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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红线之谜(2)

上官紫燕张了张口,却未能说出什么,最终只是将不甘化作轻声一叹,接受了哥哥的安排。她想想又说道:“如今安平县有名的五大媒婆已经死了三个,还剩齐媒婆和钱媒婆两人,即便将有嫌疑的青翊关了起来,也并不能完全放松警戒,我现在就去街上巡视。”

上官凛一把拉住想要向外走的上官紫燕,说道:“莫急,你忘了,我才说过,监视青翊的事情就由你来做,至于巡街,我会另派衙门的官差。”

“那我现在要干什么?”

上官凛指了指后堂的方向,温和道:“去看看青翊那边安顿得如何。”

“哥哥……”上官紫燕刚想反驳,触及上官凛呵护的目光,她也心知哥哥是不放心她的安全,为了不让他为难,她只得低声应道,“我去就是了。”

上官紫燕踏入客房的时候,青翊正悠然自得地踱着步,四下打量房内。见到上官紫燕进来,他唇边扬起一抹笑意,但那笑容却让紫燕觉得他有如一只赢了棋局的狐狸一般,她恨不得立刻上前一掌打掉那可恶的表情。

“上官姑娘怎么会这样好心,特意来问候我?”青翊在上官紫燕面前站定,促狭地问道。

“你以为我愿意?”上官紫燕气鼓鼓地白他一眼,“要不是哥哥要我来,我才不想和你这个杀人凶手打交道。”

“小燕子,话可不能随便乱说,青某到底是不是凶手,还是等你查到证据再来评判。”

“我要是有证据,你还会好好地站在这里?”青翊的一番话令上官紫燕气结,青翊就是吃准这一点,才会如此气定神闲。她愠怒地眨眨眼,忽而仿佛意识到什么:“喂,你刚才叫我什么?”

“小燕子,这不是你的名字吗?另外,我有名有姓,不叫喂。”青翊依旧一副惬意的模样,他走回桌旁坐下,不急不缓地倒上两杯茶,自己端起其中一只茶盏,慢悠悠地饮了起来,完全不将上官紫燕的怒气看在眼里。

“我叫上官紫燕,请不要随意给别人改名。”

“你在要求得到别人尊重的时候,是否也该好好叫上一声别人的名字?”青翊挑眉,静候着上官紫燕的反应。

上官紫燕不甘地蹙起眉,明知他故意戏弄自己,却拿青翊没有任何办法,她只得顿了顿,垂下眼帘乖乖地轻声唤道:“青翊公子。”

“很好,不过我不习惯这么客套的称呼,‘公子’两字可免。”青翊满意地笑着挥手,“但我还是觉得,‘小燕子’叫起来顺口。”言下之意,他似乎并没有改口的意思。

觉察被青翊摆了一道,上官紫燕一双杏眼愤怒地瞪着他,“青翊,你……”

青翊唇边笑意更深,将桌上的另一只茶盏推向前,向上官紫燕体贴地示意道:“小燕子,你站了这么久,不觉得累吗?坐下喝口茶润润喉咙再继续骂人也不迟。”

上官紫燕脑中念头一转,双目盈盈,意外安静地依言走上前,探出手作势要拿起茶盏,却在半途出其不意地转了方向,手腕一翻,拍向安坐在桌旁的青翊。青翊神色未变,甚至身体都不曾移动丝毫,只是左手一挡,轻易便化解了上官紫燕的攻势。上官紫燕一招未收,另一手复又握成拳挥了过去,青翊微微一笑,一抓、一拽,挥动衣袖,干净利索地将上官紫燕拉向自己,没有心理准备的上官紫燕一个站立不稳,整个人瞬间跌进青翊的怀中,两人呈现出一幅暧昧的画面。

即便隔着衣衫,上官紫燕还是能清晰地听到青翊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让从未和男人有如此近距离接触的她,不由得有些失神。

“你的功夫虽不错,但是赢不过我的,这点你上次就该明白,放弃吧,小燕子。”青翊说话间,温热的气息拂过上官紫燕的面颊。这样亲密的姿态,使得一抹绯红飞上上官紫燕的面颊,宛如春日绽放枝头的桃花。

“你的身子还真轻,不愧是一只小燕子。”青翊再度开口的声音,终于唤回上官紫燕的神志。她窘迫地推开青翊,站直身体,语无伦次地斥责道:“你,请你自重。”

