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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外甥女这样议论这栋黄埔花园,让夏阳春心里很不舒服:“恰恰相反,这个院子、这栋小洋楼留给我的全是最深刻、最美好的回想,包括在这里发生的一些灾难、罪过和龌龊,现在也变成了一种珍贵的记忆。因为我的童年是在这儿度过的,这里的每个角落我都记得非常清楚……尊秋,你能把我们两人这种截然不同的感觉糅合在一起,重新给这儿设计一栋建筑,一定能出新。”

夏尊秋可没有舅舅心气那么高:“其实这个黄埔花园之所以这么出名,主要是历史和政治的原因,在建筑上它并没有什么惊人之处。”

“你在设计的时候可以突出它的历史感,建筑不是讲究历史加感情加理性嘛?这也叫天地人同步。”

“建筑的本质是人性,有人的地方就必有房子,因为人需要象征性的东西,需要作为生活情境具现的环境。”

“建筑还是人与时间对峙的一种存在,它象征着人类对永久的向往。”

“还有对过去的回想,”夏尊秋笑了,“您不是想把华人投资公司在大陆的总部设在这里吗?它主要功能应该是用于办公吧?”

“不错,仅仅是海外华人的历史,华人的轨迹,就有多少内容可参考?将来这幢建筑不仅在梨城是独一无二的,在世界上也应该是独一无二的,它要熔铸华人最主要的精神……在地球上,除了赫赫武功之外,惟有建筑最足以表现人的精神和气概了。”

夏尊秋看着舅舅,突然对自己不是很有信心:“我只能试试看,您想赋予这栋建筑的意义太多太庞杂了……”夏阳春也有了某种担心:“但愿没有惹你不快……我相信你。”一直没有出声的夏晶晶此时开口了:“表姐,您不要光听爸爸的,这个地方充满了一股陈腐之气,您的建筑应该体现出一种崭新的强盛的生命力,它是属于未来,而不是凝固过去。”

夏尊秋更正表妹的话:“尼采说过,建筑学是一种力量修辞学。人们一直力图在建筑物中表现自己的权力意志,但能战胜重量和地心引力的却是美观。”

夏阳春给外甥女打气:“在生活中似乎有这样一条规律,如果你只接受最好的东西,那你就常常能得到最好的东西,建筑师就应该是这样的人。”

在夏家的人讨论重建黄埔花园的设想时,杜觉站在旁边一言不发,他插不上嘴,人家也没有征询他的意见,视他如不存在,这令他生出一种莫名的妒忌和羡慕……他在揣度眼前的这三个人,他们的关系并不单纯,可他们交谈起来却是这般和谐、机智,因为他们都有很好的修养,他们是生活在另一个层面上的人……

当他们要离开的时候,保姆叫住了杜觉,他的爷爷叫他留一下。杜觉只好跟夏家的人告别,目送他们上了夏尊秋的车离去,才重回楼内来到杜锟的卧室,装得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情绪欢快而亲热:“爷爷,今天外面很暖和,您干嘛闷在屋里,不出去换换新鲜空气……”

杜锟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声音苍老而浑浊:“你还当我是你爷爷吗?”

杜觉愕然:“又怎么啦?”

“我还没有死,还没有答应搬出这栋房子,你就带着夏家的人来看房了,想气死我吗?”

“爷爷,这又何必!”

“想不到我的孙子跟夏家的儿子联合在一块来赶我走,向我示威!”

杜觉焦躁,他感到自己的爷爷真正老了,大势已去:“您这是想到哪儿去了。”

“你做的事,还叫我往哪儿想?”

“那好吧,我就告诉您,我跟夏阳春的合作已成定局,我从这项工程中至少能拿到700万的利润。土木花园的房子永远都给您留着,您要实在不想去,就只有住办公厅给您找的房子了。”

“我就不相信,他们不跟我商量,不征求我的意见,就敢让我搬家!”

“您又来了,人家征求您的意见您还能说不搬吗?其实在您刚一下台的时候,如果再聪明一点就应该在正式下台之前,从这里搬出去,何J必非要把活鱼摔死了卖呢?”

