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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阴差阳错陷青楼(1)

“这里是哪里?”

杨妙妙醒来之后感受着周围阴暗潮湿的环境,听着周围嘈杂的声音,不禁疑惑,手伸了出去触到的是冰冷的床板以及潮湿粘腻的类似被子的东西。

她开始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她记得她被人打昏了,然后不知道昏迷了多久,醒来之后就到了这里,这里究竟是哪里?还有,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钝痛,青冥……他才十二岁,他之前还十分开心地告诉自己他要娶李家三小姐,他答应过她要带她离开李家,可是下一刻他就食言了,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如果不是因为她,也许青冥不会出事,幽冥谷会如以往那样安静祥和,也不知道师兄和端木越会不会因为自己的离开而着急。她捏紧掌心里青冥死之前留给她最后的东西苦笑,原来恨自己最深的是那个人。

不管现在在哪里,只要不再见到大家就好了,那样就再也不会为任何人带来麻烦。

“吴大娘,她醒了。”

一个清亮的男声在耳边响起来,杨妙妙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向声音的来源。屋子里很黑,看不清面容,隐约感觉到对方是一个很清瘦的男孩子,可能是长期缺乏营养,个子不是太高。

“你是什么人,这里是哪里?”她问,由于长时间缺水,声音有些嘶哑。

“我吗?我叫小路子,是这里的打杂,这个是吴大娘,”他指着正走近他们的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肥胖妇人说,“她是这里的打杂总管,以后你就要跟着她混了。”

杨妙妙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两个人,他们说了那么多还是没有告诉她这里是哪里,一个地方打杂也需要总管,应该是个不小的地方,那群人难道是把自己卖到了这个地方,这里难道是妓院?一般那些小说上都是这么写的,被抓去卖的姑娘十个有八个是进了妓院,其他两个,一个是运气更差去当了富家小妾,另一个就是贞洁烈女什么的咬舌自尽了。她觉得自己应该不是运气最差的那个,如果是小妾,住的地方不会这么破破烂烂,那唯一的解释只有,这里是妓院。

“吴大娘,请问你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杨妙妙在两个人絮絮叨叨的空当见缝插针地问。

“这里是天墨楼。”

“天墨楼?”听名字似乎不是妓院啊,她见过的妓院不是叫怡红院就是叫飘香阁,天墨楼听起来倒像是一个茶楼之类的地方。

“是啊,姑娘不是京城人吧,天墨楼是这里最红火的妓院呢,虽然刚开不久,不过有不少达官贵人捧场呢,现在已经是京城首屈一指的青楼了。”吴大妈得意扬扬地说,“这里的姑娘都美得很,不像那些小妓院似的什么样的姑娘都有。”

“这里是京城?”天墨楼是妓院的事情她已经确定了,可这里为什么会是京城?

京城?妓院?这还真是一个讽刺!她离开了那么久最终还是回到了这里,想想半年之前,所有人看到她都会和妓院这个词儿联系到一起,那个时候的她一身红衣横行京城的所有妓院,她已经记不得自己踢坏了多少扇妓院的门,如今讽刺的是,她竟然沦落到在妓院打杂的地步。

“姑娘,姑娘,你没事吧。”吴大娘有些担心地看着这个面色苍白的小姑娘不禁感叹,“多细皮嫩肉的一个姑娘啊,你看这大眼睛水灵水灵的,要不是脸上的这两道疤,玉妈妈肯定让你去当头牌,作孽啊,你这是怎么弄的啊?”

“这个吗?”杨妙妙抚着脸上的疤痕,当初青冥说要帮她去掉的时候她拒绝了,她想留着这个提醒自己一些过去的事情,现在在外人看来,这两道伤疤肯定是十分恐怖的吧。记得她自己第一次看的时候也被吓到了,“这个是小时候陪爹上山采药的时候被树枝划伤的。”

“唉,多么水灵的一个姑娘啊,可惜了。”

“哪有什么可惜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啊,说不定我会因为这两道伤疤遇上贵人呢。”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就算她不想长大也不可能了,“吴大娘,我在这里都需要做些什么呢?”