“是你自己要攻过来的。”青翊平静地陈述事实。

“我……”上官紫燕一时语塞,毕竟技不如人,再说下去也并无任何意义。她涨红着脸拿起桌上的茶盏,不由分说一口气饮了下去,用力把空杯放回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想说的是……”青翊顿了顿,望着上官紫燕,将话尾慢慢拖长,“你拿错杯子了,那一只是我方才所用的。”

上官紫燕闻言,还未缓和的脸色似乎愈发嫣红。她不敢再看青翊那张俊朗的面容,慌忙低头说了句:“我先告辞了。”说罢,逃命一般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客房。

青翊仍坐在原地,望着上官紫燕匆忙离去的背影,脸上挂着一抹饶有兴味的神情。

“爹,您慢一点,刚下过雨,路面湿滑。”安平县郊外的小路上,一老一少两个身影相依而行,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传出。

被她搀扶的老人,仰头看了看漆黑的天色,但那一双晦暗的眼眸却显示了这个动作徒劳无功,原来他乃是个盲眼之人。他向身旁的女儿询问道:“杏儿,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被唤作杏儿的女子答:“子时了。”

老人轻声一叹:“都是爹的病折腾到现在,才会这么晚还要赶路回家,辛苦你了。”

“爹,您别这样说。”虽知道老人看不到,杏儿还是用力摇了摇头。

忽然,老人的脚步一顿,侧耳仔细听去:“是不是有人来了?”

杏儿忙向前看去,在朦胧的月光下,小路仿佛被笼罩在白茫茫的薄雾中,看不清前方,但却未见人影。于是,她摇头道:“路上并无其他人。”

“不对,在右边。”老人再次细细分辨着,通常失明之人的其他感官格外澄明,对于声音的判断亦更加敏锐,“此人脚步虽是踩在草上,但还是发出声音,定错不了,你再看看。”

杏儿闻言,朝小路的右侧望去。在这条孤零零的小路两侧皆是成片的草地。因现在已入夏季,青绿的野草繁茂而生,足有至膝盖的高度。果然如老人所言,在距父女两人此时站立的位置百米处,一个人影踏着月色缓缓移动,与他们所行方向相背。

近日由于墓地闹鬼的传言,又接连发生命案,这一带几乎变得人迹罕至,特别是天黑之后,大家更是避免从这里经过,那人却为何偏偏这时反倒向着墓地而去?思及此,杏儿不禁脊背生寒,复又定睛看去,眼前一团鲜亮颜色依稀可辨,吸引了她的注意。

“爹,是齐媒婆。”仿佛是怕对方听到,杏儿刻意压低声音说道。

“你可看清了?”老人问。

“我认得她头上那朵红色牡丹花,今早我卖花时,她还价半天,只给了一半铜钱从我这儿买走的。”

老人听了喃喃低语:“这便奇怪了……”

“爹,您说什么?”杏儿疑惑地问。

“没,没事。”老人若有所思地摇摇头。

“那我们快走吧,爹。”不知为何,杏儿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不由得又忆起最近几桩命案被杀之人,均是县里的媒人,此时的齐媒婆举止这般诡异,怎不让人害怕?

杏儿扶着老父亲,渐渐加快了脚步。走出几步,她忍不住回望一眼,齐媒婆那肥胖的身形,依旧缓缓向前,像是旁若无物般目不斜视。她的小腿几乎全部隐没在草丛中,有如飘浮在这静寂无声黑夜中的一丝鬼魅。

第二日一早,天仍是阴沉着,似乎随时会落下雨来。上官凛带着官差,围拢在县郊墓地边的一隅,一旁的上官紫燕也蹙着秀气的眉,显得甚是疑惑不解。

发现齐媒婆尸首的,是一早砍柴的樵夫。齐媒婆的尸首被吊挂在墓地中一棵粗壮的大树上。她发丝凌乱、脸色灰白、双眼微突,扩张的瞳孔中看不到一丝神采。她的嘴半张着,舌从口中吐出来,诡异地垂在唇边。那被晨露打得略为潮湿的花哨衣衫,包裹在她肥胖的身子上,头上一朵牡丹依旧绽放得红艳,仿佛在嘲讽这已逝去的生命。

上官凛面色凝重地指挥着官差,将齐媒婆的尸首小心地放下来,平置于地上,转向上官紫燕问道:“昨晚青翊那边,是否有可疑之处?”

