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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笑说:“坤哥…你别生气,他小不懂事,别跟他一般见识,你说什么就什么。”梁坤奸笑着说:“拍马屁…没用。老子的外号就是拼死占便宜,你们让我栽大跟头,有种。啥话不说了,咱们都好好打一架,你们再赢了,事情就不再提怎么样?”

高其标讪笑说:“别在打架了,我用钱补偿你的损失。”梁坤阴着脸冷笑说:“钱。少TMD跟我提钱…我家的钱不见的比你少,我要钱干什么?”我笑说:“今天,你还没有出气吗?打也打过了,给我们的侮辱也能抵偿你当年的侮辱了。适可而止,不好吗?”

梁坤狠狠地说:“呸…不够。”我苦笑说:“你觉得怎么样才够,弄死我我们。”梁坤说:“对。我要揍扁你们,给我打,打死算我的。”轰然应诺的小喽罗,沸腾了。打架是避免不了。我看了看饿了一天一夜的宋少,知道打架我们一点赢的机会都没有。

我和宋少知道,只有拼命了…拼命就拼命…几尺的汉子,绝对不能让人家肆意摆制。

高其标养尊处优惯了,估计一个小混混就能把他给摆平。何况,他当年也不是一个称职的打手。只是打架不怕死而已。那有什么用?我的心沉的厉害。脑海浮现出紫衣带泪的影象。紫衣,当初没有认识多好,你也不会伤心。

高其标“哇啊啊…”着首先冲上去,跟对方干上了。宋少也不含糊,眼珠子都红了。困兽犹斗,威力不凡。双拳难抵四掌,好汉难抵人多。

这些并不矛盾。群架…打起来没有好看的。

我不管别人,我就打一个人,那就是梁坤。拼了命的招呼,积累的怒气全撒到他身上。这种手段,不光梁坤想不到,其他人也没有想到。你他妈的,王八蛋,狗杂碎,你敢抓我的头发,敢扇的我脸,一再羞辱你爷爷,你纯粹就是想找死。

嘿嘿…我的拳头不断落在梁坤身上…其他人的拳脚不断落在我身上。大家都红眼了,出手不再管什么轻重…往死里招呼…各色的惨叫声在屋里飘荡…浓重的血腥味在屋里弥漫。

场面全乱了,大家真是摸着什么东西,使用什么东西,达到古代武林高手摘花伤人的境界。血流成河夸张了,鲜血飞溅真是实情。这些人不再是学生,而是野兽了。怎么会这样?现在没有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因为都被兽性所支配。

我把梁坤打晕的不久,就步入他的后尘。

后来,听说:警察来得时候,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这那里是什么高中生,纯粹是一群阿飞。宋少和我几乎成了血人,身上皮肉破损厉害。一个感情脆弱的女警察,当场就哭了。这场非常事件,很快传遍城市的大街小巷…

很多家长都不理解,在家很乖的孩子,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恶性械斗,给人们敲醒了警钟,学校的暴力原来是如此的可怕。学校和家长连手整顿校风,提醒学生不要参加任何不利于学习的组织。再有打群架的事件的发生,当事人一律开除。

这场残酷的战斗,使高其标丧失一条腿,脚筋被人家给砍断了。我和宋少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不仅是皮肉之苦,还有学校的记大过处分。如果我们不是受害者,可能就被开除了。唉!其他的事情,在后面还有叙述,就不在这里罗嗦了。

在医院里…特殊的味道提示的。迷糊中,我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哭泣声…:“求求你,千万不要出事…小七,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小七,快点好起来,快点…这是小鱼的声音,她怎么在医院里。我觉得自己很飘渺…不能控制自己的思想。

我想说话,但是没有能力…难道…我已经死了。紫衣…她在那里?为什么,这个时候,我这么想见她…你到底在那里? 还不知道我在这里吗?没有多久,我又没有了意识。

几天之后,咱真正的清醒了。紫衣一脸的倦容,几天没有休息好了,还在照顾我。我的内心…非常的内疚,非常…但是,也很非常的安慰,还是非常的…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也许不说会更好。我看着她,她看着我,用眼神交流,当然,还蛮累的。

