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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山神的腰带(2)

卡嘉帮助他连夜逃离了多吉克的城堡,他在黎明之前赶到了瓦拉姆家。如他所料,警察的封锁线已经拦在了院门口,斯季瓦小心侦察,确定四周没有埋伏才轻手轻脚拨开院门,再用瓦拉姆的钥匙打开房门。客厅里留下了警察的痕迹,所有的房门都敞开着,但没人进过那个隐蔽的后室,它的确太隐蔽了,连刑侦人员也没有发现它。斯季瓦甚至怀疑是否有真正的刑侦人员造访这里,也许是多吉克的人来过?他在这里的势力难道大过政府治安机构?斯季瓦在墙壁的缝隙中找到开门的机关,摸进黑暗的洞穴。陈列架上的玩意儿大部分都是摆设,无法使用。瓦拉姆的那支鲁格08手枪被几个警察缴获,斯季瓦从陈列架上拿了另一支德国造手枪,他还拿了一杆经过改装的K-33式阻击短枪,它是俄罗斯军工厂的新品,斯季瓦只在内部杂志上见到过。收藏夹瓦拉姆神通广大,藏品完全同境外的一个武器市场合拍。手枪已经很旧,但准星和扳机看上去还算妥当。此外,斯季瓦还找到了几枚雷管和不少步枪子弹。他带上这些军械溜出大门时,东方的天空已经泛白。

他不敢停留,立刻沿瓦拉姆当初指给他的路上山。在他已经接近那座“腰带”山的时候,枪声从他的上空划过。

他们已经赶上来了?这一回,他们会以什么面目出现?

上面不远处的草丛中传出簌簌的响声。斯季瓦警觉地朝上望去,一片高草和矮树丛遮挡了视线,他什么也看不见。

枪声的方向如果有人,那一定就在他头上近百米处的那块山崖上方。

斯季瓦登上一段陡崖,慢慢接近声音发出的地方。树丛里惊起几只大鸟,就近看去,一块大石头上横卧着一个人。

这人是从山崖上面摔下来的,被几棵大树挡住,否则早已掉到山下去了。他俯身趴在那儿,身上还有几根断开的绳索。这人城里打扮,身穿一套颜色显眼的高档运动装,脚上是一双名牌登山鞋。斯季瓦察看了一下四周的动静,才慢慢接近他,轻轻拉了他一把,然后把他的身体翻转过来。他的脸肿胀变形,满是泥土和擦伤,一大块皮肤现出青紫色。

这人有了反应,皱着眉头呻吟起来。

斯季瓦仔细辨认着这张脸,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埃尔贝特·斯卡契科夫?”他轻声叫道。

埃尔贝特没死,摔伤加上惊吓让他昏了过去。斯季瓦发现他变形的嘴巴里原来塞着一小块毛巾,立刻把它拉出来,然后为他解开身上的最后几道绳索。埃尔贝特使劲儿喘着气,轻声呻吟着,全身不能动弹。斯季瓦连拖带拽把他挪到下面几十米的转角处,歇了几秒钟,再把他背到刚经过的一块凸起的大石头后面。这是一个很好的掩蔽地,山上的人根本看不见他们。

“斯卡契科夫?”斯季瓦拍打他的脸颊,摇晃着。“埃尔贝特·斯卡契科夫!”

埃尔贝特终于睁开了眼睛。他惊恐的眼神看着斯季瓦,好像他是一个怪物一般。

“那上面的是什么人?”

“不、不知道……他们、他们是一帮山匪,山那边的匪帮……”埃尔贝特终于吐出一口气,依然惊魂未定。

“您怎么会来这儿?”

埃尔贝特低下头。他的脸抽搐着,这个五十岁的男人无声地哭了起来,紧闭的眼睛里流出大颗的眼泪。他躺卧在斯季瓦的腿上,双手发抖,抓着斯季瓦的胳膊不放。

这个可恶的家伙!斯季瓦暗暗骂着。这个希尔诺夫的委托人,也可能是谋害了老建筑师,甚至谋害了特列霍夫、接着又追杀他的人,现在却倒在他的怀里嘤嘤哭泣,斯季瓦只觉得一股怒气上蹿,使劲摆脱出自己的两只手。

可他又不能把这个嫌犯丢给山上那些人,山上的“匪徒”。

如果真有“匪徒”参与进来,事情就更加清楚了,难道这才是整个事情的关键?

