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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天下之谜(4)

不一会儿,青翊便带了翊祥宫中三名小太监,跟着上官紫燕一同赶至。青翊四下简单打量一番房内情形,忙指挥小山子和小虎子将慎行放下,探了探她的鼻息和脉象,最终在上官紫燕的注视下,沉重地摇了摇头。

此时,另一名太监点起了灯,屋内顿时被照得一片光亮。青翊并不急于查看尸首,而是足一点地,飞身而起,单手支着横梁细作查看。之后才又落地,在屋内踱步检查起来。他的目光蓦地凝在一点,俯身从桌旁的地上拾起一样物品,置于掌中若有所思。

“这里有一封书信。”上官紫燕的声音传来,引得青翊注意。他手一收,将那物品拢于袖中,快步走过去接过信。

他展开看罢,交与上官紫燕道:“拿回去收妥善。”青翊面容平静无波,难以窥出他内心所思。紫燕忍不住悄然打开书信看了看,心也随之如坠冰窖一般。信乃慎行所留,上面言是她因与谨言心存芥蒂而杀死谨言,但又难敌内心恐惧与愧疚,因此自杀以求解脱。

上官紫燕将信紧紧握于手中,青翊已走回慎行尸首边,倾身开始查验。上官紫燕亦跟上去,在一旁屏息凝视。青翊却并未说明,只遣了三名小太监,分别去取些测量或净手之用的工具。待三人走后,屋内方剩青翊与上官紫燕两人。

明白青翊避人耳目的用意,上官紫燕这才开口:“怎样?青翊你作何感想?”

“小燕子你认为呢?”青翊反问。

“我不认为慎行会自杀,更不觉得是她杀了谨言。”忆及谨言死的那晚,慎行黯然神伤的表情以及哭红肿的双眼,上官紫燕越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虽慎行言谈间有所顾虑,不愿说出实情,但她对谨言之死的悲切之情,不会作假。”

“你直觉不错,慎行并非自缢。”

青翊之言,证实了上官紫燕心中所想,她追问道:“何以见得?你可是有所发现?”

“若验证是否真为自缢,需看绳子系挂处尘土,横梁等处尘土乱及多,才是自缢,为自杀前多次调整绳子位置所致,如只有一处无尘,则系死后被人吊上去。”

“难怪你方才上去查看。”上官紫燕了然点头,“那么慎行是如何而死?”

青翊指着慎行面上神情解释:“观尸首样貌,很容易辨别,倘真为自缢,用绳索、帛之类系缚处,交至左右耳后,索痕深紫色,眼合唇开,手握露齿,绳索勒在喉上的则舌抵齿,勒在喉下的则舌多出,胸前有涎滴沫;假作自缢,则口眼开,手散发乱,喉下血脉不行,痕迹浅淡,舌不出,也不抵齿,项肉上有指爪痕,此明显是被勒杀。”

“你言下之意,慎行是被勒死后,方又吊起?”

青翊未回答,凝神倾听道:“有人来了。小燕子你先四处看看房中可有挣扎过的痕迹,待我测量过尸首相关情况后,我们换个地方再说。”

青翊话音刚落,小山子便已返回。青翊取过他手中测量用具,解去慎行脖颈上绳套,开始量各处尺寸。复又走到慎行尸首曾被悬挂处,将地上圆凳扶起,对比圆凳至横梁距离。上官紫燕则依青翊所言,亦忙碌起来。

待一切结束,不觉间东方天色已隐隐泛白。

慎行之死,终究不可隐瞒太久。查验完毕,青翊便命人将尸首送去了殓房,并对外宣称慎行死于自缢。傍晚之时,青翊遣上官紫燕悄然去找钱思仁,请他到翊祥宫走上一趟。

钱思仁作为锦衣卫统领,负责守卫皇宫安全,在宫内自有一个小院落,以供他当值办公所用。他因家中仅自己一人,并无父母在堂,亦尚未娶妻,有时便会在此停留,处理完事情再返回府邸,因宫内若无特殊情况,并不允许非皇族的其他男子留宿。

上官紫燕依照青翊所指道路,低了头匆匆前行,一路走来,倒也无人注意到她这名不起眼的小宫婢。约行了一炷香工夫,终于来到钱思仁所在院落。她说明了来意,门口侍卫告知她,钱大人去巡视未归,让她自行进去等候。

