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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十年梦一朝醒(2)

睿云不满地看着我:“靠,说句话。”

我叹了口气说:“顶多,我再次一无所有,只是连累了你。”

“靠,又来这种恶心话。”睿云用筷子啪啪地翻着菜,半天也没有夹起什么。

两人沉默,一时无语。

“呵!”睿云忽然夸张地一笑,说:“有时候我觉得你象条寄生虫。”

“事实上我就是。”长这么大了,我赔过钱就是没赚过钱。在做调酒师时,那份工资除了支付我每日喝拿铁咖啡、胸前别朵香水百合的费用,剩下的钱还不够生活。

即使现在,我的网站倒了,所有的投资都打了水漂,我依然还有可以遮身的地方,依然有车子可以代步,依然可以去酒吧当个调酒师。如秦尉所说这般,浑浑噩噩地继续做一无是处的人。

睿云本意是想引起我据理力争,以缓和如此沉闷的气氛,没想到我却照单全收,她反而不好意思了,说:“姚,你懂的,我开玩笑的。其实你很有想法,只是没用在刀刃上。”

我苦笑,“睿云,无需再安慰我了,这算得上是对我无能的另一种托词罢了。”

我俩终于不再无话找话了,只闷头吃着饭。我俩有一点原则是一致的,事情虽然无计可施,也不能拿自己肚子出气。风卷残云般将饭菜扫荡一空,我撑圆了肚子。

看着满桌的狼藉,我俩默默地互相看了一眼,随即都惆怅地别开眼去。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发现习惯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

我从停车场被迫捡来一个不名一文的乡下人,不过一个月下来,居然已经如此深入地影响到我俩的生活。张冬键仅仅消失不到12小时,我俩就感觉如此想念他,感觉似乎塌了半边天。

最后还是我强打起精神,提议我和睿云继续采用石头、剪刀、布的方式,决定谁洗碗。

心不在焉的睿云,剪刀撞在我的石头上,只好一脸晦气地去洗碗。我则半躺在沙发上,心想有一杯拿铁慰藉一下就好了。这一念头一起,另一个念头跟着来了,我在沙发上犹如触电般,唰地坐直身子,两眼放光。

我大声告诉厨房里的睿云,“我得先出去一下,回来再给你解释!”针对眼前的危局,我已经有了新主意。

我匆匆走进已重新挂牌的“桃色夭夭”咖啡馆,正是霓虹初上夜未央的时刻。店里已有不少客人上座,白日里面无表情、行色匆匆的人们,此刻都恢复了生动及个性,兴致勃勃地等待投入如火如荼的夜生活。

一张桌上四个半大的男孩子,甚至旁若无人地斗起了地主。

圆脸翘鼻子的服务生,已经得到了詹元柏的嘱咐。他一看见我,立刻热情地迎上来说,“夭小姐,老板说您来了先稍坐一下,他有一个客户正在办公室谈事儿呢!”

认识詹元柏这么久,第一次听说他居然和客户在谈事儿,难道除了吃喝玩乐他还需要工作么?我瞪圆了眼睛。

我被带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一杯咖啡尚未喝完,就看见詹元柏陪着一位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正打开一个房间的门走了出来。两人谈笑风生,相携往大门处走去,他手里拎着一个感觉很沉的纸袋,应该是送客吧!

一会儿,他就空着手走了回来。那个小服务生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抬眼寻找到我,隔空优雅的点点头。随即直接走到了我的桌前,一惯的动人微笑,说:“夭夭,难得你主动找我,要么去我办公室坐坐?”

我笑着点点头,站起身来。自从半月前在咖啡馆重逢,他数次邀请我出去吃饭玩乐,都被我借故拒绝了。电话里往往都是说不到几句,我又借故匆匆挂断。

一想到,因为此刻有事相求,我才主动约他,自己就不免有点心虚。

我没有马上就坐,一边浏览者古色古香的办公室,一边组织着最有利的语言。最后停在靠窗位置布置的一个鱼缸前面,伸出右手的食指,轻轻敲着玻璃,吓得里面的鱼儿立刻四散奔逃。

