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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走向巅峰(4)

“对,对,”巴甫洛夫打断他的话,“没有我不行,但是如果没有你也不行,归根结底我还是要祝贺你成功地完成了研究工作,最困难的研究工作。你的学位论文将是消化问题上最杰出的论文之一。我真高兴,高兴极了!”他沉默片刻,又一次用拳头击掌。“我们已经成功地揭示了消化方面的一个秘密。现在我们打开了将有更加惊人发现的大门。”

12 住别墅的日子

实验室里洋溢着发明创造的诗意,而家里则是生活琐事的散文。要生炉子就得抱劈柴。劈柴已锯好、劈好,码在院子里。锯是雇人锯的,可是劈就是自己干了,码也是自己码的。抱两三捆劈柴到房间里倒不是怎么繁重的劳动,干会儿体力劳动甚至还挺愉快。生炉子,那简直是一种乐趣。他放劈柴很有技术,一下子就点燃了,冒着平稳的火苗。最后就变成烧红的木炭,在炉子里久久地阴燃,灼烤着白色的瓷砖。

还有一件事他做起来非常高兴。在薇拉出生之后,他们就不再到谢拉菲玛亲戚家去度夏了。巴甫洛夫夫妇在纳尔瓦彼岸的西拉米亚吉地区购置了一所私人别墅。与有名的贡格尔堡疗养区相邻,气候温和宜人。别墅有些荒芜了,但巴甫洛夫毫不在乎,他怀着极大的热情整理起来。怪不得他经常说,他是一个天生的农民。他没雇园丁,而是卷起袖子,像他父亲以前在果园干活那样,亲自松土、施肥、培腐殖土。早春时分他就在城里的家里把花籽播在盆子里。播花籽的盆子多极了。所有的窗台都被盆子占满了。天气刚一转暖,他就把幼苗带到别墅去,种在花畦里。他忘情地劳动,回来时都疲劳不堪了。但这丝毫不影响他到星期日又带一批幼苗来到别墅,又干到筋疲力尽。可是花园里是怎样的一派美景啊!

美好的夏日来临,孩子们也开始度假期了。巴甫洛夫整整3个月停止了他在实验室的工作来到西拉米亚吉。

居住在别墅期间,他制订了一个严格的时间表。清晨,除了厨娘玛丽尤什卡外,大家都还在酣睡时,他要在花园里干两个小时的活:浇花、把小道上旧沙子换成新从海边运来的闪闪发光的沙子,把沙子运上这样的高坡,也是相当不易的。他干得大汗淋漓,不这样干还算得上什么劳动呢。他一天换两次衬衫,所以每到夏天谢拉菲玛就要给他准备好几打衬衫。

他喜爱体力劳动,干活时总是心情愉快。从旁看来,仿佛挖垅啦、浇花啦、往路上铺沙子啦,是他最喜爱的事了,他干得那么专心致志,那么不遗余力,仿佛任何其他事都不能使他分心。

清晨劳动之后,巴甫洛夫和全家人一起围着茶炊喝茶。他酷爱喝茶,每次都喝六七杯,有时还喝到10杯。然后就休息,在小径上散步,欣赏自己的劳动成果。他从来不采摘花朵,也不喜欢别人采。看到摘下好花,他就说:“这已经是垂死的大自然了。”

白天呢,就玩打棒游戏。他玩得也是一样入迷尽兴。这种游戏的爱好是从那儿来的呢?恐怕是从教父特罗依茨基修道院院长把小伊万带到自己那里去治病的那遥远的年代吧?巴甫洛夫是在那里第一次看到那些修道士玩这种游戏的。

他们集聚起来做这游戏是在11点整。就是做游戏巴甫洛夫也和其他事一样,非常认真,对迟到的人毫不原谅。大家深知他对破坏纪律的那种水火不相容的态度,也就竭力按他的要求去做,这使他很高兴。他卷起袖子,挑一根棍子,抖一下,调皮地看着对手。他的对手是邻居们:画家贝戈尔茨,工艺学院教授焦尔诺夫。焦尔诺夫是一个积极的立宪民主党人,因此巴甫洛夫和他进行了多次激烈的争论,吓得老玛丽尤什卡急急向谢拉菲玛奔去,远远就叫了起来:

“快去吧,让他们别吵了,再吵他们就要动棍子了。”