我笑了笑,对紫衣说:“他们怎么样?没有事情吧?”紫衣点头,丝毫没有要笑的意思,说:“他们没有事。就属你醒的晚,吓死我了。”我点头,随后苦笑:“ 你已经很累了,该回去休息了。好不好?”她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紫衣一再抑制眼泪,不想让我难过,我知道。我问她:“那个该死的蟑螂,已经在号里了吧。你说是不是吗?”紫衣笑了:“对。你的跟踪器起了很大作用。”我哈哈大笑,笑的全身都疼,真TMD疼。老子看过几千部电影,你当我是白看的…

我用手抚摩着她那吹弹得破的小脸,笑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紫衣皱眉说:“我给你打电话,却关机了。放学的时候,你没有来,眼皮一直跳,我就觉得很害怕…”她停顿了一下,眼神变的…那是埋怨的眼神:“我就去问李碧华同学,她说你可能找宋峰去了。谁知道,警察把电话打到学校,我才知道你们已经在医院里了…你…哇…”

人是哭起来了…声音还是很好听。

哭泣的样子再美,也没有微笑的时候,好看。想让她笑,我讲了二九一十八笑话,都没有引笑她…真是失败…失败中的失败。现在,我不能不佩服紫衣了。看来,我必须使出…最后的绝招不可了,一个珍藏在脑海深处的看家笑话。

一位妈妈搭计程车要去接国中的女儿。

母女两人经过某路段,只见一个个打扮妖艳的阻街女郎

开始站在路旁「做生意」。

正值青春期的女儿好奇的问:

妈妈,那些女人站在路旁干什麽?」

为了不影响女儿幼小纯真的心灵,妈妈回答说:

「那些女人在等老公。」

多嘴的计程车司机却在一旁搭腔:「笑死人了,谁都嘛知道那些女人是ji 女。」

妈妈狠生气邓了司机一眼。

女儿接着问:「妈妈,那J女会不会生小孩。」

妈妈冷冷的道:「当然会啊,要不然谁来开计程车!」

美女笑了,红着脸,瞪我一眼,说:“你的嘴巴好坏,没有一点正经。”我只好装死,看着红脸的大美女。肚子咕咕的叫唤,大小神仙抗议,没有供他们的缘故。美女也听到了,在床下提上来一个白色的小桶。小桶里装的是什么那?

各位观众,各位观众…你们猜猜…别昏倒,都赶紧醒过来,我立即宣布答案,你们再猜猜…哎呀…谁扔的烂番薯,臭鸡蛋…再扔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桶打开了,你们就知道了。

桶里是稀饭,我已经看到了。现在,我的身体素质不是很强壮,还不能吃硬性食物,只能吃稀粥。我饿了,紫衣把保温瓶托起来,一勺一勺地喂我,我就一口一口地吃她喂我的稀饭。有自己喜欢人照顾,的确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吃完,收拾。

紫衣小声问:“李碧华是不是喜欢你?”我不想正面回答,也问了一句:“她来过吗?”紫衣很不自然地点头说:“每天都来。而且很悲伤的样子。”我点头。随后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只把她当妹妹的。”紫衣含笑看着我说:“恩。”

她笑的很不自然,晓得她不能释怀李喜欢我的事实。我解释,再解释,不停的解释,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我怒…由于我的动作过大,触动某个伤口,疼的脸上流汗。疼…叫起来。这就叫作:人不能作孽,作孽就得受罪。

紫衣再也忍不住了,泪如雨下。

我用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摇头不让她哭。我握着她的小手,笑说:“吓坏了吧。”紫衣点头,还瞪了我一眼。紫衣的头俯在我的胸前,小声说:“答应我,不要在打架了好吗?”我轻轻把手抽出来,放在她头上,笑说:“你放心,不会了。”

