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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楚什波格的魔鬼(3)

听到斯季瓦的话,瓦拉姆有了一丝活气,在椅子上挺直了身子,“说到哪儿去了,上尉同志。我可没有拘押任何人……”他朝大门一摊两手,“我……我希望您在我这儿待得舒服。这么早,您不会喜欢跑到外面去的,尼亚科夫先生,您……不过是不胜酒力,我的上尉同志,这的确是种特殊的酒,像一匹烈马,第一次喝没人能驾驭得了它,当然,它有种致幻作用……”

“我大概不是您的第一位客人,也不是第一个产生幻觉的牺牲品吧?这间内室的秘密有朝一日见了天日?您的罪过也就得到清算了,不论在山神的判官那儿,还是在国家的法庭。”

“请原谅,尼亚科夫上尉,我已经全然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必须对昨晚发生的一切表示道歉!大概我已到了人鬼不分的年龄,或者您可以说妖魔附体……这在塞西亚历史上是有过的,但进山之前的仪式什么的,不过这一定是一种误会,那酒也是稀世珍品,如果您昨晚还不适应的话,它的作用恐怕现在您就能感觉得到了--觉得浑身发热,骨头发松吧,那是它在发挥强筋健体的功效。有这种酒相伴,我才能保持这种不亚于年轻人的筋骨……”

瓦拉姆站起来,把地板上放着的一个木箱抬上桌子,往斯季瓦面前一推。“现在谈重要的吧,我找到了您要的东西,这个家族罪人留下的。希望这个能让我们扯平了。”

“这是什么?”

“瓦西里·卡尔莫维奇的东西。好在我没有把它们当垃圾扔了。”

“那么说,您答应协助了?”

瓦拉姆点点头。

斯季瓦揭开木箱的盖子,先是看到了一套军装,上面落满浮尘。这是一套五十年代的苏联军服,一件没有领章的上衣,衣服的袖口和衣摆磨损得厉害。斯季瓦看了一眼瓦拉姆,瓦拉姆点头容许他把手伸进几个衣袋翻找了一遍,最后找到了一张不大的纸片。

“我早就看过了,实在看不懂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是一张被纵向一撕两半的薄纸,上面是用铅笔写下的几行字。纸头是纵向撕开的,字迹十分模糊,斯季瓦仔细辨认着上面的内容:

弗拉迪斯拉夫·共同,任何人,并承担

弗·希

希尔诺夫的名字赫然在此。

但,这些断句到底有什么意义?这半张纸好像是有意保存下来的,就是说,它该有另一半,也该完好保存在某处。

“他是您的伯父,或是叔父吗,瓦拉姆·扎蒙尼德先生?”斯季瓦把纸片放在一边,换了个话题。

“我应该称他三叔,他比我父亲小。”

“他到底犯了什么罪?”

“没人清楚。家族没有受到任何官方的解释,判刑、处决只是很久以后才从某个途径传到这儿来的。”

“也一直没有重审他的案件?”

“没人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案件,没人。当然也从未受过昭雪。斯大林时代没有,赫鲁晓夫时代也没有,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翻案人员倒腾这件事,据我所知没有。我只能认为他犯了叛国重罪。这是任何时代都不能原谅的,好在现在可以自由谈论了。我们只当他是一个家族的罪人,令家族蒙羞的人。”

“他当时有多大年龄?”

“二十七八岁。”

“按照你们这里的传统,他那时候应该有家室了吧。”

瓦拉姆点点头。

“他的婚姻不幸福。其他我就不清楚了。我看,我们不要在这件陈年旧事上浪费时间了,上尉同志?”他焦虑地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请再仔细看看里面还有什么有用的东西,我们就该上路了,进山应该赶早。”

箱子里除了那身军服,还有一根军用皮带,皮带头上是一个大大的红军五角星。斯季瓦拿起它,发现它实际上是半条,锁眼以后的部分被剪掉了。

“可这些东西能说明什么呢?”斯季瓦不经意地说,把衣服重新叠好放入箱子。“这是您家里人最后一次见到瓦西里·卡尔莫维奇?”

