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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美利坚之心(1)

1 黑人们,拿起武器

……后来,我们看见电光闪闪,那是枪膛喷出的火焰;耳畔雨声淅沥,那是热血在流淌。我们来收庄稼,收回的却是死尸!

——哈丽特·塔布曼

1861年初,南方各州一个接一个宣布退出合众国。2月,奴隶主们纠合成一个新的国家“美利坚同盟”,企图永远保留并推行蓄奴制。4月12日,南方人炮击查尔斯顿港萨姆特堡垒;两天后,林肯总统宣布征召7. 5万人入伍,以平息种植园主称作“第二次独立战争”的这次叛乱。

国内战争爆发了。

在战争开初的日子里,贝茨到印刷所来向伙伴们告别。他穿的军服又肥又大。他站着,不断换腿,好像怎么也习惯不了笨重的军用皮靴。

“祝你成功,贝茨!”温多维对他说,“祝你当个将军荣归故里。向南方,向胜利,勇往直前吧!”

贝茨碰了碰硬帽,行了个军礼。

“很遗憾,先生,”拉格斯低声说,“没征召黑人入伍,这太遗憾了!”

编辑微微一笑。

“您完全不必担心,拉格斯,”他说,“这是白人的战争。到大门口你的岗位上去吧!”

说罢,他就走出办公室去了。

“再见了,拉格斯,”贝茨对这个看门的黑人说,“请关照关照我的妻子。”

“我一定尽力而为,贝茨先生。离别,当然不大痛快……”

“我真高兴,拉格斯!老实说,我高兴极了!我再也不能袖手旁观、满足视听了。这种日子我过得太久,像旱夏一样悠长。这会儿我终于久旱逢甘霖了,谢天谢地!”

“还没下雨呢,贝茨先生!”拉格斯若有所思地说,“我衷心祝你安然无恙,贝茨先生。这个国家事事拖拉,无法雷厉风行。如果刮起了大风暴,一定会比欧洲还厉害两倍!上帝会保佑您!”

他们走了。温多维俯在铁栏杆上,向排字间喊道:

“各就各位!英森,在第一栏用大号字排上:《这是白人的战争!》”

傍晚,百老汇大街上鼓乐喧天,志愿军团从纽约开拔了。一支支火把将单调阴森的房屋映照得如同宫殿。无数星条旗就悬挂在楼上、阳台上,窗户上的彩带在微风中轻轻飘扬。宽阔的、空旷得令人不大习惯的街道上,军靴嚓嚓地响,军刀在蓝制服的海洋里,像明晃晃的波浪在浮动。

“向南方挺进!”在举着火把的人堆里,喊声四起。

太太们挥着手巾。大礼帽、圆顶帽、宽边帽,一串串飞向天空。孩子们爬到公共马车顶篷上,高唱颂扬约翰·布朗的歌子——

二十名好汉攻占了哈普斯渡口,

恶棍之乡——弗吉尼亚在颤抖,

绞架上解下的是一具长胡须的尸体,

布朗的灵魂指引我们投入战斗……

“不许唱!这是禁歌!”一个警察挥着大棒威胁孩子们。

拉格斯目不转睛地望着一张张面孔。正是他们!这些英雄的步兵,把鲜花系在刺刀上。贝茨满面春风,迈着大步前进。

“啊,他真高兴!”拉格斯低声说,“好啊,一帆风顺,一路平安!”

军事俱乐部也如雨后春笋般组织起来,进行队列和射击训练。在纽约,黑人也建立了一个俱乐部。他们就在教堂后面的广场上操练,过去废奴主义者曾多次在这里举行集会。黑人们用铁铲和晾衣竿代替步枪。

队列练习的第三天,警察闯到教堂附近来了。一名中士把操练的人们打量了好半天,末了决断地点点头,走上前去。他走过教堂门前的台阶时,虔诚地摘一摘制帽。

“小伙子们,你们这场胡闹该结束啦!”他说。

“什么胡闹,先生?”拉格斯发了火,“我们要学着使用武器。一旦国家召唤我们,也好为国家效力呀!”

“不会召唤你们,”中士冷冷地说,“别再闹腾啦,各人做自己的事去!你们这些黑种人的代表,不许学军事!”

他做了个“无可争辩”的手势,双手叉在胸前。

“谢谢您,先生,”拉格斯刻薄地说,“谢谢您称我们是黑种人的代表,而不干干脆脆叫我们黑鬼!这样一来,事情就好办了,对吧?”

