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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中国之缘(16)

在泰国北部他们穿出了丛林,到达了一个小城市——廊开,它靠近南北贯穿全国的单线铁路末端,每天有一列货车开过,火车时常停下来以便让农夫及他们的货物上下。他们从自由市场上买了半打鸡蛋,克莱瑞丝用一片香蕉叶子捧着,牵西普斯的皮带套在她的手腕上,忽然,火车长吹了声哨,同他们平时吹的紧急哨音一模一样,西普斯像闪电般地窜起来。鸡蛋从香蕉叶子上滚了下来,克莱瑞丝也被绊倒了……

当他们大约还有10英里就可以离开泰国的密林进入缅甸时,当地人把他们带到一座被高大树木环绕的、修建得十分漂亮的英国式小别墅去,这个别墅有两层楼,二楼四周是镂空的麻栗木走廊。好生奇怪!在那儿,竟住着一位年轻的英国小伙子和他的仆人们。他是一家英美烟草公司的特区经理,派来这长住2年。年轻人来自伦敦,自然喜欢看到欧洲人或美国人的面孔,他对他们可以说是无微不至,他叫仆人替克莱瑞丝准备热水,让她洗澡。晚餐点上蜡烛,每个人的盘子旁边都有一个银的洗指钵,玫瑰花瓣漂在水面上。别墅备有设备,他们从主人的短波收音机里听到了BBC的新闻。客房里有电灯,甚至还有一台电风扇。他们根本想象不到的是在泰、缅之间,丛林与烟叶田围绕的蛮荒地境内吃饭与休息,当晚他们在真正的床上度过。那位年轻的英国人劝他们在他那儿住一段时间,等一帮有组织的匪徒们过去后再说。这帮匪徒打算抢劫一年一度从泰国到缅甸的丝绸商队。他告诉他们“年年如此”。但他们决定继续向前,因为进展情况比他们预计的要慢,主要的还是担心阿富汗多雪的冬天。

他们并不十分相信那位烟草先生关于土匪的故事,因为他们同他在一起时,这位种植园的经理正喝着一种比茶更强烈的饮料。一直走到第二天黄昏,刚进入缅甸几英里处,他们真的同匪徒遭遇上了,此刻除了保持镇静之外别无他法。他们把帆布搭在吉普车与树中间,紧靠着匪徒已搭起的帐篷旁边。匪徒至少有100人,包括戴着银首饰的妇女。这伙土匪一半穿着英国军服,一半穿着艾森豪威尔式夹克,携带美式步枪,围坐在“营火”旁,小马在黑暗中吃草,匪徒有几个中国厨子。邀请他们一同去吃美味的鸡肉晚饭的人看来是个头儿,他能说点英文,他们的交谈是友好的,但并非轻松愉快。9点光景,他们向匪徒告辞回到吊铺去睡觉,祈望第二天凌晨醒后“瘦马”仍在旁边,而且没有人的喉咙被割断。

他们早上醒来时,发现土匪们的帐篷已不见了,人也销声匿迹了,静悄悄地,连点垃圾的痕迹都没留下,只有吉普车的挂钩上放一个大蛋糕。西普斯为什么叫都不叫呢?他们可真捉摸不透,可能它像他们一样也疲劳不堪了。收拾泄气的轮胎已成为最伤脑筋而且吃力的日常工作,尤其汽车超载和路况差,内胎变得很热,使得旧补钉的胶变脆,而补钉的脆弱性又带来额外地跑气。除了找漏气洞孔的麻烦和在高度潮湿的天气用手给每个轮胎打气的艰苦操劳之外,一个完全没有预料到的问题发生了。从气筒到内气门之间18寸长的小橡皮管,是二次大战时的产物,已经老化了,纽曼不得不把有裂口的管子剪掉,一次次裂开,一次次剪短,一直到管子短到气筒放不到轮胎旁边的地面上,只好把气筒放到轮子上,离气门仅四五寸远。庆幸的是最后一段管子终于保留下来了。克莱瑞丝拿两把钳子夹住管子两头。他把剩下的胶布都缠到已经裂开的橡皮管上。

