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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朝歌,你别冲动

夜弦狠狠的咬牙,“我不会!”

“那就学,也许未来某一天,你能守到一个和他这样一起的机会,你还得感谢我!”秦涤非冷铿出声,他的眼底明明浓浓织就着欲?望,却又将这一切掩饰而去。

“秦涤非,我们之间,一定得如此吗?”她有些累,心累的像再也不想苏醒一般!

“夫妻之间,说这些你不觉得见外了吗?”秦涤非将她垂下去的双手又搭到了自己衣领上,缓缓往前走了一步,“宋夜弦,你应该不是第一次吧!”

夜弦点头,脸上也挂上了笑容,“好,秦涤非,我满足你,我全都满足你们!”

夜弦一只手勾上了脖子,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唇,轻柔辗转,另一只手开始解他衬衫的扣子,每解开一粒扣子,她觉得自己的心就被冻住了一分,待手停留在他的腰带上时,秦涤非的手一把握住了她的,他的指腹轻柔,擦过她的掌心,去解她身上的衣服。

即便是空调的温度打到了最高,待衣裳褪尽之时,她还是感到一丝寒栗,她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一双眼也闭了起来,她不想看到此刻正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一点都不想!

不恨,亦无爱,这只是一场交易。

秦涤非看到她脸上的神色,眸光顿时暗了下来,“既然不愿意,又何必这样勉强自己?宋夜弦,你为他做了这么多,又费尽心机的掩埋过往,他可会半分感激你?”

在这个世上,能威胁到宋夜弦的,恐怕只有秦暄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夜弦知道,他应该是动了情?欲。

“我不需要他感激,我也不想欠任何人的,过去的都过去了。你四年前将我和秦暄带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终有这样的一天。我们结婚五年,一直是我欠了你。如果这样能让你心底舒服一点,我不介意!”夜弦也睁开了眼,目光淡淡的扫向了秦涤非。

秦涤非顿了顿,又轻轻笑了两声,“宋夜弦,你可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真丑,一点都不像我认识的那个宋夜弦,你现在悲观,绝望,看不到一点点生气!”他轻轻的叹气,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捡地上的衣服开始穿了起来,“看着一点都没胃口!”

被秦涤非带出来的时候,她还有些懵懵然,之前做好的头发已经全都散了,妆也因为眼泪花掉了,“我带你重新去换衣服,还来得及赶上宴会。”

秦涤非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夜弦披散着头发,有些机械的点头,任由他将西装披在自己的身上,揽着自己一道走到公司门口,看着他替自己开车门,然后安安稳稳的坐了进去,看着身后的景物在倒退。

不远处停着的一辆车上,路以远正要笑时,朝歌却狠狠的看了一眼他。

“好吧,其实,我觉得以宋夜弦的性子,秦涤非不一定能吃得到她!”

朝歌冷冷看了他一眼,推开了车门,“在我回来之前,拖出场面!”

“朝歌,你别冲动,喂,你要去哪里?”

任苒焦急的看着墙上的钟,已经是晚上的六点半了,她被困在这里已经快七个小时了,如果她还不能赶紧将秦暄带到宋夜弦的面前,那么一切都可能来不及了。

正在这时,紧闭的房门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任苒忙将耳朵贴到门上去。

“任小姐一直没吃东西,少爷临出门前让我送点吃的进去。”

“可是华姨,现在似乎不太方便。”有一道生硬的男声回答道。

“怎么,你们两个小伙子,还怕我这一个老妈子把人放走了不成,”华姨说到这里,语气也柔了几分,“不就是送点吃的吗?要么我就站在门口看着,你们端进去,总行了吧!”

“这……好吧。”

任苒听完这句话,便听到钥匙转动门的声音,忙往后退了两步。

“任小姐,这是少爷特意吩咐为您准备的晚餐,”华姨将自己的右手叠到自己的左手下方,笑着对任苒道。

两个穿着西装的保镖拎了一个食盒进来,将里面的菜一一取了出来,任苒心底有几丝紧张,“谢谢华姨!”