我看着美女,说:“你知道吗?”她问:“知道什么?”我说:“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我原来以为只是一句简单的电影台词,其实不是。”她轻轻“恩”了一声。

两个人的世界,很安谧。

时间真快,天很快暗了下来。我有清醒的意识了,当然不能再累她了。再说,紫衣还有课,累坏了,怎么给同学们上课。离高考没有多少时间,同学们也耽误不起,毕竟上学多年,谁都不敢说,不是为了上大学而奋斗的。我就劝她回去。

紫衣再来的时候,给我一个红色的MP3,里面是最近老师讲的课程。我把MP3放到床头,让她坐起下,温柔地说:“辛苦你了。”她瞪我一眼,说:“要好好的学习哦。”我点头。

紫衣笑的很狡黠,在包里摸东西。我说:“什么好东西?”她嫣然说:“你猜猜?”我做个鬼脸,说:“什么吗?告诉人家了?”紫衣轻轻笑着,在包里拿出一个瓶子。瓶子里一枚硬币,代表爱情的硬币。紫衣把瓶子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抓起她的手,吻了一下。还是那么好脸红…

我是一匹不羁的野马,你是我天赐的草原。野马因有草原,而具有灵性。美丽的草原,就让野马在你深处驰骋吧。鲜花盛开的草原,丰富多汁的草原,永远不会死气沉沉。我感激上苍让我遇到你,让我找到幸福的真义。你在天涯,天涯有我.你到海角,自会有你.

滴铃铃…滴铃铃…滴铃铃…

熟悉的铃声,将安谧的气氛打破。紫衣把我的手机给我,一看是宋少的短信:小新才上幼儿园就爱上了老师美美小姐。一天,他鼓起勇气对美美说:我……爱你!美美老师一笑说:我可不要小孩。小新认真地答道:我会小心的。

紫衣脸腾地红了,随后问:“他怎么知道的?”我笑说:“我有什么事情能满的过他的眼睛。他知道也没有什么不好。”紫衣用责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立马回复宋少:请你大声朗读李白的诗,这样可以修心养性,达到至上境界:卧室大春绿,握梅又闻花,我只会中第,邀文我是谁,卧室知纯绿。

紫衣笑颜如花…

彼此询问自身情况,互相鼓励早日出院。

我告诉紫衣,让她去告诉阿姨一声,叫她到派出所一趟,跟警察说一声,我们不起诉梁坤他们。并证明他们只是想揍我们一顿,而不是勒索人员。他们本身也是受害者,只是受人利用。望法院能从轻发落,他们还需要上学,不能耽误学业。

蟑螂是策划兼实施者,绝对不能轻饶,他的性质太恶劣。如果阿姨不同意,你就负责劝劝,不能让怨恨在扩大了。好吗?

紫衣又泪眼朦胧…晶莹的泪滴…美丽的人。紫衣点头,去找阿姨。

紫衣离开…我也离开,进入梦乡。醒醒睡睡…睡睡醒醒…都快成猪了。

时间过的很快,伤也康复的不慢…在医院里,我重新体会到生命的珍贵。因为,在这里,看到太多的生生死死,都在瞬间完成。生命的脆弱与顽强都在这里体现。

年轻真好!年轻真的很好!年轻真的真的很好!

小鱼,常来照顾我,几乎超越朋友之义。我感激她,却没有爱她的感觉。我减少对小鱼的描写,而不是她出现在我生活中的次数减少。因为不想伤害她,也不能伤害她。爱一个人,可以伤害,她不会恨你。不爱一个人,伤害她, 她会恨你。

出院,有人欢喜有人愁。高其标失去一条腿,换来儿子的认可,值。宋阿姨还有点小脾气,原谅他是迟早的问题。宋少终于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同样是幸福的开始。真替他们高兴。我怎么跟小鱼解释,我喜欢的人是自己的老师。

