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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但是,我觉得他们很会考,巧合的让人想笑。也许,别人不会朝那方面想,但是我能吗?不能,因为我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当然,事情本身没有意义,附加的意义就好玩了。

丧门敲桌子,打板凳:“别在议论了,安静一下。我们要几位好学生,讲述一下,他们的学习经验怎么样?”“应声虫”叫好,尽管十二分不愿意。丧门就不会做人了,不是让前面的贵族难看吗?我想丧门不会这么想,我这么想,纯粹是对他有成见。

我不动,死党皆不动。丧门绝对没有想到许也没有动。冷场了。丧门依旧笑春风,甜的令人受不了。丧门一向严肃的脸不见了,丢到风里去了。我很佩服丧们的演技,觉得他像极了“二丑戏”里的二丑。(他当教师屈才了,应该去当演员。)

丧门打着哈哈,说:“别不好意思吗? 这都是好事呀。取的好成绩,向大家介绍一下经验,有利于大家共同进步。大家鼓掌欢迎他们。”“是。”贵族总是不忘记自己的另一项本职工作…拍马屁。掌声哗哗,让人觉得耳朵聒噪。

“许文英同学,你先来介绍一下吧。” 许文英略显迟疑,还是上了讲台,抑扬顿挫起来:“我很高兴,因为能站在讲台上讲些心里话。我能取得好的成绩,与老师的辛勤工作是分不开的。老师的‘红烛’精神,也是我的学习动力。老师对班级工作的负责,才有好的学习环境。”

丧门笑的更甜了,比跟自己的丑老婆离婚还笑的甜。

宋峰“哼哈”了一阵子,笑说:“小七。文英同学的声音很好听,你觉的那?”我笑着点头,心想: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也许讽刺他几句,现在也不想多说什么。说多了,将来见面可能会尴尬。

“我还得感谢我的父母,他们全力支持我的学习,帮我买了很多的学习资料,以及营养品,让我能更好的学习。我也感谢在座的同学们,没有你们,我同样无法取得好的成绩。”

小宋啧啧有声:“人家讲的真好,咱们应该好好学习。条理清晰,声音圆润动听。”小鱼忍不住“扑哧”一乐:“她是体育节目看多了,传染冠军发言症。”小宋一楞:“为什么?”小鱼笑说:“中国运动员获胜,都这么说。最妙之处就是从来不提自己,好象获胜全靠别人帮忙才能赢的。”小宋摇摇头,表示不敢苟同。

小鱼耸耸完美的肩头,表示理解,朝我扮个鬼脸。我只是笑笑。

“……大家想取得好的成绩,应该积极配合老师……我的话讲完了,谢谢。”胜利者在掌声中走回到自己的位置。看的出来,许文英并不是那么高兴,败的公认的差生手里,多少有点郁闷。

小鱼“噌”地站起来,大步流星,上了讲台。小丫头左瞧瞧,又瞅瞅,学足樱桃小丸子的神情:“成绩本不好,学的次数多了,就有了好成绩。我的话讲完了,谢谢。”再以同样的速度,赶回自己的位置…英姿飒爽一朵校花。

大家愕然,既而大笑。

小宋这个家伙迈着小步走向讲台,一脸严肃:“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有崖苦做舟。”稍顿,面视…观众。“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再稍顿,面视观众。我知道宋少废话多,这次更多,多到让我怀疑他是否废话缸。他很会抓机会,耍宝的机会。

我拒绝丧门的邀请,尽管丧门的表情是山芋秧子烤火,还是不想买帐,讨厌说一些废话。并不是成见的缘故,你们没有必要把我想的很阴暗…

丧门知道我的个性,倒也没有作出让我倒胃口的事情。他开始了自己认为很重要的列席讲话,一些没有价值的废话组合而已。他完全不明白,没有人喜欢这些。讲话越短其实越让人喜欢,就像一个美女穿的裙子越短男人越喜欢。

与其听废话受罪,不如悍然入睡…

醒来,起身,双腿,已经,麻痹。别说行走,直立都成问题。小鱼笑说:“什么时候大脑支配不了自己的大腿?”我苦笑说:“大腿麻痹的时候。”环视周围,发现大家都已经离去。我问:“你怎么还没有走?不怕家里担心呀。”小鱼笑说:“我给家里打过电话了,可能晚一点回去。”