“你呀,你就陪我一起洗衣服好不好?”小路子开心地提议。

“洗衣服?可是我不会。”从小到大,她的衣服都是钱姨洗的,后来进了相府又有专门的人洗,她根本没自己洗过。

“没事啊,我教你。”

“谢谢。”杨妙妙对这个热情的男孩微笑。

“没事,应该的。”小路子有些别扭地低下头,脸色泛红,然后小声说道,“你长得真好看。”

“是吗?”杨妙妙的手下意识地捂住脸上的伤疤,“谢谢。”

就这样,杨妙妙在天墨楼待了下来,每日天不亮就会被吴大娘叫起床开始洗衣服。她不知道这个楼里有多少姑娘,但是看衣服的数量就知道了肯定不在少数。浸泡在水里的衣服有一股很浓烈的脂粉味,每次都会熏得她把头别过去,每到这个时候小路子就会站出来说:“这些衣服我洗,你去洗那些。”小路子指着一盆颜色看起来相对淡雅的衣服傻笑着说,“那些是丫鬟们的衣服,不会像姑娘们那样涂很多香料,所以味道不会很重。”

“谢谢你小路子。”杨妙妙感激地对他说。来到这里,吴大娘和小路子是最先给过她温暖的人,她常会想,如果有一天她能见到师兄,她一定要好好报答他们。

“小路子,那件红色的衣服是青墨姑娘的,你小心点洗,如果洗坏了,你可吃不了兜着走。喂,说你呢,你怎么还用脚踩啊,你是想死是不是?”洗衣房的马大娘看着小路子正把姑娘的衣服放在盆子里欢快地在上面踩来踩去,脸色都青了,“喂,你还踩,快点出来。”

说着马大娘拎着藤条冲了过来,眼看就要抽到小路子身上了,小路子转身对马大娘露出傻乎乎的笑容说:“大娘,你忍心吗?”

藤条落下,不过是打在了墙面上,马大娘恨恨地说:“你这小子真是,你就不能学学橙儿,你看她多么听话。”

“她是让你吓的,你看她被你吓得都不太会说话了,橙儿,你说是不是?”小路子把话题引到杨妙妙身上,一边说一边还对她挤眉弄眼。

杨妙妙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马大娘和小路子,然后继续洗衣服。

小路子有些郁闷地从洗衣盆里跳出来穿上鞋讪讪地说:“除了刚来那天你还说了几句话,这么长时间除了谢谢你就没说过什么,说你是哑巴你又不是,为什么你总不说话呢?”

杨妙妙依旧没说什么,抬头微笑了一下,而后继续洗衣服。其实不是她不想说话,只是她已经不知道再说些什么,虽然身边总是会有欢声笑语,虽然身边总是热闹非凡,她总是会很阴暗地想:如果这群人沾惹上自己就会出事,就像杨家的所有人,就像青冥,所以她只有保持沉默。

那日吴大娘问她叫什么名字,她想了很久才告诉她自己叫橙儿。是的,橙儿,那个跟了自己两年,总是在她屁股后叫她“小姐”的女孩。这两年里橙儿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小姐,您等等我”。她跟自己跑遍了京城大大小小的妓院,如果不是她的出现,也许橙儿会一直跟在大哥身边,偷偷看着她喜欢的男子,悄悄地欢喜着。

杨家被满门抄斩的那天她站在城楼之上,那儿跪着一大片的人,她不知道哪个是橙儿,但是她知道,橙儿一定跪在那里悄声叫着“小姐”。

“橙儿,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小路子探过头问。

杨妙妙摇头指了指自己盆里的衣服,意思是说自己在专心洗衣服。

“你知道吗,楚大人来了呢?每次他来,楼里的姑娘都会事先精心打扮,你有没有闻到今天的脂粉香料的味道格外浓重?”说着小路子还转着头嗅了一圈,“今天的姑娘们肯定都会换上红色衣服,哈哈,肯定很壮观,你要不要去偷看?”

楚大人?红色衣服?听到这两个词杨妙妙的眉头皱了起来,难道这个人是楚风轻?