上官紫燕踏进院子,刚要迈步进屋,却忽见屋旁大树的阴影之下站着一人。他一袭黑衣,又被树叶遮蔽了月光,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唯有一双眼睛迥然炯炯发亮,静立无声凝视着屋内方向。上官紫燕被吓了一跳,再定睛仔细望去,依稀可辨一张平凡无奇的面孔,但她认得此人。

那人听到声响转过身,朝上官紫燕看来。上官紫燕唤道:“暗影。”

她刚要上前,暗影却向后退了一步,眨眼之间,一转身隐没于黑暗中,失去了踪迹,只剩树叶依旧摇动,仿佛他从不曾存在过一般。上官紫燕尽管感到疑惑,但也思索不出要领,略作停顿之后,重又迈开脚步进了屋。许是钱思仁才离开不久,屋内还燃着烛火。上官紫燕四下打量,虽陈设简单,可收拾得甚为整齐,不难看出,钱思仁乃是行事严谨之人。

不一会儿,钱思仁便回来了,刚踏进门便招呼道:“听侍卫说紫燕你来了,抱歉让你久等。”

上官紫燕摇摇头:“你现在可有时间?青翊让我来请你过去。”

“可是关于宫婢慎行自缢一事?我今日也有所听闻。”钱思仁连歇息也顾不上,忙向紫燕道,“那我们快些赶去,入夜前我须得离宫,怕来不及。”

“青翊说,要尽可能避人耳目。”

“我明白。”

二人行至院中,上官紫燕忽又忆及方才情形,忍不住问道:“暗影可是除了执行命令,不与旁人说话?”

钱思仁一怔:“为何有此一问?”

“我来时在院中见他,只唤了一声,他便跑了。”

钱思仁停下脚步,看着上官紫燕问道:“你在这里见到他?”

上官紫燕指了指不远处的大树:“他就在那树下,像是望着屋内,难道不是你派他在此看守?”

“哦,你一提我倒想起来,确实是我下的令,不过,他尚有其他任务在身,可能走得急,不便与紫燕你交谈。”

钱思仁微笑着解释,又迈步向前走去。上官紫燕赶忙跟在他身后,亦不再追究这个话题。

两人回到翊祥宫,青翊已等候在正殿。待钱思仁与上官紫燕皆坐在一旁,青翊才从袖中取出一物,交与钱思仁。

“思仁,你可认得此物?”

上官紫燕也凑上前端详,顿觉眼熟不已。她拽出自己脖颈间佩戴金锁,与钱思仁手中那个反复对比,从造型到材质做工,看上去都无差别。唯一不同之处是青翊送给她的金锁,正中刻一个“翊”字,而另一个金锁,刻的却是“礼”字。

“这不是……”

“是二皇子之物。”钱思仁接过上官紫燕的话,“我记得幼时,皇上曾赐予三位皇子每人一个专门打造的金锁,上书各自名字。”

“不错,正是二皇兄所有。”

钱思仁将金锁交还给青翊:“二皇子金锁怎会在你手中?你在何处寻得?”

“昨晚慎行被杀的屋中。”

“那个宫婢慎行,果然并非自缢?”钱思仁看似并不感意外。

“慎行留下一封书信,言及是自己杀了谨言,才畏罪自缢,虽无法对照慎行笔体,但信中疑点众多。”青翊沉声道,“对于她杀谨言的因由,寥寥带过,无法令人信服,且未提及她是如何杀了谨言抛尸井中,以她一个女子之力,若要将谨言尸首放入井里,恐难以完成。”

“因此你怀疑,慎行是被杀后,有人欲将杀人之罪嫁祸于她?”钱思仁会意。

“并非猜测,必定如此。”上官紫燕从旁开口,把昨日在慎行房中青翊查验完毕后一番言语,向钱思仁又转述一遍,面露愤然,“而且当日在皇上寝宫,二皇子还说了那样奇怪的话!”

“二皇子说了什么?”

“他言及宫婢之死邪气得很,让青翊多寻几个宫婢,以备不时之需,为何他才说完,慎行就死于非命?莫不是他的一种暗指?”

“这样说来,杀害谨言与慎行的,应是同一人?”钱思仁想了想又道,“是二皇子?”

“思仁,我寻你来便是想问,暗影在二皇兄处可有发现何异样?”

