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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阿拉与罗利》(8)

特列霍夫摇了摇头,“他的疑点最大,但恐怕他不会告诉我们更多的东西,而且,我们暂时不能惊动他。希尔诺夫的继承人,那个女作家,我们需要更多的了解。你那儿有她的更多情况吗?”

“娜杰日达·乌斯季诺娃。住在斯塔格尔国际饭店。她的签证还有一周。八十年代入了G国籍,小说家,G国国立大学俄语教授……”

“你还没读完她的那本书吧,斯季瓦?”特列霍夫打断他。

那本书就揣在斯季瓦外套的衣袋里。那天从希尔诺夫公寓出来后,特列霍夫要走了小说,但隔天一早就把书交给了斯季瓦。现在又过去了两天,他仅读完了它的第一章。“我会抓紧时间读完的。”斯季瓦自责地说。

“有任务交给你,就要在最快的时间完成它,不论它是什么。”长官的语气严肃,不无批评的味道,说完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字条,递给斯季瓦。

“这是我从书里抄来的。是男人送给女人的一首诗,看来十分重要,他到死都保留着它。”

离开我的故乡土地,

我开始这塞西亚式的逃亡。

或许它因此不再会被巨大的太阳烧焦,

但我没有一年,没有一个月,不过短短的几天或者仅仅是一个严冬的午后,

我的心要穿越整个山巅,去告别我的爱人。

亲吻她的嘴唇,

同我的爱告别。

甘愿随夕阳一道陨落。

……

“塞西亚式的逃亡……”斯季瓦品味着这句诗的意思。

“你去读一下希罗多德,应该会找到启示。我想,写诗的人就是这个瓦西里,这不是巧合,整个小说就是关于他的。我想他可能也是引用了希罗多德的意思,或者作者是在引用他。”

斯季瓦一字不落地听着,他不能不感叹自己老师的幕后功夫。

“问题在于他为什么要逃,当时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用自己的自由甚至性命去冒险?他到底冒了什么风险?读完小说后把你的意见告诉我。我们要尽快跟女作家谈上一次,当然要讲究策略,看来需要你出马主攻她了。她对我有种天然的抵触,但好像还愿意跟你说话。”

斯季瓦点点头。

“我们上报一个计划,经最高层批准,彻底的调查一下,小范围,不惊动任何人。我们尽快出趟差,去一趟卡斯特拉的巴赫拉玛尔。你去过南方吗?”

见斯季瓦沉默着,特列霍夫轻轻笑了,“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年轻人。”不过他的脸很快又阴沉下来,车上了一个坡路后,朝着城北的方向开着。

“把你送回哪儿?”特列霍夫问。

“也许得回宿舍,我还得写份月报告。”

这时候,车上的传达器响了起来。

“特列霍夫?这是主控中心,有一件事情通知您。”

“我是特列霍夫。”

“昨天夜里发生了一起袭击事件,在大剧院街附近。”由于信号微弱,对话器里传出咔咔的声音,几乎无法分辨对方的声音。

“嗯。”

“受害者是您的一个熟人,纳扎尔·伊里安诺维奇·格尔穆特。”

“是他受伤了吗?”特列霍夫放慢了车速,寻找掉头的路径。

“他和另一个同伴受了轻伤,但没有生命危险。我们做了妥善安排,但希望您能到医院了解一下情况。”

“他具体在什么地方?”

“当然安排在我们的一家医院,雷夫索瓦医院。”

“我这就赶过去。”

特列霍夫的脸色变得铁青。

斯季瓦全都听得一清二楚,他的心跟着悬了起来。面前的境况不由得他不去考虑另外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几天来一直闷在他的心里,让他对终于投入一件具有特别意义的案件而紧张和兴奋的同时,不免有一些疑惑。虽说特列霍夫可以说是他的领导之一,但是,他终究还没有调到他的直接领导下,他原则上仍然是一个监控组的参谋,而他这次外出任务,是借了休假的机会执行的。一切显得有些超乎常规,但特列霍夫并未对他做出任何正规的安排和解释。斯季瓦并非惧怕承担责任或风险,但他需要看到局里的正式批复。而从这两天事情的进展来看,这个所谓的案件并非一天两天可以查个水落石出的,相反,事情正在变得更加复杂。

特列霍夫又一次猜到了斯季瓦在想什么,看了他一眼,他伸出右手,拉开斯季瓦面前的储物匣,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文件夹递给他。

“读读看,这里有你的新任命。今天早上才拿到的。明天会通知你的监控组,就算你借调出去了,但不会对你的同事宣布更详细的情况。这里有‘特别任务组’的正式组建命令。”

“特别任务组?”

