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言是牧师说的,不必新人去说。”郭晓欢笑了笑道,对他对这些感兴趣觉得好玩。
“哦,那承诺又是什么?”他再接再励继续问。
“承诺啊,”郭晓欢认真的想了下,她还了解得不是很详细,于是大概的说了下,“就是新郎跟新娘之间对以后人生的承诺啊。”
“那是怎么说的?”夏侯冥的好奇心被挑起来,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郭晓欢瞥了眼他,其实她不是很清楚,但见他一脸求知欲很强的样子,她又不忍心说不知道,只好道,“就是说:XX先生(小姐)你是否愿意娶(嫁)XX小姐(先生)为妻,并且不论贫穷,富贵,生老,病死,都愿意与其携手共度一生,至死不渝。就这样。”
夏侯冥的眼睛亮了下,微勾唇道,“真有意思,那信物又是什么?”他又问道。
“就是戒指啊。”郭晓欢晃了晃手,她的手上什么都没有,很光洁,夏侯冥不是没有送她,而是她根本就不愿意戴那些玩意。
“哦,原来如此,然后就可以亲吻新娘?”最后这步不是跟他们这里一样吗?
“没错,不过没有这里的送入洞房哦。”郭晓欢摇了摇根本食指道。
“那这好办,相差不多嘛。”夏侯冥突然道。
“什么好办不好办的?”她问他。
夏侯冥的心微惊,随即道,“没什么,圆夫他们不是要准备完婚了嘛,总得了解一下啊。”
了解?他不是成过亲吗?“你不是知道吗?”郭晓欢问他。
“我什么时候知道了?”夏侯冥问她,如果她说的是郭香欢那时候的话,她大可以放心,“我跟郭香欢没拜堂,所以没成过亲。”说完他撇了撇嘴。
“啊?”她惊愣的瞪着他,他……他说,他没跟有跟郭香欢拜堂?
夏侯冥不想说再多,再说下去就穿帮了,于是搂着她往回走,他得回去好好计划一下才行……
尽管郭晓欢觉得他有些奇怪,但她还是没有问出口,因为她现在想的是奔水圆夫他们的婚事。
一连几天下来,夏侯冥总是在忙着,而且忙完之后就会黏着郭晓欢,黏得她连孩子都抱不了,因为她实在不忍心他一个人在那儿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像只可怜没人爱的小狗般,于是,郭晓欢只能舍弃孩子而选择他了。
小格格还不懂事,如果懂事的话非大哭大闹不可,哪会让自己的爹这样来跟她抢娘亲,啧!
而见他们这一家三口如此相处模式的奔水圆夫他们皆摇头,完了,小格格应得的母爱全没了,被她爹给霸占完了。
到了晚上,夏侯冥则会跟郭晓欢运动几次才肯罢休,然后温声细语的哄她睡觉,有时候睡不着两个人就说说话,然后才睡着。
不过最令郭晓欢及其它发指的是,夏侯冥黏人的功力堪称一等一,直接让人受不了,甚至有时候外人看了都会脸红而避开不想看到。
每每这个时候,郭晓欢总是瞪他闹一下脾气,夏侯冥才会自觉的收敛一下。
夏侯冥简直成了麦芽糖的象征代表,黏乎乎的。
不过有时候郭晓欢也觉得很甜就是了。
像现在就是一一
“快点放手。”郭晓欢两手掰着夏侯冥圈住她不让她走开的手臂。
“坐好,别动,我在忙。”夏侯冥亲了下她低低道。
现在他们正在书房内,夏侯冥的一手正在奋笔疾书写着写郭晓欢看不懂的字,而她也不想看,反正看不懂,看了也白看。
本来郭晓欢是来看看他,顺便端了盅汤来给他喝,然后等他喝了准备回去跟女儿玩的,没想到他使诈,说是忙,等一下再喝,喝了之后说不怎么忙了让抱一下,于是郭晓欢便答应了,谁知,一上手,他就抱着她不放手了,而他又开始了努力写着鬼画符。
“你忙你的,抱着我干嘛呀。”郭晓欢在掰不开他有力的手臂之下宣告投降,翻了翻白眼不爽的道,“我要回去陪女儿啦,放开。”
“不行,你就知道陪女儿,就不能陪为夫一下?”夏侯冥想也没想的道。
郭晓欢觉得更不爽了,朝他开火道,“我哪天不陪你了?每天都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陪着你,陪女儿的才三分之一,你还不够啊?”