我没有必要再说什么,揉腿恢复经络,让血脉流淌的顺畅。我感觉腿伸展自如了,就和小鱼才离开五楼的教室,下楼,向外走去。

少爷的成人仪式

在学校门口,被张大爷喊住,笑说:“小七,你可把大爷给忘了。”我笑说:“大爷。没影的事,你老人家多想了。”张大爷笑眯眯地说:“是吗?想想也是,你不会的。”我笑笑说:“还是大爷了解我,啥话不说了,眼泪哗哗地。”

简述一下张大爷的情况。

张大爷叫什么,我不知道,好象别人也不知道。张大爷看大门好几年了,不是很让人待见。他爱唠叨。他是对事不对人,连校长都敢对着干。因为他有个好儿子,市长。知道这件事的人,恐怕不超过十个人。因为他想让人家知道。

老革命,硬气一辈子,最看不惯年轻人不懂规矩。他喜欢下象棋,棋风正直刚烈,附近很少人是他的对手。我喜欢走偏锋,也就是野路子。一次偶然的机会,下过几盘,互有胜负。他见我有空的时候,经常找我玩几盘。

“最近怎么不来了。”张大爷含笑问:“小丫头,不会是你叫他不来的吧。”小鱼嫣然:“大爷,你可别冤枉好人。他忙着学习了。”张大爷说:“学习是好事,不过也不能光学习,要劳逸结合。”小鱼“扑…哧”乐了,淘气地说:“大爷,你的棋瘾上来了吧。”张大爷笑眯眯地点头。

我和小鱼在一起,很少有说话的机会。自己也乐得清闲。

张大爷的笑模样没了,成了怒目金刚:“学校规定校园内是不能骑车的,你不知道呀。亏你还是老师,就这样为人师表。” 我和小鱼相视一笑。

老师的面子挂不住了,梗着脖子说:“你以为你是谁?看大门的。”张大爷火气更大,冷冷地说:“看大门的怎么了?吃你的了,还是喝你的了。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你还不是一个穷教书匠。”那个老师哼了一声:“什么人呀。”

他嘟囔着,推车走人了。我明白…今天的棋是下不成了,心情差的时候,是走不出来好棋的。所以,我和小鱼安慰了老人一会,也就各自回家了。

回到家里,煮面吃。这个面呀,就是方便面。方便面可以干吃,可以湿着吃(就是用热水烫,或者用开水煮着吃。)专家说,经常吃方便面会营养不良,我相信。但是,一个男人,不吃方便面吃什么呀。好东西吃多了都反胃,何况是方便面,我的胃呀,我的胃…

想想还是算了,弄个蛋炒饭吃吧。

时间过的越来越快,快到看到早上的太阳,没有多久,就到了夕阳西下。明天,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已经收到很多礼物:家里寄来一个大大的包裹,里面多是名贵的衣服,以及自己喜欢吃的小零食。爸妈还写了祝福和嘱咐兼并的特殊卡片。

宋少送的是会说话的卡通,宋少自己的配音,一本正经的说,内容着实很荒诞:禀告老爷知,你老寿辰到,请您笑一笑,保证十年少。千万别多笑,多笑人没了,就算人还有,儿童车上坐。废话不说了,成人很重要,祝你天天乐,烦恼消失掉。

小鱼的礼物是一件体恤衫,胸前一对卡通男女想偎依。其他的人礼物,就不再多说,因为都是…不说了呀,也是人家的一份心意。没有收到紫衣的礼物,因为要在唱生日歌前送,我问也没有问出来,只好等待那份尚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礼物。

看看手机,俺知道该睡了。关上手机,找本槽糕透顶的书,进行催眠。没有多久就睡着了,可见是书就用作用,黄色淫秽的书除外。醒来,就看见火红的太阳的高高挂。我赶紧穿衣服起来,清洁面皮,用水湿透头发,便于整理发形,秀出个帅小伙。

手机不带了,放到家里睡吧。锁上门,去找紫衣。今天,是星期天,我们都有时间。宋少和小鱼要求大家在一起热闹一番,我推掉了。人生重要的时刻,应该和心爱的人一起见证。坐在出租车里,看着车外忙碌的人流,思绪联翩。

到了目的地,下车。门口,站着一个少女,白色的连衣裙,飘逸的黑色瀑布,勾勒出画一样的人。我自己穿的是一身笔挺的西装,很正式的样子。紫衣甜甜地笑,说:“来的够早的。”我点头,说:“恩。你等了很久了吗?”她轻轻摇头。

