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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金家其人其事

是夜,金公馆。

金公馆是座白色的四层楼房,样式摩登得很,据说走的是意大利风,楼内的富丽堂皇自不必说,便是周遭环境也是修饰得齐齐整整,那枝叶郁郁葱葱地支出来,竟似给这道路搭了个凉蓬。

金连城是市长大人的名,他自己给取了个字,辉煌,金辉煌。也是,金市长现在正是春风得意时,代表是整个南京政府,是数得着的头脸人物。

金世遗那模样像他老子,金连城是个很爱美的中年男人,蓄着两撇小胡子,修得整整齐齐的,他不像其他同僚经年长袍马褂的,金连城顶顶喜欢穿西装,一整套下来,衬衫马甲领带兼外套的,是相当的衣冠楚楚,颇有几分儒雅气。

“少卿啊,你这样是要不得的——”

二楼书房内,金连城一只手插进西装口袋里,一只手举着烟杆,就着一方地踱来踱去,这是一间很普通的大书房,雪白的墙面,靠墙的玻璃书柜,书柜旁搁着一架兰花,兰花旁是曳地的深色窗帘。

此时金市长站在窗帘旁,顺手将烟丝灰敲进兰花盆里,男人的神情是相当和蔼的,声音堪称温柔了:“少卿,山田少将是大日本帝国安在南京的办事处主任,便是我这个一市之长也得看着山田少将的脸色行事,少不得哼哈几句,你鲁莽啊——怎么就不会捡两句好听话嘛!”

金连城极其自然地用烟杆敲敲冯少卿的后背,冯少卿隐忍着蹙蹙眉,并不做声。

金连城微微一笑,“还疼?挨了人家一顿板子,知道上我这儿卖乖啦?少卿啊——”

少卿是冯则玉的字,素来只有金市长叫得。冯则玉看着人高马大,长得挺齐整的一个小青年,其实性子最软和不过了,他是金市长一手提拔上来的,说是心腹也不为过,兼着一个常务次长的职务,其实就是给金市长私人打杂的,时不时要来金公馆二楼的书房,听回金市长的训导。

冯则玉什么都中,就是跟日本鬼子不对眼。

金连城也头疼得很,掏掏细烟丝,冯少卿相当伶俐地凑上前,替上司点了火,这才规规矩矩地退到一旁。

金连城抽了口烟,一脸惬意,这时居高临下斜睨着心腹爱将,忍不住变了个脸色,跺脚道:“哎呀,你个少卿!”

他是个大男人,英俊与风度兼具,能让他失态跺脚的,除了宝贝儿子外,就剩个不成材的冯少卿了。

冯则玉一径垂着颗鸦黑头颅,一声不吭,姿态是非常温驯的,不过听归听,挨板子归挨板子,但金连城晓得,若再摊上小日本的,冯少卿还是老样子!

金连城怒了,“早晚你得吃山田的枪子儿!”

金连城将一早暖在口袋里的左手抽出来,一指门户,斥道:“滚吧!”

冯则玉喏喏退后。

及至退到门口,待要转身时,冯则玉又听到金市长气急败坏地叫道:“回来!”

“是!”冯则玉一个立正,即时跨回去,脑袋瓜子还是低垂的。

他像一只忠心耿耿的土狗,谦卑、温驯。

金连城是爱也爱不起来,恨也恨不下去,可就是——信任他。

金连城绕着楠木大书桌走了两圈,写字桌上一片干净——文件什么的都锁在橱柜里了。

男人似是想到什么烦心事,一皱眉头,一屁股坐在皮椅里,金连城挥挥手,叹息道:“去,少卿你到上园路把少爷给我押回来!我就不信——就整治不了他!”

冯则玉答:“是,我立刻去。”

他站在原地,又候了候,见金市长没有做声,冯则玉悄悄地拿眼瞅了瞅,见金市长手搭着面额,仰面躺倒,瞧着是浑身透着股憔悴气。

心病,少爷就是金市长心头上的一块病!

冯则玉很是识相地退出去,顺便阖上橡木房门。

书房外是一条回字长廊。夜了,金公馆里金碧辉煌。冯则玉直起身子面无表情地走了下去,在楼梯口,看到从大厅进门的大小姐,下意识地贴着墙,老老实实地垂下头,道了声:“大小姐回来了。”

大小姐金世媛似是刚从最繁华的景致里回来,身上犹带着种清凉气,这时吊起眼角睇了角落一眼,“嗯”了声,一道声音相当柔和动听:“爸爸在楼上啊?”