为使四个轮子能平均分担重量,以免轮胎的温度升高,他们不得不经常用四轮驱动来开“瘦马”。然而西普斯在传动轴上面的板子上却坐不住了,直发抖,纽曼在它的背上轻轻拍了几下,叫它坐下来,因为它妨碍了开车时胳膊自由活动。于是可怜的小狗屈膝俯下,浑身发抖……直到当他看见它的座位下面冒出一缕青烟,才知道传动轴发烫了,他们赶快把排挡换到正常的两轮驱动位置。而且像意料中的提高了后轮胎的损坏率。正如他所预料到的,在曼德勒他们看到不少战争中废弃吉普车,但无一可用。他只好在离合器上加点润滑油,仍旧开着那辆“变速器在我俩之间唱歌”的车。为了使西普斯能舒适些,他们给它加了一个垫子。直到开了2 000英里以后,他们才换了另一副传动轴。

在缅甸的许多路段,他们缓慢行驶在1942年到1943年间日军修筑的坑洼不平、上下起伏的山路上。他们之中的一个把吉普车换到四轮驱动的“低一低”档,车速每小时1. 25英里。另一个带着西普斯在“瘦马”前面步行,舒展一下筋骨,然后等待……他们从不把发动车开到快档。每天晚上,纽曼都要把前后减震系统的螺栓和螺帽重新拧紧。如此细心的维护,使他们从令人惊异的可靠性中得到了回报。

在曼德勒停了几天,他们得到新鲜的食品,并在一个学校的校舍里,与从灾难中逃脱的美国和德国传教士们住在一起。然后他们离开曼德勒朝缅甸北部边境外的布拉马普特拉河方向开去,所有横跨宽阔的伊洛瓦底江和钦德文河的桥梁,已全部被撤退后的日本人炸掉,还尚未修复。他们找到几个留下来准备把政权移交给缅甸的英国官员,他们答应免费给他们提供一艘驳船放置“瘦马”,由拖轮拖过去。先由伊洛瓦底江顺流而下,然后在湍急的钦德文河上逆流北上,到印度边境的英帕尔——漫长而曲折山路的起点。6英里的水上航程却花了他们六天时间。纽曼得空把“瘦马”做了彻底的保养,更换了机油,到处润滑一番。甚至为克莱瑞丝的一双鞋削好并钉上后跟。缅甸船员给他们吃从河上捕来的鱼,夜间在村旁停泊时,他们能得到大米、鸡蛋和水果。在曼德勒以北,他们发现了一个母系氏族,妇女做重体力劳动,管理商店、抽雪茄,男人则留在家里,照看孩子、烧饭,其余的时间就尽量懒散着。

他们开车经过时,正是英国统治缅甸的最后几个月,路边的宾馆都已空空如也,除了床架,一点家具也不剩了。满是尘土,不干不净,其污秽的程度是与日俱增。这些木造平房小旅馆被称做“达喀斯”,属旧政府所有,为过往的官员提供住宿。他们只随便把车停在其中一座的门前,横竖都是一样,没有人住,门都没上锁,没有窗户玻璃,没有灯,没有厕所,但总算头上有块天花板。他们在太阳升起前30分钟从睡袋里钻出来。在晚饭吃完后或最后一个胎补完,即刻“上床”睡觉。在附近有个装有水泵的水井,他们可以洗洗,纽曼也能刮个脸。

英帕尔之后的关口叫科伊玛关,到处仍散落着日本轻型坦克和英国大炮的残骸。关口顶部的树桩上钉了一块木板,上面写道:“在科伊玛——1944年——日本对印度的入侵被阻挡。”3年前这里曾发生过激烈的战争,疲惫不堪的日军,在归顺的几个团的印军支持下,同英军和仍然忠于英军的印军展开战斗。进攻的日军躲在一群被驱赶或志愿的妇女后面,保护日军不受英军射击,从打得光秃秃的树桩上看到当时战斗激烈的程度。它持续了一周多,直到日本人粮尽弹绝。日本人从仰光到科伊玛漫长的供应线,时常被英国和美国的滑翔机部队切断。在英明的英国将军德·温格特指挥下,这支部队在日本的防线后面从天而降;他手下还有一些著名的美国军官,像约翰·艾利森,1942年他在中国曾首次试飞“我的”零式飞机。

