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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那个有你的冬天(4)

去淘黄牛票的大雄不知道什么时候挤回到我身边,满头大汗,JUICE条纹T恤浸湿贴在背上。他张牙舞爪地扬起两张票:我买到了。可我心底莫名地起了一阵厌烦,冷冷地说:我不想去了。

大雄一惊,问我:那你想做什么?

我去了尖沙咀,把大雄丢在了黄阿明的首映礼上。那一天晚上,我穿着崭新的小丑袍,一个场子接一个场子地拉生意。我笑容可掬,亲和力超强地问:“老板,要即兴节目吗?老板,看魔术表演吗?”大部分的酒客都神情鄙夷地赶我离开,只有那么几个人愿意花200港币看我表演。

我喜欢演戏,如果不能像黄阿明那样幸运,那么演茶壶也是可以的。

收工时,我赚了500港币。其中100是和一个客人打赌,灌下了半瓶不兑苏打和绿茶的洋酒换来的。走出酒吧,路灯下站着的是大雄。

他一把抱住我,在耳边低低地说:“多拉,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我听见了,但是不能说话,喝醉了的人是不可以乱说话的。大雄,刚刚通过PC考试的小警员1个月拿1万刚出头的薪水还不够多买几张正版DVD,1年后或许他可以考高级警员,3年后可以考警长,40岁能成见习督察就算不错。

这些话我都不能说,所以我只好在他怀里昏过去。

黄阿明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酒精中毒留守在西贡医院打点滴。从九龙到西贡,也许是插了翅膀才能那么快地飞过来。我没有问他从哪里知道我的号码。网易同学录上每天都有人在往上面贴自己的联系方式和职业,生怕老同学不知道自己已混得人模狗样。

他戴着大墨镜和渔夫帽,但还是含情脉脉地拉住我的手,问我:“你还在生我气对吧?你原谅我了吗?你为什么一个人跑香港来?为什么不留在北京?”

最后他说:“我找了你好久,跟我走。”那是电影里的一句台词,现实中说起来居然也那么掷地有声,砸得人心直疼。

中午,当穿着号称两公斤重的制服,提着周记的猪肝粥赶过来的大雄得知已被另外一个人篡权夺位时,便把猪肝粥留在了病房,人走了。

走到门口,他又回过头说了一句话,不是汉语,不是英语,也不是日语和法语。原来,他还会第五种语言,说不定真的是火星语。

西贡的公寓里,他什么都没带就离开了,刮胡刀,除毛膏,男士洗面奶,只带走了一大箱子的电影光碟,用警员薪水买来的正版DVD。我把他用过的东西都打包进一个箱子里,贴上寄往警局的地址。可笑吧,生活在一起那么久的两个人,居然连他的家在哪儿都不知道。

这些已不重要了,我有了黄阿明,那个大学时候在我的宿舍楼下拿着把吉他唱情歌,唱到差点挨处分的男生。

没什么比破镜重圆更美好的青春。尽管我失去了大雄的消息。

我不再做职业小丑,拖着小箱子从西贡的小公寓搬到了九龙的海景房投奔我的幸福。黄阿明因为人气过高,也签了香港的经纪公司。

我一直以为所谓的“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都不是针对爱情而言的。

2008年愚人节,我和黄阿明去兰桂坊喝酒。一个打扮得很有品位,连出去吃个饭都要被拍照的女人走过来对我说:我有了阿明的小孩,你考虑放弃他好吗?

我回头看黄阿明,他正将眼神瞟向远处,哼着小调装没听见。我不是吃饭都会被拍照的优雅女人,连与情敌的短兵相接都能保持自己的风度。所以我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坐在两个人中间喝加了冰激凌的百利。

自从尚雯婕做了代言人后,我就只会喝这种甜腻到让人沉醉的饮料。我固执地只选择了一种甜蜜。就好像黄阿明当初勾了勾小手指,我就不顾一切地投奔幸福一样。

如果一个人可以一直在甜蜜中沉醉下去,不再醒来该有多好?

我又酒精中毒了,黄阿明没有开着他黑色的BMW送我离开,我摇摇晃晃地跑到大街上想拦下一部车去打止吐针。最后一个穿制服的警察把我送进了医院,上车时候我仔细看着他的脸,哦,为什么不是大雄。

落魄可耻的背叛者,是不配再遇到王子的。

2008年,电影学院毕业4年,我26岁。当初很多在北京像苍蝇乱撞一样的同学到现在依然在乱撞,也有混出了名堂的巨星,比如说黄阿明。而我,唐多拉,回到了西贡的小公寓。

我的粤语已经讲得很好,每天晚上都穿着宽大的小丑装,戴着金色的假发,鼻子上顶个小红球为到酒吧来找乐的客人表演。他们已经不再喜欢看茶壶,但200港币3个小时的表演,就算让我演抽水马桶我也愿意。