冯则玉照旧低着头,“是,金市长在书房。”

他目光落到面前的两只裤管上。

是的,裤管,金家的大小姐金世媛不同于南京城里的一般闺秀,人家是抹红擦绿,赶着穿新近流行的半袖旗袍,她倒好,一水儿白衬衫黑西裤,走的是英伦风,专门找了大裁缝量身订做来着,戴顶黑昵礼帽,留着齐耳短发,一对眉目生得是相当精致,顶顶是个别出一格的美人——当然,这也要有跟金世遗一样的眼光和水准才欣赏得来。

冯则玉是没有少爷会投胎,但自认为一对招子还是很雪亮的,所以秉着一颗爱美之心,自打在金家头一次瞧见大小姐,一颗心就怦怦跳个不停,一次两次也罢,要命的是每见一次,每次他都搞得是心跳。

冯则玉忍住想按左胸的冲动,一径往墙角贴去,鼻端里闻到一阵香风。

香风停着不走,金世媛本来已经要过去了,见爸爸的副官一副没处躲的样子,奇了,“我说那个谁谁谁,你躲什么啊躲,不待见本小姐啊!”

冯则玉腾地脸红了,耳根子烧得厉害,喉咙也哑得厉害,咽咽道:“不不不。”高高大大的青年只差没捂着头蹲下来投降了,无措得很,“大小姐请请请先行——”

金世媛狐疑地瞧瞧他,一只手插外衣口袋里,姿态是顶顶悠闲的,这时抬脚上了几阶,居高临下地回头啐一声:“鬼祟!”

冯则玉蔫蔫地垮了肩膀。

金世媛瞧着是很秀气的一个姑娘,素来是大小姐脾气,这时樱桃小嘴慢慢吐出一个字:“滚!”

也不能说刻薄相吧。

至少冯则玉是由身到心地对他的女神忠诚,闻言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扶扶墙,当真是滚下了楼去,可堪四字形容,落花流水。

金世媛捂着小嘴格格地笑了,“这人真逗!”

荣香是在一阵寒战中,给冻醒的。

他两扇长睫毛颤了颤,这才睁开一双清透透的大眼睛,眼神是非常茫然无辜的,看着暗红而织有繁复花纹的地毯,瞧着是全无灵魂的样子。

这看在金世遗的眼里,是很觉刺激的,他视线里是一具赤裸裸的雪白躯体,然则躯体的主人却是一脸犹如稚子般天真混沌的神情,前者让他兴奋,后者让他****,两厢交织起来,金世遗胯下雄风一起,一腔鼻血便流了出来,滴在雪白的丝被上,犹如大滴的红梅。

金世遗随手扯起床头柜上的一件白衬衫捂住嘴脸,衬衫是棉制的,而且是洗过几水的料子,柔软得很,让金世遗当作手帕给用了。

金世遗扔掉白衬衫,狼一样扑上去,一把啃住荣香的脖颈香香道:“尤物哇!”

该登徒子趁人在睡梦中,像剥洋葱似的将荣香剥了个精光,衣物东一块西一块地抛在红色地毯上。

荣香此刻是趴在床铺上,背对着金世遗。金世遗一面猴急地香他脸颈,一面伸手抚摸他胸膛,及至摸到两团软绵绵的奶子,这才惊了,不对劲!

动作却比意识快,金世遗一把将荣香翻了过来。

荣香捂着脸露出一双泪水汪汪的红眼睛,讨饶道:“哥哥哥哥救命啊!不要咬我吃啊大坏蛋,我不是蛋糕啊!”

啪!

金世遗一个巴掌甩过去,狰狞道:“闭嘴!”

荣香捂着面庞眼泪簌簌落。

金世遗****着身子骑在荣香身上,他不仅皮相好看,身材也顶顶不错,宽肩细腰,背脊上一条力的线条下来,端的是富有张力,像一只潜伏的豹。

豹子这会儿却伸着爪子舔两舔,两颗清澈澈的眸子闪着幽光,金世遗捏着荣香下颌抬了抬,哼了声:“没有喉结!”

他反手想给荣香一个耳刮子,及至扫到她面颊,看到她脸上已经有了一面红彤彤的巴掌印,不知怎的,金世遗竟不忍打了下去,一撞上荣香两汪清透透的眼波,里面的惊惶已经像待涨的潮汐,开始一波波地漫卷而来——他心里“咯噔”了下,居然心慌起来。

金世遗脑门上青筋一跳一跳的,长得再好看的人,他若生起气来,那也不是很美妙的。

金世遗咆哮:“操!”