结果,俱乐部只得解散。

在这段时期,南方各州的庄园被黑人烧得火光冲天。成千上万的黑人越过战线,想从扬基手中得到一件他们视为圣物的东西——步枪。可是人家并没有给他们步枪。

北方军攻占了“中立”的马里兰后,不几天,华盛顿来了两个人。他们风尘仆仆,显然从远道而来。他们身穿破烂的粗麻布上衣,牛犊皮套里放着手枪,走路时,手枪不断拍打他们的大腿。他们脸上印下了饱经风霜的痕迹,高腰靴上污泥斑斑。他们来到军部门外,通报了姓名——平奇和金布斯。他们说,他们从马里兰山区来,在那儿同歹徒战斗了好几年,请求放他们进军部去。侍卫长眯着眼睛把他俩细细打量了一阵。

“白人我可以放进去,”他说,“黑人就在这儿等一下。请交出武器。”

平奇和金布斯交换了一下眼色。

“出来时可以把手枪还给你们,”侍卫长又添上一句,“要是部长允许的话。”

“我们交出武器吧,戴维,”平奇耐着性子说,“你等着,我独个儿进去。”

戴维等待了一个多小时。平奇出来时,满脸涨得通红,胡须也乱作一团。他手中揉着一张什么小纸头。

“部长不接见我,”他嚷道,“一个穿天蓝裤的花花公子对我说,不收黑人服役!他给了我一张归还武器的纸条。扬基就是这种人!”

“别嚷嚷,亲爱的!”侍卫官说“你怎么不害羞?像你这把年纪的人,还在政府大楼前大叫大嚷?武器退还你们了,还想干什么?”

平奇想去叩见总统,可是连白宫的栅栏也进不了。过了几天,他同戴维分手了。平奇去坎布里奇探家,金布斯去北方找简·贝利和哈丽特。

“后会有期!”告别时,平奇说,“不许黑人参军是不可能的。我们人数太少,林肯要想取胜,非让黑人军队参战不可。”

老本坐在一间小店铺里。这店铺是一间草房,铺外有一棵已经枯萎的杨树和一块菜地。菜地里种着南瓜。这店铺位于奥本市中一幢简陋的房舍边,是哈丽特为她和她父母租赁的,可是她自己很少在家。老丽特年迈体弱,耳朵也聋了,差不多已不能再干活了。做饭、生炉、拖地、擦窗,全由老头子一人干。

“嗨——嗬!”老本用鼻音哼哼道,“来了个风度翩翩的小伙子!戴维要是知道我们住在奥本,那也许就是他来了。可是戴维他并不知道哇,他当然也不会来的。——那么,这不会是戴维了。不过我还是得说,这个人长得和戴维一模一样。当然,他不是戴维,他是另一个黑人小伙子。啊—咳—啊!多像戴维呀!简直跟他一模一样……你好啊,年轻人!要是我没认错,我会说你就是戴维·金布斯。”

“知道我是谁吗?”年轻人探询地问。

“啊啊!你不是戴维·金布斯!”

“仔细瞧瞧吧,老本伯伯,”年轻人说,“正是我啊,戴维·金布斯!”

“这不可能,小伙子。他不知道我们住在这儿。你不过长得跟他很相像罢了。拿老头子可没什么好开玩笑的。”

“老本伯伯,”戴维央求道,“我要不是戴维,怎么知道您的名字呢?”

“这还不容易吗,小伙子?那边角落里的小铺子,你能问到的。”

“真是个犟老头儿啊!”年轻人说,“我要打听您的住处,那还不容易吗?”

年轻人话音未落,简·贝利就从屋子里飞奔出来,“戴维!”她高叫一声,一头向他扑去。金布斯愤然瞥瞥老本一眼,拉着简·贝利跑进屋去。

“唉!”老本大惑不解地叹息道,“连简也认错了人……这小子把我们都愚弄了!”

老本闯进屋去,见老丽特正握着戴维的手,简·贝利把头紧紧靠在他的肩上,这才“咳”地咳了一声,说:

“你好啊,戴维!我们怎么都互不认识啊!”

戴维一阵哈哈大笑,他握着老本伯伯的手,问起哈丽特的地址。

“啊—咳—啊!她很少在一个地方长住,她眼下在波士顿,老是讲演啊,讲演啊,就像个传教士。她想说服人家给黑人发枪。”

“道格拉斯说过,要是黑人没有选举权,不能参加审判,不准背上子弹袋,他就决不罢休。”简·贝利补充一句。

“我早看出来了,你们那道格拉斯是个疯子。”老本唠唠叨叨地说。

他回到大门口小店边,还在不住地嘀咕:

“选举呀,审判呀,弄枪啊,就是说,要跟白人一个样……你们瞧,老本伯伯在选举了,老本伯伯在审判了,小心,老本伯伯要放枪了……过这样的日子倒真惬意呀,嘿,真开心啊!所有这些,我女儿海特给我统统争得来吗?要不,简·贝利能争得来吗?哈哈哈!还要在美国争呢!啊—咳—啊!上帝保佑,这全都可笑极了……”

这天晚上,戴维给简·贝利讲述了他如何从山上向丹肯·斯图尔特开枪的故事(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讲这个故事了),简·贝利打断他的讲述,漫不经心地说:

“我忘了先告诉你,戴维,我一定要上战场!”

