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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初露才能

一股寒风狠狠的打在江心言的面颊上,惊得她浑身一激灵,才发觉自己赤着的脚冰凉的快要麻木了,她急忙循着马车飞驰的声音奔去,“等等,不要走!等一下!”

罗一听着马车后微弱的呼喊声,心有不忍,马车行驶的速度有些减慢。

“速度再快些,莫耽误了事。”车帘里忽的传来自家爷的声音,罗一心中叹了口气,一抽马鞭,疾驰而去。

江心言只在雪地里踉跄了几步,便重心不稳的倒在雪地上,只觉得寒气沁骨,一阵恶心涌上来,脑袋异常的沉重,没挣扎几下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之时,一双干枯的手正覆在江心言的额头,她有些不舒服的轻轻动了动脑袋。

“姑娘可是醒了?谢天谢地,可算是醒来了,可吓坏老婆子了!”头顶突然传来舒气声以及一阵苍老的说话声。

江心言感觉自己的呼吸极其炽热,微弱着声音问道:“你是谁,我在哪里?”

“姑娘,这是我刘老婆子的家,今日去树林里砍柴,见姑娘晕倒在树林外的管道上,便将姑娘带了回来。”刘婆说话之际,不忘挤毛巾不停的给江心言擦拭额头。

江心言睁着空洞无光的眼眸,无力的问道:“这里是不是纳兰国?”

“正是纳兰国,瞧姑娘这说话都难,还是莫再动言,好好歇息吧,刘婆在这陪着姑娘呢。”刘婆见江心言面色极其的惨白,说话都如悬丝一般,忙轻着声音阻止道。

江心言微微点头,闭上眼睛那刻,心中讪笑,难不成真是穿越了吗?

屋外,雪虐风饕,侵骨的冽风呼啸着卷着厚重的大片雪花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屋门。

江心言坐在屋内的长板凳上,听着屋外呼啸着穿过屋子的风声,漫不经心的轻敲着吱呀响的木桌。

她没有想到雪地里的一冻,会让自己在床上一躺便是一个星期,此时的她已经不再质疑自己穿越的事实了。

江心言养病的这段时间,倒是结识了两位婶子。

一位是住在老婆婆家隔壁的樟子婶,只要是家中无什么事便和海婶一起来老婆婆家陪我,另一位海婶又是樟子婶的邻居,有些胆小,说话轻声轻语的。

从两位婶子口中,江心言倒是多少了解了自己现在所处的纳兰国。

纳兰国,东边临海,南边临江,河流较多,山丘倒是极少的,也算是平原地区,周围临近的国家有两个,一个是在纳兰国西边的小承国,国土不大。一个是坐落在纳兰国北境的南江主部落。

刘婆所住的袁家村,是个人口不多的小村庄,据刘婆讲,村子离纳兰国的兰都并不算远,顶多两日马车便能到达。

至于其他更多的信息,她是没有得到的,用樟子婶的话讲:“婶子一个乡下人,只晓得咱这袁家村地有几亩,田有几分,活了这么大,最多就去去县城卖卖粮食,卖卖菜,连个兰都都不曾去过哩。”

“唉。”江心言摇头叹气,舒展了一下有些僵直的身体。

刘婆的屋子比较破旧,一阵大风呼啸而来,外面寒风肆虐,屋里小风盘旋,江心言穿着樟子婶找来的两件旧棉袄,依旧冻得她直跺脚。

“吱呀——”简陋的屋门突然打开了,江心言屏气竖耳听脚步声,这几天下来,她已经熟悉了刘婆的脚步声。

听出了刘婆的脚步声,江心言忙站起来,摸索着往门口去:“婆婆,今天这么大的雪,您一早的去哪里了?”

刘婆微微喘息着,一双冰冷苍老的手搭在了江心言的手背,冷的她心里一哆嗦。

“前些日子砍得柴都被雪化湿了,无法生火,姑娘你身子刚好,可不能再受寒坏了身子骨,今日无事,便出去寻些干柴回来。”刘婆轻轻的跺了跺脚,轻描淡写的回道。

“婆婆你赶紧坐下歇一会儿,缓和缓和身体。”说着,江心言心疼的拉过刘婆坐下,抱着刘婆冰冷皲裂的手来回搓着呵气。

“手冷点倒不碍事,姑娘饿了吧?老婆子给你做饭去,吃上点人就暖和了。”刘婆笑得很温和,抽出手大力搓了两下,往门外走去。

江心言又坐回了桌旁,未过几分钟,老旧的木门夹杂着寒气响了起来,江心言竖耳,警惕的抬起头。

“心言姑娘今日感觉可好?”一道清亮的女音在不远处响了起来。

“樟子婶您来啦,多谢婶子挂念,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一听这声音,江心言忙笑着起身,面带微笑的“看”着来人。

“坐着坐着,这都认识这么些日子了,还跟婶子客气个啥。婶子家呀,我那大儿子今儿个从县城带回来些稀罕玩意儿,说是吃了强身健体,你看婶子我这身体,哪里还需要这个补啊,琢磨着姑娘大病初愈,倒真是需要补一补,便给姑娘送来一点。”

江心言没有多加推辞,樟子婶是个爽快的人,说话直,性情又淳朴,她若是推辞,倒显得自己做作。

樟子婶只和江心言寒暄了几句,便起身道:“姑娘,今日婶子不能陪姑娘聊天解闷了,眼瞧着这初春都快过去了,我那大儿媳妇还不知道在哪里飘着呢,趁今日我大儿子在家,想着带他去算算姻缘。”

随着樟子婶站起身来,江心言扶着桌角问道:“您听听这屋外大雪肆虐的,今日出去可是遭罪的呢,若是婶子不介意,心言倒是能替您大儿子算算这姻缘。”

正欲转身的樟子婶闻言,眼前一亮,惊奇的看着面前的姑娘,声调高了些分贝,“姑娘还会算命?”

摩挲着桌角抿嘴淡淡的笑,江心言语气极轻:“活下去的本领罢了。”

樟子婶眉眼处都是笑,忙搀着江心言坐了下来,道:“我那大儿子,今年已二十有三了,就没见他和哪家的姑娘亲近些。要说咱们袁家村也算是个大村子,未出嫁的姑娘也是不少,媒婆也是说了不少的闺女,可就是没他看得上眼的,眼瞅着姑娘们一个个都嫁人了,臭小子不急,婶子我急啊!”

樟子婶好似抓住一个可以分享自己苦恼的知己一般,倒豆似的将自己的忧愁急急的倾吐出来,江心言不打断她,只是安静的听着,正听着,樟子婶突然闭了嘴,紧接着“啪”的朝着自己嘴打去,“瞧婶子这嘴,这些事怎能和姑娘讲呢,姑娘可莫要计较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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