钱思仁摇摇头:“并未听闻,但毕竟暗影非昼夜皆在二皇子处查看,若二皇子趁夜潜出杀了谨言和慎行,暗影没见到也不无可能。”

“二皇子杀谨言,是因怕我们查出他派谨言来监视青翊行动,而慎行似乎知晓,许还参与其中,亦被他灭口,这也说得通。”上官紫燕偏头思索,面上依旧显得有些迷茫,“但我还有些事想不明白,谨言为何会死于离翊祥宫甚远的浣衣局附近的井旁?二皇子又是如何能出入慎行房内杀了她?莫非他不怕被发觉?”

“小燕子,说说谨言死当晚,你所见情形。”

上官紫燕将那天她从小虎子处返回,分别与谨言、慎行的对话叙述给青翊和钱思仁听,又继续说道:“但现在想来,当时有三点令我颇为疑惑。其一,谨言在不久前我们同用晚膳时,还无丝毫风寒症状,怎忽然声音那般不对劲?其二,她显得很是不安,尤其在我敲门后,更为紧张,似乎怕我进入房内。最后,亦是最为重要一点,慎行出房门查看时,我在她衣袖上发现一样东西。”

“何物?”钱思仁也关注地问。

“蜡油。”上官紫燕顿了顿解释,“那晚慎行说自己身体不适,早已睡下,并未点蜡烛,何以会沾上蜡油?”

“许是先前不小心弄上去的?”

“晚膳时,我仔细观察过谨言与慎行,若是如此,不会未曾看到。”上官紫燕否认道,“反而是谨言,闻听我敲门时,失手打翻了烛台。”

青翊仿佛明白了上官紫燕言下之意:“所以,你怀疑,当晚在谨言房中与你对话之人,乃是慎行?”

“可紫燕你回去时,不是曾去慎行房中查看过?”钱思仁又问。

“我仅见到慎行盖被身影,加之光线幽暗,难以分辨仔细,只需将被褥稍做手脚,相信足以蒙混过去。”

青翊道:“依小燕子你所言,我们便可这样假设,谨言与慎行在晚膳前,你未归时已商议好,串通而行。谨言支你去小虎子处,自己则在你返回之前,已离开了房内。慎行布置好入睡假象,又来到谨言房中,装作谨言在里面踱步,让你不会察觉,但她未想到你会去敲门,惊慌之下打翻了蜡烛,还沾到衣袖上未发现,才留下疑点。”

“我确有此猜测,可却存一问题未想明白,我与房内的谨言交谈过后不久,慎行便从她房中走出来询问,其间我一直站在门口,若在谨言房中之人是她,她又怎能在不出房门的前提下来往于两个屋子之间?”

“除非屋内另有玄机。”青翊若有所思地开口。

“青翊你是说,房内另有通路?”

“我们去看看便知。”

“我同你们一起前往。”钱思仁道,“多一个人,也更为安全些。”

三人决定后,立即提了油灯,来到慎行房里。房中一切未变,只是独缺了主人,在氤氲月光照射下,散发出无限清冷。因为三名小太监并不住在附近,谨言、慎行皆已死,周围无其他人,他们也就放心挪动屋内东西,四下仔细查看。

“青翊你看,这花瓶像是有移动过的痕迹。”

顺着上官紫燕所指,青翊与钱思仁看去,在紧挨墙角的低柜上,摆放着两只普通的白瓷花瓶,分列左右,中间则是烛台。他们走到上官紫燕站立处,发现居右的花瓶看起来位置确有些偏,且桌上依稀可见干涸的圆形水印,与瓶底所在并不重合。

青翊小心地转动花瓶,众人屏息凝视片刻,却未见任何动静。他又反复尝试几次,依然无果。青翊停下动作,凝神端详着两只花瓶,忽然道:“试试另一只。”

上官紫燕闻言,依着青翊方才样子,左右转动左侧花瓶,发现感到吃力。她运气凝神,手上一用劲,花瓶发出轻微声响后,竟自己转了一周,面前低柜缓缓从左至右滑开,露出一扇约有一人宽及肩处的石门。

“我来。”钱思仁上前一步,阻止正要去开门的上官紫燕。

他将左手所执油灯换到右手,左掌抵于门上,看似轻轻一推,门便开启。上官紫燕注视他的举动,颇觉有点不同,又说不出哪里奇怪。青翊见状笑而解释:“思仁惯用左手,和我们略有所别。”经他这样一提,上官紫燕回想确实钱思仁平日皆用左手拿取物品。

“自幼的习惯,难以改了。”钱思仁说罢,率先提起油灯走入门中。

暗道里较之外面,更为漆黑,除了他们手中油灯忽明忽暗闪动,不见一丝其他光亮。许是常年遮蔽所致,一股冰冷寒意自脚底一直袭遍周身,令人脊背生凉。通过火光可见暗道很低,需弯身一路前行,才不会磕碰。