我在这个繁华的城市依靠着微薄的收入一边小心翼翼地生活,一边企图撞见那个会说外星语的小警员大雄。不为别的,只想知道分手那天他说的是什么,是否也是那句:多拉跟我走。

所以,如果你也在香港,混在尖沙咀,那么当你遇到一个会讲4国语言和一种火星语的小警员时,可不可以帮忙告诉他:大雄对不起,多拉那时不懂爱情。

西雅图数鱼人

文/波塞冬

姜熊在西雅图的第二年,遇见了乔恩。那天的姜熊刚刚在电话里跟国内的女友分手。他很痛苦。时值6月,气候炎热,仿佛有一种魔力,使他一直向西行走,一直走到了海港大坝上。

有1/10秒他想到了死。他不能否认的生命里的1/10秒。望着海水,极想葬身其中。但转瞬他看到偏左的视线里乔恩的身影。乔恩安静地坐在大坝的边上,那种心如止水的样子瞬间把姜熊拉回现实。那一刻的乔恩美极了,她穿浅色麻裤子,一双缀有珠子和琥珀的人字拖鞋,两件工字背心叠穿着,勾勒出身躯的峰棱。她回过头来。

“嗨,你在干吗?”乔恩说。姜熊没有回答,他懦弱地把视线转回海面。海面变黑了,几只海鸟在斜着向海里冲。他看着潮水突然涌动,大量的鱼往甬道里游进,而乔恩手里拿着一个不知名的小玩意儿不停地摁着。

“你在干吗?喂!”这次轮到姜熊发问了。

那天,乔恩告诉姜熊,她在数鱼。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奇怪的职业,比如嗅蛋工、护花使者、排泄物研究员等等,而他当然也是头一回听说数鱼这样的差事。据报道,每年的4月到10月,在靠近美国西北部太平洋沿岸大坝的旁边,总有一些寂寞的老人拿着计数器轮番坐在那里,眼睛紧盯着水面,手指不停地按键,数鱼。他们靠这份工作得到水产贸易部的报酬。

如果你失恋过你就会知道,在失恋初期,不论男女,都超想马上抓住一个新的异性发展新的感情,那是一种对安全感的需求,其实与爱情无关。这种急于求成的心理使姜熊在每个周末来到海港附近,为了能碰上乔恩。如果碰上,像老朋友一样陪着她数鱼。

“你喜欢这里吗?”乔恩一边啃着姜熊做的三明治一边摁着计数器。

“挺喜欢的,你看,那些鱼游得多欢快。”

“那些都是不听话的鲑鱼,他们从不按修好的甬道游进来,他们好像不太喜欢受束缚,可是也由不得它们。”

等到月亮悄悄升起来,就是乔恩去换取酬劳的时候了。每天领到其实是很微薄的工资,乔恩会把它们分成3份,1份当自己伙食费,1份寄给妈妈,还有1份她则放到一个塑料小桶里。那里面几乎塞满了硬币,提在手上好重好重。乔恩在心里一直在计划着,再工作3个月,她就可以攒够往返北京的机票。

“你想回国吗?我们可以一起走。”乔恩说。

“不想,回国有什么好?”姜熊把外套扣好,“其实在哪里都一样,如果……”姜熊突然停了下来,非常郑重地看着乔恩。“如果你陪着我。”说出这样的话后,姜熊的脸红了,他知道他是多么大言不惭,但话还是要说完啊,“如果有一个爱人在身边的话。”

乔恩听到姜熊如此老套的表白后扑哧一下笑了。“姜熊,你的样子好怂,像一条北极灰鳟。”

姜熊接不上话,只是傻巴巴地看着乔恩。

“如果你能坐下来数3个月的鱼,我就答应跟你在一起。”

“好。”姜熊回答得很坚定。在这个世界上,能开出条件的一般都不会是太难的事。他一口答应下来。

真正开始数鱼,姜熊才知道这是一份怎样的工作。每天要干满8小时,平均每小时按键达300次左右。周末数了两天,姜熊的眼珠鼓胀,手指酸痛。但这些他还能忍受。对于他来说,这种日复一日的单调几乎是非人的折磨。

乔恩打趣他,“你还是算了吧,我怕你3个月后眼珠就滚出来了。”

“怕什么,大不了再塞进去。”姜熊动动胳膊。说真的,他觉得他的眼珠真的要掉出来了,可是他咬着牙也不说放弃。

“真的不用去数鱼了,我答应你。”乔恩忽然说。

8月份,西雅图进入最热的夏季,姜熊天天和乔恩腻在一起。他们去雷尼尔山国家公园,去太平洋科学馆,去太空针塔,甚至去儿童游乐园,他觉得满足。有爱情的日子就这样轻易地又回来了。

虽然他深深知道那不过是一种假象。真正的爱情怎么会这样轻易,就像帮一个姑娘数4天的鱼。

乔恩消失的时候是9月末,正好是数鱼工们结束一年工作的时候。姜熊再也没有在乔恩常去的那段海港大坝上见到她。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包括她的妈妈。

姜熊见到乔恩的妈妈是在一个黄昏,在一所精神病院里。乔母看上去并无异样,坐在病房里织毛衣,姜熊问她:“乔恩来找过你吗?”