戴维急忙一抽身,惊愕不解地望望她,脸色顿时沉下来。

“那可万万不行,”他说,“我是去打仗啊,简!”

“我们并肩战斗!”

“你怎么会起了这个念头,简?”戴维问,“战场上没你的事干。”

“我到战地医院干活去。”

“那儿满是血污,还有死人。”

简·贝利噘起了嘴唇。

“戴维,你一点也不了解我,”沉默了一会儿,她又嘀咕道,“这些年,你把我忘光了吧?”

“简!”

“别说啦,戴维!哈丽特会收我当女兵的,我要同战士们一块儿上前线。哈丽特比你更了解我!”

“你竟有这种看法?”

“嗯!戴维,我还觉得,哈丽特有时有点怕我呢……”

戴维真想笑,可是没笑出来。

“简,”他说,“你爱我吗?”

简·贝利肯定地点点头。

“那么,你就别走吧。”

“不,戴维,一定得走。”

戴维端详着她的面庞。

真不明白她这脑瓜子里想些什么?这样突头突脑地皱眉头,莫名其妙地打马虎眼,是哪儿学来的举动?而且,说起话来也变得结结木讷,沙哑难听。她过去说话可是清楚动听,还带一点羞涩啊!

“哈丽特不久要来,”戴维说,“她什么都懂,我们找她评评。”

“好吧,”简·贝利答道,“尽管她也不是事事都懂。她不上战场……”

第二天,道格拉斯从波士顿寄来一封信。

道格拉斯告诉他们,哈丽特不来了,她已到“大西洋”号巡洋舰去了。她将参加战斗。

2 “从此永获自由”

海鸥在厉声鸣叫,浪头喘息般拍击海岸,一线一线的白沫,在金色的沙滩上泛起又消失。木兰花和茉莉花幽香四溢,低矮的棕桐树一片翠绿,海边的沙粒又细软、又温暖;夕阳西下,薄暮时分,把双腿埋进这个沙滩真叫人惬意!夜色马上就要降临。幽暗的苍穹上,一勾明晃晃的月镰慢慢升起。这不像北方的月亮,不显得那么朦胧忧郁,露出一副闷闷不乐、若有所思的神情。它像刺刀的利刃,切开软软的乌云。它的银辉流泻到落羽松上,流泻到披挂着胡须状苔藓的巨大橡树上,流泻到忽明忽暗的海面上。一只只萤火虫,像篝火中溅出的火星,在大树的枝柯间掠来掠去。反舌鸟婉转啁啾,直唱到黎明也不止息。桅樯清晰的影子在岸边轻轻摇动。每隔半小时响一次的钟声,在船舷当当敲响。远处密林中的一块旷地上,有堆篝火还在阴燃。偶尔从那里传来一阵呻吟,有时又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一盏大水手灯忽隐忽现,听得见一个军官清晰的话音:

“挖个坑,把死人统统埋掉!就让我遭雷打吧!一天埋15具尸首,我们都成殡葬局了!”

这是波特罗亚尔岛,比邻着发生叛乱的南卡罗来纳州的海岸。几个月前,北方军舰队占领了这个海岛。沿着被包围的南方州的整个海岸,分布着一长串小岛,在每个小岛上,星条旗就在敌人鼻子底下飘扬。一艘艘联邦舰队的护航舰在波涛中轻轻摇晃。

开初,水手和登陆人员不得不接待一批又一批从邻近种植园逃出来的黑人。大家都管他们叫“战时违禁品”。

不管是巡逻队、警犬,还是部队哨所、卫兵,没有什么力量能挡住他们。他们乘着舢舨、小船、木筏,依靠原木或木板,有的干脆泅水,连绵不断地来到波特罗亚尔岛,来到星条旗的庇护之下。他们一心来作“自由人”,末了却大吃一惊,发现这儿也并不拿他们当自由人看待。不过,因为他们是从敌人那边逃来的,所以也被当作“战利品”。

他们住的是窝棚、窑洞、草秸搭成的敞棚,或干脆就天作被盖地作床。他们也没什么吃的,只喝些玉米粥、吃些糙米饭充饥。要是问他们有什么感想,他们便回答说:“谢天谢地,我们还活着!”