小路子没看到她的异样继续说着:“你一定不知道楚大人是谁吧,他可是京城第一美男子呢,而且当年还是状元爷,很受皇上器重呢。他的本名叫什么来着,叫楚……楚……哎哟,我这是什么脑子,竟然想不起来了。”小路子拍着脑门使劲想着那个名字,他没有注意到杨妙妙已经停下手里揉搓衣服的动作,一脸茫然地看着远处,眸子里隐隐闪着泪光。

“对,叫楚风轻!我就说嘛,我上次听桃花姑娘说过的。”

楚风轻……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有人把这个名字在自己面前说出来的时候,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是大哭还是大笑。她发现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突然不想哭也不想笑了,只有心在疼,一寸又一寸的疼痛,从未忘记的过往总是在不经意间浮上心头,躲之不及。楚风轻,半年了,这半年的时间你都做了些什么想了些什么,你的心底有没有那么一个角落是与我有关的?

原来,就算是血海深仇也遮掩不住心里的那份爱。

“橙儿,你怎么哭了,橙儿……小路子,你是不是欺负橙儿了?”吴大娘本想拿点糕点给这个不喜欢说话的小姑娘吃,结果刚过来就看到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傻傻地落泪,她很自然而然地想到是小路子这个臭小子又欺负人了。

“大娘,我没有,我不知道她怎么就哭了,我真的不知道,橙儿,你没事吧,橙儿……”小路子看到杨妙妙的眼泪也急了,从一堆衣服里找出一条丝帕慌乱地帮杨妙妙擦着眼泪,“橙儿,你别哭了,衣服我帮你洗好不好?”

杨妙妙看着关心自己的两个人,咬住下唇努力止住眼泪,扯出一个笑容对两个人摇头,似乎是在说,我没事,你们别担心了。

吴大娘有些心疼地看着这个脸上有疤的小丫头,拿出糕点放在她的掌心,“吃吧,这是大娘特地给你留的。”

“谢谢。”

“你这丫头,除了谢谢好像就不会说别的字眼了,好好干活,等赚了钱就出去找个好男人嫁了,总不能一辈子待在这里不是?”吴大娘好心安慰着,她以为杨妙妙之所以会哭是因为在这里觉得辛苦,虽然是做杂活,这个地方毕竟是妓院,从这里出去的姑娘有哪个是嫁得好的呢?

“大娘,你说什么呢,”没等杨妙妙说什么小路子就不乐意了,“橙儿什么时候说要嫁人了啊,你可别打她的主意让她去相亲什么的。”

“你这小子,人家姑娘还没说什么呢,你出来得瑟什么?你是不是对人家姑娘有意思啊?”

“哪……哪有?”小路子羞红了脸低下头,有些局促不安地斜眼看了杨妙妙一眼,看她似乎没把这些话放在心上,才安心地舒了一口气,“大娘,你快去做饭吧,小心玉妈妈骂你。”

“你这小兔崽子,我去做饭了,你不准抢橙儿的东西吃啊。”吴大娘警告似的瞪了小路子一眼才肯离开。

看吴大娘离开,小路子窜到杨妙妙面前红着脸说,“橙儿,你别听大娘胡说啊,我……”

“我知道的,我们快洗衣服吧。”杨妙妙突然开口说。

这突然的开口把小路子吓呆了,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兴奋地跳起来,“除了谢谢之外,你说其他的话了,哈哈……”

“你快点洗衣服吧,不是说那是青墨姑娘的衣服吗,你要小心点。”青墨是这里的花魁,是天墨楼的红牌。据说这里还有一个红牌,不过甚少露面,是个男子叫什么天鸠,据说长得比女子还要好看,却没有女子那份娘气在里面。一男一女的花魁搭配方式也是让天墨楼客似云来的原因之一,现在有很多男子都喜好男女通吃,现在有这么一个地方既有男人又有女人,他们怎么会忍得住呢?