“喜欢就好,任小姐太瘦了,要多吃点米饭。”华姨说着,就跟其他两个保安一道退了出去。

确认门锁好,任苒马上去翻那碗米饭,待用筷子在米饭的下面找到一张纸条的时候,她再也掩饰不住兴奋将纸条拆开,当看清纸条上的内容时,任苒心底的不安骤然扩大。

来不及去思考,任苒就听到门外两道沉闷的声音响起,继而就是钥匙开门的声音,来人脸上一派沉稳,“任小姐放心,我是奉命来带小姐离开的。”

凌风说着,一手指向任苒手里尚展开的纸条。

“是唐……”

任苒正要将话说完,凌风却已经点了头,“本来是想直接去救秦少爷的,但是考虑到安全问题,还是不得不带你一起去。”

任苒明白他的意思,如果一个陌生人闯到秦暄的房间,秦暄肯定会受惊,而她去了,秦暄那里必然好说话的多。

“跟我来。”出了门,凌风便拉着任苒一路小心前行着,宋家她来过不少次,但看着凌风带着她在里面穿梭自如的时候,任苒还是吃惊不小。

任苒找到秦暄的时候,秦暄还在他自己的房间看动漫,有了任苒的解释,凌风毫不费力的将秦暄和她带离了宋家。

三人刚刚跑出宋家没多久,就看到昏黄的路灯下多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凌风,你先去将车开过来。”凌风看了一眼朝歌的表情,知道他有事单独和任苒说,忙转身离开。

“朝歌,你听我说,夜弦她……”任苒早在路上就开始盘算如何向朝歌解释,可到了朝歌的面前,她却不知从何说起。

“有以远在,她会没事的,待会儿凌风会送你回家,秦暄,他还是跟我在一起,你看怎么样?”朝歌说完,将目光投向一直未开口的秦暄身上。

“带我去救妈妈吗?”秦暄忽然抬头问道。

夜幕下,朝歌黑曜石一般的眼眸里亮出一抹璀璨的笑意。

司机刚刚将车子停到会场外面,就有大波的记者朝这边围了过来。

夜弦攥着手里的手机,心底却是慌张不已。

“等会儿你什么都不用说,一切交给我来。”秦涤非看见她似乎十分紧张,心底闪过一抹愧疚,忙一把握住了她有些冰凉的小手。

突如其来的温暖的,让夜弦怔了一会儿,再回过神来时,车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打开,而秦涤非也已经下了车,正笑意盈盈的看向车内的她。

一台又一台的闪光灯落在她的身上,夜弦一时有些懵然,待看到挤在人群之中的宋夜尧的时候,她强忍住心底的那丝不适,扶住了秦涤非的手,自车上走了下来。

两人站到一起,确实像童话里的王子和公主那样般配,引得不少人围观。

秦涤非的手停在了她的腰上,她想要逃离,秦涤非却更自然将她揽到了怀里,极为认真地理着她的长发,轻声耳语,“要微笑,不然你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夜弦转头看向他,目光对视半分钟,再移开时,两人眼底都多了一分柔和的笑意。

“秦先生,听说这次的慈善晚会是您特意为秦小少爷办的,是想为小少爷祈福吗?”闪光灯一直在反反复复,记者已然开始了提问。

夜弦的手被秦涤非握住,他的指腹揉掉她掌心一层又一层的汗,半晌,夜弦听到耳边响起一道十分沉稳的声音,“是,为我儿子,也为我太太祈福。”

夜弦的心顿时松了几分,她依旧靠在秦涤非的怀里,面上挂着微笑,目光也不敢看的太远。

一个问题才结束,又有一道声音响起来。

“不知道秦先生对最近秦太太和另一位陌生男子同居作何想法呢?另外大家似乎都知道您儿子的生日是十二月初,但是秦先生当年是六月份结婚,对此,我想好奇的人不止我一个吧?”

夜弦藏在披肩下的手,忍不住轻颤了起来,她总以为将一切瞒的很好,可到现在才发现在秦暄的生日上犯了一个这样致命的错误!

路以远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极为淡然的笑容走到了宋夜尧身侧,带着某种不为人窥探的深意。

“我太太在嫁给我之前,就已经怀了秦暄,要不是她六月份才毕业,我早就将她娶进门了,至于其他的,夫妻之间难免有些摩擦,外人的传言不可信。我始终相信我太太也十分爱我,是不是,夜弦?”秦涤非揽住夜弦的动作十分轻柔,又腾出一只手握住了她有些发颤的手,将自己的身体借给她依靠,以此来抵除掉那抹慌张。

对上秦涤非那双含笑的凤眸,夜弦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和朝歌的事情,路以远一直作为一个知情者,可现在秦暄在宋夜尧的手里,这两个人站到一起是个什么意思?

