在一起吃饭,我已经向他打听一些事了。”

叔叔问洪承宗对老家北门外的那块高地还有多少印象,洪承宗说他两年前去过,他记得那高地挺破烂,就是破房子、破库房,垃圾堆,煤场和乱坟岗。他记得高地顶端有一道围墙,是一根根竖直的石条连成的,围墙边有一些把后腿翘起来在墙根撒尿的野狗。他还记得高地后边有一条河,河里有青蛙,春天的雨夜,满河的青蛙咕咕乱叫,如雷贯耳,千军万马一般。叔叔听着他的话,在美国大声叫唤起来,他的喊叫声越过重洋,在山庄夜总会洪承宗的耳边轰响,跟洪承宗提到的青蛙叫绝不逊色。

他要洪承宗替他狠狠收拾在老家北门外荒凉的高地坡顶之上围墙边撒尿的野狗,他让洪承宗把野狗们轰走,替他把高地整个儿弄下来。他对洪承宗说那个地方并不总是破烂,那里曾经有过一座有名的楼,古时候就有了,那是块风水地,这种地方总是有名堂的。才说了一半,忽然他就打住了。

“一会儿你给我挂过来。”他说,“现在我有客人。”

洪承宗收了电话,回包间坐到黄老板的身边,一伸手紧紧抓住对方的手腕。

“我叔叔刚给我打了半个电话,一会儿还找我,追得很紧。”他低声道,“我跟你说过这事,老头挺当真。我打算近期回老家去办,有一个计划,到时候找你。”

没等黄老板说话,平静的山庄夜总会突然闹腾起来。洪承宗进门时没把包间门关严实,楼道那边轰隆隆一片嘈杂之声便顺门缝滚滚而来传进包间,里边的人都觉惊讶,窃窃私语声刹时断成数截。大家面面相觑之际,外边扑通扑通传来一阵急速脚步声,然后有人撞开门,慌慌张张地喊:“洪老板,洪老板快!”

却是这层楼面的值班经理。

洪承宗叫道:“出什么事了?”

“快跟我走,快!”

“干什么!”

“突击检查!快,来不及了!”

刹那间包箱里的所有男女都呆若木鸡。然后黄老板第一个跳了起来。

“快!”他说,“快离开!”

他们一窝蜂往外窜,这时走廊外已是轰隆轰隆山崩地裂一片呼喊声:“站住!谁也别动!闪开!”

有一群人顺着走廊正往这边冲,看上去只四五个人,却来者不善,气势逼人。山庄夜总会的职员尽管训练有素,却也被这群人一下搞懵了,直到不速之客冲到走廊中部,才有一个侍应生急中生智,迎面扑上去高声大叫:“站住!站住!”

侍应生一个鱼跃滚到走廊上,挡在冲过来的那帮人前边。洪承宗一伙人拥出房门时,看到前边乱哄哄一群人喊叫着跟那侍应生彼此纠缠,全都吓得脸上全无血色。忽然就有两个不速之客越过滚在地上的挡道者,朝洪承宗他们直扑过来。

“站住!”

“不许动!”

洪承宗一伙人嗡一下炸了,情急之中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只管掉头朝另一边逃命,这当儿秦老板的吴小姐尖叫一声,一个前扑跪在地上,痛叫道:“脚!我的脚!”

他们拉起吴小姐,他们全都汗津津吓傻了。眼看着在劫难逃,突然整座大楼停电,所有灯光一起熄灭,走廊上顿时一片黑暗。

“电池灯!”黑暗中有人大叫:“快打开!还有摄像机!”

不速之客竟然带来了摄像机!他们还有应急电池灯!这一队人真是可怕,他们像是直扑洪承宗们所处的包间这边而来,目标清楚,刀枪齐备,直击要害,要不是这家著名的山庄夜总会应付突然袭击的预案如此精彩,职员们如此有急智,洪承宗他们肯定被集体堵于包间并丑相百出被成双成对录于磁带上留下确凿的证据。

不速之客仓促动作,紧急打开他们的电池灯。强光照亮楼道之际洪承宗们已经在值班经理带领下逃过走廊窜入洗手间,并从洗手间一侧一扇便门溜进一间黑洞洞的空房。值班经理压低声音喊道:“往下,走消防梯!”

经理把便门带上,砰地一声把几个惊弓之鸟无助地关在黑暗里。

那时整个山庄夜总会全都乱了,到处鬼哭狼嚎,一片世界末日般疯狂之声。有一个恶声恶气的喊叫响彻夜空:“快来电!我操你妈妈!”

“安静!安静!”

“怎么回事!”

在满世界混乱中洪承宗他们找不到溜出黑屋子的通道,他们在黑暗中摸索,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进入消防梯。他们似乎已经给装进一个根本没有出路的套子里,不速之客正在逼近,眼看着就要瓮中抓鳖把他们一个一个拎着衣领提出去了。在杂沓的轰响中洪承宗们索索发抖极其慌乱,吴李郑三小姐吓得个个神经错乱,在奔逃中三位小姐跑丢了两只鞋,那两只只穿薄丝袜的脚掌在坚硬的水泥地上打磨,发出钻心之痛,委屈不尽中她们胡乱搂住别人打颤并失声饮泣,小姐们压抑的哽咽声让黑洞洞的屋子显得更为恐怖,充满了大祸临头之兆。

