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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毛拉

第十三章毛拉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曾可儿,这是一个让人觉得安心的女子,你甚至有时候都不知道他究竟是对你热情还是对你冷漠,我想大概她也是不清楚的吧!我姑且就这般人为,也是不关紧要的事,我没有接,因为不想腻烦,只是留言,一切安好,勿念。他没有回复,我想这样才是她的性子,不为别人的悲伤而悲伤,只为自己的悲伤而悲伤,我不是说这样的人没有感情,这样的人往往是重感的,我想这一点倒是颇有我的风格,也是我不会腻烦的原因,倒是很喜欢听她讲话,即使是令人讨厌的话题,也是不觉得腻烦。

我想,我不用用假模假式的口吻和我身边的人说话,那样实在让人觉得腻烦,记得卡勒德《追风筝的人》中的第一章就写道,远在美国的主人公阿米尔与拉辛汗的通话,说他要回去不是因为拉辛汗,而是还有自己过去那些未曾赎还的罪行。这是我读到和听到最诚恳的话,倒是喜欢那个兔唇的哈桑,我想此时此刻的他应该比阿米尔更加能让人铭记于心。其实我是喜欢阿米尔的,不是对其的贬低,我想卡勒德在塑造这样一个角色的时候一定对阿富汗的遭遇实在太了解,他想从另一个角度来挽回人们对阿富汗的偏见,他成功了,甚至是非常成功。或许他的初衷本不应是这样,但却达到了这样的效果,塑造了一个假模假式的人和一个实实在在的忠厚朴实的人之间的友谊。

我换本书,《巴黎圣母院》,这是雨果先生的大作,我甚是喜欢,虽然及其厌烦“命运”一词,但在雨果先生的“命运论”中我却是欢喜的一塌糊涂,我从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并不崇尚命运,但克洛德的道貌岸然,心地阴暗丑陋,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亵渎神灵,虽然我并不信仰神灵,也彰显了洛克德的假模假式,一面信仰着神灵,一面却在亵渎神灵,实在让人作呕,我说过,那些关于,即使面容丑陋的人,他们做善良的事,不假模假式,即使不信奉神灵也是高尚的存在,就像敲钟人卡西莫多,丑陋的面貌,却又一颗纯真善良的心。

无心去评判什么,只是默默地看,我看见我旁边的老头竟然在看《夜行人》,心中倒是忐忑的很,没有打扰,漫无心情的翻看着书籍,寻找什么,但又不知道寻找什么!心中倒是没有那么烦躁,索性依着书架小憩,这倒是我的一大乐趣,也是颇为享受,前提是没有人老打搅你,但似乎这样的事不是那么顺乎你的想法。

心中倒是在想,下一步小说的构思会是什么呢?

迷迷糊糊,浑浑噩噩,昏昏沉沉,竟然不知所以,我倚着一处栏杆,凭栏远眺,眺望处,云烟四起,母亲也在其中,母亲像岸离我愈来愈远,夹杂的雾水像近岸的潮水,越集越浓。顺着潺潺流淌的的河流,顺势而上,身体疲乏,一股凉意自脊梁升起,让人甚觉焦躁不安,最后竟然不由自主走向那湍急河流,突然,一股如同浩瀚般的手掌抚掌着我,我无法向那河流行去,想要激流勇退亦是徒劳无为,心中实为可怖,一身冷汗,霎时清醒过来,满身是汗,但是冷汗,甚至身体还寒颤着,抖擞着呢!

心绪极其低落,老者还在看着《夜行人》,我抱一笑容,来掩饰刚刚的情形,在看看老者,对老者倒是心中惊奇的很,这么大年纪何苦在这里受罪呢?难道家人不管吗?也不知道这想法是怎么就溜进我的脑海中,似乎这类事会转移我的焦躁不安的情绪,也可以算是不错的想法和主意。

我注视着老者,老者专注的样子倒是蛮可爱的,说真的,我越看越喜欢这老头,我没有向老头说出我的想法,或许换做是绅士也许会上前及其恭敬的向老头打个招呼:“嘿,见到你真高兴!”这类似的话,显得那般优雅而又有礼貌。那么之后呢?之后你会再说些什么呢?默默静守,那倒是尴尬至极了,倒是显得太过作做了。

老头似乎意识到我在注视着他,换句话说,我总是喜欢注视着我所喜欢的人或者是事物,虽然这样会引起他们的不高兴或者是尴尬,但那一点也不影响我的心情,我是说真的,如果你见到的话,你一定不会说我是一个骗子。

老头那慈祥的脸,深邃的眼眸让我怀疑他大概不是一个纯正的中国人,那种深邃,似乎能偶看穿一个人的心灵,不管你在心中此刻是怎样的想法,他似乎都能洞察,这实在是一件及其恐怖的事情,没有什么事情比这件事来的更加突然和仓促,你还来不及,就看见他对你笑,那笑却是饱含关切和流经岁月的无形忠告,似乎这一切都是显得那么不值一提,尴尬至极,连呼吸都凝固在空气里。

我倒是迅速的找到与老头闲聊的话题,反正此时此刻的我已经无所谓了,倒是坦然面对,也是一种及其潇洒的举动,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我从不以为逃避能够为心灵带来多大的抚慰和治愈,它只会搅得你心神不灵,这点你不得不相信我,就像阿米尔愧对哈桑那般,用挽救和赎罪就显得无济于事,只能是越陷越深。

我很唐突,“《夜行人》怎么样?”这就是莫辰式的话语,突如其来的简直让人无法应对,但我也是乐得自在,似乎这样更能够遇到你所不了解的东西,或许你还会收获你意料之外的东西,我说过,我从来就不是绅士,永远学不会绅士般的姿势和言语,就如同霍尔顿讨厌加上假模假式的一切事物,实在让人觉得腻烦的那般态度。

“俗世中的边缘人”,他没有任何反应的说,“倒是折煞了我们这些常人”

“什么是常人?”