“你,你为了700万就卖你爷爷,恨不得立刻把我气死……”

“这本来是非常高兴的事,您偏偏要生气,我有什么办法?我早知道您想见夏尊秋,刚才她就在这儿,出去见见她该有多好……”

杜锟“腾”一下坐了起来,胸部一阵痛楚又躺了下去,他已经没有权力所需要的体力和智力了。其实,他连权力也没有了,只是不敢或不愿意承认这一点,觉得自己至少还有余威,用眼下流行的词句叫“余热”……杜觉口吻恶毒:“您看,我就知道您想见她,却非要把自己关在屋里怄气,就是跟夏阳春说几句话又有什么不可以?当初你们进来他们走,现在他回来您走,这有什么关系?风水轮流转,你方唱罢我登台,历史不就是这样的吗?对我来说就更简单了,不过是做生意,不管你们谁走谁来,谁谢幕谁登台,只要我有钱赚就行……”

“生意,什么都是生意……”杜锟忽然什么也不想说了,倒头又躺了下去。

杜觉为爷爷掖了掖被角:“把什么都看成是生意,比把什么都看成是政治要轻松多了,您好好养着,下一周我来帮您乔迁。”

这小子气死人不偿命,且心黑手狠,对外人是如此,对自己的亲人也如此。杜锟知道自己是拗不过杜觉了,波澜壮阔一辈子,除去自己的孙子再没有第二个人敢这样毫无顾忌的当面奚落他蔑视他……

住在危陋平房里的平头百姓,处在社会的最底层,似乎家家都有自己的难处。大概他们很难想象,平时高高在上、人五人六的达官贵人们,居然也有气得生病愁得睡不着觉的时候。素来很让人羡慕的于振乾夫妇,一个是非常体面的大企业家,一个是一区之长,深更半夜了还在床上烙大饼,时间差不多已是凌晨一点钟左右。外面极其安静,屋里却不太安静,一会儿钟佩向左翻个身,一会儿于振乾向右翻个身……钟佩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睡不着就不能躺好了静静地忍一会儿,翻过来掉过去,老这么折腾还能睡得着吗?”于振乾有气:“是你老翻身搅得我睡不着,怎么反而倒打一耙?你们这些当官的没有一个是讲理的!”

一场夜战眼看就要爆发,钟佩却含笑换了口气:“咳,相当于正局级的于老总,心里有气别往老婆头上撒,你没见我这个当官的也愁得睡不着觉嘛!”

于振乾索性拥着被坐了起来:“我现在理解了,为什么中国一些非常出名的企业家,突然携款外逃了,要不就是通过正当渠道把资金转移到国外去,给自己安排好退路,还有的干脆贪污受贿,把钱存到国外……我如果在境外有存款,明天一跺脚,带着于非就走了,再也不给这帮王八蛋官僚们又卖命又受气了。”

“那我呢?”

“你愿意当官就留下继续当你的区长,你如果也看明白了就跟着我们一块走。”

“我也可以选择第三条路,现在就给市委书记打电话……”

“你想跟他说什么?”

“臭骂他一顿,把一个每年能给国家上缴十几个亿利税的企业家,逼得走投无路,只能深更半夜跟自己的老婆胡说八道。”

“来明远一定是收了韩国人的重礼,不然他不会这么为韩国人出力。我在想要不要跟他公开顶,或者公开跟他打官司,或者给中央写信控告他?可我手里确实又没有他受贿的证据……”

“老于呀,咱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不能意气用事,来明远平庸无能是尽人皆知的,但他在梨城又是个出了名的好人,一贯地谨小慎微,遵法循良,这样的人未必会拿韩国人的好处。他很可能也听到了老百姓不少抱怨的话,想在退休前大干一番。为自己留下点好名声,偏巧市长一门心思去抓危房改造,他就认为责无旁贷应该把经济工作揽过来,搞合资,拉项目,接见外商,参加商业谈判,好像他弥补了市长的漏洞,取代了市长的职权。他的兴趣是干具体的事,梨城凡有个脑袋的人谁看不出来,你一脑袋电子怎么还会被这点事蒙在葫芦里?”

于振乾扭头瞪着夫人:“你呀你呀,说你心地太善是恭维你,说你官官相护,可能又有点委屈你,老百姓有这样一句骂人的话,叫做蔫蔫鸡巴操死人!来明远就是这样的蔫蔫鸡巴,你挨坏人整,大家都同情你,我让来明远玩儿了,还不能说他不好,你说了人家也不信,连我的老婆都说他是个好人,这不是哑巴叫狗操了--有苦也说不出了嘛!”