片片雪花自空中飘扬而落,有些许雪花落到了夜弦的头发上,秦涤非似乎并不急着等待她的答案,反而十分有闲心的替她拾去头发上的雪花,一片一片,仿佛那很好拿掉,也仿佛雪花飘落,是一种极端的错误。

场面因秦涤非的这个动作而变得格外安静,宋夜弦不明白,为什么秦涤非明知道她的心思,还要这样自己给自己下套?

当秦涤非的手再度碰到她的长发时,宋夜弦一把抓住了他,正要说话时,忽而有一道熟悉的女声颇为欢快的响起,“朝歌,你也来了!”

宋夜弦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朝身后看去——

此刻,她终于明白了墨菲定律的可怕性!

越怕出事,越会出事,而越不想见到的人,越是会见到!

“是,我爱他,还有,我们的儿子。”夜弦的目光猝然收了回来,原本抓住秦涤非的手不动声色的改为了躺到了他的手心。

夜弦闻着秦涤非身上透过的淡淡的气息,心像瞬间被人抛到谷底一般,她终于明白,秦涤非这套子就是给她和唐朝歌下的!

秦涤非只不过是用另外一种方式在将她按回到秦太太的身份上去!

她怎么会傻到去相信秦涤非真的会在乎她,舍不得伤害她,还愿意相信他呢?

夜弦被秦涤非扣住了腰,不能回头,更不敢回头。

秦涤非却是轻轻扫了一眼唐朝歌,又看了一眼路以远,面色变得前未有过的严峻,一言不发的搂过宋夜弦朝里面走去。

秦涤非初办这个慈善晚会,是为了秦暄,因此夜弦每年都会参加,这里面的人也几乎认识。

秦涤非带着她在场中游走着,不时同其他宾客闲聊着。

“累不累?”秦涤非揽着她的腰,语气十分温柔。

夜弦本想躲,可是在场的不少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她伸出去的手又放了回去,偶尔遇到闪光灯,秦涤非还刻意拉她一起拍照。

“如果你现在放我离开,我肯定不会累。”趁人不注意,她在秦涤非的怀里冷冷一笑,她边走,边在秦涤非的怀里笑道。

他应该知道她说的是哪个“离开”!

这时,宋夜弦脚下高跟鞋忽然一崴,秦涤非却又及时扶住了她,“生气也别和自己过不去!”

夜弦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半晌,但还是极快的将手从秦涤非的肩上移开,兀自站稳了脚步。

“谁说我生气了?”她分明心情好的很!

这本不是多大的意外,但却因为秦涤非是宴会主人的缘故,惹得不少打探的目光朝这边看来,而这其中,也包括那双如黑曜石一般眸子的男人。

两人目光对视了半分钟,秦涤非终是无奈了。

“他不是我请来的。”对于唐朝歌的出现,秦涤非的惊讶丝毫不亚于宋夜弦,这是私人宴会,他压根不记得他有让人给唐朝歌发过邀请卡。

夜弦忙用手将头发揽到脑后,朝他绽放了一个笑容,“你认为我还会信你吗?”

她的双手猛然被他握的紧,夜弦咬唇,正要开口之时,却对上了秦涤非无比真诚的双眼,一时想要说的话竟全都噎住了。

夜弦只得无奈将目光移走,她不应该对秦涤非心软的,不是吗?

“我先带你去那边歇会儿。”秦涤非将她的神色看在眼底,见她不再和他杠,语气也难免温柔了许多,见她没再抗拒,便揽住了她的腰欲要离开。

“两位留步。”路以远的声音此时偏偏响在了脑后。

夜弦仰头朝天花板看了一眼,和秦涤非一道转过身来,毫不意外的看到路以远身侧的那个人。

他平日里总爱穿白色的衬衫,可是夜弦一直都知道,唐朝歌最好看的时候,是穿黑色的衬衫。

那时候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完全是形式所逼,可是等到她爱他爱的无法自拔的时候,她最爱的,却是他的那种气质。

淡墨晕染而成的眉,漆黑璀璨的双眼,他整个人就像是色谱里的黑,当他穿上黑色的衬衫时,也是他最光芒万千的时候,隐含着黑的持衡沉稳,却也夹杂着黑的旷野不羁。

这样的男人,怎能不引人痴狂!

