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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轻率的交接棒(1)

“姚淼?是你吗?”远在另一端的卢远航静默了一会儿,脱口而出。

“嗯?”我吓了一大跳,“你怎么知道是我呀?”

“你说呢?”卢远航低低地笑了起来,“很幸运,像你这么别扭的人,迄今我还没遇上第二个!”

得,这厮任何状况下,总也不忘先损我一下,我的脸颊隐隐烫了起来。我赶紧言归正传,将珍妮花如今的状况约略描述了一遍,直白地表达了我的某种担忧,以及上赶着给他打电话的想法。

他第一反应是不太相信,“不会吧?她会为了一个男人变成这样,倒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她和温玉伦办理离婚手续那天,为了庆祝她恢复快乐的单身,还请我们一大群人大肆娱乐了一整晚呢。从那以后,我看她不仅迅速投入了新生活,反而更加地轰轰烈烈、自由随心。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消沉过呀。”

我立刻觉得被得罪了,冷笑一声反问他,“卢总,那您的意思,是觉得我眼睛出问题了,还是脑子出问题了?是觉得我多此一举,还是认为我在这儿对您危言耸听?我问您,您有多长时间没见她了?”

卢远航听出了我的反感,沉默了一会儿,说:“姚淼,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干嘛总是喜欢将浑身的刺竖起来,时刻准备着反击撞上的每个人,你不觉得累吗?你知道吧,心理学上将这种情况,称之为缺乏安全感的行为。”

又来了!我一时之间有点哭笑不得,只能重新将话题重新转移到珍妮花身上。“珍妮花这事儿,那你到底打算办不办呢?”

他叹了一口气:“姚淼,你太看得起我了!如果她真的如你所说,估计我的作用也不会太大。她爸和我是忘年交,是个特别睿智的老头儿,去世前再三拜托我要看顾她。我一直以为她会一直潇洒地活下去,哪里还需要别人……要么这样吧,明天我先去看看她。然后我俩见个面,好不好?见面再详聊。”

想想珍妮花今日反常的状态,我怕如果没人干预,她会做出什么让人追悔莫及的大事件来。为了避免我的后半生陷入无边的悔恨之中,这次我爽快地答应下来。

反正我的时间比较自由,两人约定他方便的时候,提前给我打电话。

我启动车子准备离开之前,意外地接到了邢大姐的电话,只能又先去了一趟商场。

商场这次推迟了所有商家的结算时间,这样一件天大的事,最终给出的理由却令人哭笑不得。据说由于某财务人员的疏忽,账户到期后才开始办理延期。源于银行的死规定,办理延期期间只能进账不能出账,商场不得已才被迫推迟。

这个过于简单和可笑的理由,更不被大多数人接受,可我就是那少数人中的一个。经过大部分商户们的集体干预,商场财务部最终明确了结算日是下个月的15号,也就是推迟了近二十天的时间,而且没有任何补偿。

那帮大多数不依不饶的人,即使都很不满意,最后也只能与我一样,无奈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商场的生意虽然一般般,但每日仍在正常的销售,货款仍源源不断进了商场的账户,我干着急却拿不到。加工厂的定期账单、日常必不可少的开销、大家伙的工资结算等等却已迫在眉睫,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我在楼下的提款机提了一笔现金,给邢大姐送过去。这些开销都是不能断流的,可我卡里的现金数目已是捉襟见肘。

无论如何,日子还得先苦熬下去。詹元柏那夜劝我的几句话,过后我一再反思,其实说的很有道理。

如詹元柏所言,网站不死不活地拖到现在,采取任何手段都不足为奇,都嫌太晚。不管怎么样,我都得向世人证明,我的产品是价值不菲的或极具升值潜力的绩优股,那么才有可能改变网站眼前只会烧钱的现状。即使我愿意一无所有,可我不能将睿云和张冬键,邢大姐那些员工们,都拖入一无所有的泥潭。