“青墨姑娘啊,嘿嘿,你见过她没有,我又一次偷偷见到她了呢,那长得才叫一个漂亮,她往那里一站,在场的所有男人都挪不开目光了。你可不知道她有多美,那头发,那眉眼,啧啧,真是一个美啊,我趁着大家走神的时候顺了好多吃的呢。”

顺了好多吃的才是他这话的重点吧,杨妙妙笑出声来,手还一直不停地揉搓着各色的衣服。这里虽然吃穿住都比不得在幽冥谷的时候,不过这里多了一份安定,虽然她不知道这份安定能维持多久。

“橙儿,你要不要听听这个楼里的事情啊,我可知道很多哟。”小路子讨好似的凑过头来,手别在身后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苹果放到杨妙妙的掌心,“你先吃着,听我说。”说着他就开始说起了天墨楼的历史。

“天墨楼正式在京城落脚是在半年前,那个时候可谓轰动了整个京城,谁也没有想过,一座青楼竟然建得那么富丽堂皇,比许多大官的豪宅都要豪华。天墨楼建成后又办了一场轰动京城的歌舞表演,那天是免费表演,据说一楼的门都被挤坏了,不管是男女老少都聚集在楼内,里三层外三层地围观歌舞表演。舞台上的姑娘一个个美得都不似凡人,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挪不开目光,天墨楼的生意也从开业那天开始一直红红火火,京城的很多妓院都因此倒闭,可是谁都没有想到最先倒闭的竟然会是香姨娘经营的飘香阁。按理说,飘香阁作为仅次于天墨楼的京城第二大妓院,就算别的都倒了也轮不到它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飘香阁易主,所有姑娘都莫名消失了,老鸨香姨娘疯了,每天都在街上抓着人看自己笑……”

“你是说飘香阁?”杨妙妙打断小路子的话,天墨楼是半年前开张的,按常理推断也就是自己离开后不久,这个还不算稀奇,可以当做巧合,可为什么飘香阁会倒闭?香姨娘经营飘香阁十几年,在京城建立了庞大的人脉网,飘香阁不可能说倒闭就倒闭的,这难道也只是巧合?她记得自己最后一次见香姨娘是在楚风轻府上,那个时候她还大言不惭地说等她嫁给楚风轻就让飘香阁易主,结果飘香阁竟真是这种下场。杨妙妙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清楚。

“是飘香阁啊,在没有天墨楼之前那可是京城第一大妓院啊,没想到一夜之间就倒了,真是可惜。据说那里的姑娘也很美呢,橙儿,你见过吗?”刚问出口小路子觉得不太现实又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呢,你又不是京城的人,怎么会见过,如果有机会我还真想见见。”

一个关系网盘根错节的青楼一夜之间倒闭,老鸨疯了,这是不是有些太不可思议了?

“小路子,我们这里可以请假吗?”杨妙妙问。

“请假?你想出去吗?”小路子有些吃惊地看着杨妙妙,一向只会说“谢谢”的女孩儿今天不但破天荒说了很多话,还突然想出去,奇怪,好奇怪。

“嗯。”杨妙妙点头。

“玉妈妈说想出去的话必须做完自己分内的事情,我们洗完这些衣服之后就可以去找玉妈妈申请出门。”

“嗯,那我们快洗。”她知道这一切不会只是巧合那么简单,飘香阁的事情肯定掩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不知为何,她总感觉这个秘密是和自己有关的。

看到香姨娘的时候,杨妙妙简直不敢把眼前这个坐在破庙里披头散发抱着一个馒头干啃的人和当初花枝招展的香姨娘联系到一起。以前的香姨娘是多么的风光,整个京城的妓院她都不会看在眼里。她日进斗金花钱如流水,出门就是八抬大轿,就连很多达官贵人见到她都要礼让三分,而如今……

小路子有些嫌恶地躲到一边,捏着鼻子问杨妙妙,“橙儿,你来这里干吗?这里好臭,我们先走吧。”

“我有些话要和香姨娘说,你先出去等我好不好?”杨妙妙接过小路子手里的吃的慢慢走到香姨娘身边蹲了下去,她把香姨娘手里的馒头拿走,换上一个热腾腾的肉包子,“香姨娘,你还记得我吗?”

香姨娘啃了一口包子,满嘴流油,她傻呵呵地抬头看着眼前的姑娘嘿嘿傻笑着,“妙……妙……”

“香姨娘,你记得我吗,你还记得我?”杨妙妙有些激动地抓紧香姨娘,“你真的记得我?”

“包子……包子……”

“香姨娘,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当初说我嫁给楚风轻那天就是飘香阁易主的日子,你还记得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会变成这个样子?”

“妙……包子……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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