詹元柏正坐在中式的沙发面前,用电水壶烧开水,给我冲泡功夫茶。此刻灯影错落中,专心致志做事的他,明媚的俊秀更添了几分韵致。

“说吧,夭夭有什么着急的事需要我帮忙?”詹元柏看出我在为难,右手食指点点身旁的沙发,示意我过来喝茶。我心中涌上一股暖流,对我,他真是善解人意到极点。

我将当前的境况简略地说了一遍,尤其是张冬键愤然离开的事儿。詹元柏很专注地听我的每句话,然后说:“如果你是缺钱了,我可以借给你一些。太多的不行,但零头不成问题。”

我急急分辩说:“詹元柏,我不是要向你借钱,我只是……,想请你代替张冬键。”

詹元柏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我,慢慢地咧开嘴巴笑了。我气馁地垂下了脑袋,心想他这种反应十分正常,只是该如何说服他呢?

头顶飘过詹元柏的声音:“夭夭,你知道,这个城市里很多人认识我。”

“对,我知道,十个中大概九个是女的。”我撇了下嘴角。詹元柏对我讥诮不予理睬,说:“他们都可能认出……”

我打断了他的话,说:“其实你曾经在她们面前都脱得光光,现在的情况还没到那种程度。只是拍一些图片,类似于明星写真集的那种。”在他面前,我说起话来一向无所顾忌,只因为知道他会纵容我。

詹元柏嗓子有些艰涩,不再试图解释,只生气地唤了声:“夭夭。”

我赶紧抬起头正视他,双目眨了几眨后,睁大了眼睛扮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以前这表情对他最管用,没想到隔了三年后,再度使用,效果依然奇佳。

詹元柏脸色逐渐柔和下来,神色几度变幻。然后他站起身来,踱到了窗前的阴影里,凝视着窗外黑黝黝的树影,点燃了一颗烟。

然后,心猿意马的我,听见他轻声问我:“明天约得什么时间呢?”

我大大地吃了一惊,心中盘算的那套说词全忘了,我甚至已有心理准备,50%以上概率被他拒绝。

我想了想,问他:“詹元柏,你想清楚了?”

詹元柏双手抱胸站在那里,脸孔多半沉在阴影里,淡然地点点头。

我再问:“你的那些熟人们看到会如何想?”

他微笑了,洁白的牙齿闪着柔和的光亮,说:“随便。”

我现在相信他不是在信口开河,只是心里蓦然升起一种莫名忧虑,仿佛自语又仿佛问他,喃喃地说:“为什么?”

他口中说出的话,真是我心中所担心的。他说:“因为夭夭需要我的帮助。”

在回家的路上,我的耳边一丝萦绕着这句话。四年多前,因为我未经人世,觉得别人对我好是理所当然的。但现在,我在社会上浮沉着,屡见白眼,才明白一个人不问原则地对你好,是莫大的福份。

但詹元柏给我的这种福份,却令我忐忑不安,感觉消受不起。

怀着这份忐忑,开门进房时,我还心神不定地想着如何回报詹元柏。当视线扫过客厅时,我的忧虑蓦地消失了。

我顿时快乐起来,冲着坐在沙发上的睿云狂眨着眼睛。她微微一笑,对我的得意不加理睬。

坐在睿云旁边的张冬键看到我,清澈的眼神传递出了复杂的情绪。对于回到这里,他并无忸怩不安的神色,相反如同坐在自己家里一般坦然。

但他的气色不佳,仿佛刚刚经历一场剧烈的斗争。我能感觉到,那种疲惫,不仅仅是身体的,更多得是精神和心理的。

我食指潇洒地转着房门钥匙,走到他斜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不无得意地说:“键哥,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张冬键侧过头回望着我,眼神很奇怪,带着点恨意,又裹挟着点依恋。我顿时失去了优越感,有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放低了声音说:“张冬键,你怎么了?”

他默默垂下眼睑,摇晃着脑袋,瓮声瓮气地说:“没什么。”声音也是疲倦不堪的。

我狐疑地望着睿云,但她一脸严肃,并没有给我任何的提示。她将桌几上的几页纸推到我面前,说:“我想公司应该跟他签个合同,你看看,这是我起草的。”

我飞快地扫了一遍,这一份合同一签,在合同规定一年期限内张冬键就变成公司的员工了。

我有些担忧地望着张冬键,问:“你看过了吗?有什么意见嘛?”