吃晚饭时,张冬键听我说起,他从明日起要搬到珍妮花家里时,微微一怔。虽没有直接说什么拒绝的话,但眼神里明显透露出不乐意。

这次他回来,睿云曾经打探过,婚礼他和温玉伦之间为何上演了全武行。可他沉默以对,这事儿俨然成了珍妮花与他之间不可触及的秘密。

在我看来,这是一件好事,有着共同秘密的两人应该能够和睦相处。

睿云看出他的抵触,拍拍他的肩膀,想安抚他几句。可转眼又想到这是眼前唯一可行的办法,且不需要我们再投入任何成本,所以她只是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

吃完饭,睿云抢着去洗碗,将说服张冬键的工作又留给了我。我叹了口气,拍拍身边的沙发,示意张冬键先坐下。我开门见山地问他,“键哥,你是不是不愿意去?”

他有些委屈的抬头看我,漂亮的大眼睛带着些焦虑,却并没有直接回应我的提问。开口说的却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儿,“你…你俩这么忙,谁来打扫屋子、做饭、洗碗呢?我,我应该留下照顾你们。”

张冬键朴素的言语,带着某种依恋的眼神,有如一支离弦的箭,一下子射穿了我的心。

我被迫将这淳朴的少年带回家的时候,原本怀着救世主般的心情,以为自己正从水深火热中拯救了他。

我先是利用了他的单纯和花容玉貌,煎炒烹炸各种炒作,为提高网站的点击率当了垫脚石。此刻为了避免因他暴露引起炒作失败的危机,我又毫不脸红地利用了珍妮花的豪爽,“噗通”一声,将他扔给了毫不知情的珍妮花,犹如扔一个接力比赛用完的接力棒。

可他不仅一如既往地感激我、信任我,心甘情愿被我利用,竟然还对我爱戴关心有加。我第一次对自己的卑劣行径,产生了质疑,随之而来是深深的负罪感。

我迅速地垂下了眼帘,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冬键,如今的情况比较特殊。你知道的,小区里有不少人见过你,所以你只能暂时离开这里。可你不用担心,你住在珍妮花家里,也仍旧为我工作。一旦形势变好了,你马上就可以搬回来呀!”我的声音不由自主放低,温柔似水。

他一听说住在珍妮花那里,也是为我工作,表情就渐渐放松下来,“我听你的!可我不在,你…你俩要好好吃饭,好好照顾自己,不要顿顿都是凑和!”

我将头点地如小鸡啄米,竭力控制着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明白了睿云为什么不愿意面对面与张冬键谈这些问题。

她与张冬键算是亲密无间地相处了两个多月,或者说,这个崭新的美少年从她手中诞生,她没办法面对小保安这样无辜的眼神而无动于衷。

这种结果,无非再一次证明,我比睿云更坏罢了。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证明,将张冬键丢到珍妮花家里这件事,我想的太简单,做得太轻率。

当然,简单一直是我一大性格特点。如果不是头脑简单,我也不会凭着一股热情与一个梦想就创建了一个网站,并且将自己深度套牢。就象秦尉所说:你又不聪明,又不会手段,将钱直接烧了还有点火光。

想到秦尉,我微微心痛。我发现正在将他遗忘,这不是我的意愿,而是时间自然的流逝不可抵挡的结果。就比如这十多天,我忙于工作,完完全全地忘了他。当我空闲下来时,顿时大吃一惊,什么时候秦尉竟变成闲睱时可有可无的思念了?

我终于意识到,或许结束的时候到来了。

或者说我与他的爱情早已经耗尽了自身的力量,只是我拒绝接受,所以用思念与单恋人为地延长着。

在经历了三年多的省略号,一个巨大的句号正砸向我。就象春日高枝上的木棉花,最终也只能坠落在地上,化成一滩红色的泥。

第二天中午时分,我刚把张冬键送到珍妮花的家里,就接到了卢远航约我吃晚餐的电话。珍妮花昨晚仍在顶级的红酒里酩酊大醉,那刻仍在黑甜乡里宿醉未醒,所以我只能将张冬键交给那个漂亮的菲佣。

