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气呼呼的瞪着红姑,好你个红姑,居然不想着帮忙!那么‘他’要不要现在松开手呢?
这时候,房梁上突然啪嗒一下.掉下来一本书!
然后。。
掉下来一个.秀才。
安然赶忙四处张望,没人注意到,难道这个秀才也是个。。飘飘?
只见那秀才慢条斯理的站起身来,把挡在眼前的发带弄回到脑后去,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书,才又拍了拍身上的土,整理了一下衣服的褶皱。
然后,又在安然吃惊的眼神中,很淡定的走到轩辕锦身后,拽住了轩辕锦要把安然甩出去的那只手。而秀才的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打开捡起来的那本书慢悠悠的看了起来,再没看安然一眼。
安然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然后再次眨了眨眼睛。
这是神马情况?
那秀才一袭白衣,挺拔若松,墨色长发半梳着,头上一枝羊脂玉发簪。表情波澜不惊,眼帘微垂,全神贯注的看着书。
哇哇哇!秀才诶!货真价实的秀才诶!
只是。。不是活的。
红姑横了秀才一眼,——酸秀才!多管闲事!
秀才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把红姑忽略得那是一个彻底啊!
呦呵!你个酸秀才!居然敢无视我!红姑气呼呼的一条红绫甩过去,直指秀才门面。
秀才竟然连看都不看一眼,却在即将被红绫击中的一瞬间稍稍偏了下头。
红绫就朝着轩辕锦打了过去。
眼看着红绫就要打中轩辕锦了,安然急忙用力把轩辕锦往旁边一拽,堪堪躲了过去。
“你到底在做什么!”轩辕锦本就火大,被安然这么一拽,脾气就上来了,怒气冲冲的瞪着安然。
他素闻武宁侯府里的嫡子旧病缠身,却不想,脑子也有问题!
安然可怜兮兮的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就好像是受到惊吓的小鹿,委屈的小声说道,“我瞅着有人想暗算你,拽着你躲开,你却领情!”
轩辕锦眯了眯眼,问道,“真的?”难道太后又派人了?可是,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也敢出手?
安然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真的!比真金还真!”
轩辕锦收起斗气,算了,今日他就不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了。
站在轩辕锦身后看书的秀才,发觉轩辕锦收起了斗气,便也就收回了拽着轩辕锦的那只手,背在了身后,慢悠悠的纵身一跃,就又上了房梁。地上人太多,还是房梁上清静。
红姑纵身一跃,追了过去。土信无奈的天了口气,都吵了这么多年了,还不消停!
红姑飘在半空,双手叉腰,瞪着秀才,“你个酸秀才,不消停儿的在房梁顶上学老鼠啃书,跳下来做什么!”
秀才侧身躺在房梁上,一手支着脑袋,一手翻着书,依旧是不理会红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没必要跟她计较什么。
“喂!秀才!我跟那你说话呢!”红姑伸手就要枪秀才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