钟佩笑了:“能把我的先生逼得满口粗话,可见事态是非常严重了!”于振乾叹气:“这些年我费了多大的劲,才把东方电子搞成现在这个样子,让他毁于一旦,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你可以跟荷兰商量提早挂牌,造成既成事实。”

“不行啦,我们集团内部有了内奸,我一举一动来明远都知道。”

“谁?”

“党委书记就同意跟韩国合资,我想来明远肯定是找他谈过话了,所以公司的人都劝我别再跟市委顶了,再僵下去,很可能会调我到党校去学习,或者调到经委、计委之类的衙门去,明升暗降,把东方的权力交出去,党委书记正乐不得地等着接替我的位子哪!”

钟佩伸出胳膊爱抚丈夫……于振乾突然掀掉被子,拉着妻子下了地:“起来,穿衣服!”

“干什么?”

“去跳舞。”

“你疯了?”

“自己再不疯,就会被别人逼疯啦!”

钟佩一狠心:“也好,反正今天夜里是睡不着了。”

他们穿上衣服下楼,路灯明亮,冷风嗖嗖,于振乾领着钟佩来到一家通宵的“的厅”--全名是“大地震迪斯科舞厅”。他买了票,领着满脸狐疑的钟佩走进去,里面热浪翻滚,烟气蒸腾,乐声地动山摇,震耳欲聋。于振乾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拉着妻子就下了场--这里没有人注意他们,各自沉醉在自己疯狂的扭动中,他们扭着扭着也有了感觉,开始一件件地脱衣服……钟佩大声对丈夫叫喊:“这叫老夫聊发少年狂!”

于振乾也把嘴凑到妻子耳边叫喊:“你知道我爱你哪一点吗?”

“不知道。”

“幽默感,要不是你刚才的幽默和忍让,咱俩今天夜里肯定会大吵一架。”

“你常来这种地方吗?”

“这是第一次。”

“骗人,没有来过怎么知道这儿夜里还开门?”

“我的办公室主任来过,他鼓动过好几次,叫我来放松一下。”

“于是你就带着个小姑娘来了……”

“有时也带个老姑娘来。”他紧紧地抱住了妻子。

钟佩也忘情地搂住他的脖子……

一个飘着零星雪花的清晨,老蔫儿王宝光出了家门。他的邻居杨美芬家的大门留着一条缝,老蔫儿一出来,杨美芬也出来了,悄悄跟在后面,王宝光意外地没有描眉,身上没有穿厚衣服,走路很快,一往无前。杨美芬可惨了,看看老蔫儿快没有影儿了,就紧跑几步,能看见老蔫儿了就歇下来喘几口气……她跟着老蔫儿来到一片住宅区,楼群中间有个小公园,老蔫儿躲在晨练的人后面,眼睛盯着一个门洞。他向来掐时间掐得很准,不一会儿黄丽金从门洞里走出来,老蔫儿不紧不慢地从远处跟着,一直跟到汽车站,看着黄丽金上了汽车。老蔫儿又甩开大步顺着汽车驶走的方向尥了下去……杨美芬走到近前看看汽车站牌,是108路,通向城东工业区。她纳闷了……但也只好从后面跟上去。然而要想跟上老蔫儿又谈何容易,他走路好像是一种快乐。

一种生命本身的需求,轻巧,有力,双腿有一种赏心悦目的弹性和柔韧性……杨美芬没有表,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穿过一片旷野,她以为是到了郊外,却突然看见工厂又多了起来。老蔫儿走到一家刚建了一多半的工厂前,开始围着工厂转圈儿。转够了又顺原路往回返……杨美芬已经猜到这是什么地方了,这里更像个工地。可是已经盖好的车间里显然正式投入生产了,四周没有围墙。在一个临时的大门口前面,她看到了泰和染整厂的牌子……

不用再追赶王宝光了,她知道老蔫儿到这儿来的原因了。工厂门前有许多卖小吃的摊贩,她肚子很饿,却不想在外边买早点吃,便找块石头坐下来,她需要好好地歇一歇,实在是一步也不想动了。她坐在石头上看风景,过了一会儿,看见有辆着着实实的吉普车从大道上拐过来,跟那天夜里简业修到北京接她时坐的车一样,吉普车没有进厂门,在东面一幢正建着半截的房子前停下来,从车里走出三个人,里面果然有简业修,另外两个人是杨静和韩星。杨美芬的脸上立马有了喜气,起身走过去招呼:“大兄弟!”