上官紫燕摇摇头:“奇怪,他这几天都待在房里,晚上我也派人偷偷盯着他,但没见他有何异状。”

“看来这次你是冤枉了人家。”上官凛笑得有些无奈。他为妹妹与青翊之间的误会化解而欣慰,他能感觉出,这青翊并非普通之人,他不希望妹妹与他为敌,但同时,他又为线索就此断掉而叹息:“少顷回去就将他放了吧。”

想到之前青翊对自己的种种戏弄,上官紫燕显得有些不甘心,但她亦明白,查案并非儿戏,于是点了点头:“不过青翊也曾看到上次赵媒婆死时的现场,我们可以再详细询问于他。”

“不知道昨晚有没有目击者。”上官凛若有所思道,“我已经派人去城中探查消息。”

“但最近闹鬼传言扰得人心惶惶,鲜少有人会在夜间经过这墓地附近,就怕没有收获。”上官紫燕显得有些担忧。

这话也道出上官凛的忧虑。这时,天边闷雷滚动,黑云似乎压得更低。上官凛抬头望了望天色,沉声道:“不管怎样,我们还是先回去等结果,否则一旦下起雨来,淋到尸首会影响仵作的判断。”

上官凛留下两名官差做最后的检查,自己则和其他人将齐媒婆的尸首运回了县衙。

县衙门口,听到消息的青翊已等在那里,他惬意地倚靠着衙门口的石狮子,一身镶绣淡蓝色祥云的白衣,仿佛永远纤尘未染。见几人返回,青翊身形不动,只是含笑看着他们缓缓走近,直至大门处,他才起身迎上前。

青翊微微欠身,不失优雅地向上官凛行礼:“大人。”之后直起身,目光暗有所指地看向上官紫燕。四目相触的瞬间,上官紫燕自然便明白了他眼底那抹胜利的含意。她不服气地轻声一哼,别开视线不再理会青翊俊脸上那可恶的笑容。

“我们进去说。”上官凛沉声说道。

青翊随着官差也走进县衙内。看着官差将齐媒婆的尸首抬入了殓房,青翊神色中露出一抹深思。他不急不缓地问道:“大人,现在是否可以确定我并非凶手了?”

“不错,这皆是误会一场,还希望青翊公子不要在意,有怠慢之处,下官在此向你赔不是。”

上官凛说着,倾身诚心一礼,青翊忙上前扬手阻止:“大人言重了,不过在下有一个请求。”

“喂,你既然已洗脱了嫌疑,还不马上离开?”上官紫燕忍不住插话进来。

“紫燕!”上官凛喝止住妹妹,朝青翊歉然一笑,“但说无妨,若是我能办到,自当在所不辞。”

“我对安平县最近发生的事情很感兴趣,愿留下帮忙查案,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这……”上官凛有些迟疑。他难以揣测青翊提出这个要求的用意,是否只是像他自己说的这般简单?但即便这样,上官凛对于眼前这个身份成谜的男子多少还是怀有几分警戒,犹豫着要不要相信他。

许是看出上官凛的心思,青翊又继续补充道:“反正我在客栈的厢房也已经退掉,暂时无处可去,不如就在大人府上暂时再借住几日,但青某不会白吃白喝,自当尽心竭力帮助大人查明真相。”

“哥哥,我看这也不失为一个稳妥的办法。”出乎意料,上官紫燕竟出言赞同。但从她灵动的眼眸中,不难猜测她实则心存不甘,只有青翊留下,她才有机会扳回一局。

上官凛略一沉吟,终于决定道:“好,我就答应青翊公子的要求。”

青翊向上官紫燕眨眨眼,展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上官紫燕冷冷瞪了他一眼,还未再开口,一名官差便从外面匆忙跑进来。

“大人,找到一对父女,他们说昨晚曾在墓地附近见到过齐媒婆。”

“哦?”几人都面露关注,上官凛问道,“现人在何处?”