他盯着埃尔贝特的脸。这是一个生活优越的建筑师的脸,现在却伤痕累累,不堪入目。这是一个懦夫,一个毫无胆量的人。如果不是巨大的诱惑,他是绝不会大老远跑到这山上来的。这个神秘的建筑工程师,这个希尔诺夫事业的继承者,早就认定特列霍夫他们是自己的对手,认定除掉这个障碍,他才能够抢得先机,拿到希尔诺夫早年深藏在大山里的遗宝。只是他单枪匹马出现在荒山野岭,完全没有想到遭受袭击,几乎搭上性命。

难道是他导演了这一切?不,他也许只是一个小角色,操控这一切的另有其人,这个人躲在所有罪恶的后面,监控着所发生的一切。

“不……不!不能让他们拿走,这一切不属于他……”埃尔贝特低声抽泣着。他捂着自己的肋骨,似乎那里断了几根骨头,但斯季瓦知道他并无大碍。他腿上的伤其实更严重些,血染红了半条裤管,从屁股一直流到脚踝,斯季瓦赶紧撕下一条绑带,给埃尔贝特做了简单的包扎。“挺着点儿,子弹没打进去,你的腿还能保住。告诉我,你为什么而来?”

“我要找一样东西。”埃尔贝特终于开口。

“希尔诺夫的遗产?”

他点了点头。

“到底是什么?”

埃尔贝特不做声了。

“请你听清楚,斯卡契科夫:我是俄罗斯内务部的特警上尉。相信我,这里牵涉一个巨大的阴谋,还有好几桩人命案!你要想活命,就得把你知道的一切告诉我,赶紧行动。这会让你少坐几年监狱,要是戴罪立功,或许还会获得免于起诉!不论那是什么,我们必须赶快找到它,至少拖住那些家伙。也许边防军,或者什么别的部队……”斯季瓦看了看天空,这里发生的一切并没有被边防巡逻部队发现,天知道有谁会来增援他。

埃尔贝特还是紧闭双眼,一声不吭。

“看来你准备放弃这个机会了。好吧,我只好一个人上去了。”斯季瓦把所有的武器带在身上,“祝你好运,斯卡契科夫先生!”

几块石头从上面滚下来,落在他们身边的不远处。头顶上的草丛里发出窸窣声响。

有人下来了。他们在找埃尔贝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埃尔贝特一下子缓过神来,惊恐万状地扶着岩石试着站起来。他还能走。

斯季瓦查看好了地形,借着几丛一人多高的杂草掩护,向埃尔贝特滚下的那段缓坡移动,选一个掩蔽点停下,给手枪装好子弹。上面的脚步声近了,夹杂着听不清的咒骂声。又一块石头滚下来--紧接着轰隆一下,一个身穿边防军野战服的大个头连滚带跳落到了斯季瓦前面的一块较为平整的岩石上,但这假冒的伪装骗不过斯季瓦的眼睛,趁着这家伙还没有来得及转身的当口,斯季瓦突然一步跃出草丛,照着他的后脖颈就是一枪托,他没来得及吭一声就瘫倒在地。

这一击足以让这家伙昏迷十分钟。斯季瓦把缴获的武器收罗起来,除了一支AK-47步枪,还有两颗手雷和两个满当当的弹夹。他迅速用绳子把俘虏的手脚像捆偶蹄动物一样捆住,把这家伙拖回几十米外他们的藏身之处。

山顶有人在喊,但声音有意压低。他的同伴不敢声张,没有听到下来人的回应,那些家伙不敢轻举妄动。

埃尔贝特一步一步挪到俘虏边,把那团湿乎乎的东西塞进了他的嘴里,“不能让他暴露我们,我们得快离开这儿!”他已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匪徒身上突然嘀嘀响了几声,这让斯季瓦警觉了起来。

“听!”

埃尔贝特回过身,那声音又弱了下去。

“这是什么声音?”

埃尔贝特一脸惶惑。

“你带着什么东西?是手机?”斯季瓦问。

不错,他从运动服里面掏出手机。

“这倒没被他们缴去!”斯季瓦拿过手机,端详了一下,又拿着它靠近俘虏,那家伙的身上立刻传出了嘀嘀的信号音。从这家伙的后腰带上,斯季瓦搜出了一个烟盒大小的小仪器,甚至还有一支十分精巧的录音笔。

小仪器边上有个红灯一闪一闪,一个电子屏幕上显示着两行数字。

“是一台先进的卫星跟踪器,功能很强,跟你的手机连通,显示它的卫星坐标。”斯季瓦说,“看来,是你的这手机把他们带到这儿来的,你知情不知情?”