他没有回答?我也没有继续问,我在等待他的回答,他停下翻阅手中的书,用他那充满慈祥但又深邃的眼眸看着我。我们交谈起来,是那种及其融洽的交谈,我很是享受这种感受,但也是受益匪浅的,虽然他有时候也会说出绅士般的动作,假模假式的样式,但绝不会让你厌烦,真的,我说的一点不假,就如同你在看到浓抹艳妆的妓女你会吐得一塌糊涂,前提是即使在漂亮如同天仙。

他也是及其赞赏我的观点,腻烦带上假模假式的东西,他称之为“没有灵魂的躯壳”我笑他优雅的假模假式,他没有理会我,只是滔滔不绝。我有问了他《夜行人》怎么样?他似乎没有听见一般,我重复了一次。问他:“《夜行人》怎么样?”他说,“作者在写的时候睡着了!”“又或者是在敲笔杠子!”或者是在“在下雨的时候,成了落汤鸡,不断的抱怨,但又不断的担忧!”说完这话,他似乎很享受他的评价,泰然自若的神态,如同与周围环境融合。

我没有计较他的话,只是想知道“边缘人”作何依据!

他没有回答,竟然走了,带着那本《夜行人》,老人步履维艰的向楼下走去,心中倒是不在乎他会对“边缘人”做出多么深刻的见解,至少现在我是这么认为的,没有半点依据的自我评判。

他一走,我倒是没了兴趣,也不影响我对书的兴致,翻看自己的《夜行人》,细细的读,想要找出心中当时心迹,我不认为自己处女作是完美的,始终觉得其中少了些什么,似乎那念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对于一颗敏感的心灵只是那么一丝丝的念头也是难以磨灭的,如同人脑思维的发散一般,我不知道别人对于事物的看法,姑且就在这里聊聊我对事物的看法,就拿人来说吧,这是一个哲学话题,也是社会学核心,更是自然学里不可或缺的角色,也就是我们——人。

我要说的是,我不是一个谈论人的话题,只是想说,你一说到人,你会想到哪些呢?鼻子、眼睛、耳朵、手、脚等等。一切可以描述人的词语,太多也太丰富,就拿手来说吧!手是什么?这又要引起一些列的讨论了,社会学家说那是一双智慧、创造之手,那么生物学家会怎么说呢?医学家会怎么说呢?心理学家会怎么说说呢?管他三七二十一呢?我此时此刻之关心我要表达的,那就是你可以从一件事衍生出这么多东西呢,有时候不得不惊奇自己,因为自己就是大自然的一部分,而我们往往惊奇大自然某某。

我一直在想,怎样才能获得属于自己的灵感,手中拿着书,心早已经飘散在远方,不断的闪烁着画面,那些画面都是挥洒不去的东西,但幻灭般的如同七月的漫天流萤,仿佛坠落的星星盘旋在大地,点缀着孤寂清凉的夜晚。

我散漫在书店,想要寻找,不知道要寻找什么,但心中总是空落落的,如同丢失了灵魂一般,在一楼的出口处,推荐书,赫然看到《俗世里的俗世》,作者是梁启俊,这是个呆子,就是之前在苏荷酒吧的调酒师,但他是那种喜欢用属于自己的话说自己的故事的人,我称之为“梁氏对白”。

第一页赫然写道:“我们活着就是为了死去”,深深地被这句话打动,我怕有所错过,仔细读来,仔细揣摩,回忆起之前和他说的放牛娃的故事,看来倒是不适合他,因为你现在就可以看得出,不管在哪里,他总是让自己的生命之火燃烧的很旺,我很少赞扬人,真的,我发现这是我的劣根性,导致大多数人是不愿意与我有思想上的共鸣,因为总是让人看不透,距离感就在正常不过,说句实话,不是我不愿意袒露,袒露之后呢?袒露之后你又会做什么呢?没有人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才懒得管呢!

我试图要不要给梁先生问候,或者是恭贺一番,但又觉得没有必要,他是不喜欢恭贺,不然不会选择离开,这正是他讨厌的,说到做到,是他的一把斧头,开辟荆棘丛生的道路,划破手的表皮,肌肉的疼痛只是生命的佐料,浓淡无所谓。

窸窸窣窣的声音,人们渐渐离开的迹象,天边铜褐色下的深紫透着丝丝的火红冉冉升起,第一缕阳光照进了书屋,美轮美奂,像极了梦幻里的世界,如果你没有见过。有幸观摩的人满脸的稀奇和惊叹,带着满意的表情陆陆续续的离开,接着是几个孩子接二连三进来,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响起,你从来不用去关注,因为始作俑者是日益赶工的工地施工。

“嘿,你好,该换班了!”我极其友好的提醒着,女孩惺忪的眼睛显得及其不耐烦,我看看她,再看看我手中的书,生怕她会发飙,我见过她发飙,真的,简直不是你平时看到的那般温柔可人。我买下了梁启俊的书,将书携在腋下,望着天空,心情愉悦,前几日的心境竟然渐渐好起来,开始另一段忙碌地生活。小摊贩摆好倒售的货物,老妈子将厚重的麻辣烫汤翁摆在活动车上,冒着烟,香气四溢,也有穿着极具讲究的人,提着他们宝贝至极的公文包冲冲的样子,反佛遇见什么怪兽,生怕丢了命死的,甚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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