一英里接一英里,一天接着一天,一次泄气接着一次泄气(轮胎泄气)。纽曼起初向西北开,然后折向正西。到了一个地方,有一个灌满砂子的汽油桶上插上了一块牌子,标明:“印度边界检查站”,在他们的汽车证件和美国旅行护照上都盖了戳子。他们被告知几周前印度已开始对汽油实行配给,须到为数不多的人工油泵站用油票兑换,油票由区长办公室配发(他们对印度行政区划分毫无所知),油价是美金一英制加仑(比美制加仑约多百分之二十)。通过了大型茶园他们到了一英里宽的布拉玛普特拉河边,一条由烧木材的驳轮推动的大型驳船,让他们在高哈蒂渡口过江。沿柏油路继续向北到西里归瑞,在那里饱览了世界上最高峰之一,海拔28 146英尺的堪钦仲嘎山以及圣母峰的风光。进入西藏境内60英里后,又折向西南走了几百里较好的路直到恒河。在那里,人的尸体顺流而下,仍然像纽曼1939年所见到的一样。

宽阔的恒河没有公路桥可过,只有1英里半的双轨铁路桥横跨两岸。他们这岸的一位印度军官不同意他们通过铁路枕木开过去,他要求他们把吉普车装到铁路平板车上过桥,这将耗费起码一天时间。经过他们的说服,向他出示了护照“批准”页上乔治·马歇尔的签字。该官员说:“马歇尔将军签署了你们的护照,这就够了,我替你们‘暂停’铁路交通。”当他们确信两边的交通都已“停下”之后,便开始通过。

那位官员得到了这样一个印象(也是他们故意让他如此相信),以为克莱瑞丝和纽曼都是美国官方代表。这是怎么产生的呢?除了他们的护照上印有乔治·马歇尔的亲笔签名外(他那时任国务卿,其实每本护照都是如此),他们还有意无意地显示了一下驻曼谷的美国大使馆给美国驻新德里使馆的一封封好的信。实际上,这是一位女秘书写给她驻在印度的朋友的。克莱瑞丝同纽曼全都穿着卡其军服,这一切使这位官员确信他们在执行官方任务。吉普车同他们三个在千根枕木上好一顿颠簸,终于到达彼岸。在那里,他们默默地向这位印度官员致谢。

在平坦而有树阴的公路上又轻松地开了几百英里,偶尔会碰到卡车或成群的骆驼。他们路过一个小村庄,那里养了大批的两三尺高猴子,有一只向西普斯挑战,抓它的鼻子并揪下来一撮毛。这些活泼的动物待在波纹状的屋顶上、树上和马路上,自由自在。

他们终于到达北印度中部,克莱瑞丝有机会拜访了亚格拉城瑰丽非凡的泰姬·玛哈陵,纽曼认为这是世界上最美的建筑。那里离印度首都新德里只有140英里。他们还去了美国使馆,并很高兴地接受50加仑汽油的慷慨赠予。

新德里旁边的老德里有个旧车市场,纽曼去寻找一个用过的吉普车齿轮,他们的已经无法再用了。花了10美元买了一整套二手货,也不知道是好的还是坏的。在新德里他们住的旅馆前面,他一个人辛苦奋斗了两天,拆下车上的并换上这副带前轮驱动的沉重的齿轮箱。一试车,真走运,居然买到了一副好的。