小小金却软了下来,软得很快——在他摸到两团海绵状体的时候。

金世遗扯过浴袍草草披了身,胡乱抓起几件衣裳兜头撒过去,“******!骗子!给老子穿衣服!”

金世遗简直是用吼的:“敢情你是个女的!”

少爷他一脚踹了把挡路的欧式靠椅,一手叉腰一手劈向荣香,“你你你!”

金世遗像只困兽绕着屋子团团转,“恶心死人!老子断袖******不是断假的!”

荣香缩在角落里,哆哆嗦嗦的样子,身上衣裳那是随手扯来裹身的,极不合身,扣子扣三扣四的,底下一只脚光着,一只脚趿着棉拖。

她捂着脸,惶惶喃道:“哥哥哥哥……”

在她心里,哥哥是她的天,是她的保护神,是她毕生唯一的信仰。只要是哥哥说对,那便是对的,哥哥说错,那便是错的。哥哥说她是男孩子,那她便是男孩子。

金世遗一脸铁青,看着荣香呆头呆脑的样子,忍不住骇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简直笑出了眼泪,他抱着肚子哎哟叫:“天天天,我跟个傻子生什么气!她懂吗?你懂吗?”

金世遗抹两抹眼睛,大踏步跨到荣香面前,荣香霎时觉得被一片阴影笼罩着。金世遗伏了下来,荣香鼻端里闻到一种沐浴后的皂角香气,忍不住往后仰了仰,闭闭眼,长睫毛一颤一颤的,声音细细的像被人掐着嗓子般叫:“别——别打我哇,哥哥啊哥哥!”

“哥哥?”金世遗眯起眼睛,一管高鼻梁下,削薄的嘴唇抿得紧紧的,下意识地轻触荣香的面颊。

荣香激颤一下,呜咽道:“别打我。”

金世遗瞧她像团小动物般瑟瑟发抖,雪白面孔上长睫毛根根可数,蓦地心中一软,口快道:“好,我不打你。”

金世遗将手伸到她双腋,将她举了起来,面对面,鼻息喷着鼻息。金世遗轻轻温和道:“呆瓜,睁开眼睛。”

荣香掀开一条眼缝儿,小心翼翼地睁了睁,这才瞠目吸气,一时只听她呼呼的吸气声。

金世遗闻到她身上从内里散发出的一种奶香味,不由一笑,此笑甚暖,“难道你哥哥是将你泡在牛奶里养大的?”

荣香听闻“哥哥”二字,忍不住扁扁嘴,一脸委屈,“我要回家,我要回哥哥那里。”

金世遗将她置在床铺上,随手拉开抽屉,取了盒金装巧克力拿到荣香眼前晃了晃,嘴角含笑,仿佛邻家大哥哥般可亲,“宝贝,我问你答,答对有奖喔。”

荣香瞪圆了眼珠子,坐在床沿上晃着两条长腿,咬着食指一脸纠结,“哥哥说——”

“闭嘴!”

金世遗截口,话音刚落,方觉自己语气太过凶狠,打眼一看,荣香已吓得抱住一颗鸦黑头颅,哽咽道:“别打我。”

金世遗面露痛色,他摇摇头,像是要甩掉什么似的。金世遗缓缓问:“你叫什么名字?”

“荣香。荣宝。”

“到底叫什么?”

金世遗虚弱扶额,他已经努力想要对呆瓜和蔼可亲了,奈何没有什么父性,一时三刻不到,已经本性毕露了。

荣香缩着脖子,“哥哥叫我荣宝。别人叫我荣香。”

金世遗点点头,“荣宝,你要听话。”

荣香也点点头,“我听话。”

金世遗一把将盒巧克力塞进荣宝怀抱里,跟摸小猫小狗似的,拍拍荣宝脑袋,语气甚是欣慰:“荣宝,吃。”

荣香抱着巧克力盒,仰头红着眼睛,可怜兮兮的,“我要回家。”

她说完,就下意识地侧过脸去,闭着眼睛等巴掌落。

金世遗不怒反笑,“荣宝,我说过,不打你了。”蹲了下来,伸手抚她眼睫,触了又触,“荣宝,你看看我。”

荣香睁开眼睛,里面是两波悲伤的潮汐,“我要回家。”

金世遗站了起来,背过身去,深深吸了口气,他拳头上青筋暴突,忍无可忍只好一拳捶向墙壁,“****你哥哥!”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心烦意乱,一听荣宝要回家,就理智全无,理智告诉他,别放她走。

大卧室里的声响老早便传到了楼下,一身马褂的陆总管像一只灰仆仆的老鼠,蹑手蹑脚地趴在门扉上,这时听闻一声闷响,接着便是少爷嘶溜嘶溜的吸气声,“痛哇!”