简业修甚感意外,“二姐?你怎么会在这儿?”杨美芬笑得拍手打掌:“唉,别提了,我是当特务跟踪老蔫儿跟到这儿来的。”

简业修很长时间没见她这么疯魔颠倒地自说自笑了,看来已经从丈夫去世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或许对她来说根本就没有过那样一个阴影。但简业修说话仍加着小心,害怕再勾起令她伤心的旧事,就顺着她的话问:“老蔫儿怎么样?”

“好多了,不描眉了,每天早晨护送过去的对象到这个新厂来上班,然后他围着厂子转一圈儿再走回去,闹不好下班的时候他还会来接。”

简业修惊诧不已:“真的?这一趟可不近哪!”

“可不是嘛,累得我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了。”

简业修感喟:“可惜呀,如今这么痴情的男人不多了!”杨美芬不笑了,眼珠一转脑子又跑到别处去了:“简大爷怎么样?”

“还是那样,天天为房子的事发愁,你能一步到位,不必再等同福庄的房子算是做对了。在新地方住着还习惯吗?”

“只要房子可心,我住在哪儿都习惯。”杨美芬的眼睛只盯着简业修,“还没有问你哪,大清早跑这么老远来干什么?”

“厂房建筑上有点问题要商量。”

“业修,这个厂子是你给建的?”

“是呵。”

“那你一定认识这个厂的厂长了?”

简业修看看韩星:“认识,有什么事吗?”

“你跟他们厂长说说,得让老蔫儿上班儿呵,他没有工作怎么再找对象呢?”

“有道理,二姐真是热心人。”

“都不管他,他可怎么办呢?”简业修把韩星介绍给杨美芬:“这就是染整厂的韩厂长。”

韩星对杨美芬说:“您叫他找我一趟,我先跟他谈谈,看他能不能回车间上班,如果回不了车间,我看他还能不能干点别的活……没问题,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那我就替老蔫儿谢谢您啦!”杨美芬浑身带着一股爽快劲儿,又把眼睛转向简业修,“你没有事吧?”

“没事,你要回去?等会儿跟我的车走吧,我也正想到你家里去看看。”

“你先忙你的吧,我自己慢慢地往回溜达。”杨美芬说话快动作快,话一说完人也转过身去了。简业修望着她的背影,想想当年两人曾有过的旖旎情韵,真恍若隔世!但她拿得起放得下,说好就好,说散就散,哪怕在她最艰难困苦的时候也没有向他张嘴要求过什么,她有一颗平常的心,是个极普通的女人,却是个完整的女人!韩星问正在愣神儿的简业修:“看样子您跟这个二姐挺亲热的。”

“老邻居啦,从小就这么叫,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排的辈儿。”

简业修回答着韩星的问话,眼睛还看着杨美芬,见她没有去汽车站,而是顺着大道要走回市里,便把司机喊过来,“小常,杨美芬很可能身上没带钱,你把她送回去,顺便看看她住在哪里,她们娘儿俩现在以什么为生,如果她能出来工作,可以到九河公司来,打扫卫生呵,帮着做饭呵,都行,她是个很能干的女人。”

韩星揶揄:“简主任真是多情多义。”

简业修帐然若失,没有还嘴。

到傍晚,正是城市里塞满下班人流的时候,杨美芬在108路汽车终点站等到了黄丽金,满脸堆笑地喊了她一声。黄丽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杨美芬就看着她也不再吭声,等待对方慢慢认出自己,黄丽金终于出声了:“噢……你有什么事?”

杨美芬察眼意懂眉语:“你猜我是怎么知道你就住在这儿的?我是偷着跟在王宝光后边找到你的,他每天早晨都来送你上班,跟在汽车后面一直走到你们的新厂再回来。”

“还有这事?”黄丽金被震动,“他怎么样?”

“一住上新房子就好多了,你们厂长也答应叫他明天上班,我来找你就想叫你跟他谈一谈,断了他的念。”黄丽金犹豫:“我们俩没有关系了,还谈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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