我忐忑不安地挥手离开时,张冬键立在高高的台阶上,静静地目送我离开。正午的阳光给他健美的身姿镶上了一道华丽的金边,富丽堂皇的廊檐下,少年长身玉立的身影却透露出无边的冷清。

我突然感觉到,他再不是几个月前,我可以随意吃豆腐的害羞少年。不知在何时,他身上已隐隐有了属于成年男人才有的沉重和城府。此刻,他澄澈的眼眸反射着灿烂的阳光,晶莹剔透、欲说还休,令我微微晃神。

在我和睿云的眼皮子底下,这个事情是何时发生的呢?我有点迷茫。

初冬的季节,下去不过五点半钟的光景,天光已然麻麻黑。当我终于逃出了西二环晚高峰的车流,改走二环到四环的连接线,赶到远大路燕莎商场附近那家“江南馥”餐厅时,与卢远航约定的时间已晚了近一刻钟。

我一向不喜欢迟到。急匆匆泊好车下车欲走时,突然发现旁边隔着3个位置,停着的一辆鹅黄色现代小跑车十分眼熟。我下意识地伸头瞄了一眼车牌,哦,果然,是我继母的座驾,一股疑惑随之涌上心头。

我爸和继母两人仍住在双井桥的老房子,隶属京城著名的国贸商圈,与西四环分别处在正东与正西两条对角线上。按照人们出行的习惯,这个堵车的高峰时间,她选择在这里就餐有悖于常情。

过于反常的事情,常常蕴含着阳谋或阴谋。不过,现在她经营着爸爸的公司,也算是商业精英一枚,有些不得已的商务宴请和应酬,也不能说绝对不可能。

我站在原地思索了两分钟,又在我车和她车之间走了两个来回,最终还是决定换个地方停车。唉,看来我的确算不上什么好人,对这个年轻而漂亮的继母,总有一些难以言表的戒心和提防。

我再次停好车后,随着服务生上二楼,被送到卢远航预定的包房。进门后,出乎意料地发现他已经到了,正立在窗边抽烟。我一边脱下外衣挂好,一面随口招呼了下,“卢总,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今日他穿了一件长袖的格子衬衫,石磨蓝的牛仔裤,外面套了一件夹克式的休闲背心,年轻俊朗如一个大学生。他微微侧着头看着我,若有所思的眼神里飘过一丝好奇,“姚淼,我刚刚发现一件好笑的事儿,先和你分享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刚坐下的我抬起头看着他,心里微微警惕起来。

他径直走回到桌前,大马金刀地坐下,手里玩着一个式样古朴的银质打火机。“我刚才无意发现的。某人进来后停好车,下车在旁边来回转了两圈,偷偷摸摸地不知道想干什么。然后又再次回到车上,这次却将车开到后院去了。姚淼,你觉得这个事儿好笑吗?嗯?”

我一时无语,啼笑皆非、无可奈何、无处遁形都可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唯独没有好笑这两个字。

他漂亮的眉毛扬起来,一脸兴味和调侃的表情,令我有咬上两口的冲动。“卢远航,你今天约我来,到底是谈事儿的,还是谈我呢?”

卢远航真不愧是我的克星,他轻易一个表情,一句话就能让我破功。

“啧啧,姚淼,我对你简直好奇极了,很想搞清楚,你的脑子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从我第一次看见你,就发现你似乎没做过一件正常的事儿。喂,你说说,你做过正常的事儿吗?”卢远航一连串的惊叹,斜着眼上下打量我,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才不做正常的事儿呢!别污蔑我,行不行?”我有点哭笑不得,白了他一眼,却并不太想辩白。“原因很简单,你对我心存偏见罢了。别人做同样的事儿,你未必就会怀疑。”

卢远航“哼”了一声,突然想起来什么,正色说,“我正有件事想问你呢!这段时间,一个什么不知名的小网站上,突然冒出一个叫“毒狼花”的人,蹿红的程度有点邪门,我怎么觉得那人那么像小保安呢?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和你有关系吗?”