“夜弦,有些日子没见了!”见三人对视的气氛有些紧张,路以远不得不开口打破这沉默。

算了,他反正是炮灰,刚刚已经被某人炮轰了一路了,现在成了灰,也总算是彻底得了道!

“嗯,别来无恙!”夜弦总记得,那时候她霸道,不喜欢朝歌这样穿,朝歌虽然生气,却也还是依着她,他捏住她的鼻子,将衣服换了下来,他说,若是哪天你和别的男人跑了,我就穿成这样,然后把你勾搭回来!

“有我在,她很好。”秦涤非箍在宋夜弦腰上的手猛然收紧,他忽然低下头来,凑到夜弦的耳边,夜弦本能的将头一偏,栗色的卷发也偏向了一边,而那露出的一截光洁的脖子上,有一道紫色的吻痕。

朝歌的黑眸眯向了夜弦。

“我有些累,先离开一会儿,你们慢聊。”夜弦说着,一把掰开了秦涤非扣在自己腰上的手,提起裙子踱步而去!

秦涤非正要追去,路以远却挡到了他的面前,“秦先生,不知道你对东边那块地感兴趣否?”

炮灰的命运,真是杯具啊!路以远在心底默默的替自己祷告着。

“路总最近对很多事情都感兴趣!”秦涤非脚步刚刚停下来,就看到唐朝歌挂了一抹不屑的笑容扬长而去!

秦涤非不由气急,路以远最近的动作,秦涤非不是没看见,但是他始终看不透,路氏的财力有限,凭什么敢打秦宋两家的主意?

“夜弦,秦暄到底是怎么回事?”夜弦刚刚没走开两步,就被宋夜尧追上了前来,这一场晚宴,他的目的已然达到。

夜弦平息掉心底的那抹酸痛,“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记得你和秦涤非是那年四月份才认识的,夜弦,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宋夜尧一直都知道妹妹宋夜弦的性子,做事冲动,不顾后果,就像这样的丑闻一样!她难道就没想过背地里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们吗!

还有当年结婚的事情,宋夜弦不顾家里上下的反对,毅然决然的和秦涤非结婚,却又在婚后没多久就消失了,一直到一年多后秦涤非才将她和秦暄带出来,那时候秦暄已经一岁多了!

因此,谁都没去想过秦暄的事情!

“如果秦暄不是我和他的儿子,你认为我还会站在这里吗?”夜弦的目光狠狠的与宋夜尧对视,宋夜尧应该能明白她的意思,这场慈善晚宴是秦涤非为秦暄办的,而她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宋夜尧拿着秦暄苦苦相逼的!

对上宋夜尧有些无奈的眼神,夜弦的心底也不好受,从小夜尧疼她,她那样骄纵的性子,也多半是有宋夜尧惯着的缘故,可是今天他那样做,实在让她无法原谅!

夜弦只觉得空气中氧气有些稀缺,转身大步离开。

夜弦刚刚走到阳台上,她看见一道背影朝自己追了过来,忙转头道,“朝歌,对不起!”

“夜弦,是我。”霍泽原本看到她和秦涤非在一起,就想上前说话了,可是秦涤非在,他又不能多问,好不容易看到她一个人了,便立马追了过来。

“霍泽。”夜弦伸手,手指插入发间,“对不起,我以为是……”夜弦一句话未说完,就看到又有一道人影走了过来。

“霍泽,煦妍在那边。”朝歌走了过来,不动声色的道。

听到陆煦妍的名字,霍泽又看了两人的神色,忙朝另一边走去。

下了雪的夜晚,格外的静谧。

可也是这样的安静的夜晚,这样平静的唐朝歌,让夜弦看的很陌生,很害怕。

事实上,从他出现的那一刻,她这样的情绪就从未停止过!

风将窗帘吹了起来,也隔绝了里面和外面的视线。

朝歌往前走了几步,“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除了道歉。”

“请你相信我。”夜弦说出这句话,就有些后悔了,因为连她都说不出来,该让朝歌相信她什么?