她摇头。

“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她还是摇头。

后来他才得知,乔恩的妈妈只会摇头。黑人医生玛丽告诉姜熊,这里住的都是无家可归或者没有生活保障的穷人,这是当地政府筹集建立的医院。她还告诉姜熊,乔恩也是从这里逃出去的。那个时候,她和她的妈妈刚刚被一个男人送过来,她们脸上都是伤痕。她的妈妈经常打她,说不该生下她。一个星期后,14岁的她藏在送蔬菜的大卡车车厢里逃跑了。等到乔恩走了,她的妈妈痛哭了3天3夜,然后就疯掉了。

告别乔恩的妈妈,姜熊一个人搭大巴车回市区。大巴车在盘山的山路上行驶,窗外是密密麻麻的星星,他觉得人世不过像一片大海,每一个人都是其中的鱼。有一些窒息在命运的暗流里,有一些妄想逃出生天,却不知道,在冥冥中有一只计数器,正在暗算着你的爱恨流年。

而此时北京是凌晨4点,乔恩和名叫徐象的男人刚刚从酒吧里出来。徐象夸她长漂亮了,头发也长长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乔恩只是笑,笑得有点心酸,有点胆怯,有点意味深长,又有点不知所措。

徐象根本没有注意到乔恩脸上的表情,这个10年前在西雅图海港附近被人发现的小女孩如今已经长大了,她好像比从前更有吸引力。他的手向下移,勾住她的腰,把她抱上了他的车。随后,他们进了一家酒店。

北京的清晨透着一股淡淡的哀愁,做完事的徐象已经沉睡了过去,中年发福的他已经有了大肚子。乔恩还记得10年前的那个晚上,她被司机从送蔬菜的卡车车厢里揪出来,他要打电话报警,可是她求他,“只要你不打电话,我可以做任何事。”

于是卡车司机徐象把她抱进了驾驶室,对于14岁的乔恩来说,那个夜晚被记忆篡改成这样:他没有对她做任何事,就那么静静地陪她坐着,看着她哭,最多是递上来一只手帕。

那是一只来自中国的手帕,黑白棉格子,边缘是机器锁住的波浪线。这张手帕乔恩一直保留了10年,连同徐象那张并不出众的脸。但那个夜晚真正发生的事情是暴力与伤害,他以一个成年男人的强势和猥琐占有了她,在事后,他递上来一张手帕,让她擦干眼泪和血痕。

他拍拍她的背,“别哭了别哭了,我爱你。”他说,为了能让她停止哭泣,他撒了这种谎。如果伤害就是伤害,从不以爱的名义行骗,那么这种伤害还算得上磊落,一旦把伤害叫做爱,那就是最卑鄙的行径。但乔恩那年只有14岁,她分辨不出他话中的真伪,她抬起哭肿的眼睛问:“真的吗?”

“真的、真的、真的。”他忙不迭地说着,点上一根烟。

不久以后,徐象回到北京,乔恩偶尔会通过邮件和他联系。似乎是为了弥补某种罪过,他介绍乔恩去当了一名数鱼工,并鼓励她自立。他没有告诉她,他在北京已娶妻生子。

乔恩对徐象说,我会在北京和你会合。

在没有遇到姜熊之前,乔恩或许不会再回来了,留在北京,从此开始生根。她毕竟也才24岁,重新开始完全来得及。但她遇见了姜熊,一个干净、善良、害羞,有点懦弱但很真实的男生。他和徐象是完全不同的类型,他给了她一种愿望,那是一种想征服他、想改造他、想拥有他的愿望,想和他好好相爱的愿望。

她买了回到西雅图的机票。在机场她把剩下的钱全买了北京蜜饯,虽然那东西从来就不好吃,但骗一个从小生活在美国的姑娘却太容易了。她坐在候机厅,拆开一包先尝尝:一些水果,风干了,在糖里浸泡,再风干,再浸泡。直到它们完全死去,产生比之前更浓酽的甜味。有一些人就有这种味道,比如徐象,因为他在她心中死掉了,他成为永久的甜蜜,甜得发苦。

清晨7点40分,乔恩的飞机可以登机了。此时,还没有人会到达那座宾馆,没有人发现躺在血泊中的男子。一柄刀子,被以斜30度锐角捅进徐象的心脏,干得漂亮。她抽出刀,在徐象的脸上吻了吻,把那张手帕盖在他的脸上。

这时候,她忽然非常地想念姜熊,一阵柔软的心牵。她想起姜熊那句俗套的告白,他说“如果有一个爱人在身边的话”他在哪里都一样。她何尝不是呢?所以她迫切地想要见到他,近乎于一种原始的本能反应。

那是她人生最末也是最单纯的希望,一个会和她相爱的男生,或者说,一种可能。

乔恩坐在飞机里,她摸到了那只数鱼用的计数器。好吧,就从现在开始,每一分钟按一次按键,看看还可以再爱多少分钟。

不管多少,我都知足。乔恩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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