“它的职能是最高级别的,因此程序特殊,招募方式也非常规。小组的任务下达和执行都在十分秘密的情况下进行。你知道,只有最高级别的案件,才会使用这种方式。特别任务组重点防范涉及国家安全的事故。你很适合这项任务,学校时代成绩优异,年龄相当,没有女朋友……是不是?这最后一项恐怕不太准确,但这也是一个关键指标,你当真没有女朋友?”

斯季瓦摇摇头。

“你的档案里应该有这一项,看来你也许没有如实填写,或者及时刷新,斯季瓦。任务执行者需要如实申报这些内容,它关系到任务成员的心理素质和情绪掌控,你应该清楚。”

“我没有女朋友。”斯季瓦坦诚地说,“一次短暂的恋爱,但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什么时候的事?”

“三年前。那是很一次很短暂的经历。”斯季瓦用谈论案件一般的超脱的口气说。

“希望你早一天找到你的感情归宿。不过,至少对任务本身来说,你目前的各项指标更合乎要求。究竟这个小组如何开展工作,到底需要多少成员,我还要认真考虑。但这次希尔诺夫事件完全可以算是我们的第一次任务。”

一翻开夹子,他就看见了那张镶嵌了金线的蓝色花边任命书,任命书的一角印着蓝色的“绝密”字样,接着是任务编号,几个黑色的大字是:“特别任务组”,命令中简短的几行字里,他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它可能涉及了那些尚在权力中心的人?”斯季瓦想一次弄个清楚。

特列霍夫默许地点点头。“所以,他们无法公开组建一个正式的调查组,只有采取眼下的方式,这样对调查和收集证据更有利。你没有问题了吧?那好,现在我们掉头,先去医院瞧瞧。”

主治医师验过了两个人的证件,才把格尔穆特的情况简单做了介绍。他的左手臂中了一颗子弹,此外还有轻微的脑部损伤和几处擦伤。现在,枪伤已经经过处置,已无大碍,只需静养恢复。跟着主治医,特列霍夫和斯季瓦二人穿过普通病区,转了几个走廊才到达专用病房区。这个区域病房的通道隔出了一条走廊,用一扇厚重的铁门同外面完全隔开,铁门上装有密码锁和电子探头。这是警署监控区域,在这儿养伤探病的人要么是被收监的人犯,要么是受到特殊调查或保护的人员。格尔穆特当时可能伤势不重,还能说出自己跟内务部的干系,才会被安排到了这个专区。特列霍夫心里感到了一丝不安,他紧皱眉头,带着斯季瓦穿过走廊来到格尔穆特的单间。

病床上的格尔穆特肩上缠着绷带,半边脑袋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看来伤势不轻。床边的椅子上坐着身穿白色套装的女人,正是娜杰日达·乌斯季诺娃。

“您好!”特列霍夫冲着娜杰日达点头微笑,尽量不显出任何惊奇的样子。

格尔穆特挣扎着转过头,看清来人后,好像十分失望似的身子往下一瘫。

“看哪,内务部的警察先生来了。”娜杰日达讥讽地说。

“你好,特列霍夫先生,”格尔穆特伸出完好的右手,跟两人握了握手,“这位是我的朋友娜杰日达。”

“我们不过是以老朋友的身份来看望纳扎尔·伊里安诺维奇先生。”斯季瓦对娜杰日达解释道。

“偌大的莫斯科,难道只有这么两位警探吗?”娜杰日达瞥了来人一眼,扭过头去冷冷地说。“这两位警探工作起来毫无效率,要么走得太迟被人撞上,要么就是来得太晚,什么忙也帮不了。”

“难道,你们认识?”格尔穆特轮番看着面前的三个人,想挣扎着坐起来,但被特列霍夫那只大手轻轻按住了。

“你们也许知道了,这次没那么复杂了,是一次未遂抢劫,是纳扎尔·伊里安诺维奇保护了我,自己受了伤。”娜杰日达往病床前挪了挪,给两个探视者让出地方。

“我们有过一面之缘。”特列霍夫转向娜杰日达,问,“我们需要确认一下,您是希尔诺夫的女儿?”