瓦拉姆点点头。“我们不清楚他为什么把这些留在这儿。后来就听说他被下大狱。因为他,我们一个家族都受到了连累。”

“因为犯罪而逃跑。他是为了在这儿换上一件平民的外衣,好继续逃亡?”

“据说他来去匆匆。”瓦拉姆同意说,“我当时还不记事,这些当然都是家里人说的。”

“可他为什么选择这儿?看来他与兄弟间的关系并不亲密。”

瓦拉姆一耸肩膀。

“这个,我们带上好吗?”斯季瓦留下了那张纸和半条皮带,“万一路上有用。”

瓦拉姆把箱子搬开,然后从地上拿出一套皮外套和皮靴子,递给斯季瓦:“这些是给您穿的,刚好还是您的号码。您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们过半个小时就出发。”

“我想知道是什么让您改变了主意。”斯季瓦依然坐着不动,盯着他。

“您不是来找我帮忙的吗?”瓦拉姆反问。

“不错,我希望借助您对卡格拉的经验。”斯季瓦说,“但您没有立刻同意,我看不像是我的特殊身份让您改变了主意。”

“我?我当然会同意的……哦,我明白了!”瓦拉姆一下子想起什么似地说,“我忘了提半夜来的那个电话。那是我的线人打来的,通知我说有人就要进山,他们感兴趣的就是当初修建铁道的那些山洞。”

“他们知道我们也对它感兴趣吗?”

“这哪里会让他们知道?他们还要来请我帮忙呢!看来这条道确实有意思,所以,我们不能再等,还是先动手为好。”

“我想知道‘他们’到底是谁?”

“说是个地质探险队。当然,什么人都会打着这种名目进山的。”

“什么时候?”

“就是这一两天。他们已经飞到了卡斯特拉。我们必须先下手。不过,我喜欢先讲条件,所有的话都说在前头:如果发现了宝藏,我是有支配权的,至少五十对五十。”

“那还要看能找到什么,也许我们什么也找不到。”

“不会的,我的嗅觉已经闻到了味道,”瓦拉姆穿戴上自己的行头,在腰间扎了一条宽皮带,将所有攀登工具挂在上面。他把一套崭新的防护服扔给斯季瓦,又从衣橱里出一件专业防水外套带上。“穿上您的防护设备。大山底下有时候能发现石灰岩洞,那些石头可是活的,是一些极微生物,它们能吃掉石头,当然,这里没有那么湿润。如果是北美洲,那里岩石上的水就能把你的衣服腐蚀掉,不小心摸到它们,手指头就会变成一团泡沫。进山要赶在太阳出来之前,我们得马上赶路。”

“路上要走多久?”

“一个钟头多一点儿。这还只是能开车的那段路,然后我们必须步行。对了,您说的那个地方叫做什么来着?”

“山神的腰带。”

“我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个地方,我们只能碰运气了。”

山路左绕右盘,沿着一条螺旋线蜿蜒向上,按照斯季瓦的计算,他们需要开上一百多公里。瓦拉姆对这条山路再熟悉不过,方向盘握在他手里,就像摆弄一个小魔方,一刻不停地变换着方向,越野车开得既快又稳。斯季瓦坐在副驾驶位,后座上堆满了登山的器械:钢质攀援绞索、地层勘探器、手动气压凿和液压锁、一盏电池灯和一台袖珍方位仪,还有一根几十米长的专业缆绳。

远处的山峦和甩在身后的城市,让斯季瓦重新梳理着一天来的经历。他感到自己的大脑里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好像里面的所有部件被整个清洗了一遍。也许,这是前夜灌下的那杯毒酒产生的作用,是它留下的唯一正面效果。一天多来,他还是头一次有机会梳理他的环境。两脚落在坚实的土地上,浑身的知觉细胞也在向大脑中枢传递新鲜的信息。在接近城市边缘时,斯季瓦跳下那辆运输小麦的列车。他按自己脑子里记下的沿途站名和时间估计出,前方就是巴赫拉玛尔。这里的一切跟莫斯科大不相同,无论迎面吹来的微风、空气中挟带的味道还是蓝天的颜色、阳光的角度,都同他曾经的环境大不相同。这里没有一个熟人,他需要尽快了解它,跟它融合。双脚在这块土地上站定后,他仔细检查了自己的情况--他蜷缩在厚厚的面袋垛里度过最冷的几个小时,这些生粮似乎也在散发着热量,他没被冻死,甚至还保持下不少体力;他的外衣也没有破损,走在街上这身打扮不会让人怀疑。

