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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晚上,回到家已经是亥初时分。

大门吱呀呀打开的时候,仇家吃了一惊,一脚跨在门里,一脚踏在门外,大张着嘴巴,楞楞地不知说啥子好。

开门的是个不认识的姑娘,一身黑色裤褂,梳独根大辫子,灯笼的微光下,能看得出大眼睛,高鼻梁,厚嘴唇。仇家想问句啥子,不想姑娘却抢先开了口,怯生生问道:“先…先生,你找…找哪个?”

仇家愣怔了一下,想了想竟不知该咋个回答,他咧了咧嘴,反问了句:“这里可是仇先生的家宅?”

“是的。可…可是他没在家。出去了,出去整整一天,到这会儿还没回来呢......”

“哦,我进去等等他吧。”

“天太晚了,先生不如明日个再来......”姑娘竟堵着门不让仇家进,一边说着一边使劲推搡着大门,吱呀呀地想要关上。

仇家眼看着自己的家,自己却进不去,情急之下,大吼一声:“笛儿,眉儿,在做哪样儿呢?还不快出来接我!”

一阵叽叽嘎嘎的笑声中,夹杂着个磕磕巴巴的男人声音:“嫡,你…你回…回…屋啦,古等你…等你…你好一歇歇啦......”

嗨,是周川来啦!仇家跑过去,高兴地把他紧紧搂在怀里,说:“嗨!嫡,你咋个来啦......啥子时候来的......哦,这是你的女娃?瞧,她还不认识我呢......快,进屋,快进屋,咱兄弟俩好好喝几杯......家里人都好吧,咋得想起过来走动走动?哎,咱哥俩有半年没见面了吧......”

俩人手拉着手,在方桌旁坐下,仇家絮絮叨叨问这问那,问了家人问收成,问了雨水问凌冻。周川呢,笑嘻嘻地看着他不说话,面对着连珠炮似的嘘寒问暖,让他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一句,后回答哪一句。

眉儿端着一盆酸汤豆腐进来,说:“哥儿俩先喝着酒,炒菜一歇歇就上......先喝上碗热汤吧,暖暖肚子,天头凉了,怕压住寒气呢。”说着,将筷子递到周川手里,扭过头跟仇家说,“我说让周川大哥和两个娃儿先吃先喝,他硬是不干,非要等你回来一堆堆吃,怎么劝也不听。谁想,你回来的又这么晚......”

翠儿拿来酒,给俩个人满上,说:“周川大哥,叫两个娃儿过来呀,饿了这么久......你不发话她们不敢上桌呢。”

周川说:“不要,不要管…管她们,女娃儿家哪里兴上桌儿呢,要她们在,在厨房吃一口好…好了。”

翠儿看着仇家,说:“她们…她们也是客人呀,咋得…咋得不让上桌......”

“你去把她们请过来就是了,问个啥子?”仇家说。

“周川大哥不发话,请不动呢。我和眉儿拉都拉不动......”

“你别管了,我去请,来我家就得听我的。不信非得周川大哥发话......”

仇家还没站起,就让周川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只见他急赤白脸的说:

“嫡,你坐下。古有话给你说,说完话你爱咋个就咋个——从今儿个起,两个女娃儿归你了,你说上桌就上桌,你说一起吃就一起吃。不要我发话,你发话,行!”

仇家有点发楞,心里琢磨:这是说啥子呢,啥子两个女娃儿归我了?他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周川,想说啥子还没开口,眉儿端着托盘,两个女娃儿一个端着甑子,一个捧着一摞碗进来,她一边摆盘子,一边说:“......坐下,我们都坐下,都上桌。你俩不知道,厨房里头是不能留客人吃饭的,不吉利。听话,快坐下......”

两个女娃儿望望周川,望望仇家,磨磨蹭蹭不敢落座。

周川呢,听说不吉利,也很吃惊,他问眉儿:“厨房不能留客…客人吃饭?为啥子?”

眉儿冲着仇家挤挤眼睛,继续信口开河:“周川大哥,你没听说过吗?厨房里头留客人吃饭,妨主人呀......”

“哎呀,我…我不知道,有这样的讲究。俩瓜娃儿,快坐下吧。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吃罢饭,给两个姐姐磕个头,认了大小,有啥子不懂的,请她们多多指教着点......”