朝歌轻笑,然后点了点头。

下了雪的夜晚,黑不再是夜的主色调,室内泄出的孱弱余辉之底,夜弦看到朝歌一如既往的认真的替她擦拭着眼角漾出了泪花,手指轻抚过她脖子上的那处清晰的吻痕。

半晌,她才听到朝歌的特有的干净嗓音响起,“嗯,”朝歌沉吟了一声,“这样的傻事,以后记得不要做了。夜弦,秦暄都五岁了,你是大人了。”做事要考虑后果。

朝歌与她对视,将后面半句话给放到了心底。

就算是真的联系不到他,完全可以找路以远,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方式,将所有的一切都赌了上去,还是一场不可能会赢的赌局!

她难道就没想过,如果宋夜尧一直拿秦暄一步一步的逼她,到时候她该如何收场?

夜弦有些心虚的别开了脸,避开了他的触碰,往后退了两步,“朝歌,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她宁愿看到他怒气腾腾,朝她大骂一场,或者是将陆煦妍找来骂她一场也好,总好过他这样安静的看着她,让她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陡然变成了光年以外!

朝歌的落空的手停了下来,也转身看雪景,“这样不好?”

夜弦一把握住他的右手,“朝歌,我求你回去,好不好?我会向你解释的,所有的,全部的,我都可以解释,求你现在别在这里了,好吗?”

同样是这样的雪夜里,他曾经看着她仰着通红的小脸,对他说他们很有缘分,可现在,她却要他离开。

他轻轻将自己的手从她的手里抽了出来,退开了两步,“任苒大概十分钟后会带他过来。”

夜弦原本悲观的神色,一瞬间全都布满了震惊!

她知道任苒在哪里,那么朝歌口中的那个“他”,也不难猜了!

夜弦忽然能听见血液流过血管的声音,原来,人世间的每件事发生都会有人在痛。

即便是血液流过血管,也会和血管有摩擦;即便是那个疼宠惯了自己的人,也会让你在未来某天觉得那比将她撕碎更疼!

“我先回去,你玩累了,记得我在等你。”夜弦看着那道潸然离开的背影,像极了初初相见的模样,可他的脸上,少了那时候的笑容与亲切。

明明很温柔,却又很残忍。

不知道是他痛,还是自己痛。

朝歌刚刚离开,霍泽又走了回来。

“夜弦,和他说吧,你再这样下去会崩溃的。”

夜弦双手捂住脸,泪水不断的滑落,“怎么说,我该从哪里说起,从秦暄的身世说起,还是从我和他分手开始说起,霍泽,这件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逼我,我就只想找一个爱的人,然后和他生一个孩子,然后简单幸福的过着,为什么这么难?我好不容易才有了秦暄,好不容易才可以鼓起勇气回到朝歌的身边,我以为这一切就是幸福,可到头来,这一切又成了空!霍泽,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霍泽叹气,往前走了两步,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将肩膀借给了她!

“夜弦,你没有做错,只是太坚强了,也太倔了!在他回来的时候,你就应该将这一切都告诉他,保护秦暄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责任,他更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秦暄和他的干系,不应该由你这所谓的保护,而被生生斩断!夜弦,放过你自己吧,人生还有几个五年,你真的就能从此罢手想要放开他吗!”

霍泽这番话,说的是真心,以往他对宋夜弦的印象并不深刻,但却在见到她那副模样的时候,彻底改观了!

朝歌见到的宋夜弦,还是一个不完整的宋夜弦,若是他知晓了那一切,只怕,他再也不会放手了吧!

“夜弦,听我的,去和他说吧,趁着他还没走远,一定还来得及!”霍泽扶住她的双肩,语气极为认真。

夜弦擦掉眼泪,“真的还可以吗?”

霍泽点头,“夜弦,你不是已经看到了他的努力了吗?”

看到宋夜弦脸上挂着期待的表情,霍泽忙笑着替她擦眼泪,“快去吧,不然就真的来不及了,要是秦暄来了,我带他去我家。”

刚刚他一直没有离开,就在旁边听着他们的对话。

“好,霍泽,谢谢你!”夜弦这才赶忙擦了擦眼泪,紧了紧身上的披肩,朝外面跑去。

夜弦刚刚想要穿过会场,就被秦涤非发现,一把抓了回来,“你要去哪里?”