还有她,卡嘉,她也在这个城市,她一路上顺利吗?斯季瓦回想着自己的不辞而别,想象着隔壁包厢的便衣警察--开车后不久他就发现了他们--一发现弄丢目标后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们会对她怎么样?不,她是不容冒犯的,何况列车已经进入了她的城市。她是那么的特别,世间发生的一切,她都会用自己的方式理解,用她自己的方式处理,也许,他还有机会见到她?

巴赫拉马尔城依山而建,虽说城市不大,但它的行政区域覆盖了四周几千平方公里的山地,山区的林木和矿产资源十分丰富,十九世纪曾一度是十分兴盛的宗教和商业中心。伊斯兰教和东正教经历几次大规模的冲突和融合,产生出别具特色的文化。然而,几个世纪中,战乱频仍,冲突总是从大山深处爆发,蔓延到附近的丘陵地带。

大山东南侧便是另一个国家,因此中央权力往往直达此地。这里的地势险要,苏联时期建设了这里的大部分工业设施,平整沟渠,修建公路铁路。九十年代,居民逐渐迁离此地,他们要么迁往南部相对富庶而温暖的高原地带,要么干脆北上,在人口稠密的大城市寻找立足之地,这样,卡格拉就真成了一块荒地。不过,它作为战略要地的特征并未削弱,在苏联解体,国家动荡之时,各种门派的匪徒和黑帮填补了这里的权利真空。边境一带的高山地区虽然哨卡林立,屯聚边防部队重兵,但因山地幅员广阔,地势险要,大山深处历来不乏匪徒和游击战的活动区,在最为混乱的九十年代初,各种帮派的武装力量曾一度压过政府军的实力。现在,一切已经平息,但历史旧痕并没有完全从这块土地上抹去。

他们的目标是当年挖凿出的那些隧道。隧道是穿越卡格拉大山的一条连通南部邻国的通道。在俄罗斯境内长二十二公里,由断断续续的三十四个隧道组成。瓦拉姆的外祖父就是这里的养路工,带他去过不少山洞,下过不少地道。但隧道混杂交错,有些早被填堵,之间又沟壑纵横,必须靠步行攀爬,实在工作繁重。两个人决定最大限度驶近隧道区域,然后再见机行事。谁知道五十年前的秘密藏在大山的哪一条褶皱中间?

汽车在黑暗中颠簸着,崎岖不平的山路两边不时有一团团幽蓝色的光,那是夜出动物的眼睛。不时看到几只野羊或野兔从车前惊逃而过,听到几声野狼的号叫。就这样开了一个多小时,不觉间进入了一道狭长的沟壑,路变得更窄,更陡。很快,前面就没有路了,他们只能下车。瓦拉姆将车开到一个隐蔽的地方用迷彩布遮盖起来,然后两人分配了一下工具,背在肩上,徒步行进。

沟壑向上抬起,他们登着碎石沿坡地走着,又走了将近一个小时,离斯季瓦操作的方位仪标识越来越近。前面是一片荒山,看不出任何人工开凿的迹象。山体呈凹字形,将他们的位置围在中央。斯季瓦环顾左右,密密麻麻的树丛下是嶙峋起伏的乱石,但坡度并不大。

“我们要到上面才看得清楚。”瓦拉姆说。

他们很快登上了山坡。斯季瓦核准了一下方位仪上的读数,“向左前方一千二百米。”

他们沿着山脊翻过矮山,在一块小平地上停下。现在,他们面前竖立着一座更高的秃岩,岩面至少有八十度,如果没有飞檐走壁的功夫,谁也无法攀登上去。

瓦拉姆扔出了第一根章鱼爪枪头钢索,枪头在空中一闪,像一只箭镞一样咬上了岩顶的一块石头。“我先上,然后你就跟上来。”瓦拉姆使劲儿拉了拉绳子,几步登上了岩壁。

攀过了第一道陡崖,又跃上了两座一百余米的高坎。

“现在已经到了那块地方,这就是当年开建铁路的区域了。我们的目标在哪儿?”

