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后,从旧金山飞往纽约的航班ac4645降落在纽约机场,除了两名已经死亡多时的人员外,其他人都成功获救,四名恐怖份子被早已在机场等候多时的纽约警察和特种部队带走。
虽然在处理洛杉矶劫机事件上,美国政府的妥协让美国政府损失了一部分威信,但却在美国国内以及全世界人民的心中都树立起了一个负责政府的形象,引得了一片好评,可谓是因祸得福。
洛杉矶劫机事件虽然得以成功解决,但仍有很多疑问留在了美国政府和世界人民的心中,穷凶极恶的恐怖份子在杀害两名人质后,提出了极为苛刻的交换条件,一度让双方的谈判陷入困境,但在一个小时后却突然降低了要求,让谈判顺风顺水,甚至对自己安全都没提出要求。
事后在对全飞机全体人员的调查中,美国政府从一名空姐的口中知道恐怖份子在飞机上接到了一个从卫星电话打进来的电话,对方应该也是恐怖份子,但说了些什么就不知道了,因为空姐根本听不懂。
得到这一消息的美国政府立刻对电话公司进行了调查,但结果却是大失所望,根本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基地组织有一个异常厉害的黑客,能进入到电话公司篡改飞机卫星电话的设定,因为飞机上面原本的卫星电话是刷卡的,只支持打出,不支持打进。这让美国政府的安全部门感到压力山大。
全世界的人们都通过美国的各大媒体的报道,知道了其中疑点,但美国政府却就此避而不谈,并严禁当事者泄露相关信息,似乎不想透露任何相关消息,因此引来了无数的猜测。
此时的秦天正坐在纽约的警察局配合纽约警察做笔录,证词和其他人的都差不多,根本没什么有价值的信息。由于他不是主要的当事人,纽约警察在做完笔录后便让秦天离开了。
出了纽约警察局,秦天感觉神清气爽,感觉自己像是从另一个世界回到了原来的世界。虽然纽约警察因为法制健全的原因颇有礼貌,但秦天还是不适应警察局的气氛,只因命运不被自己掌握的感觉实在太怪了。在秦天看来警察局代表的是国家武力的一部分,进入其中的人便是进入战车轮胎下的小猫咪,随时都有可能被战车轮胎碾碎。
作为旧金山劫持事件的受害者,秦天跟其他人一样,经历了那惊心动魄的劫持生活。不过相比其他人的担惊受怕,秦天却是兴奋不已,不仅遇见了穷凶极恶的基地组织,甚至还跟他们做了一笔大生意。
当然这其中也有智脑狂人的功劳,正是狂人侵入网络修改了设置让飞机上的卫星电话能够打进,而打进电话的人也是狂人入侵网络找到的,至于对方身份么,基地组织如今的负责人,目的便是让飞机上的恐怖份子取消此处行动。
秦天付出的代价可以忽略到不计,狂人给了他们一个他们不能造出来的武器蓝图,并承诺几个月后卖给他们大量高科技武器,让他们可以袭击美军,而不是袭击平民,对方在找相关科技人员验明真伪后,便答应了,随即便打给了狂人给出的卫星电话让手下放弃行动。以至于旧金山劫机事件和平解决,避免了大量甚至全部人员的死亡。
事后智脑狂人对秦天的评价是,秦天正在朝一个合格的军火贩子发展,在面临死亡的时候,仍想着军火贩卖的事。同时表示自己很期待秦天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军火贩子,能真正自主完成军火贩卖,让自己彻底沦为辅助智脑。
秦天对此只是一笑,并未说什么。
就在秦天准备在纽约这个国际化大都市好好逛下的时候,却接到了来自国内的消息,临江重工的创建受挫,政府要将批给临江重工用以建设厂区的地皮收回,让临江重工重新选址建设厂区,理由是临江重工属于重工业会对城区造成污染。
秦天不知道临江重工的具体情况,但周立他们可清楚政府某些官员在胡扯,临江重工虽然重工业,但定位却是高精度的机械制造,根本不会像水泥、钢铁等重污染型企业对城区形成大的污染,更何况临江重工厂区地皮不仅远离城区,甚至处于临江最高频率风向的下风侧,所以污染一说根本是无稽之谈。
由于大家都是刚出社会的大学生,根本没有什么可以用得上的社会关系,所以周立等人只好花钱找人打听关系,原来临江市要收回那片地根本不是因为临江重工对城区污染大,而是准备将那块地皮批给地产开发商,用来建设临江郊区别墅群,搞形象工程。
知道这个消息的周立等人没辙了,自己可没有能够影响政府的决策能耐,没办法的周立等人只好打电话问秦天,毕竟秦天才是临江重工的第一大股东,而且钱全部是他投的,收回地皮的损失肯定是秦天顶着。
秦天听到这些消息也是无语,这政府追求形象工程也太那个啥了吧。原本自己准备建个厂打掩护,顺便将‘战火’的投资引进来,促进下临江经济的发展,不过现在看来是没有那个必要了。
略微思考后,秦天便让周立等人先将厂区建设的事放放,带几个专业的人去自己的家乡考察考察,看那里适不适合临江重工的发展,若适合可以考虑在那里建厂,反正厂区的设计图还在设计,根本没有动工,政府要收回那块地对临江重工造成的损失也不大。
周立明白秦天的意思,表示自己知道该怎么做了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秦天看时间合适,也给自己家里面的二老去了个电话表示问候,还给他们讲了下自己在国内旅游的情况,当然除了南京的是真的外,其他的都是编的。秦天可不敢告诉自己的父母,自己现在在国外,免得让二老一天到晚的老是担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