回答我的是睿云:“我跟他详细解说过了,他说全没意见。”

事情急转直下,更令我觉得不安。张冬键依然沉着脸,仿佛在生着谁的气,我隐隐觉得他似乎是在生我的气。

可是为什么呢?我真想不起来何时得罪了他。

“既然没有意见,那就签吧。”睿云递给小保安一支笔。她看上去是一分钟也不想耽误了,对我的迟疑有几分不满。

张冬键二话没说,拿起笔在二份合同上签了名,然后将笔重重地搁在桌几上。然后莫名其妙地瞪了我一眼,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进了书房,并且关上了房门。

我皱起眉,摊摊双手,疑惑地看着瑞云说:“他怎么回事,出去一个晚上,怎么看到我象看仇人?”

睿云一脸平静地收起合同,有着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对于张冬键的行为,她没有一点的惊讶。看来在我回家之前,两人有过比较深入的交谈。

“你说嘛,他到底怎么了?”我有些咽不下去这口气,觉得莫名其妙。

睿云平静地说:“他一直以为,他一生之中最大的梦想就是赚一笔钱,回家盖个二层楼的大房子,风风光光跟小桃结婚。但是现在,他发现,这个梦想永远也不会实现了。”

我吃惊地长大了嘴巴。

换回旧衫的张冬键,离开我家时,心里非常坚定地认为,原先的生活才是适合他的。算算时间,也快是小桃下班时间,于是他兴冲冲地跑到厂子宿舍门口去等她。

一群穿着一水蓝色棉布工作服的女工们,正吱吱喳喳地、三三两两地走来,小桃就夹杂在这堆人中。这些从事着艰苦体力劳动的女人们,刚从流水线上下来,个个表情呆滞,疲惫不堪。

看到高大英俊的张冬键,小桃顿时红了脸。在姐妹们善意的哄笑中,她兴奋地挤开人群,走到张冬键面前,用土话说:“冬键,你怎么突然来了?也没先吱一声。”

张冬键的心头升起了一种难以置信的感觉,这就是他青梅竹马、念念不忘的小桃吗?脸型、五官、身材,全是他熟悉的,还有那巍然挺立的胸,那是他梦里无数次流连忘返的地方。

可是她却又是如此的陌生,当小桃兴奋地伸手去挽他胳膊时,他居然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他清晰地闻到她一天劳作后身上浓重的汗味,看到她此刻零乱的头发及手指甲里的泥垢。以前一想她丰满的胸,他总是兴奋不已。今天却觉得薄衫下不停颤动的胸,并没有被内衣很好的塑形,似乎有点过于庞大了。

他的情绪突然前所未有地低落下来。小桃对他的走神感到不满,奇怪地瞪了他一眼,重重地拍打了他的胳膊一下,说:“你怎么了?分开没多长时间,搞得不认识我一样。”

他当然认识她。他俩在同一个地方出生长大,说着同一种方言。穿着开裆裤时就在一起玩过家家游戏,无数个春夏秋冬,无数个朝朝暮暮,他们曾在一起渡过了数不清的快乐时光。

晚上两人还是决定出去吃饭,走进到处积着污垢的路边小餐馆,他皱起了眉。下意识地伸长脖子四处寻找着,不太可能出现的卫生许可证。饭馆里矮胖的老板亲切地迎了上来,热情洋溢地打着招呼:“冬键,小桃,你们来了!最近挺忙的吧,好久没来了!”

“曹大哥,你生意兴隆呀。嗯,最近冬键他刚换了工作,很体面的工作呢,所以……”小桃用骄傲的眼神瞥了高大英俊的少年,跟老板用乡音打着招呼。

“来,坐,快坐。”老板伸手指着一张没人的桌子。张冬键看着那只满是油污的黑手,仿佛吞下了一只苍蝇。

小桃看他怔然失神,招呼都没有一个,用力捅捅他的肋骨处,说:“冬键,搞什么呀,傻了么?象变了个人一样。”

张冬键无言地冲老板笑了笑,算是打过了招呼。坐下时,不经意在桌子上一按,看到五个清晰的油腻的手指印。他一把抓过旁边廉价的卷筒纸,对着手擦了半天,结果沾了一手的纸屑。越擦似乎越脏了,他举着手一脸的茫然。