谢拉菲玛格格笑着,把玛丽尤什卡的话给他们说了一遍。巴甫洛夫也笑了,说:

“真该一棍子把他那个糊涂脑袋打清醒一些,可是舍不得。”

不久以后又有一个人参加了他们的游戏,就是画家杜博夫斯科伊,在巴甫洛夫的藏画中就有他的作品。“他的灵魂纯洁、坦率、崇高。在生活中他不能容忍任何妥协。毕生追求真理、力求公正的品质使他成了巴甫洛夫最好的朋友。”谢拉菲玛回忆说。

随着杜博夫斯科伊参加游戏,他们就分成了两组。这样,玩起来就更尽兴了。又嚷,又笑,谈笑风生,一直玩到12点半,这才去游泳。

不管是什么天气,巴甫洛夫都游泳。下雨也好,北方吹来寒风也好,都不放在眼里。游完泳后,全家人坐在一起吃午饭。饭后就躺在凉台的长软椅上读诗和哲学著作。没有一本自然科学方面的书籍有权进入他的消夏别墅。关于生理学他是只字不提。

下午4点,全家人再度聚在餐厅里,一起喝咖啡,吃奶渣饼。那是玛丽尤什卡精心烤制的。然后就是骑自行车。巴甫洛夫以永不枯竭的精力,投入了这项运动,一会儿超过所有的人,一会儿又鼓励掉队的人。骑车的路程越来越远。

野果成熟的季节,他们就去采野果。蘑菇长大了,又去采蘑菇。采起蘑菇来,谁也比不上巴甫洛夫。

在西拉米亚吉住了3个月以后,巴甫洛夫又开始想念他的实验室了。他回城的时候心情无比的愉快。

13 在做出新发现之前总是这样的

奥秘的帷幕已微微拉开,迷走神经的作用已经弄清楚。是它们下着命令:“多供给一些胃液”,“少供应些胃液”,“加强消化力”,“减弱消化力”。但是传入大脑的关于食物成分和数量的信号是怎么产生的,则是一个相当难于弄清的问题。必须作一个假定,假定胃壁里存在着一种特殊的接收“仪器”。一种食物引起了一种刺激,另外一种引起另外一种刺激,第三种则引起第三种刺激,以此类推,这就是研究的课题。可是怎么进行呢?

头都要炸了,情况很糟糕。就是德鲁若克也不能使他高兴起来。德鲁若克这只愉快的小狗,手术后已经活了4个月。

“一切都像数学般精确地证明了,”希任汇报说,“不同的食物以不同的方式改变着胃的消化过程:引起较多或较少的胃液分泌,提高或是降低胃的消化能力。”

“知道,我知道,可那又怎么样呢?腺体能具有智能吗?不,不能,哪会有什么智能……可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是反射作用?”巴甫洛夫生气地,甚至是恶狠狠地盯着希任,虽然希任毫无罪过。他忧心忡忡地离开他,走回家去,越走步子越快。四周的一切——雨、风、落叶,他一点也感觉不到。脑中只盘桓一件事:食物的组成和数量的信号是怎么发生的?这到底是怎样一个过程?一块肉吃下去,胃壁就产生一种胃液来加工,一块面包下去,产生另一种胃液,白菜下去——第三种,苹果下去——第四种,各种不同食物引起不同胃液。多神秘!谁是指挥者呢?谁是智能者?这一切是怎么进行的呢,怎么进行的……

他甩下湿透了的大衣,扔掉帽子,瘫倒在沙发上,用手紧紧抱着头。

“怎么啦,又出了什么事?”谢拉菲玛急急忙忙走过来,和他并排坐下,抚着他的头发。头发还是那样的浓密,但已出现越来越多的银丝。他的目光现出痛苦的表情。

“毫无进展,”他痛苦地说。“看起来,什么事都有个不可逾越的限度。也许是我没本事?是的,我的确没本事。我干吗要搞生理学这一行呢?白费工夫,一切都是白费工夫……”

“又产生怀疑啦?”谢拉菲玛柔声说。“这可是件大事!在做出新发现之前总是这样的。”

“你发现了这一点?”巴甫洛夫急遽地立起身来,两眼充满了希望之光。

“当然,我现在也还是深信不疑的。”