仇家越发吃惊。周川汉话说得不好,他是知道的,可也不是一点都听不明白。今儿个是咋得啦,咋个越听越糊涂,越听越乱套了呢。

三杯酒下肚,周川脸也红了,舌头也大了,说起话来乌里乌秃:“......嫡,两个女娃儿归你了......你有饭分她们俩一口......有水饮她们俩一瓢......她们俩比牛强......比马强......有草就行......不要料......不要精料......能种苞谷,能点洋芋,能采山,能…打…打山牲口......日后,日后你给她们俩种个娃,让她们俩生上个一男半女,日后也好有个指靠......”

“周川大哥,说啥子呢!还没喝几杯呢,你就醉了?快喝酒,快喝酒吧......别说话了。”仇家以为周川不胜九力,才端杯就说起胡话呢。

“嫡,从今往后,两个女娃儿就归你......是你的媳妇啦......是你的婆娘啦......你分给她们俩一口饭......一瓢水......她们俩就活下去......活下去啦......”

仇家惊讶得差点跳起来。

他结结巴巴地说:“周川大哥,你喝醉了,真的喝醉了。别喝啦,吃饭,吃饭......”

周川也急了,心想,这个人咋的啦,听不懂汉人话?还要我咋得跟你说,才明白呀!人一着急话说得更不利落:“嫡,俩女娃真得给你,我…我…养不活她们,我的家完了......完了......完了......”说着,眼泪簌簌流下。

“咋得啦,出啥子事啦?你说说,快说说......”仇家大睁着眼睛问。

“山主,山主把山场卖了,拿了金子银子回老家了......新山主要收今年的租子......还要赶前收明年的租子......不交就撵人......”

“我给你拿点银子,交了不就完了嘛,还值得把女娃送人?唉,瞧这凄惶的......”

“没得用啦!两个腿子看上了娃儿,当场就要抢人,她妈妈拼死拦住,没让抢走。腿子留下话,过几天还来,抢走卖窑子里去,不让抢就杀人......”

“新山主是哪里人?咋这么霸道?”

“城边边上的人。”

“姓啥,叫啥?”

“不知道。腿子头儿姓梁,叫梁啥子栋......”

仇家瞪大了眼睛。这兆谦和啥子时候又买了片山场,还真没听说呢?

唉,兆谦和呀兆谦和,你就作恶吧,继续作恶吧,使劲作恶吧,报应就悬在你的额颅顶,霹雳就贴在你的后心窝,等不了几天啦!

仇家咬牙切齿诅咒着,诟骂着。令他奇怪的是,这傍虎吃食的梁栋,咋得也这么恶呢?还真没看出来哟,文文雅雅的梁大管家。

“周川大哥,你就把女娃安顿在我家吧,我有一把米,就有她俩一碗饭,我有一尺布,就有她俩一身衣,就当是我的女儿养啦。你把心放得踏踏实实......”

“不是不是,不是你那等说法,我送给你是当媳妇的,当婆娘的,不是当女儿的,你得让她们俩生娃儿,生个一男半女,将来俩人也好有个靠头呀。”周川急得跳起来,比手划脚,大声嚷嚷着,脖子上的青筋暴得老高。

“嫡,你坐下,听我好好说,听我好好说......”仇家拉着他使劲往椅子上按。

周川扭摆着挣扎着不往下坐,继续嚷攘:“大娃子,三娃子,仇嫡不要你们俩,嫌你们俩长得丑,嫌你们俩吃闲饭,不懂干活,跟爹爹走,咱回家,活不成还有死接着呢。别吃啦,起来,走!”

“好我的周川大哥哟,我留下还不行吗,我留下还不行吗?你呵斥娃儿做哪样?”

“你留下?做媳妇!”

“是,是,做媳妇。”

“要得!大娃子,三娃子,把碗放下,过一歇歇再吃。过来,跪下,给先生磕头......”这时候,周川舌头也利索了,汉话也利索了,摆出一副说一不二的架式。

两个女娃儿笑嘻嘻地听着他们说话,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手里端着碗,一粒米一粒米往嘴里扒,也不和谁说话,也不搛盘盘碗碗里的菜。听到爹爹吩咐磕头,放下饭碗站起身,款款跪下。

仇家跳起来拦挡,早被周川死死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只得硬着头皮领了三个头。

周川接着说:“给两个姐姐磕头,先来的为大,求两个姐姐多多指教,该打就打,该骂就骂......”

还是眉儿来的快,她一把抱住大娃子,顺手又拉住三娃子,说:“周川大哥,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不能再说见外的话。我家先生不是官老爷,不是恶财主,不打人,也不骂人,更不会勒啃人,你放心吧。大娃子三娃子在我们家就和在你们家一样,我们有的,就缺不了她俩的......好了,不许磕头,也不许再说客气话。喝酒,快喝酒吧,看菜凉喽。”

周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旋即又站起来,说:“嫡,娃儿留下,你多费心吧。我走了......”