走在最前面的钱思仁转头叮嘱:“小心些。”

“这里并未见尘土堆积,看来最近应是有人使用过。”跟在他身后的上官紫燕,提着手中油灯四下打量。

“且能感到有风隐隐而入,并非死路,必有其他出口才对。”青翊走在最后,接着上官紫燕的话补充道。

“你说得不错,恐怕路还不止一条。”

钱思仁驻足,示意上官紫燕和青翊上前观看,暗道在眼前出现了一个小分岔口,分别通往左右两个方向。青翊略一思索道:“先往左行,若依据方位判断,那边应为谨言房间。”

三人踏入左侧一条路,暗道很短,不久便到了尽头。钱思仁手掌施力,推动面前的墙壁,伴着沉闷的一声,果然现出谨言房内情景。

“原来谨言与慎行房间确实相通。”虽早有预料,上官紫燕依旧不免略显惊讶。

“这般小燕子你的疑问便得以解决,慎行正是利用这暗道出入谨言房间,帮她离开作掩护。”青翊转头道,“我们再去另一条路看看。”

他们关好门,重新返回暗道之中。循着来路走至岔口,沿另一端前行,明显比方才之路要长上许多,也越发宽敞些,可以直起腰行走。不知行了多久,暗道内渐有不甚明亮的光照在地面上。仰头而望,只见头顶处有一块石板,月光正是从石板结合处透入暗道里。钱思仁伸手探了探,便将石板推开,三人依次而出,在上面站定,发现此处早已不在翊祥宫中。

上官紫燕指着约几米外的地方,惊疑唤道:“看,那不就是谨言溺水之井?”

顺着她手指方向看去,果然此刻他们身处浣衣局不远,清晰可见发现谨言尸首的那口水井。

“谨言之所以会死于此处,想必也是通过暗道前来与某人会面。”青翊缓缓开口,“这便可解释,谨言为何会死于离翊祥宫甚远之处。”

上官紫燕闻言,又望了望黑洞洞的水井:“也就是说,当晚谨言与慎行商议好后,便进入暗道来此,如约见到了某人,却被对方闷死后,抛尸井中。”

“从时间来看,谨言那晚外出,应是告知从你口中听闻,我第二日要有所行动之事。”

“慎行既配合谨言,定是也知她去往何处,见了什么人,因此而被凶手从暗道而入,杀人灭口。”上官紫燕继续整理道。

“莫非真是二皇子所为?”钱思仁谨慎地问。

青翊眼中眸色更浓,显得若有所思:“我尚需再好好斟酌斟酌。”

钱思仁看了一眼天色:“我今日须回去了,再不离宫,若被发现,乃是犯忌之举。我明日再来,详加探讨。”

青翊点了点头,复又像是想到什么,对钱思仁道:“思仁,你明天来时,可否想办法将白清远白公子一同带至翊祥宫?”

“白公子?”钱思仁略为回想,“可是名医山庄前来为皇上医病之人?”

“正是,他乃紫燕的师兄,紫燕入宫之后,他们已多日未能好好交谈,紫燕亦挂念宫外兄长情况,却无法相见,我想让她从白清远处也能询问一下。”

“好,我安排一下便是。”

沿暗道原路而返,钱思仁离去后,只剩上官紫燕与青翊在正殿。因谨言与慎行已死,上官紫燕自没有再回去监视的必要,加之青翊也担心她一人并不安全,索性留了她在殿里。

“青翊,你怎知我想见师兄?”

青翊宠爱地刮了刮她鼻子,笑道:“见你平日神情,你脑袋中想什么我便一目了然,那天在父皇寝宫,你送白公子回来,面带不舍之情,我又怎会不明白你的心思?”

“谢谢你待我如此好。”上官紫燕为青翊细心体贴之举所感动,在他身旁坐下,主动献上一吻。

青翊岂会错过这等机会,他将上官紫燕揽入怀中,变被动为主动,辗转在她唇齿间探索,品尝她樱唇上的芬芳。直到上官紫燕气息微乱,双颊嫣红,青翊才放开她。

“知道我对你好,日后便不许常想着其他男人。”

上官紫燕回过神,狡黠地眨眨眼:“你可是在吃师兄的醋?”

青翊俊逸的脸庞上现出些许窘迫:“怎么说他也是早已喜欢你……总之,你心中只可装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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