他容光焕发,轻松地舒了口气。

“回想起我当时坚持要你参加我们的工作,那是个多大的错啊!那样你就只能当我的助手,就必然只服从我。而现在你完全是独立地思考,你所说的一切对于我都有极大的说服力……你使我冷静了下来。我现在想睡一下,你坐在我旁边,不要离开……”

傍晚他醒了,完全换了一个人,冷静而从容。

“有一个情况我没有考虑到,就是我还有很多的时间。这个奥秘我当然会找到的。”

“这点我也毫不怀疑,”谢拉菲玛说。她看到丈夫今天情绪很好,就利用这机会问道:“听说奥尔登堡斯基推荐你当学院院长,是真的吗?”

“他是推荐了,”巴甫洛夫脑中想着自己的事,随口答道。

“能住在院长的院子里该多好。有小花园,孩子们也有玩的地方了。”

“可能是不错,但是如果我当了院长,那我就不能用全部精力从事科学研究了。这大概并不是你所期望的吧?”他跳起来,忿忿然地望着妻子。“你怎么竟想要我丢下我的研究去搞那些行政事务工作?你呀你,我一向这么尊重、热爱的人,怎么竟有这种想法?你知道吗,我不久会有一个重大发现!我要让那些持反对意见的先生们瞧瞧!”他这样喊着,已在前厅穿起大衣,开门朝楼下走去。

他迈着矫健的步伐,沿着晚间那阒无人迹的街道,走向研究所的试验室。

14父亲去世了

巴甫洛夫一家一直还住在以前那座房子的住宅里。只是在1891年才从三楼搬到一座大住宅。这是一个大门考究、窗户向阳,坐落在韦坚斯基广场的住宅。走廊和前厅把住宅分为两个部分。左边是四个宽敞的房间,那是客厅、餐厅、婴儿室、卧室。走廊的右边是巴甫洛夫的书房,大儿子的房间,厨房和仆人住的房间。

客厅里摆着一架钢琴,这是叔叔德米特里送给孩子们的礼物。他在华沙新亚历山德罗夫斯基学院当化学副教授,所有的假期都到他大哥这儿来度过。他的到来总是给这个家庭带来异常的欢快气氛:欢笑、幸福、喧闹、叫喊。他给孩子们说笑话,说俏皮话,给他们取一些特别准确的小名,想出一些可笑的游戏,这些都使孩子们欣喜若狂。他那永不枯竭的柔情都倾注在大哥的孩子们身上了。他自己一辈子独身。他在痛苦的时刻也常常叹惜命运的安排:“我手中曾棒过珍宝,但是珍宝却从指缝漏走了。”他指的是杜尼娅。

客厅里有一个黑色橡木雕花书架。里面摆的全是文艺书籍。除小说之外,上面几格还有多卷的布罗克豪斯和叶夫龙的百科辞典。这个黑书架上放的基本上都是谢拉菲玛送给巴甫洛夫的生日礼物。每本书巴甫洛夫都给“穿上”他亲自精选的封皮。他最心爱的书是带有多幅插图的但丁的《神曲》,弥尔顿的《失乐园》,歌德的《浮士德》。这些书巴甫洛夫甚至到别墅去休养时也离不开。他喜欢诗。特别是莱蒙托夫的诗。他很欣赏《恶魔》这部长诗,经常朗诵恶魔对塔玛拉说的那些诗句:“只要夜幕笼罩着……”他怀着一种特别尊敬的心情读科尼描写著名莫斯科慈善医生哈兹在监狱管理部门服务的那部书。

在黑色书架上还有马克思的巨著《资本论》。巴甫洛夫不能容忍那些无用的书,这种书他一本也不买。书架上全部书籍他都读过。他经常翻阅克莱因的《天文之夜》这本书。他不但自己会背诵其中的许多章节,而且还让他的孩子们学习天文。他还时常组织他们比赛看谁说出的星座和恒星的名字最多。

一天晚上,他回到家里,没有立刻走进客厅。平常他总是在过厅迅速脱下大衣,然后就好像不曾有过一日的劳累似的,精力充沛地来到客厅。这次不知为什么在过厅里耽误了一下。他突然叫起来。

“你在那儿干什么呢?”谢拉菲玛问。

“见鬼,扎伤了,马上来,马上就来……”很快他就进来了,手里拿着一枚金质奖章,胸前别着一枚闪闪发光的勋章。

孩子们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盯着他的眼睛现出又高兴、又吃惊的神情。

“这是什么呀?”沃洛佳指着勋章问道。巴甫洛夫从来没有戴过勋章和奖章。他对这些是无所谓的。

“二级斯坦尼斯拉夫勋章,这是对我多年工作的奖励!”巴甫洛夫故意挺起胸自豪地说。

“那奖章是为了什么呢?”