“秦涤非,你放开我,我不舒服,我要回去休息了!”夜弦拧眉,撒谎她最是不会,但是她必须马上去和朝歌解释清楚!

“那我陪你回去。”秦涤非一眼就看到她眼底的闪躲之色。

“秦涤非,能做的,我都做了,我们不要再这样继续……”

“秦太太,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夜弦正要说话,忽然双腿被人抱住,而一道熟悉的哭泣声也落到了耳畔!

为什么又是柳静?

夜弦惊得退了两步,秦涤非并不记得面前站着这个穿着服务生衣服的女人是谁,但听到宋夜弦说的名字,陡然警觉了不少!

今晚上的事情,似乎并不这样简单!

“柳小姐,我体谅你做母亲的心情,但也请你给自己留一点余地!”同为母亲,除了看不惯柳静的做法,她还是同情柳静。

“母亲?”柳静有些懵然的抬头,前些日子见到的白皙的脸蛋,现在却有些黯淡,清澈的眼神也有些浊然。“我的孩子已经没了,求求你,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来就是求你放过我的,我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

夜弦的目光扫向了柳静的小腹,又转而看向秦涤非,陡然意识到,今天晚上这场慈善晚宴,已经彻底成了笑话!

夜弦看着柳静无助的被保安从自己的身上拽离,她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许多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的身上,有人同情,有人不屑,也有人二者兼有之。

待到柳静被保安带出去,秦涤非这才有机会站到了她的面前,“你没事吧?”

宋夜弦看着他殷切的模样,有些嫌恶的推开,“秦涤非,你恶心到我了!”

有时候真的恨自己此刻还能呼吸,恨地心引力还要存在,恨眼泪还能落下来!

秦涤非并没有急着和宋夜弦解释,他的目光落在三三两两的人群之上,似乎想要将什么挖出来一样!

“妈妈——”一道稚嫩的童音,划破了静谧的大厅,夜弦沉寂如水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抹松动。

秦暄正被任苒牵着,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人群里,正在看着她和秦涤非。

“秦暄,来妈妈这里。”夜弦机械的蹲下身子,嗓子硬生生的吐出来一串字,疼的她撕心裂肺!

“妈妈——”秦暄一把扑到她的怀里,哇声大哭了起来。

“秦暄。”夜弦恨不得将秦暄小小的身子揉入骨血里一般,还好,在这一切过去的时候,秦暄终于回来了。

母子俩流泪相拥的场面,让在场许多人更为好奇,但此时的夜弦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她松开秦暄,又一把抱住了一旁的任苒,“阿苒,谢谢你,谢谢你把他带回来了!”

任苒轻轻拍着她的背,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先带秦暄去找他,其余的事情交给我!”

夜弦忙点头,她知道任苒指的是什么!

秦涤非自看到秦暄出现后,就变得一言不发,因为他分明看到秦暄看过来的目光,竟夹杂着一丝陌生和不解!

秦涤非不以为然的看着宋夜弦抱着秦暄朝场外跑去,神色淡然的看着任苒走向宋夜尧。

他轻轻晃了晃手里还余下的半杯红酒,目光扫向不远处的宋夜尧,这一局,在场的人都已经输了!

一开始,宋夜尧不惜用秦暄将宋夜弦逼回到他的身边,可当唐朝歌出现在这个会场开始,这一切又在悄然的逆转着。宋夜弦当众承认了他们的婚姻,看似是斩断了她和唐朝歌之间的干系,可秦涤非明白,当秦暄回来的那一刻,也代表着宋夜弦再也不会顾忌任何,要同他离婚!

好一招釜底抽薪!

秦宋俩家之间的干系被斩断,得益最大的人,会是谁呢?

会是路以远吗?

霍泽让司机将车子停到了朝歌的门前,这才转过脸去看一脸不安的宋夜弦。秦暄坐在她的怀里,母子两人都十分安静,霍泽看着秦暄,不由的感叹时间过的真快。

“别太担心,既然他亲自去了,就证明他明白你的苦衷。”

听着霍泽的话,夜弦忙收回目光,静静的摸着秦暄小小的脑袋。

“霍泽,我是不是太自以为是?”

总以为自己能解决晚上的危机,却没想到秦涤非和宋夜尧会联合起来给她下套子?