娜杰日达嫌恶地看着特列霍夫,紧绷嘴唇,一言不发。

“请您协助我们的调查,也许这次袭击不是偶然事件,我们需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保证您的安全。”斯季瓦一字一顿地说。

“不,我不知道。这是我亟待弄清的问题,先生们。”娜杰日达叹了口气,看着格尔穆特脸上吃惊的表情,解释着,“真抱歉,让您为我受罪,可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见她快要哭起来,格尔穆特忙挣扎着握住了她的手,安慰道:“别,别这样,娜杰日达·谢苗诺芙娜,您不会有事的,这不过是场意外。”

“不,不,不是的,我知道它不是的。”娜杰日达低声抽泣着。

特列霍夫和斯季瓦互相看了看对方。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你们找到证据证明他的死是意外吗?”娜杰日达问道。

“眼下的一切不也是一个证据吗。”特列霍夫指了指格尔穆特,想把话题转移开。

“对,我就知道,这次袭击并非毫无缘由。”娜杰日达肯定地说。“这一切与希尔诺夫有关吗?是不是这样?”她转身看着特列霍夫。

“请问,您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特列霍夫问道。“比如那份遗嘱?我们需要您提供您所知道的一切。”

“遗嘱不过是一份简单的文稿,不会对您有用的。”娜杰日达又变得漠然事外了。

“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娜杰日达·谢苗诺芙娜?”格尔穆特终于忍不住了,急切地问。

娜杰日达转过头来,用对待病人的耐心说:“纳扎尔·伊里安诺维奇,请原谅没有直接告诉您那件遗嘱的事情,因为继承这笔遗产并不让我高兴,反倒让我陷入了一场混乱。”

“而你的父亲实际上并不是那个扎蒙尼德?”格尔穆特问。

“这只是母亲的说法,我曾经坚信不疑。不过,我看过了希尔诺夫的照片,才对一切开始怀疑。我生在一个破碎的家,父亲的形象缺失,为我造成了巨大损失。我很早就被母亲从他身边带走,对生身父亲根本没有记忆。她对父亲的存在只字不提,母亲离开后的那些年,我也没有找过父亲,而是以寻找自由的名义去追随母亲。自由,是二十多年前我离开俄罗斯的理由,但是,自由并没有填补那个天生的空缺。”娜杰日达叹了口气,顿了一下。“我一看见他的照片,就明白他是我的父亲。而您一定也知道,扎蒙尼德并不是俄罗斯人的姓,这个家族并不是纯粹的俄罗斯血统,可我,很早就接受了母亲的说法,根本没有仔细想过这些……”

特列霍夫与斯季瓦很快交换了一下眼色。看来这里还有不少亟待弄清楚的东西。娜杰日达进入了她那作家式的痴迷状态,对格尔穆特述说着,把两个警探撇在了一边。

“跟母亲会合后,我就一直陪在她身边,她一直过着孤单的生活,就像我现在这样……童年的印象已经无法找回了,但现在,或许我能为他的死尽些力了?他还有存款一共三百四十万卢布,他要捐给他生前去过的那块地方的人民。这是我必须为他了却的心愿。”

“他提到那里的具体地名了没有?是卡格拉荒地?”特列霍夫问。

娜杰日达点点头。

“这次回来,我也想好好了解一下那里,了解那里的人、那里的土地。也许这个念头给我了这次奇遇。”她说。

“可我为这次奇遇付出了代价。”格尔穆特不满地哼了一声。

“天哪,我亲爱的,难道您就不能停下一分钟,不去刺痛我的心吗?”娜杰日达怜惜地说,俯身亲了亲格尔穆特的脸颊。

特列霍夫和斯季瓦面面相觑。

“您还能提供更多材料吗?”斯季瓦问。“除了您的书以外?已经开始读您的作品了,十分吸引人……”斯季瓦撒谎了。不去看特列霍夫的脸。

斯季瓦的溢美之词马上产生了效果,娜杰日达的脸上立刻满是得意的微笑。微笑让她显得漂亮了许多,带出了她特有的羞赧和妩媚:“我希望俄罗斯读者会喜欢它,阿拉和罗利的故事一定很吸引现在的年轻人,我相信,”看到斯季瓦期待的眼神,才想起自己还没回答他,“对不起,我这次还带来一件东西,可能对你们有用。如果纳扎尔·伊里安诺维奇同意……如果您信任他们的话,再说您的伤情已经不容许您……我只希望在我走以前,一切都要查个水落石出。”她用一种求得谅解的眼神看着格尔穆特。格尔穆特点了点头,痛苦地合上了眼睛。

娜杰日达从提包里拿出一把三英寸长的黄铜钥匙。钥匙很旧,牙齿已经有些圆钝。

“这是我的护身符,母亲一直戴在身上。你们可以拿去复制一把。”她割舍不得地抚摸着铜钥匙,对格尔穆特说,“我想,这是母亲爱情的一个纪念物。”

一个女护士出现在门口,把娜杰日达叫了出去。

娜杰日达一走,特列霍夫马上靠近病床,“格尔穆特,你怎么卷到这件事里来的?”他轻声但严厉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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