我牵着柔弱无骨的小手,向里面走。遇到熟悉的人,打着招呼,寒暄几句。邻居都不错,夸奖着这对天设地造的人儿。幸福了心,红了脸。

进了屋子,咱发现换了天地。屋子布置的很美,一定花了她不少心思。我们坐到长条沙发上,默默地看着屋里的一切。紫衣笑着说:“喜欢吗?”我用手拦着她,深情地说:“喜欢。谢谢你。”她瞪我一下,随即笑了起来。

我看着她,用左手掠了掠她的头发,说:“我原以为我的十八岁的生日是暗淡的,潦草度过。但是,老天爷待我不薄,让我遇到你,并抓住你,永远守在一起。你会陪我一辈子对不对?”紫衣红着说:“你只要稀罕我,我就陪你一辈子。”我深情地说:“当然稀罕你,你是上帝赐给我的最美好的礼物。”

紫衣依偎在我胸前,安静的象一只猫。我抚摩着她的秀发,说:“青青子衿。”紫衣接着说:“悠悠我心。”我把扶起来,想看看她美丽的脸。没有想到,看到她的眼泪。我赶紧问:“怎么了?”她浅笑着摇头说:“没有什么?我感觉很幸福,不知道眼泪就出来了。”

我用手轻轻抹去多情的泪水,说:“流泪就不漂亮了,恩。”她点头。我把她重新拦到怀里,她依偎着我,谁都不再说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十一点的钟声响起,震醒活在梦里的人。她轻轻挣脱我,说:“你等我一下,很快出来。”我点头。

她在里屋拿出两个盒子,生日礼物。她说:“打开看看。”我笑着打开,一条休闲裤,一件体恤衫,跟小鱼送的一模一样。我楞一下,她忙问:“不喜欢吗?”我笑说:“当然喜欢,特别是体恤衫。”她紧张的神情瞬间松弛下来,甜甜的笑起来。

接着,我们共同忙碌起来,在生日蛋糕上插蜡烛,十八根小蜡烛。忙活完,时间刚刚好,我开始许愿:让我的紫衣永远美丽。第二个愿望:让我的紫衣永远快乐,连快乐都妒忌她。第三…她堵住我的嘴:“要庆祝自己,还有别说出来。”

第三个愿望: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我睁开眼睛,说:“一起吹蜡烛。”紫衣点头。两股气流,将所有的蜡烛在瞬间吹熄。相视一笑,都醉了。我拿刀切开蛋糕,分别盛在盘子里。我先喂她吃,在要求她喂我吃,直至把一个大蛋糕吃完。

吃的好饱。

我先站起来,把紫衣抱离地面,说:“小表姐,我已经长大成人了,你知道了吗?”紫衣呵呵笑着说:“我已经知道了,小表弟。”我抱着她在屋子里转圈圈,清脆的铃声,在整个屋里荡漾。直到累的不成样子,才把紫衣放下来。

紫衣让我不要动,说:“看把你累的,满头大汗,让我给你擦擦。”我头伸出去,紫衣用面纸在我脸上仔细地擦着,很认真。下午,我也没有离开,就在这里陪着紫衣。吃完紫衣亲手做的晚饭,我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这个福地。

紫衣送我很远…我再送她回去…自己再搭出租车回家…

特殊面试顺利过

回到家里,带着甜蜜做任何事情。连梦中的场景都是华丽甜美的。回到学校,在中午放学,我在酒店补请小鱼和宋少。人在高兴的时候,喝酒的量就大…吓的小鱼连劝不要再喝了…喝到宋少大舌头,满嘴胡说八道,连说自己没有醉。

在学校里,我尽量穿那件特殊的体恤衫,满足两个人的好心。她们看到我穿的是她们送的衣服,也都很高兴。但是,在自己的内心深处,感觉对不住小鱼。有些事情,根本没有两全的办法,感情上也是,总会有人受到伤害。别想这些了,以后会有办法解决的 。

离高考的时间越来越少,学习更加抓紧。紫衣为了不影响我学习,特别嘱咐我少去她那里。我知道事情的轻重,晓得紫衣的良苦用心,尽量不去她那里。问题是,我的胃还得受苦,没有办法,只好委屈自己。已经是大人了,也就不再抱怨什么。