“不够。”他简单明了的回答她。
郭晓欢真的没力气跟他再斗下去了,索性靠入他怀里休息,他的怀抱确实很舒服很暖。
眼睛看着他的手在快速的划动着,毛笔在他的手中有如钢笔般随意画写,真不知道他们古人是怎么练成的。
视线往上,看向他的表情,很专注,眼神中透着思考,薄唇微微的抿着,面容真是深刻到完美,这样的男人怎么是为她所有呢?有时候她想想都觉得老天太厚爱她了。
察觉到她盯着他的目光,他低头看她,对上了她的神线,忍不住低首又吻了下她,“看什么?”
“看你啊,我相公怎么会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貌塞潘安,举世无双,风度翩翩咧?唉,出门肯定很多姑娘偷看吧?”郭晓欢一出口就是大力的捧他,赞美他。
夏侯冥勾唇,好像是习惯了她如此,没错了,这段日子以来,只要夏侯冥一黏上她,她就会丢这些词出来给他,让他飘飘然一下,然后趁机溜走。
但是今天似乎没什么效果,反而一脸探索的盯着她瞧,“既然为夫在夫人的心里是如此的形象,那为夫不表现一下岂不是让夫人失望了?”说完低下头深深的吻住了她,另一手将毛笔搁下。
夏侯冥的脸色发青,他最怕的就是这个,不行,他绝对不能再让她怀上孩子,可是他又不想让她吃那些药……
于是,夏侯冥想了一个下午这个问题还是得不到解决,唯一的办法就是要让她不要再兴起回去的念头,否则他会死掉的!
果然一连几天下夏侯冥忙得天昏地暗,而郭晓欢根本就没照他的话去做回印凤殿去睡,而是跟着小格格一起睡,这几晚夏侯冥都是自己睡,每天晚上都气得咬牙切齿,自个抱着棉被饮恨而眠。
到了第二天他就会抽空去找她,命令她暗上必须回印凤殿,可是郭晓欢好像早有预知能力似的,早在他到来之前抱着小格格离开了那里,跑到桑微那里去躲着他。
桑微这几日也是很闲,反正在成婚之前,那些男人好像都特别忙,女人们则轻闲得很。
像今天,郭晓欢抱小格格到了桑微那里,而那里早就聚集了几个女人,阮梓含,安宁公主都在,正在那里闲磕牙。
阮梓含的儿子己经睡了,放在桑微的床上睡觉,而小格格则精神得很,根本不想睡,幸好还有三个人轮流着抱,不然郭晓欢可要叫苦了。
“晓欢,你这样天天躲着王爷,王爷不会哪天捉着你了狠狠的揍你吧?”阮梓含问她。
“揍她?”桑微一脸的不可思议的望向阮梓含,“王爷不知多疼她呢,要用揍这个词,不如用爱这个词来得好听点,他们可是性福得很呢。”
桑微话中的重音任谁都听得出来,郭晓欢脸不红气喘的回敬她,“别光我,你还不是一样,圆夫肯定很疼你吧,快接近完婚了,应该更疼了,唉呀,这些天人家可是很寂寞的,像我,就是缺少雨露的滋润,看,没光泽了吧。”
听着郭晓欢这么露骨的话,三人都羞红了脸,特别是桑微。
安宁公主嘿嘿的笑着,“你们还别说,我跟你们不是一条线上的,我家慕宵不在这,别指向我啊。”
“唉哟,瞧瞧,安宁小妹妹都快成了冤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