不久,瘟疫蔓延开来。当哈丽特·塔布曼来到波特罗亚尔岛时,营地里横七竖八尽是哼哼唧唧、病痛缠身的人。黑人们愁眉苦脸、赤身露体地用担架抬着一具具尸体;掘墓人拿着铁铲跟在他们身后;舰队军官手提灯笼,指挥他们徐徐行进。掩埋尸体一般都在晚上。

“你赶快动手吧!”“大西洋”号的军医声音失常地对哈丽特说,“我们人手不够,又缺少药品……你可知道什么是痢疾吗?”

“不知道,先生!”

“你马上就会明白的!不过别跑来向我唠叨又有人要死了。”

哈丽特明白了:等别人来救治是不行的。于是她亲自动起手来。

难民营里挤满了病人,他们紧紧抱着干草秸,在破布毯上痛苦地辗转挣扎,有时干脆就在地上滚来滚去。

到处都有人在叫喊:

“大婶啊,把我身边这个人抬走吧,他早上就死啦!”

“大婶啊,你是自由人吧?请你告诉白人,我活不到晚上啦!”

“唉,这位大姐,看上帝面上,在哪儿找点水喝吧,一口也好哇……”

哈丽特在一个上了年纪的黑人身边住了步。那人正默默地拭着头上的汗珠。他两腮深深地塌陷下去,一双眼睛通红,不断喘息。

“老伯,病重吗?”

“我快完蛋了,”老黑人平静地说。“不要管我,去看看刚果·吉姆吧,他小我20岁,也许还中用。”

“中用?”

“我俩从康巴希河来,离这儿不远。那边有许多干大田活儿的黑人朋友,有些人逃进深山老林躲起来了,只要喊一声:‘扬基来了!’全县所有庄园就会轰地一下燃烧起来。”

“我一定要把你治好!”哈丽特说。

“大婶,我说不用了。我没多大用处,我已经55岁了。把刚果·吉姆治好吧!他熟悉那边的河流、稻田和周围好多英里的树丛。请告诉白人老爷林肯,要是他让黑人自由,全州就会站在他一边。你认识林肯老爷吧?”

“不认识。”哈丽特窘住了,答道,“我不认识他,你在哪儿听到过他?”

“从葡萄园的电报中听说过,大婶。每天夜里,我们在葡萄园里什么事都能听到。那儿的黑人比白人多,黑人的电报也比电杆上那些粗笨的电线传得快。我们知道有一个林肯,个儿高大,身体强健,谦逊和蔼。他想让黑人都得到自由,可又怕白人把他自己放在火堆上烧死。”

“你们这葡萄园电报还真不错。”哈丽特说,“华盛顿确实有这么一位老爷,不过,他暂时还没能解放黑人。”

“请告诉他,再也别拖延了。”病人喃喃地说,“还要救救刚果·吉姆,他会带你们去南卡罗来纳州腹地。那儿到处都是自己人,什么也别怕。”

夜里,哈丽特到森林里去了。他去找寻林中的水洼,终于发现了一个小湖。湖面上开着又白又大的百合花。她踏进水里,水一直没到她的胸脯。她拔下好些百合花根,在月光下细细察看。末了,她选一些放进口袋,剩下的便扔掉了。她在森林中到处搜寻,直搞到深夜,最后发现一棵野天竺葵,方才罢休。一整夜她都坐在火堆边,用锅煎着一种奇怪的黑汤。好早以前,老丽特就教会她配制这种药汤。第二天,她让刚果·吉姆喝下这种苦涩的药汤,小伙子痛苦不堪地吞下药汁后,马上呼呼睡去。他身旁那位上了年纪的黑人拒绝服药,却要喝劣质威士忌酒。哈丽特去找医生,医生睡眼蒙眬地瞥了她一眼,向卫生员喊道:

“给这大婶半品脱威士忌,趁她还活着,让她喝喝……”

“不,先生,我不喝酒,”哈丽特说,“这是给病人喝的。”

“你这是什么药汤?”医生问。

哈丽特讲了一遍。医生尝了尝,“呸”地吐口唾沫,咒骂她是外行巫医,然后想了想,说:

“看来都得死的!”

他说完便转过身去了。

哈丽特让那老黑人喝了一口威士忌。喝完,他叹一声气,瞧着刚果·吉姆,问道:

“他能活吗?”

“不知道。他发汗了。”

“那就好。”说完,他把头向后仰去。

哈丽特给刚果·吉姆治病的时候,老头子足足有半小时没吭一声。刚果·吉姆还非常年轻,他爬起来,双手抹了抹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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