电灯突然亮了。

发狂的山庄夜总会刹那间悄然无声。惨白的路灯,耀眼的霓虹灯,温暖的走廊灯和暧昧的射灯照耀下的夜总会像沙漠一样寂静,空无一人的楼前广场上,两排挂满彩灯的松柏在风中轻轻摇晃,环绕在喷水池边的几尊仿古希腊女神雕塑裸露着身子低着头独自沉思,鲜花、绿树和草坪包围下的甬道、小湖、亭台楼阁无不在突然亮起来的灯光中手足失措,豪华的夜总会主楼一排排房间里的人在光明降临的一瞬间全都拉出一块块黑色的影子,那些影子惶惶不安,凭息静气地紧贴在各自房间的墙壁上。夜空中群星闪烁,一片静默。

洪承宗一行在灯光中终于找到逃逸的通道,他们牵着三位受了意外惊吓的小姐,蹑手蹑脚如一群贼般从消防梯溜出夜总会主楼。惊魂初定,也顾不得打听究竟,只顾跑车库开车。几分钟内几部车相衔而出,争相钻入夜色,其状如催命鬼索讨于后,各自慌不择路,逃之夭夭唯恐不及。

洪承宗自己开车,一直跑出两个山口,远离险地之后才把轿车停在路边喘了口气。

他感觉蹊跷。他想今天怎么回事,那些人怎么会扑他们而来?这里头一定有什么缘故。他在那个漆黑的夜里独自呆在路边的轿车里思忖,鬼使神差一下子就想到当晚在山庄夜总会初识的那位表现怪异的连娜小姐。

洪承宗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他直觉当晚的意外肯定与这位连娜有关。

他打开手提电话,打算向山庄夜总会查问究竟,不想没等按键,铃声就“嘟”地响了,有个人早一秒找上他来。

“谁?”

“这么快就忘了?”电话里一阵笑声,“我是连娜。”

洪承宗大吃一惊,真是想鬼鬼到!这个连娜怎么会知道他手提的号码?这个时候她打电话来干什么呢?

“你是在那里绞尽脑汁还是已经想到我了?”连娜咯咯咯笑个不停,“看着老板们抱头鼠窜,实在过瘾极了。”

洪承宗叫道:“真是你干的!”

“我给治安警察和监察局值班室打了电话。我听说他们刚弄起一支别动队,厉害得很。我跟他们说山庄夜总会咱们那个包间里有几个头面人物在集体嫖娼,他们真就扑过来了,反应速度挺快的。可惜夜总会保安发现得早,要不你们一个都跑不掉,你们会给扭起来带到拘留所,做笔录,签字画押,记录在案,真那样就太有趣了。”

洪承宗气个咬牙切齿。

“挺生气?”连娜在电话那头笑道,“你不喜欢新鲜吗?这挺够味不是?比你那条舌头,还有你那情人浴怎么样?”

洪承宗怒不可遏。这连娜居然如此猖狂,搞这么一出恶作剧不够,还要来个电话拿洪承宗的“情人浴”冷嘲热讽一番,洪承宗在她的声音里听出一种喜不自禁的味儿,气得直想把自己的手提电话扔到窗外。

“我操,”他骂道,“以后小心别让我撞上。”

“你在吓唬我?”连娜说,“再不想哄我跟你一块洗澡去了?”

洪承宗说:“你等着。”

“别急着追我,谁也找不到的。”连娜笑道,“我已经远走高飞了。”

“你试试能飞多远吧。”

“我说你还是先摸一摸自己的口袋。我估计你的车快开到收费站了,我担心这一关你不太好过。”

洪承宗心里一沉,赶紧摸自己的口袋,这才发现他的皮夹子不见了。

“你的皮夹子真不赖。”连娜说,“这里边有些东西挺奇怪的。我觉得凡奇怪的东西都有它的道理,是不是?本来我没想跟你打电话,后来我想还是要跟你说一说,我想让你放心,不管奇怪不奇怪总之东西在我这里,你千万别着急。”

洪承宗冷笑道:“你讹不了我,那里边没什么够我着急的。倒是你千万要小心一点,我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

连娜大笑,忽然就挂了电话。

原来这个所谓的坐台小姐是个女贼。她做一副冷艳状,时而不解风情时而扭捏作态其实只为引人上勾,奇怪的是她凭什么断定洪承宗喜欢她装扮的这种不太合作类型的女郎?这晚上她真把洪承宗搞惨了,洪承宗的皮夹里有一千多块钱,还有一张信用卡,女贼这一洗劫弄得他一时身无分文,前边数公里处确实有一个收费站,洪承宗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子儿可交买路钱,他要不硬着头皮像强盗一样强行冲关,就得龟缩在路边熬过这个夜晚,等待天亮再电令手下人前来救急,无论采取哪种办法都狼狈透了,传出去都会让人笑掉大牙。

洪承宗把车停在路边思忖。很快地他想出了一些道道,他记起女贼曾经用他的手提打过一个电话,然后她自己的传呼机就笛笛直响,现在想来清楚了:她是用洪承宗的手提打自己的传呼机,邮电的自动传呼系统就把洪承宗手提电话的号码输给她的传呼机,这号码对她似乎并没有大用,充其量就是可以在偷盗得手之后再跟受害者联系,痛加嘲弄,往对方的伤口上撒盐,如女贼已经做的这样。这人看来不光务求实效,还喜欢追求一种精神上的超额满足,就此而言跟洪承宗竟然异曲同工颇有相通之处。洪承宗还想起把女贼引入包间的山庄夜总会的那个侍应生,他断定该侍应生可能跟女贼有关,说不定他们还是同一伙盗贼,此刻正在一起瓜分女贼偷来的钞票。这个侍应生肯定是一条重要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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