埃尔贝特像喉咙里噎住了一块东西,呆呆地盯着自己的手机。

“或许,这些家伙需要你给他们带路。一接上头,你也就算完成了使命,所以他们才要杀你?”

埃尔贝特猛地挣扎起来,他朝那个俘虏身上、头上狠狠踢了几下,那家伙刚要苏醒,这一来又昏死了过去。

“我们不能再耽搁了,”斯季瓦想了一下,又迅速给那家伙解开绳索,剥下他的迷彩服,迷彩服下面还有一层防弹马甲,也剥下来穿在自己身上,然后又把剥了“皮”的匪徒捆了个结实。

他们占据了有利的地形:上面的人打不到这里,也不敢轻易下来。现在山冈上没了动静,也许他们已经跃下山梁,赶往隧道的方向。

“让我跟你走,”埃尔贝特恳求着。

“都想通了?”斯季瓦问。

“……那、那个、索罗金,你们内务部的警察头子……就是他,他要为希尔诺夫的死负责,”埃尔贝特恨恨地说,“他还要杀了我……”

“为什么?把这些东西交给这帮匪徒?”

埃尔贝特痛苦地点点头,“我、我不知道他们有这笔交易。”

“是这个索罗金派你来的?”

“是我自己,”埃尔贝特说,“我要来一趟,我要找、找我自己的根……”

“自己的根?”

“我小时候就生在卡斯特拉,离这里也不太远……”埃尔贝特有气无力地说,“但我从来没上过山。本来我、我约了向导,他已经答应好的……”

“这个人是叫瓦拉姆?瓦拉姆·尼古拉耶维奇?”

“看来你什么都知道。”埃尔贝特点点头。“我昨天早上到巴赫拉玛尔,就没法联系到他了。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他死了。”斯季瓦平静地说,“有人杀了他。”

埃尔贝特的脸变得更加苍白。

“这、这是我们家族的诅咒啊!”埃尔贝特泣不成声,他用拳头狠狠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你是瓦西里·卡尔莫维奇的儿子?”

“我不配,我、我不配做他的儿子!……”

斯季瓦怔怔地望着天空。瓦拉姆还是对自己隐瞒了真相,也许为的不过是抢先一步,找到宝藏。

“看来你根本不知道这里要发生什么。还好,你不熟悉这里的地形,没有直接把他们带到那儿去,否则你当时就报销了。”斯季瓦说。

“我要亲自找那个埋掉了的隧道……我知道它在哪儿。”埃尔贝特咬着牙,跟在斯季瓦的身后手脚并用地攀爬着。他们离开掩体,走上了毫无遮掩的山坡,但山顶上没有任何反应。斯季瓦搀扶着埃尔贝特,尽量躲开上面可以观察到的地方,绕过正面的斜坡艰难地往下走。

“那些匪徒不能用其他方法找到埋藏地吗?”

“我不知道索罗金都掌握了什么,也许他什么都清楚……但我相信希尔诺夫没有把详细的地图交给他。”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艰难攀爬,眼前出现了一块开阔地。几根废旧的铁轨横在它的边沿,看得出,这里原是一块施工过的地方,有些土壤中还露出钢筋水泥的痕迹。

这就是原来的站台,在施工大军放弃这里之前就被毁掉了。设施都被拆卸,只剩下一处处生锈的路钉和扭曲的铁架子。左面山体表面已经看不出施工时的模样,塌下来的土石将原来开出的铁道线拦腰截断。大自然的力量几乎将人为的痕迹完全抹掉了,只是因为它不喜欢这种剧烈的改变,那些由几代几十代山民开凿和踩踏出来的小路却独享大自然的宽容,成了它永久留存的一部分。

斯季瓦试探着几步跃下山坡,准备带埃尔贝特穿越这块地域。枪声响了,子弹打得石块四处飞溅。

不出所料,山头上的匪徒已经确定了寻找的方向,也在朝隧道的方向移动,但他们绝非神兵,必须越过一道光秃秃的山梁,还要窥视着下面斯季瓦这里的一举一动。一旦斯季瓦出现在他们了望的范围内,他们就使用火力压制。