中午的太阳很毒,加上公交车里人多,挤来挤去挤出一身臭汗。到家,放下在街上买的炒米,跑到浴室洗个澡先。洗完澡,感觉轻松了不少。我把一次性筷子掰开,准备开吃在街上买来的事物,就听到手机响起了:“喂,表弟,我是表姐。你快点过来,我等你。”我笑了,笑的很夸张,说:“收到。表姐稍等,我马上过去。”

美食啊美食,它已经在我眼前晃来又晃去了。庆祝吧,欢呼吧,胃。被人记挂着,是多么很幸福的一件事情。记挂别人也不错,不再会感到孤单。

心有灵犀一点通。

BIU。瞬间转移,七龙珠里孙悟空的绝技。孙悟空是怎么搞的,我不知道。俺是掏钱坐出租车过去的。出租车师傅被我催的差点冒烟,他问:“小兄弟,你这是去干吗呀?这么着急?”我非常自豪地说:“我的女朋友要我过去吃饭…”师傅没有在说话,把车开到法律允许的最大限度。

过来人,都知道饿汉子的苦处…

到了大门口,发现有五个人在等我,受宠若惊谈不上,底气不足有点。年纪大的我认识,表姐的叔叔婶婶。他叔叔的个子比潘长江高不了多少,模样比潘长江帅多了。婶婶吗?倒也是个美人,年轻的时候。现在就差点了,过于丰满了,挺象一家人。

下一对就不认识了,估计是老人的儿子和儿媳妇。小伙子本事不小,吸收了父母的长处,个上去了,模样也继承了,就是阳刚不足,书生气很浓。他的老婆很间谍,扔在街上不容易被人堤防的角色。最年轻的姑娘我认识,她是…哈哈…面皮在笑,心里苦笑。她这是做什么呀,给我引荐家里的长辈呀。

在给司机钞票的时候,顺利的思路。

紫衣红着脸,一一介绍,验证了我的想法是正确的。我还跟书生兄握握手,以示礼貌。

老人比较和蔼,确指男老人。他笑说:“孩子,别拘束,都是一家人。”女老人在仔细打量我,好象我偷了她家东西。我把最帅的一面展现给他们,微笑说:“是。伯父。”男老人含笑说:“那就好。咱们别光在这里站着,都进去吧。”

大家都往回走。紫衣和嫂子在前面说着话,具体的话听不很清楚。书生兄不是多话之人,埋头走自己的脚下路。我就不一样了,是在女老人的目光审视中,走进他们的家。人家常说,丈母娘相女婿——越看越中意。问题是,她不是,所以会刻意挑剔。

我感觉自己穿的是湿衣服,浑身湿答答的,堵塞了毛孔,和外界的气体交流不顺畅,那叫不自在。不自在归不自在,脸的微笑不能减少半分。今天的表现,将来绝对会作为印象分,送往紫衣的家里。根基牢固的话,何愁楼房不高。

全都坐定,男老人打了个电话,估计是订餐电话。女老人不带一丝笑看着我,问:“你家几口人,父母都是做什么的。你现在是做什么的。”书生兄笑说:“妈。你怎么跟警察似的,查人家户口。”女老人没有理会自己的儿子,盯着我看。

我老实地回答:“我们家一共有三口人。爸爸是作生意的,妈妈现在不工作了,在家里看看书,或者画画水鸟什么的。我在教育方面搞研究工作的。”女老人绷着的脸总算舒展开,比较满意冲老头一笑。男老人笑着说:“好。门当户对,挺不错。”我憨厚地笑笑。

紫衣听到我说在教育方面搞研究工作,差点没有笑出来。小脸憋的通红,就是不敢笑。不知情的,绝对会以为这个喜欢害羞的女孩子,正在害羞当中。谁也没有打趣她,晓得都很疼爱她。嫂子还把她抱到怀里安慰自己的妹妹。

电铃在屋里吟唱,报告外面有人来。书生兄很是乖巧,知道送菜的来了,赶紧让我坐下,自己出去。不久,酒菜摆上桌,付帐送走餐厅里的工作人员。

考察总算通过了,气氛不在那么压抑,都有说有笑起来。大家围成一个圈,在客厅开筵席。酒都倒满以后,嫂子笑着说:“你可不许欺负我妹妹哦,知道吗?”我赶紧说:“不敢,不敢。”女老人点头:“要是知道你敢欺负俺闺女,我们都会找你算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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