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土,在人生的舞台上跳不出优雅的舞步,可还是冒着脚被踩的危险,赶踏嘭嚓嚓的鼓点。
习惯于哼唱船工号子和信天游,至于那些流行歌曲,远没有爷爷的咳嗽声动听。这就决定了我们的乐感,不愿迟钝,却只能迟钝。
任何一位舞者,都可以成为我们的老师,但我们不愿使自己成为口技演员的声音——太多地像了别人,因而没有了自己。
我们以父亲扶犁的姿势,和母亲牵牛的神态起舞,不求舞姿优雅,但求自己独有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