陆总管下意识地推门而入,推得太猛,一头栽了地,及至爬了起来,撞上少爷冷冰冰的眼神,陆总管忍不住打个哆嗦,目光落到少爷泛着乌青的拳眼,即时大呼起来:“老天啊,少爷你的手——”

陆总管四只手脚爬起来,一连迭声:“医药箱医药箱!”

他像一阵风般刮出房门,哗啦刮下楼,站在敞亮亮的大厅之上,招呼佣人道:“快快快!谁谁谁!医药箱拿来——”

正当兵荒马乱之时,冯次长来了,身后跟着两个警卫官,一色的黑制服加大盖帽,踏着马靴跨了进来,走在前头的冯则玉站在大门口前,一张年轻的端正面庞是一丝表情也无,一只手扶扶帽沿,声音也是淡淡的:“陆总管——”

陆总管“哎哟”了声,一提下摆,忙不失迎上去,一脸好笑容,“冯次长来了——”

冯则玉稍微点下头,一面走一面甩下话:“金市长让我来押少爷回家。”

话音刚落,人已走到金铜雕花扶手那儿,这人一贯话少,特点是行动力快。

等到陆总管回过神来,只见得一角飞速掠过楼梯口的黑色衣袂,清瘦的中年男人提着衣摆一连迭声“哎哎哎”地追了上去,“少爷少爷啊——”

金世遗坐在床沿上,被褥凌乱地堆在身后,他早换了身外出的西装,受伤的那只手伸了出来,雪白袖衫直挽到胳膊肘上,荣香趴在他膝盖上,伸着舌头替他舔舔指节,脸上颇有几分洋洋自得,细声细气道:“哥哥说,这叫消、毒——”

金世遗微微一笑,空着的手掌搭在荣宝的后颈上,张开虎口掐掐她颈项,轻声极了:“真细的脖子。”

他顺毛似的摸摸荣宝的头,嘴角微微一笑,眼睛亮炯炯的,神情堪称是慈祥了——好像金世遗二十多年来的父性全摊在这一刻了。

冯则玉透过半敞的实木门扉,看到的,便是少爷和蔼可亲的笑容,青年惊悚了下,打个手势,身后的两名随扈马上原地止步。

冯则玉的眼睛毒着呐,他一双手上不知捏过多少人的琵琶骨,光看骨架便知是男是女。

少爷喜好龙阳并不是没有缘由的,故而只要是在金公馆里当差的老人儿,没有不知道少爷是一近女色便作呕得很!

冯则玉敲敲门畔,一径垂下头颅,躬着身恭恭敬敬地说:“少爷,打扰您了——”

金世遗掀开眼皮,睇他一眼,皱眉哼了声:“爸爸又派你来啦。”

他一把抽回手,将荣宝推到地上,踢了踢,“荣宝躲远点!”

他这个做派,全无怜香惜玉的样子,只凭本心,该大公子在精神上是很想怜惜对方一把,然则心理上却不能同步和谐。金世遗扭曲着挤出一抹微笑,柔声道:“乖,荣宝。”

荣宝抱着头蹲在角落一隅,这时闻言,相当兽性地,本能地,激灵灵打个哆嗦,她趴在一旁不吭声。

金世遗冷不丁操起一把椅子,“哐当”砸向门口。冯则玉听风辨位,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可是心念电转间,却硬生生止住身形,用一半肩膀扛了这突如其来的一砸。青年脸色一白,闷哼了声,复又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可当触到少爷冷冰冰的目光,冯则玉下意识地弯了腰杆,干巴巴道:“少爷息怒。”

角落里的陆总管也接着怯生生地吱了声:“少爷息怒……”

金世遗扯扯领口,将衣扣都扯落了,敞开的衣领露出一副急遽起伏的胸膛,可见气得不轻。金世遗斩一斩手,面沉如水,冷冷道:“走吧。”

话音刚落,他便率先出了卧室,及至走到长廊,金世遗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顿了顿,并没有回头,只是声音更清楚了:“老陆,这几天给我好生供着房里那位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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