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对云墨如此执着,只能说云墨是她心中仅有的执念吧!
“一切都安排好了,现在我们就等着看戏吧,三皇兄,”公主府,慕容溪在听到属下的禀报之后,嘴角露出了一丝明媚的笑容。看得此时坐在她对面的白衣男子瞬间傻了眼。
“呵呵,溪儿当真很厉害呢,将所有人都玩弄在你的鼓掌之间,现在皇兄倒是很庆幸自己不是你的敌人,不然下场一定很惨。”
坐在她对面的白衣男子温润的容颜带了一丝莫名的潮红,清和的眸子看向女子的时候,总是带着时不时的宠溺与纵容,正是三皇子慕容瑾。
“溪儿,我现在住在这里,应该不要紧吧,万一他们要是发现了牢里面那个只是替身,会不会对整个计划造成影响,要不然我还是回去大理寺监牢吧!”慕容瑾温润的容颜带了一丝隐忧,他知道慕容溪本领通天,却还是忍不住担心她会吃亏。这般的情况估计这一辈子都给不过来了。
“三皇兄不必担心,莫说他们现在根本抽不出时间来管你,就是真得去了天牢,也不会发现那个只是你的替身,本来为了我的计划,就已经让三皇兄受了武断的委屈,若是再让三皇兄真得住在那种地方,那溪儿就真的成了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了,再说,溪儿也舍不得让三皇兄受那种苦。”
慕容溪自然清楚慕容瑾的顾虑,但是她有信心,不论是沈翼还是慕容闵,都很自负,如今的三皇兄,在他们看来,就是个阶下之囚,完全没有必要话心思在他身上。更何况如今昭和帝的所有皇子都被他们除掉了。
那么现在他们的外敌已除,接下来便是他们的内斗了,而她所要做的,便是在旁边看着他们斗得死去活来,适当地再加一把火,等到他们两败俱伤地侍候,便是她为李家报仇之日。
“太子殿下,老臣可将瑶儿交给殿下了,殿下要好好地对待瑶儿哦!”接下来三媒六礼,慕容闵终是如愿以偿地娶得了沈落瑶为妻,在他们的婚宴上,沈翼语重心长地对着慕容闵说道。
“岳父大人放心,本宫既然娶得了落瑶表妹,自然会对她好一生一世的,”慕容闵郑重地承若道,不说这沈落瑶是个难得的美人,就说她是沈翼的女儿,她也绝对不敢亏待与她。
更何况这沈落瑶如今对他的地位可是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的,说实话,对于沈翼,不光是母亲不信任,就连他都不信,只因沈翼眼里闪过的光芒,他虽然不是很聪明,却也知道沈翼之所以帮助他,不过是为了他自己的野心而已,至于这野心到底是什么,他母亲从来不曾告诉过他,但是他也能够猜个八九不离十。
平心而论,沈落瑶对沈家来说确实是个难得的好棋子,既可以得到他的信任,又能够让沈翼在朝堂上的地位得到实质的攀升。成为真正的皇亲国戚。
只是他明知道沈落瑶这枚棋子很危险,却不得不要,只因他也要借助沈落瑶来取得沈翼的信任,至于结果怎么样,那就要看沈落瑶的反应了。
沈落瑶这个女人,他不得不承认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只是再有魅力终究是个女人,对于她来说,只要是个女人,他便有办法让对方臣服,沈落瑶一不会例外,神医想要利用沈落瑶来打败他,他同样也可以利用沈落瑶来牵制他,前提是这枚棋子到底更愿意听谁的话。
“太子今天怎么喝了这么多,小翠,还不快准备醒酒汤,”慕容闵喝得醉醺醺地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便看到沈落瑶盖着红盖头娇羞地坐在那里等待着他的回归。看到慕容闵这幅样子,立刻自己先开了自己的红盖头,担忧地扶着慕容闵的身子,对着贴身丫鬟小翠吩咐道。
“没事,今天娶了你,本宫很高兴,所以就多喝了几杯。”慕容闵大手一挥,笑得爽朗,那副本就帅气的容颜瞬间变得可圈可点了起来。
“瑶儿何德何能,能够嫁给太子,高兴地该是瑶儿才对。”沈落瑶闻得此言,心中蓦然有种震撼的感觉,却是只有一瞬,随即便恢复了平静,但是表面上却是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
“呵呵,瑶儿品貌兼具,是不可多得的妻子人选,更是将来母仪天下的典范人物,本宫既然娶了瑶儿,自然会一辈子对瑶儿好的。”慕容闵对沈落瑶做出了最大的保证,在他看来,女子所要的不就是这种保证吗,沈落瑶亦不会例外。
“那瑶儿,便多谢太子恩典了!”沈落瑶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似乎真得很感激慕容闵的安排,但实际上心中却是充满了对他的不屑。
呵呵,母仪天下,她沈落瑶虽然也向往,但是却不及与云墨逍遥江湖的诱惑,再说即便她要母仪天下,也绝对不会选择一个这么笨的人辅佐,只怕这江山迟早要败在他的手上。
“瑶儿,你真美。”慕容闵看着沈落瑶这般柔弱温顺的样子,心中的野兽被唤醒了,对着沈落瑶那红润的薄唇便吻了下去,这一夜尽在不言中。
第二天一早,沈落瑶实在稀稀疏疏的穿衣声中被吵醒的,一睁眼便看到慕容闵那张尚算俊秀的容颜,想到昨天温柔旖旎的场景,心中一阵激荡,脸色也变得红润了起来。
“瑶儿,要不是今天还要上朝,本宫真想再好好地宠幸你一回。”慕容闵看着沈落瑶脸红羞涩的样子,不由得也是一阵****大发,可惜此时已到了上朝时间,他这个太子是没办法逍遥的。
“太子,快去上朝吧,别因为臣妾而误了正事。”沈落瑶听了慕容闵这般露骨的话语,原本就红透了的脸更加红得如同那熟透了的苹果一般。声音中亦是带着缠绵的娇羞。
“好,哦,对了,差点忘了一件事情,”慕容闵正欲往外走,却是忽然又转了回来,来到床榻间,蓦然抽出腰间佩剑,撸起袖子,剑气一转,在胳膊上便出现了不小的伤口,慕容闵却浑然未觉,将胳膊上的血迹滴在床上那雪白的绢帕上,然后从自己身下那褒衣上撕下一块绸布,将那伤口草草包扎了一下,便离开了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