一个合众社的记者,对他们做了采访。起初他根本不相信他们是从曼谷开车来的。他告诉他们,新德里西北250英里处,印度教与回教已开始内战。这正是他们要去的方向。他描述纽曼一家和他们的吉普车抵达印度的文章,后来曾在很多美国报纸上刊出,这也是克莱瑞丝父母很久以来第一次得到他们女儿的音信。当他们去古要塞白沙瓦的途中,到达拉合尔和阿姆利柴时,把印度分成巴基斯坦和印度的计划已成为事实。他们打算经白沙瓦到阿富汗去,200万难民(有印度教徒东迁,有回教徒西移)堵塞了道路,被杀死的印度人躺在拉合尔近处公路的两侧。在新德里的一个美国官员也警告他们,试图越过已形成的战线是不可能的,因为双方的士兵都在各自的战壕里,想从印度进入巴基斯坦极其危险。他说,就是美国官员也无法从各自宣布成立的国家进入另一国去,但他们仍照走不误。

事实证明他们的消息是正确的,可是克莱瑞丝和纽曼,还有“西普斯”先生越过了战壕。美国人没有想到纽曼有一样秘密武器,那就是照相机,在有刺的铁丝网旁,纽曼提议给他们的军官和士兵们照个相,双方都接受了。于是休战15分钟,刺网路障被搬开,全副武装的官兵从战壕里涌出来。为了好玩,纽曼劝双方在一起摆好姿势,印度和巴基斯坦的士兵们,各自穿着他们独特的军服,并按他们自己的标准立正站齐。他们谢过了印度人和巴基斯坦人,在被打坏的路上颠簸着经过白沙瓦和以风大著称的开的尔峡谷——从东方进入这个国家的惟一通道,向阿富汗前进。

他们碰上了一个大约一千余游牧人的部落一年一度的大搬迁,他们赶着羊群和骆驼,孩子们骑在骆驼上,鸡拴在驼鞍旁。领队的头头儿能说两句英语,他告诉他们他有3个老婆(都跟他在一起)和16个儿子,至于多少女儿,他也搞不清楚了。正如在旧中国一样,头一次婚姻是遵“父母之命”而完成的,这样的结局未必圆满。年轻的新郎只有在婚礼之后,才能看到新娘长得如何,所以常常有不如意的事情发生。有一回一位新娘被揭开面纱,第一次面向夫君,并问他还能让谁看她的面孔,丈夫答到:“谁都行,只是别让我再看到你。”

进入风谷后,地势越来越高,也越来越冷,沿山有德国在战前修了一半的铁路和山洞。接近阿富汗首都——喀布尔之前,在未铺筑的路上遇着第一场雪。又碰到爱达荷州波伊西城一家建筑公司莫瑞桑——建筑公司给他们提供了住所和食物。

1947年,阿富汗惟一的一条柏油路在皇宫前面。守卫的士兵身穿德国军装,阿曼努国王,德国的崇拜者,于1926年加冕。他因为力图把这个落后的回教国家推向20世纪的步伐过快,而在1929年被罢黜。如他曾禁止妇女躲在幔帐后面(即不许带面纱)。

在喀布尔,他们在美国武官那里度过了一天,在他家甜甜地睡了一晚。了解前面的道路和气候情况后,他们买了新鲜食品,获得了所需的汽油,在“瘦马”上装了阿富汗的主食葡萄干和坚果,并弄清楚了顺路要到达的下一个地方莫瑞桑——纽得森营地。离开喀布尔后,折向南方环山而行,没有标示的道路,也没有任何方向标志。地面上的雪冻得硬梆梆的,一片荒芜,偶尔看到一根没有线的电线杆或古老的土城堡,这才使纽曼放心些,至少大方向没有错。这里原有的长毛羊现在已迁到南方。他和克莱瑞丝交换了一件羊毛短大衣,她患了疟疾,可能是2个月前在泰国时被蚊子叮咬后传染上的,天气一冷就发作了。千里之内无处觅医生,而且也没有准备“奎宁”或“疟涤本”药片(治疟疾的特效药)。他只好一天化三次雪给她冲碗“利普登”鸡汤面,这还是他们在香港时买的,他用羹匙喂她,并祈祷上苍让她早日康复。克莱瑞丝蜷缩在睡袋里,纽曼用吉普车的安全带把睡袋拴在座位上,西普斯趴在克莱瑞丝的膝盖旁,用体温来暖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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