“这才是最主要的——是奖励我的科学研究成果。”

“祝贺你”,沃洛佳非常严肃地说。

“祝贺你”,薇拉、维佳和弗谢沃洛德也齐声说。

“非常感谢。”巴甫洛夫躬身答谢。

过厅里门铃响了。

“这时可能是谁呢?”巴甫洛夫满不高兴地说。在这种傍晚时刻他谁都不欢迎,因为打扰了家庭的宁静。

沃洛佳跑进过厅,回来时手中拿着一份电报。

父亲去世了!

母亲是9年前告别人间的。他突然痛心地感到,现在家族中他是最年长的了,一下子就步入一个新的境地,无论是身体上还是伦理上。不,他虽然已满50岁了,但并没有感到年老。但毕竟是50岁了!已经是50岁了!……在去梁赞的路上,甚至在去墓地的路上,他都不能摆脱这种身为长子的感情。他现在想到,父母已去,在兄弟姐妹们当中,他该是死在前面了。这种意识使他进入了一个新的年龄档次。

巴甫洛夫全家都去奔丧了。德米特里也赶到了。兄弟俩拥抱后,哀愁地互相望着。两人身体还算结实,但在他们那灰白的头发上留下的痕迹不是秋天,而是冬天。

父亲彼得服务多年的教堂,钟声悲痛欲绝。女乞丐大放悲声。教堂的合唱队唱起了圣诗,年轻的神甫做完了安魂祈祷。孩子们安静下来,最小的弗谢沃洛德紧挨着母亲。

父亲的去世和重访故里唤起了许多的回忆。他想起有一次晒苹果的时候从木板台子上摔下来,病了很久,父亲曾为他祈祷。他还想起,此后过了很久,他已在教会学校上学的时候,偷偷地躲在楼顶小屋里读皮萨列夫的文章,谢切诺夫的《脑神经反射》一书他也是在这小屋读的,这本书后来决定了他这一生的道路。“好书至少应当读两遍”,这是父亲的教导。父亲是一个严峻、诚实而独立不羁的人,总是和领导关系搞不好。当然,他之所以生活拮据,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不然的话他怎么还需要种这么大一个苹果园子,每到秋天把全部收成都卖给二道贩子?巴甫洛夫还记得,他是怎么和父亲争论的。当然,本不必那么尖刻。父亲有他的原则,这些原则也是应该考虑的。但是他年轻,渴望有学习机会,还有就是他也继承了父亲的性格!他们争论得如此激烈,以至于父亲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房间,在园子里一直干了好几个小时的活,用艰苦的劳动来平息心中的怒火。回来时虽然气消了,但并没有和这个执拗的儿子和解……他还记得以前满屋子都是那些房客的声音。他招这些房客也是因为生活不富裕……现在一切都成为往事了。巴甫洛夫久久地在一个个房间伫立,回忆那些痛苦的经历。他还想起那个冬天弟弟彼得受了致命伤被人抬进厨房的情景。大家看到他那痛苦的面容,都心如刀割——苦熬两个昼夜,彼得还是死去了。临死时他执着地要求把母亲带到远一些的地方去,免得她听见他的呻吟,他还要求在他死后把她送到彼得堡。大家照办了,把母亲送到彼得堡散散心。从此以后她就经常到德米特里那里去。可一次也没有去大儿子伊万家……他还想起,有一次他跑到母亲那里去寻求庇护和安慰。是她培养他成为一个诚实的、富有同情心的人,是她使他摆脱教会学校的不良影响,虽然她自己并没有文化。他爱母亲。她对谢拉菲玛的冷漠态度他也原谅了。她病后,他扔下一切来到梁赞,医生不能确诊她的病情,这是最最让人不安的事。当时他感到她情况不妙。结果他的怀疑证实了——她患了癌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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