“你,你要去哪里,黑天半夜的?”

“回去!回家......家里人还等着呢。”

“咋着也得等天明了走哇。坐下,坐下,现在走不得,哪里能让你深更半夜的走,明儿个我和你一块去,把家搬城里来,搬我家来,看谁敢撒野。”

“不能。住在你家,能打山牲口,能在石头缝缝点苞谷,能四处捡山?一家人要伸长脖子等吃饭呢。”

“那,你打算怎么办?狗腿子再去找麻烦,咋个整?”

“往大山里走,去大雪山,那里还有没让财主霸去的荒地,还有没主家的山林......”

仇家说:“你等一下,我给你拿些银两......”

“不要银两,要银两做啥子?没得用,一点用没得......”

“咋个没用?预备个方便嘛。”

“荒山老林里,一百两银子买不到一碗豆花饭,没得用。该是我给娃儿留下些些,唉,我…我…我......”

周川摇摇脑袋,说不下去了。

闷了一气,他用劲甩开仇家的拉扯,摇摇晃晃地走了。

等到仇家追出大门,看见眉儿早就追了出来,将一个粗麻布口袋硬塞进周川怀里,俩人撕扯一气,到底拗不过眉儿,他掮了,顷刻间消失在浓浓夜色中,消失在牛绒绒般的细雨里。

回到上房,翠儿已经收拾停当,见仇家进来,她问道:“......咋个睡,我去跟眉毛儿睡,让大娃子三娃子跟你睡?”

眉儿赶忙拦挡,说:“先别忙着让先生睡她俩呢,等几天吧,咋着也得张罗张罗呀!”

“张罗?张罗啥子?”翠儿不解地问。

“娶媳妇,该张罗啥子,你不知道?”

“你这先进门的媳妇,还没张罗呢,咋着也得先张罗你的呀。”

“我们老夫老妻的了,张罗啥子?”

“厚脸皮,厚脸皮哟,城墙拐拐还得外加一十三个碓窝底底。”翠儿伸一个手指拨拉着脸蛋,羞着她,“哎,眉儿,到底咋个睡?你倒是快点安排呀!”

“我要跟先生睡,我要跟先生睡......”眉儿捏着嗓子,学着那天翠儿作恶梦乱叫乱嚷的声调说。见翠儿扑上来要撕扯,赶忙收起戏谑,说,“让她俩睡我房里,我睡你旁边好了。”

“你别笑话我,女娃儿胆子就是小嘛,有啥值得你笑的。”

“胆子小?上赶着找男人睡觉的时候,胆子就不小了,大得南瓜样。”

俩人嘻嘻哈哈笑着,闹着,安顿好大娃三娃,自己也钻了被窝。

仇家端了个火盆,摆在屋地上,四面看看,又搬了个杌凳站上去,将窗户纸撕个拳头大的洞,扭过头,问:“俩人冷不冷,要不要加床被子?”

躺在被窝里的大娃子三娃子笑嘻嘻看着他,不说话。

仇家接着问:“俩人就穿着单裤单褂来的?没得棉衣棉裤?”

俩娃儿还是不说话,笑得越发灿烂。

仇家想了想,又问:“才刚刚吃没吃饱?我看着你俩没放开吃呢......”

俩娃儿仍然不回答,哏哏地笑着,你捅我一下下,我掐你一把把,眼睛却看着仇家,笑的越发开心。

仇家也笑了,说:“睡吧,走了一天路,累了。早点睡吧。”

回到上房,坐在床沿上,仇家一边脱衣服,一边自言自语:唉,咋得这么多事哟,这一天到晚还真累呢,腰酸腿困的。唉,睡觉,睡觉,明儿个还得早起,有事情呢。说着,他往里推推眉儿,钻进了被窝,使劲伸了个懒腰。

眉儿问道:“明儿个又去哪儿?”

“......今儿个初几啦?”仇家没回答,闷了一会儿,问眉儿。

眉儿想想,说:“初八。”

仇家深深出了一口长气,声调低沉,一字一顿地说:“快啦,快啦!再有五天......再有五天......再有五天......”

猛地,他又想起什么,跳下床,衣服也没穿,鞋子也没穿,急急忙忙拿出兆谦和给他的名单,凑到油灯底下,看一遍,再看一遍,他大叫了一声:

“老天呐,你咋如此捉弄我!啊......”

他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又猛地跳起,抓起油灯掼在地上。

随着一声脆响,房里顿时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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