曹老板用力地拍着张冬键说:“那咱照旧,给你们来几道家乡小菜吧。”小桃看张东健毫无反应,就率先点头赞成,老板立刻屁颠颠地准备去了。

先端上来的是酱驴肉,曹老板的手更是油光可鉴。张冬键立刻想到他根本没洗过手,更别说戴着一次性手套来切肉了。

这一顿饭他几乎没动筷,而小桃则一如旧日,吃得非常欢畅。嘴里塞满东西时,还一个劲地冲着张冬键说:“冬键,吃呀,快吃,很好吃呀。”

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其实张冬键也能感受到,他的突然出现,让小桃格外地快活。在艰难和单调的生活中,鲜少迸发的快活,让小桃兴奋不已。

所以,吃饭时她喋喋不休、颠三倒四地说着话,每次一张口就会从牙齿缝间掉出一些肉沫渣子,一边还稀里哗啦的喝着汤。

小桃尖锐的声音,吐沫横飞的样子,刺激着张冬键的耳膜。他不由想起刚来我家时,他每次这样喝汤,我与睿云就停下筷子盯着他看,不用几天他就利索地改了过来。

她大声咒骂上床的徐美凤如何如何下贱,总是让班头摸她的胸部和屁股,就为了每个月能多休息几天且无需被扣工资。小桃一边诅咒着那个她认为不要脸的女同事,一边骄傲地挺挺自己硕大的胸。潜台词就是她为了张冬键宁肯吃苦受累,也要守身如玉。

吃完饭,陪着小桃回宿舍的路上,小桃粘在张冬键身边,高挺的胸不停地蹭着他胳膊,暗示着她可以去找人调班。从现在到10点钟之前,她将都是自由的。

与小桃共享鱼水之欢,那是他以前趋之若鹜的事。他清晰地记着,第一次他将小桃的上衣脱掉的情景,那时他才17岁,刚刚从高中辍学在家。

张冬键习惯性地回到曾工作过的西红门服装厂厂区,去熟悉的小卖部买了包白沙烟,走到厂区附近的天桥下,在花坛边坐了半天,抽掉了一整包烟。凌晨就靠在花坛边的长椅上眯了一下,犒劳了一下最后疯狂、四处觅食的秋蚊子。

他不是找不到住的地方,厂区里有他的同乡。凭借他一贯的好人缘,他们都会热情地招待他,留宿他。在没见到小桃之前,他也是打算着先去了一个老乡处住几天的,然后重新找个工作。

但见到朝思暮想的小桃后,他突然哪儿都不想去了。他需要想清楚,事情究竟在哪儿出现了差错。为什么熟悉的环境,变得似乎无法容忍;熟悉的爱人,变得面目全非,亲近一下都令他感觉为难。

张冬键如今的水平,一宿的思考显然不足以让他明白,量变会引起质变的深奥道理。但有一件事他想明白了,不是小桃变了,不是老乡们变了,而是他变了。这种变化似乎是不可逆的了,他没办法再让自己变回从前。

第二天,他在大街上漫无目标地闲逛半天,在夜色来临时回到了我的房子。他敲开门,看到睿云的第一眼,感觉鼻梁发酸,觉得份外亲切。

睿云叹息说:“姚,他在恨你,你毁了他的梦想。”

她的言下之意,我成了刽子手,只不过行刑的对象,换成了张冬键的梦想和小桃。

他到北京不过半年,谁能担保若干年以后他不会改变?只是不巧改变他的人是我。所以我很不以为然地说:“过不到一个月,他就会淡忘这件事,而觉得是我打开了他生命中的另一扇门。”

对于我的自吹自擂,睿云不胜厌恶,皱起眉头说:“靠,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呀?”

我知道刚才的话,有那么一点高高在上的味道,着实惹人生嫌。但事实上,我内心确实如此想,张冬键显然已习惯这种生活。我甚至能预见到不远的将来,他不仅仅会生活得如鱼得水,而且甘之若饴。

书房的门再次打开了,我和睿云立马闭上了嘴,深怕我俩的争执再次刺激了他。张冬键已利索地换上新买的衣服,拿着旧衣服走到垃圾筒旁边,仅犹豫了片刻,毫无留恋地将它们扔进了垃圾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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