甚至差点……

夜弦咬唇,不敢让自己在秦暄的面前落泪。

霍泽靠向座位,轻轻笑了,“有些事情,不能光看表面。”

如果夜弦此时抬头,就可以看到霍泽脸上闪过的一抹淡淡的担忧,如果细细看过去,会发现,那竟然是——同情。

霍泽不放心秦暄晚上跟着宋夜弦,便提出带秦暄回自己家住一夜,宋夜弦没有反对,秦暄虽有些抗拒,但还是在夜弦的劝诫之下,跟霍泽离开了。

看着霍泽的车子开远,夜弦拿出钥匙将外面的铁门打开了,朝里面走去。

冷风呼呼的吹着,屋里的灯光正柔柔的亮着,偶尔有几缕透过窗户洒道了雪地里,留下一道淡淡的剪影。

客厅里,唐朝歌的一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身上的血液飞速的流窜着,他抬眼看向不远处餐桌上的已经空了的红酒杯,眼底闪过几丝惊疑,却似乎有些不确认。

一股熟悉的女人气息渐渐靠近,唐朝歌眼底的那丝怀疑渐渐落定,温香柔软的手掌自他身后覆上他的双眼,樱软的唇轻轻蹭过他的下巴,轻舔他的喉结,再继而往周遭蔓延……

伴随着亲吻,噬咬着,酥麻的感觉渐渐在身体内流窜。

朝歌轻轻笑了,干澈的嗓音里夹杂着一丝宠溺的意味,“别遮,我不看你就是了。”

停在他眼睛上的手一顿,随即退开了些许,唐朝歌一双眼果然是闭着的,察觉到她的试探,他笑意更深,声音也有些暗哑起来,“夜弦,我从不骗你的。”

他伸手,一把将身后的人揽入怀里——

夜弦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屋里传来几丝异样的声响,夜弦忙掏出钥匙,哆嗦着手打开了门,大步朝屋里走去。

客厅的沙发上,有两道熟悉的身影,陆煦妍的衣服已经半挂在腰上了,而朝歌那件黑色的衬衫也掉落在地,空气中隐约浮动着一股极为暧昧旖旎的气味,夜弦顿时怔住,一时觉得身上像是站在寒霜之中,像听到风将最后一件衣服剥离身体的声音,又觉得自己像置身于无边火海之中,看到最后一片灵魂被以焚烧殆尽。

夜弦手里的钥匙应声落下,与地面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也惊醒了正在纠缠的两人,四道目光同时看过来,夜弦的手握紧又松开,嘴巴翕合了几次,“对不起,我是来还钥匙的!”

夜弦说着,忙将地上的钥匙捡了起来,像烫手山芋一般扔到了桌子上,转身就要出去。

“夜弦!”朝歌蓦地起身,极快的扫了一眼身下的人,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黑,他嗖然起身,想要走到宋夜弦身边,却被宋夜弦用眼神制止了。

“别过来,就当我今晚上没来过这里。”夜弦看了一眼陆煦妍,一时心底沉闷的痛楚再度袭来,她不想知道为什么会撞见这样的场面,也疲于去知道。

“夜弦,我带你上去冷静一下。”朝歌的嗓音有些低沉,一把上前来抓住了她略显冰凉的手。

“朝歌,你不能这样!”本就是中途被打断,陆煦妍既气又委屈,但又憋着在朝歌的面前不敢发作。

“不用了,谢谢唐先生,您的美意我恐怕消受不起,我只是来还钥匙的,耽误您的事情,我很抱歉。”夜弦一把挣脱了朝歌的手,最后打量了一眼这间屋子,“我,也不会再来这里了!”

说着,人就转身朝屋外跑去。

“宋夜弦——”朝歌刚刚追出两步,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猛的将大门给关了起来。

听到身后大门被奋力关上的声音,夜弦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想着以前看过的电视剧,夜弦不由的失笑,一把擦掉了眼角的眼泪,原来,这世界最痛的事情,是我已然与你无关。

北风呼呼的吹着,夜弦走出来的时候,雪又开始下了,大片大片的雪花,飘零在肩头,一时竟然觉得沉沉的。

也许是穿的少,她觉得身上好冷好冷,脚下路也好长好长,像是怎么都走不到尽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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