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逸城恭敬的做了个辑,厉元见金逸城如此知理眼中满含赞赏“金先生不必行此大礼。”李冷安也急忙扶起金逸城,可李云依却看见李冷安眼中一闪而过的寒光,正想着王姨娘端着菜进来“快来吃饭吧。”几人围着桌子坐开,王姨娘端好饭菜做到李冷安身边,李冷安亲切的拍了拍王姨娘的手“辛苦你了。”王姨娘也是一笑:“不辛苦。”李云依看到这一幕眉头一皱。
李云依先行吃完北辰寒肆也跟了出去:“云儿有何不妥?看你席间一直紧皱眉头。”“寒肆,你是如何找到我父亲的。”“荒缈村爆发瘟疫,人全都死了,我找遍全村都没看见侯爷,最后看见侯爷晕在悬崖之下。”李云依想到琴夙:“那那个女孩呢?”“他就站在侯爷身旁”李云依一直紧皱眉头,心中似有疑虑解不开。北辰寒肆见李云依这样闷闷不乐心中着急,可也无法开解只得说些别的事来转移李云依的注意力:“云依明日便是科举之人封官的日子了。”李云依不屑的笑笑:“怕是当今状元没有这块福分了。”厉元见李云依这样说心中有些疑惑:“为何这样说?”“明日寒肆去市集上走一圈方可知晓。”厉元有些叹息的摇了摇头:“一个大男人独自去市集未免有些孤独如若有一佳人陪伴那就好了。”李云依知晓北辰寒肆是想要她去:“云依可能与世子一道。”“那是极好的。”
两个平常都不笑的人互相开起了玩笑,嬉闹的走出院子,琴夙从阴影中走出,目光阴沉的看着前方二人背影。
晚上李云依被雷声吵起看见窗子未关,正关上窗子却有人敲门,李云依疑惑的看着门这么晚了谁会来:“谁啊?”门外声音想起:“姐姐是我。”“琴夙?”李云依把门打开看见琴夙湿漉漉的现在门外赶忙把她拉了进来,关上门:“琴夙,你有何事?”琴夙指了指外面的瓢泼大雨:“外面打雷下雨琴夙有些怕。”李云依点上油灯,找来毛巾与干的衣服为琴夙擦拭头发换上干净衣衫,琴夙目光有些不自然身体也是板的僵硬,李云依总是觉得琴夙像小时的自己,面孔美丽,目光却是出奇的倔强,自己是因母亲离世性格才开始发生转变,那眼前的这个女孩又经历了什么,李云依虽看出这个女孩的不简单与心机却也不愿防备李云依正出神的想着,一边给琴夙擦拭一边出神的想着,琴夙就躲开李云依的手。李云依一惊:“怎么了?弄伤你了?”琴夙摇了摇头:“姐姐快睡吧。今夜是琴夙打扰了。”“别说这样的话,好了睡吧。”李云依铺好了褥子两人躺下。琴夙紧闭的眼中流出泪水。
李云依早起时琴夙已经不再身边,并未多想就去给老夫人请安,却见琴夙在服侍祖母:“琴夙怎么在服侍祖母。”琴夙眼中有淡淡忧愁,声音略带薄凉的说:“琴夙寄人篱下总该为主人家做些什么更何况祖母也是待我极好的服侍祖母也是应该的。”李云依板起脸:“琴夙在说什么胡话,你已没有亲人你既叫我一声姐姐,便该当我为家人。”老夫人笑的合不拢嘴:“是啊,琴夙叫我一声祖母,我便就是琴夙的亲人。”“谢祖母姐姐”琴夙笑容不达眼底眼底心底只剩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