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章;在举行鸡血饭道法的过程中被喊停,原来鸡血饭变成了;从原先红色鸡血饭变成了黑色的鸡血饭。三柱香断了二根,变成了两短一长(后世用五柱香,两短一长同三长两短一样,人最忌的就是两短一长或是三长两短,此仍大凶,主家必有大难)
辰英这下可惊愕了,赶忙问五道长:“这是怎么回事,该怎么办?”
“先回观中再说,”说罢大步流星返回观内。
俩人返回观内,此时氛围格外紧张。辰英小心翼翼地问五道长:“道长,刚才到底怎了?”那五道长没有作答,只是示意辰英安静,自己却仰头仰望夜色星辰。只见万里繁星,静穆于当空似乎与五道长融合在一起。此时的繁星不同于以往,感觉围绕着五道长一样!至是怪异,繁星好像诉说着什么,五道长闭目静听着某些!(像是吧!反正没人知道他到底干什么)
辰英虽不知道五道长仰目天空在干什么?但猜想五道长定是凭借高深的道法,似乎在冥想、在寻找答案吧!少倾五道长从闲目冥想中恢复过来,他意味深长地看着辰英唉声叹气。
辰英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刚想开口问询问。倒是五道长先开口了:“辰英,”说罢又是死盯着辰英“你有没有做过“特别”伤天害理的事。”
“特别”伤天害理的事?辰英暗暗叫苦。因为辰英是一名常备军人,参加过国内叛乱的镇压,以及君主对各领邦发动的蚕食战争。这战争本身就是使用一切手段将对方打压仍至铲除,当然包括残杀无故百姓在内,这是战争的需要。在战争面前,人类那套所谓的律法什么都不是。辰英心想;不会因为这样就让自己引来晦运吧?这普天之下比辰英杀人居多者,大有人在。为何偏是辰英自己倒霉,就是该死也应该不是这样的死法。评什么?自己只是一个士兵而已。
于是辰英向老道诉说自己的想法,对自己遇境诉苦。对于一个手上沾染无数鲜血士兵来说,五道长并未反驳。因为他知道这是军人的宿命,但对于辰英的说法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向辰英问道:“你…那你有没有奸杀过妇女。”
听五道长这话,辰英深默了。自三年前辰英服兵役开始,那个时候还是一名戈兵(军种)那个时期政局不稳,有内忧外患,常年作战,可以说常与死亡共舞。当时的想法是能吃的吃、该喝的喝,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比如在战胜对敌军后,像往常一样,大军所到之处抢劫当地财物,****妇女。可辰英倒好专门****年轻美貌之处女,辰英这么做有他自己的想法;认为“这是在保护她们”,至少不会至于被转奸的地步。辰英做完这一切后,一般把她们抹了脖子。
反正当时的想法就是这样,你不做自然有人做。敌我双方通常也是这样;斩杀男丁,以消灭敌有生力量,同时劫掠妇女,或供于玩乐或赏赐于部众,以增加人口,要么一同斩杀。这都是敌我双方通常一贯的做法,辰英那个时候确实奸杀不少妙龄女子,虽心有许不安,可那个时候时常作战,不定那一天自己战死了。未曾想自己活得好好的,如今提及往事,难免…
如今都这样了,干脆辰英便一五十把这些自己所做过的事向五道长诉说一遍。五道长默默地听完这一切。而后两人在稍长一段时间里都末言语,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般,大安静了。五道长看着恰巧被月光照影下;一个英俊青年在那里低着头,好像做错事的孩子,是那么的无助,五道长知道面前这个人并非是十恶不赦的败类,并且印象中人还是很不错的。辰英只不过一名士兵,更是一名普通人不过了,为什么普天之下坏人那么多,为何偏偏就是他了呢?天意、天意弄人呼!救、有违于天理,更是天理难容,不救、又有违道教之宗旨,还配得起乡人尊敬么?
救与不救,苦苦地纠缠着五道长。五道长一声仰天长叹,把原本沉思于思想混乱的辰英带回现实。辰英知道自己可能不久便死于非命,但辰英心想;自从军以来不都是刀口上过日子么?虽然这次死亡非正常,又或许死得很惨,可又怕什么呢!想到这里向五道长作揖躬首道:“自如是如此,就听天由命吧?那就不劳烦道长您了,我这就离开。”
“夜深了,还是在此休息一晚,明天再自便离去就是了。”五道长冷漠回应道。
辰英失落地回屋休息。这晚辰英怎么着都睡不了,先前那些被害的女子,又似乎活生生展现在眼前。她们被害的表情,以及那些刺激兴奋的痛苦呼喊声,这一切刹那间…
或许是冤魂来作祟,又或者是发生的事太多,想得太多,总之前未曾有过的被害者充斥于脑海。现在怎么样做都无事无补,该来总会来的,死反倒成了解脱,就这样想倒显得不怕。
第二天一大早,辰英怱忙告别了道观。离别时都未成见到五道士来送别,殊不知那五道长正躲在某处目送辰英离开,“年青人,若你能活过半个月,若有机会相见,老道肯会助你。”
辰英回到营寨后,像往常一样,忙于军务。似乎之前发生的事都末成发生一样,众人更是无人知晓;看似这样,其实辰英的内心深处十痛苦。自打小开始,辰英就是内向的孩子·无论生活多么艰辛困苦,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事或心情有多么不好,都会深十埋于内心深处。也正是这样才造就了今天的辰英。所以辰英在某些一事情上,做得比较“特别”。
为了舒缓内心深处不安,辰英都会一人晚上在营寨附近逛荡。这天晚上,辰英像往常一样营寨附近逛荡时,发现了一老妇人倒在地痛苦地哀号。辰英赶快上前欲扶起:“老人家伤着了没了,我扶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