秋风秋雨愁煞人——怎么把秋瑾给拽出来了。伟大的革命先烈,既然出来了,也别空手回去。得,我给你唱上一曲《东风破》,欣赏一下。也许你欣赏不了,没有关系,周大舌头的歌,玩的就是云里舞里。你权当听他念经了。没有办法,眼下孩子们喜欢他。

不是我看不起方什么山,他的作词水平,跟鬼才黄不在一个档次上。我怎么扯淡扯到这里了,人来疯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看看窗外的阳光,测断一下时间,知道接近傍晚了。不知道,该做什么?烦上加烦,烦的冒烟,唉!天那?救救我…

在自己家里,转来转去,总感觉缺少点什么…哦…哦…少了一个人,习惯和一个人在一起了,猛的一个长时间不见,挺不适应的…所谓的长时间,也没有多久,嘿嘿…只是应了古人常说的一句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什么也不说了,去找她要饭吃…下楼,在小巷里奔突,摇头晃脑,清唱自己随口编唱的狗屁不通的逍遥歌谣。上了出租车,还再吟唱。司机问:“兄弟,这首歌…我没有听过,敢问谁唱的?”我笑说:“我唱的呀,你不是正在听吗?”

司机笑说:“我说的是原唱。”我严肃地说:“我就是原唱呀,如假包换。”司机大哥哈哈大笑,笑里多是讥讽之音,让人浑身不舒服。嘿…何必那?让你笑笑,让你解贫苦生活的压力,多活几年,也算我积了阴德,哈…哈…心里笑。

我坐在客厅里等吃,紫衣在餐厅忙活。不久,桌上摆上四菜一汤,两荤两素,黄瓜汤。把菜夹起来,品尝一番,味道更上一层楼了。紫衣在做饭这方面,是很有天分的。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这样心地善良的女孩子,这么能干的女孩子…怎能怪我喜欢她…喜欢翻了。

“吃饭…你发什么呆,不是乖学生。”紫衣轻喊:“快点吃饭,听到没有?”我不好意思了,其实是表面的,头皮上的小人,狂喊:“紫衣,我爱你。紫衣,我爱你。”我的嘴却说:“饭菜的味道,太好了。味停留在味蕾,导致神经短暂性缺氧,导致发呆。”

紫衣扑哧乐了,米饭也被传染了,“噗…噗…”漫天花雨,飞溅的到处都是,跳的满桌子都是。米饭有了新生命,快乐的不知所以了。

桌子是没有感觉,地板也是没有感觉的,有感觉的是我的脸。紫衣还笑,红着脸笑:“对不住哦。我帮乖学生擦…擦啊。”我苦笑说:“表姐。看来,在吃饭的时候,不适合讲违反常规的话。”紫衣用面巾纸擦干净我脸上的盘中餐,使劲点头,但是随后又摇头。

我笑说:“表姐,你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我很难判断的。”紫衣瞪我一眼,说:“别废话,吃饭了。”随即,面现桃花红,美呆了。紫衣起身拿来抹布,收集飞散的米粒,样子古怪的的紧,大概想笑不敢笑的缘故。唉!女人心,海底针。

和紫衣一起吃饭,本身就是快乐的事情。

吃完晚饭,在客厅闲聊。品尝咖啡,欣赏美女。也不知道美女那根筋不对,非要跟我探讨文学。你说你是学英文的,干吗探讨文学,说什么诗词歌赋熏陶情操。我对诗词歌赋不感冒,但是不能对美女提出的建议不感冒,来就来吧。

我也知道,那是为我好。我这人好处就有一个,就是懒。为了强化我的古典文化的修养,她是什么法都敢用。我欣然领命。紫衣欣然提问: “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上一句是什么?”我还会,摇头晃脑:“问君能有几多愁。”

紫衣“恩”了一声,又问:“帘卷西风,下一句?还有作者是谁?朝代?”我瞪了她一眼:“人比黄花瘦。作者是个女的。朝代是宋朝。” 紫衣不能接受这个答案,用书在我头上轻轻的敲:“什么叫作者是女的?她是李清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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