“回大人,已带到县衙,就等在门外。”

上官凛和其他人对望一眼,忙开口对官差道:“将他们请到前堂,我要问话。”上官凛话毕,已和上官紫燕、青翊抬步走向前堂等候。

不一会儿,一名身穿布衣的女子搀扶着一名老者小心地走了进来。那老者双目干涩无光,一看便可知是个盲眼之人。女子扶着老人走到坐在正中的上官凛面前,两人跪地行礼道:“参见大人。”

“快请起,这里不是升堂审讯,不必如此。”上官凛说着,转向上官紫燕,“给老人家准备张椅子。”

上官紫燕搬过椅子,让老人坐下来,那女子则站在老人身旁。老人的手在椅子扶手上摸索着,显得有些许的紧张。上官凛见状,和善地安抚道:“老人家,无须担心,听说昨晚你们看到一些与命案相关的线索,是否可以说与我们听?”

老人点点头,准确地转头向身后的女子:“杏儿,告诉大人你看到了什么。”

杏儿走上前一步,屈膝又行了一礼,轻声答道:“昨晚因为陪爹去隔壁镇上诊病,又逢下雨,回来时略晚,经过那墓地附近的小路时,我曾看到过齐媒婆,她正往墓地方向独行。”

几人闻言都微微显露诧异,上官凛又问道:“只有她一人?你可看清楚了?”

杏儿颔首:“虽然那时齐媒婆走在离小路有些远的草地中,但她的衣装还有她头上那朵从我这里买去的红色牡丹花,我绝不会认错。”

随着杏儿的话语,齐媒婆那艳丽俗气的装扮仿佛呈现在众人面前,不难明白杏儿所指为何。

“你们看到齐媒婆,大约是何时辰?”

杏儿想了想:“子时左右。”

“那也就是说,齐媒婆死于子时到天明的这段时间。”上官紫燕思索着说道。

“仵作验尸时,也说齐媒婆死亡的时间大约是在子时到卯时之间。”上官凛点头。

“但……”老者忽然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迟疑。

“老人家,您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我始终感到很奇怪。”

“此话怎讲?”上官凛诧异地追问。

“我听到的脚步声,分明是个男人的。”老人继续解释,“我眼疾而盲多年,早已学会依据听力去判断许多事情,男女老少的脚步声,依据体型年龄的不同会有很大差异,只要细心去听,便不难分辨出大致。齐媒婆虽然体态丰盈,但和男人仍有不同,昨晚那脚步声沉重,步幅较大,唯有男人才会这样行走。”

上官凛闻言亦是疑惑地蹙起眉:“您是否能确定?”

“我坚信不会听错。”老人语气笃定无比。

“感谢你们的帮助。”上官凛诚恳道,“今日你们可先回去,如有问题,我会再差人去询问。”

“希望能助大人早日查清真相。”

上官凛起身,将父女二人送至门外,叮嘱道:“老人家路上小心。”之后才旋身返回堂内,问青翊和上官紫燕:“你们怎么想?”

“你们发现尸首的时候,可有仔细查看过现场?”青翊问道。

“我派人在墓地四周搜查过,但并未有任何发现。”上官凛回答,“但那边的道路附近,倒是不曾搜查。”

“看来,需要走上一趟了。”青翊缓缓微笑。

“打算何时前往?”

青翊抬头看了看外面阴郁的天气,正色道:“事不宜迟,若是真的下起雨来,会破坏很多线索,别说是脚步的痕迹,就是一点尘土,怕是都会被冲刷得干干净净。”

“我和你一同去。”青翊话音刚落,上官紫燕清亮的声音便响起。

青翊牵唇一笑,不置可否地看她一眼。上官凛沉吟片刻后道:“我留在这里,看还有无其他发现,需不需要再派几个官差给你们?”

“哥哥,不用这般麻烦,我们二人足矣。”

青翊因上官紫燕的话而溢出低沉的笑声,他悠闲地笑道:“不错,大人尽可放心,相信有紫燕姑娘在,绝对不会有危险。”他这番若有所指的戏谑,惹来上官紫燕不满的瞪视。

“如此甚好,你们多加小心。”上官凛叮嘱道。

时近午后,但天色不仅没有丝毫晴朗起来的意思,反而愈发阴沉,太阳始终躲藏在厚厚的阴云之后,执拗地不愿露出头来。空气里涌动着一丝潮湿的味道,窒闷而压抑,贴附在身上的衣衫也粘得让人很不舒服。

青翊与上官紫燕并未花费太多时间,便来到杏儿所指的小路附近。“我们要查什么?脚印?”上官紫燕望着青翊问道。

“或许是,或许不是。”青翊模棱两可的答案惹得上官紫燕微微愠怒:“你这算是在故弄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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