火力并不猛,响声传得不远,武器显然加了消音器,他们不敢惊扰边防巡逻队。狙击手枪法很准,每发子弹都打在斯季瓦前后一两米的地方。

斯季瓦只能折了回来。他躲到一块大石头后面朝山上还击。现在的位置对斯季瓦极其有利:如果敌人想翻过山头赶往目的地,必须跨过一段裸露的山路,它完全在斯季瓦的射程之内。双方进入了一种奇妙的僵持状态。

“看来他们决定盯死我们,但我们也一样拖住了他们。现在必须调整战略,先确定那个隧道的具体地点,再想办法绕过去,直奔隧道的方向。”斯季瓦对埃尔贝特说,“你有隧道内部的详细位置图?”

埃尔贝特脱下鞋子,取出藏在鞋底的一个塑料袋,递给斯季瓦。

虽然看上去他疲惫不堪,伤口还流着血,但控制力还算过得去。大半生时间他活得如同仰人鼻息的寄生虫,但此时他感到了发自内心的一股勇气。部分原因刚刚擦肩而过的死亡,更主要的,是因为他终于看清了自己的真实模样,这个年轻人让他获得了对生命的信心,或许,这是一种死亡前的感觉?他说不清楚,但是他喜欢这种感觉,这是一种无限可能的感觉。

“我在他的遗物中只找到这几封信……为弄到更具体的地图,索罗金亲手谋划了希尔诺夫的死……你知道,这个索罗金……他的父亲原来就是克格勃的一个军官,能接触那历史机密……索罗金的人到处都有,连市政府的圈子也不能忽视他的影响……一开始是他跟我联系,我知道他的背景很深。他找到了希尔诺夫……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发生了剧烈争吵。当时我……我没能挽救他的生命……我知道,他们找希尔诺夫,一定是为了一些陈年老账。希尔诺夫主持修建的涵洞和隧道在苏联时期非常有名,但他到了解冻时期就失去信任,可能是他的功勋章救了他一命,没有像扎蒙尼德那样……”埃尔贝特语无伦次地说着。

“希尔诺夫没讲过隧道工程发生的事情?”斯季瓦很快翻看着那叠发黄的信纸。

“对我从来没有。我是他第一个学生。后来他一直在大学里承担辅助性的教学工作,就连他发明的涵洞透水穿凿法他也不再研究了,那个领域后继无人……我不敢触及这个话题,他……他说让过去的一切,都过去,他不会再挖掘那些已被埋葬的东西。”

“你都认真读过了?这里并没有草图信,”斯季瓦说。

“看最后那页,就是那上面的东西……”

斯季瓦翻到最后一页,一个撕开的半页纸。

斯瓦罗夫斯卡雅镇,扎莫尼斯克村24-A号

“这不是希尔诺夫的字。这应该我的亲生父亲写的,背面面还有他的签名。”

背面?

这就是他要找的东西。

斯季瓦连忙从内衣口袋里取出那另一半信纸。两个半张纸合并一起,上面的内容变得一目了然:

弗拉迪斯拉夫·希尔诺夫,同瓦西里·扎蒙尼德共同商定,将这批永久存放在安全的位置,各自保存一把钥匙,并自愿共同承担一切后果。

弗·希瓦扎

连接起来的字母获得了意义。整个内容十分清楚:两个人留下了这张字条,作为互相信任的证据,也许他们的互信已经不足以佐证这样重大的行动,或者,二人在心底里期图后人能够发现这一切,评判他们的所作所为?那个具体的名称后来被涂掉了,只剩下后面的一个单字:беакшоя。这个生造字显然是他们两个人才明白的说法。

“这个беакшоя就是整个秘密所在,”埃尔贝特说,“可那到底指的是什么?索罗金给我过一份档案,说扎蒙尼德参与了一个什么RR事件。”

RR?斯季瓦立刻瞪大了眼睛。

“埃尔贝特,那可能不是你想象中的珍宝,”他紧张地说,“它也许不那么容易被人找到,前面的任务还很艰巨。”

“那半张……是你从瓦拉姆那里搞到的?”

斯季瓦点点头。“我们昨天一道上山,但还没找到那个山洞。”

“是你杀了他?”埃尔贝特声音颤抖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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