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就不想谈起吕湘婷,她最不想见到的是,自己正和商熙聊得火热的时候,她跑出来扫兴,所以,随时掌握她的行踪又是必要的。
糟了!吕湘婷!她最近的情绪不稳定,他怎么可以让她单独一个人的?出了什么问题他可怎么向吕家交代?
“快帮我找找。”他这才急出一层的白毛汗。出门前,他父亲可是交代他看好她的,千万不可以再让她出事的!
虽然不喜欢她,但她始终还是自己自小玩大的伙伴,多多少少都要一份感情存在的。
“哦!”阿雅满口答应他,可心里却恨得要死。本来可以和商熙约会,拍些照片回去和同学炫耀一番的,可现在却要帮找人,真是讨厌!
段商熙马上朝着她刚才跑开得方向去找。
哼!被我找到你就有你好看的,竟破坏我和商熙的第一次约会。
这里,绿树葱郁,地面是一片草地,人员也比较少,就这里吧!
吕湘婷停了下来四处张望一下,大叫出声:“沧吾,你在哪里?快出来吧!”
她的徒弟叫沧吾,茫茫沧海里的很普通的一粟,引不起人注意,她本意是让他平平凡凡的过完这一生,可那些人还是盯上了他。
她已感觉到他就在自己的周围。
“吕湘婷,你可叫我们好找啊!”刚在思索着自己的徒弟为什么还不现身,一把带着愠怒的娇吒声就在她的耳边炸起。
看着风风火火向自己走来,脸上还带着恼意的靓丽少女,她的脑子在飞快地运转着,吕湘婷认识这人嘛?还是她欠了她的债,瞧她的样子,一脸杀气腾腾的,恐怕是来者不善吧?
未等她开口,那少女就噼里啪啦的开口数落着她了:“你自己走来这里干嘛?想死的就去别处,别死在商熙的面前,害他增加心理负担。”
听到她恶毒的言论,吕湘婷的面色沉了下去,对方不会是什么好人,那么恶毒的人,竟长了一副好看的空壳子骗人。
“走……”她冲过来抓住她的手拽住就走,“去找商熙去。”
吕湘婷的身子微微的一侧,不让她碰到自己,口气有些不是太好:“我已经和他约好的了,请你不要多事。”
“约好?”她的声音发尖,犹如抓住了小三的妒妇,“你们约好什么了?我告诉你,商熙是我的,你别想动什么歪脑筋!对于段家来说,你若不是有利于价值的话,他们会看得起你吗?你也不掂掂自己是什么的分量?你有资格和我争么?”
现在的小孩子也真是……她不禁向天直翻白眼。
“我警告你,”她伸出食指指着她,语带要挟之意,“我可以叫人推你下楼一次,亦可以推第二次,直至你真正的死去为止。”
吕湘婷的双眼突然爆出杀气瞪着她,吕湘婷不是自杀的?是她找人推下楼的?
阿雅被她带着杀气的目光吓得倒退了几步,她的眼神有什么可能比她爷爷的还更具震慑力?还更令人心惊胆寒?
“你……”她被吓得不断的倒退,声音也跟着巴结起来,可还不改嚣张的声势,“你再接近商熙的,你……就死定了!”
一放下要挟之言,她转身就跑。
她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开,或许是下意识的告诉她:眼前的吕湘婷和未自杀前的吕湘婷有很大的不同,非常的危险,要她快点离开她。
所以,她遵循了女人天生的第六感,不争气地跑开了。
吕湘婷不是受人勒索钱财或为情自杀的吗?怎么今天又冒出一个人说她是被人推下楼而亡的?
她究竟是怎么死的?真是一个大谜团啊!
算了!她是怎么死的也与她无关,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想想用什么方法可以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暗捏了一块石子在手,然后向某一处一弹,口气有着被人撞破的恼怒:“还不出来?”
“哎呦!”某处低矮的灌木林中传来了一声痛呼。
一个大约十八岁左右的年轻男子一手捂着额角慢步出现在她的眼前。
首先映入眼的是一颗金灿灿的。彷如榴莲的脑袋,随着是一张讨喜的脸孔,笑眯眯却入不到任何人的心里的眼。
“师父,可不可以不打头啊?会变蠢的。”沧吾一脸的委屈。
“你很聪明么?”她一挑眼,死小子,可真会躲的。
“呃!”被呛到的他一下子无言,呈现出一幅呆样。
“怎么做一个这样的头?像只榴莲似的。”瞥了一眼他的发型,她很不喜欢。
“师父,那叫个性张扬。”他一指自己的发型,不满地辩驳。
“张,张,张你个头。”她一个爆栗头就敲过去,“太明显了,会被人发现得。”
“师父,可不可以不打头?”他满腔的泪水蓄着,“我换不就行了吗?”
“换个颜色。”金色太明显了。
“好嘛!”他凑近她,指着自己的头问,“换什么颜色比较好看呢?师父。”
他的一手指着自己的头,另一手却出手快如闪电,食指和中指直指她的咽喉。
喏,警惕之心还未完全放得下来?她眼中掠过赞赏,头微微的向后移侧,躲过了他的突然发难。她的手也没有闲着,一抓一桌擒住他行凶的手。
只见他的食指和中指间捏着一块薄薄的锋利的刀片。
他指着头部的手向上移插就想取出她的一双眼珠子。
她同样是伸出“V”字形的手指将他的手紧紧的钳住。
下面,他们的双脚也没有歇着,互相勾、踢、拐、扫,最后还是以吕湘婷踩在他的脚面而结束。
“服了没有?”她轻挑眉。
他的身体突然用力一扭一转,摆脱她的禁制,伸出脚一勾一扫她的脚。
他轻轻的一跃跳起,右脚飞出一挑直指他的咽喉。
他慌忙连翻了几个跟头,避开她的攻势。
俩人一来一往的不到十招,她一个虚晃骗过他后,一手伸出掐住了他的的咽喉。
“服了没有?”她再次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