“当然没有!”我面不改色地回答,心却瞬时狂跳起来。他仍不可置信地扫了我一眼,显然是不太相信我。

“吁!”我长长吁了口气,感觉呼吸有点缺氧。我碰上眼前这个人,算是大白天撞见鬼了。隐隐担心会有这么一天,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幸亏我留了后手。“小保安现在住在珍妮花家里呢,不信你可以去看看嘛!就凭他,还能将自己炒作成什么热点人物?”

“他是不行,但你可以呀!”卢远航瞥了我一眼,低头从桌上捡起菜单来看。我不得不佩服他的直觉,他妹的,居然随口就将真相说了出来。幸运的是,源于我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的做事风格,他好像放弃了继续追究我的脑子问题。

我对着卢远航冷笑一声,一旦守住了阵地,我就伺机反攻。“再说,网站只是一个公共的平台,任何人都有权利发帖子,这也算不上什么新鲜的。芙蓉姐姐还不是利用校园BBS,发几张扭腰摆臀的照片,就将自己炒红了!有人有样学样,也不奇怪呀!”

“你知道什么呀?这类炒作的幕后推手,往往不是被炒作的某个人,吵来吵去谁受益最大?当然是网站了。”卢远航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鄙视地斜了我一眼,一下子就直指事情的七寸。

看来他仍然不知道“都市俏佳人”网站是我的,希望珍妮花这个大嘴巴尽量长时间地守住这个消息。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对着他耸了耸鼻子,不着痕迹地转移了问题。“教育我是不是特有意思?我可没那个义务来满足你的特殊癖好。喂,我们不是说好了,要谈珍妮花的事儿吗?”

卢远航倒是被我气乐了,“有一点你说对了,我也觉得教育你真的很有意思!”随后,他将服务员叫进来点菜,我趁机就闭上了嘴。

他自作主张地点完菜,待服务员出去后转头问我,“珍妮花究竟怎么回事儿,小保安怎么住他家去了,不说是假的未婚夫吗?还没假扮完毕呀!”

我早趁着他点菜的空当,假装无意地踱到窗边,有意无意地观察着那辆鹅黄色的现代车。这一分神,卢远航的问话,我就没听到。

等我感觉到的时候,卢远航已经和我并肩站在窗前,视线也往楼下我刚停车的地方看。“我就知道你刚才的表现有问题,果然!说吧,你究竟在偷窥什么?”他的口气,俨然是在审犯人。

“如果我说了,你就保证以后不再怀疑我?”我盯着饭店大门往外走出的客人,随口问他。

“那得看你说的是什么了!”他轻笑一声。

“好吧,就那辆黄色的车,是我后妈的车!”我叹了一口气,朝楼下的现代车指了一指。我在他面前的表现,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狗血不断,无处可逃。我也有点破罐子破摔了,不指望给他留下什么淑女的印象了。

“你后妈?你,你的意思是,你是在偷窥她?”卢远航吃惊地都有点结巴了。

我抬头白了他一眼,“是,我就是想偷窥她。想看看,她到底跟什么人吃饭,跑这么远来吃饭,为什么我爸没在?这回,我都坦白了,你满意了?”

他看我的眼神,破天荒地沉郁下来,半晌无话。

吃饭时我俩谈了谈珍妮花和张冬键的实际情况,卢远航这次再没质疑我的所谓用心。只是他对于我提及张冬键住在珍妮花家里的原因,似乎是不太信服,但也没再继续拷问。

对于我要求他想办法转移珍妮花注意力的事儿,他挠挠后脑勺,表示有难度。也是,珍妮花不爱工作,这个时候给她介绍男朋友显然不合适,可介绍女朋友就更不合适。

“事情如果没有难度,怎么会想起来麻烦您老人家呢?”我给了卢远航一个白眼。在这个问题上,我是有一点惭愧的。

珍妮花在她所有的朋友面前,都介绍我是她最好的朋友,可在我的心中她还没有到达同样的高度。当我预感到事情有点不妙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则是赶紧找个人托付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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