“我还没有看见铁路。”斯季瓦说。

“这段铁路已经废弃不用了。”瓦拉姆指了指左前方,“如果从这里下去,有五六公里的样子,你会见到七十年代修建的另一条公路,但它在九十年代封闭了。那是苏维埃解体后不久的事,边境地带不容许有这样一条公路的。后来,这里就成了边缘地带。”

到了实际位置,斯季瓦发现这里的地貌与地理学家尤里用电脑演示的那样,也许是数据有误,或者野性难驯的大自然在悄悄改变着面貌,欺骗了勘测者?这里没有任何工程建设的痕迹,周围的山体之间并无沟通,斯季瓦想,这一切是他并没看到这里的全貌。他与大山离得太近了,根本无法看到全貌。

“如果你能找到什么,也要钻进大山的下面了。建筑铁路的辅道一般是先凿通,最后填塞的。依我看,这里就像是一个出口,但是,五十年的风化已经分不出来了。建好铁路后,为了防止外人进入,建筑队用炸药把洞口炸开,就是有,你也找不到了。”

攀上一座山,面前又有一座更高的山岩。下面,便是一道奇异的山谷,好像两座大山正在犹豫是否完全合为一体。一条半米宽的小溪从最高的崖顶悬垂而下,在岩石上跳跃而下,时隐时现,最后消失在一块几十米高的巨石后。流水让这块密闭的地方保持着常年的暖湿氛围,这里的树木较外面茂盛,空气也显得格外清新。

“这座山叫鹰眼岩,那边,更高的那座山头,就是边界线了。山下就是另一个国家。我们不能在这儿亮相太久,边防军的直升机有时候会来,还有,同步卫星也许会发现我们。”瓦拉姆猫着腰,躲进一片树丛中。

“你的地层勘探器功率是几米?”斯季瓦问。

“完全够用,”瓦拉姆笑了一下,“比美国最先进的T-2型还要灵敏。”

终于,他们来到了一片乱石丛生的陡坡。斯季瓦查看着坐标仪上的读数,这里的位置就是他记忆中那几个坐标点之一。

“探一探这里的密度。”斯季瓦说,一边回想着特列霍夫的话:按照原来的设计,这里有一个辅助通道,是在现有通道的并行线上,它们是建设者打通隧道的工程通道,后来,希尔诺夫发明了机械,开凿使用了更快更简单的办法,这些用不着的巷道就被填埋封死了……就是说,他们所处的位置,就是他们在电脑模拟图上的位置!

他们沿着山坡仔细寻找着,杂草丛中,斯季瓦看到了一块大石头,显然是从另一个地方移过来的,像是地标一样插在岩石丛中,这地标上没有字,但它旁边的一堆隆起的石堆吸引了斯季瓦的注意。

应该就是这里了。

瓦拉姆的大砍刀派上了用场,他几下便斩除了石堆上的杂草和树丛,一块被草草掩蔽的洞口露了出来。

“这也许就是当年的一个主出口,一直通到被埋起来的山体内部。”两个人动手清理洞口,井口大小的黑洞里吹出一股阴冷的风。

“不是毒气,空气还算畅通。”瓦拉姆说。

竖井很窄,只能容下一个人的身子。斯季瓦在身上拴好缆绳,脚蹬着洞壁慢慢下探。竖井开凿时十分仓促,洞的边沿都是尖利的石块。这口竖井在几十年中一定没有人钻爬过,稍一碰井壁,就会打破自然在这里巧妙维持的平衡,石块随着沙土哗哗落下。听动静,斯季瓦估摸这井很深,由于常年的流水侵蚀,竖井出现过不少塌方,整个竖井呈锥形,下降了不到十米,它就变宽了,斯季瓦无法触到井壁了。

好在绳子够长,斯季瓦用了十多分钟才终于落在了井底。上面塌下的石块在井底堆成了一个尖利的小山。

竖井足有二十五米深,站在井底朝上看去,井口成了一个铜钱大的透光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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