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晓欢沉默了下,而后对上他的眼道,“我心甘情愿。”希望有一天他能明白。
“那么,……你想要报复我以前对你所做的一切也是真心的?”他想确定一下。
哪知郭晓欢居然轻摇了下头,轻声道,“半真半假。”
“那你……有没爱过我。”夏侯冥很想知道这个。
郭晓欢愣了,继而无奈的笑了下道,“现在说这个有意义吗?”她曾有没爱过他重要吗?
“为什么没有意义?”夏侯冥将她的脸转向自己问她。
郭晓欢觉得她现在的坐姿令她的腰有些累,她想要滑下他的双腿坐到凳子上,可是他不放,于是,她就靠着他,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他。
夏侯冥对此微勾唇,不介意她如此,“你让我恼恨,烦燥,总之就是……拿你没办法,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郭晓欢轻闭上了眼,道,“这是必要的,一个月,我就跟你好好过一个月好了。”反正只是一个月而已。
“如果……”
“没有如果。”郭晓欢打断他的话。真的没有如果,如果有如果,她早就回到21世纪去了,何必再在这里跟他纠 下去。
夏侯冥低眼瞧她,没再说话,两手轻轻的抱住她,感觉她存在怀里的感觉。
本来闭着眼的郭晓欢突而微睁开眼,一个想法闪过她脑中,于是她脱口而出道,“如果我不在这世上了,你会如何?”如果有如果的话。
夏侯冥微拧眉,用她的话来答她,“这世上没有如果,不是吗?”而这一天,他不想再发生。
郭晓欢见他不想回答,也没有勉强他,又闭上了眼,“你还想问什么?一次说清楚吧。”免得下次又要话题重提。
夏侯冥瞥了眼她,见她闭上了眼,“你明白我为什么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吗?”
郭晓欢睁开了眼,想了下道,“当然。”
“为什么?”他问。
“因为我身体不好的原因吧,调养好了我跟你的关系就不是这样了。”郭晓欢猜测着。
夏侯冥没说话,“对,你果然很聪明,这都是你选的。”
“对,所以我并没有反抗不是吗?我还接受了。”郭晓欢反问他。
“对,这是你先挑起的。”夏侯冥觉得好笑,他们明明就快真成陌生人了,却还能这么平静的说话,介时如何面对? 郭晓欢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意思,一手覆上了他的手背,“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必觉得我会受不起,你难道忘了当初你是怎么对我的?如果你还想拿我做试验的话,请便,我自然不会再出声阻止。”
“我不会那样做!”夏侯冥一把将她的身子转过面对着自己,“那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幸好解了那毒,幸好你诈死,幸好……你又回来了。”
“幸好我回来了,所以咱们的伤害继续。”郭晓欢接下了他的话淡然的道。
“你……”夏侯冥被她这句话刺到了,随即低头封住了她的唇细细的吻着她。
郭晓欢下意识的抗拒着他,两手抵抗着他的胸口,不让他靠近自己。
“你不是说这个月我们要好好相处吗?那就表现给你看!”夏侯冥的唇抵着她的唇低语道。
郭晓欢轻喘着气,美眸望进了他的蓝眸中,看到了他的****,想必,她不能拒绝他吧?随即她闭上了眼随便他。
夏侯冥见她闭上眼,心情不由的低落下去,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郭晓欢又睁开了眼,“不是要我配合你吗?但是你必须轻点。”
夏侯冥转开头,语气苦涩道,“我不想强迫你。”她的表情告诉他,他在强迫她。
郭晓欢将他的脸转正对着她,“我没有,我心甘情愿。”
夏侯冥见她的眼中并没有拒绝的意思,于是抱着她站了起来往床边走,轻轻的将她放于床上,将帷帘放下。
夏侯冥覆上了郭晓欢的身子,一手将她外面的绵逑解开,看到了她里面单薄的衣着,不禁微拧眉,“穿这么少?要是再染了风寒小心你的皮。”他在她耳边不悦的低语着。
郭晓欢听着他充满关心却不悦的话语,心里一阵感动,双手环上的脖颈,“你轻点。”
“不是三个月了吗?”他好像记得圆夫说过,三个月之前不能行 房,三个月之后就可以。
郭晓欢点了点头,是三个月了,好快啊,再过六个月,宝宝就要出生了,真好。
夏侯冥再次封住了她的唇,另一手解着她的腰带,接着探入她的底衣抚摸着她滑嫩的肌肤。
郭晓欢一阵熟悉的颤粟,眼中泛起了水光。
夏侯冥感觉到了她的颤粟,抬眼瞧她,看到了她眼中的水光,不禁急道,“怎么了?我弄疼了你吗?”还没开始呢怎么就哭了。
桑微住在二楼一个靠近街边的房间,此时她已经醒了,并且已经坐了起来,两眼望着窗外出神。
奔水圆夫推门而入,以为她还没有醒所以轻手轻脚的,进去才发现她已经醒了,轻挑了下眉头,“醒了?”语言很简洁。
桑微看向他,点了点头,想要下床,被奔水圆夫的眼神制止了,他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望着她,“现在你是病人,不用谨守属下之礼。”
“就算如此,属下也应该谨守的,谢谢门主相救之恩。”桑微一脸感激的道。
奔水圆夫拧眉,眉心打了几个结,“救你的恐怕不是我吧。”他淡淡的道。
嗯?桑微抬眼瞧他,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她凝眉低思着他的话,如果不是门主的话那是谁?
奔水圆夫见她一副很苦恼的样子,便知晓她可能也不晓得,但他就觉得她应该是知道的,而且还不想说实话。
罢了,这是她的事。
奔水圆夫站了起来,道,“今天感觉如何?”走至床边替她号起了脉问道。
桑微点了下头,“好很多了……门主,我……能不能下床了?”她这些天一直都待在床上闷死了。
奔水圆夫抬眼瞄了她一眼,眼神淡淡的,却能让她低下头。
“你真的很怕我。”奔水圆夫突而道,将她的手放了回去。
“属下对门主一直都如此,不明白门主为何总是如此说?”桑微一脸的疑惑问着他。
奔水圆夫的视线淡淡的扫过她的脸面,直接站了起来往门口走,“你的忠心苍天可表。”然后人就消失在了门口。
桑微瞪着已没他身影的门口。
奔水圆夫很快的便回到了王府内,直接去找了残越将军。
残越将军住在铁血殿,他居住的殿是以他部队的名字来命名的,这座殿也是夏侯冥特赐与他的,很少有人来,而且他也不允许外人擅自进入,这里跟御阳殿一样。
只是铁血殿比别的殿小了许多,但是却不失军人的威严感。
此时残越将军正在书房内研究着战术,他不是才子,也不会摆弄那些令他头疼的文字,他只是一名军人,懂的只有打战与战术,这些是他必备的。
做为一名首领,残越将军要背负着许多的责任,他要保证将士们的生命安全,这是最重要的一点,其余的他也要满足,这样他们才会安心留在军营里面,全心的应战,所以这些年来所立下的汗马功劳与那些跟他同心同气的兄弟们是脱不了干系的。
虽然他很威严,但赏罚分明,该赏则赏,该罚绝不偏袒,否则如何树立军规的威严性,如何形成正大的军风!
门口有些微声响,即便残越将军看得很入神,但他依然能警觉的回头望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