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笑着说:“你真能诌呀。不过,很有意思。”我笑说:“不是诌的哦。哈哈。”她甜甜地笑,说:“你经常写这些东西吗?”我笑说:“对呀。写很多的哦。想看吗?”她点头。我笑说:“想看…你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她问:“什么代价?”
我坏坏地笑说:“老婆…我们滋滋吧!”抱住她亲吻“滋滋…”,她一把推开我,说:“快没气了,接吻不用这么猛吧。”我们开怀大笑…
生活没有什么不好,就看你会不会调治情趣。一个人活的有情趣,是很重要的事情。有情趣的人,会把平凡的生活,变的丰富多采。这是我毕生追求的目标…她推推我,说:“怎么?为什么不说话。”我看着她笑,说:“回味醉人的爱…”
彼此不再言语,共同回味。
夜深,人归…
归家…洗澡澡…洗完澡造…把书瞧…瞧到眼睛受不了。
我把眼睛睁开,瞧见灯不再那么亮…小东西还知道见到旭日要谦虚。本少爷先坐起来,用手揉搓揉搓脸蛋,把人整精神点。下床,捞过窗户上的矿泉水,喝喝…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滴到睡衣上…凉凉的,舒服到家了。嘿嘿…小日子爽呀。
在洗手间洗洗脸,刷刷牙…
整理利索,出门。
上街…吃饭…买份报纸浏览。头条,差点…让我一头栽在地上。姚明单场得分超过四十,萨达姆同志被捉,人妖自己在家生孩子玩,都没有…让我这么激动过。
头条内容:师生恋搅乱学校秩序,道德伦理丧失。下面的内容,用脚丫子想也知道…作者…无疑是脑子进水,吃铁丝,拉笊篱——生编硬造。别让我见到他,否则…他会后悔…自己的双亲制造他,让他在这个世界存在。
俺发觉…在今天…死活都难高兴起来…还发觉个屁,今天…绝对不会快乐…压力真是无处不在…难道世界上就没有说理的地方吗?天那?!我该何往…
学校,二十四级…暴风区,去的话,最少吹到九天外。家,暴风的风眼,温暖的地方。踉踉跄跄…蹒跚蹒跚…晃晃悠悠…回到…自己的家里。身体疲惫,内心更疲惫…泪腺汹涌…几乎忘记眼泪的滋味,任凭眼泪流淌到嘴里。
味道咸咸的…涩涩的…
流淌眼泪,的确…能释放心里的压抑。自己的心稍稍平静一点,给紫衣打电话。把声音弄的很轻柔,不带火气:“喂…怎么样?”紫衣的哭腔很明显,说:“还好。你还好吗?”我慢慢地说:“好…好…你最好没事不要出门,否则会很…”
紫衣哇的一声,哭了…很伤心地说:“知道。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放心。”“恩。一切的一切,都会有办法解决的…咚…咚…”有人在敲门,说:“有人来找我,待会说…”电话的那头,说:“好…我先挂掉了,再见。”
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打开门,看见宋少。宋少没有用请,自己就进来了。他上下打量我,说:“七少,你的样子很自在吗?”我冷笑,说:“我的样子很自在吗?眼睛瘸了?”他找个沙发坐下,说:“关键时刻,偏偏出事,你真够背的。”
我把烟丢给他,说:“来看我的糗样来了?”他冷笑,说:“你当我的心被四条腿的东西吃了。香蕉个疤瘌…大哥,你遭天妒呀。谁让你泡那么漂亮的女孩子,而且是最漂亮的女老师。”我叹口气,说:“甭废话。有兴趣陪我喝酒吗?”
他点头。
把冰箱里的啤酒搬到客厅,不在说话。喝酒可以比喝水喝的多,撑的难受。宋少喝到满嘴胡说八道的时候,我扶着他上了出租车,给他说了确切的地址,让他把不能喝的混蛋,送回家。自己回去,接着喝,一醉方休,也是短暂的解脱。
解脱…
旭日无东升,今天只有雨…雨中有凉意,凉意刺人心。
电话在鬼叫,不情愿地接过电话:“喂…今天…日子不对,人也不对…有话赶紧讲…”声音显示,是紫衣:“我已经承受不了…呜…我想结束…原谅我。”电话“啪”的一声挂了,余音不断…什么跟什么…拨过去,没有人接听。
再拨就是…电话线已经拔掉。打手机,手机关机。
不用水来帮助清醒了,一下子就醒透了。我立即穿上衣服,连脸都不用洗了,事急从权,去办自己目前认为最重要的事情。路上,催的司机冒烟…
等我走到那里的时候,铁将军把门。人已经消失了,糟糕透顶了。我知道,她开始躲避了,躲避几天,还是…女人,不是说比男人坚强吗?你们怎么坚强的?我却没有看到。让我看到的…却是冰冷的现实,惨淡的结局。
我现在欲哭无泪…
雨打湿了我的头发…步行在街头。耳朵响起:阿杜的下雨的时候会想你歌手…虽然闭上眼睛比听心更清醒窗外应该飘着雨此刻应该是黎明因为听不到你轻轻呼吸的声音只有潮湿的泪贴着脸颊和枕头天空下起雨的时候我就会想你我想你怎么小心翼翼在我生命里你不愿猜我身边留下任何的痕迹因为你说我应该有完整的自己天空下起雨的时候我就会想你更相信我是活在那些有你的回忆你知道世界不会因为我想就下雨可?
眼泪…又流淌在雨里。
寻找,大街,小巷…没有,结果。等待,四天,没有,结果。酒吧,或许,能够,短暂,忘记,汹涌,的…疼痛,世界,已经,乱了。
既然找不到,既然有心躲,何不放弃,何不买醉。
单身…男人喜欢的地方,不是赌场,就是烟花之地。赌场…被法律赋予不合法的地位,不是老马识途,很难找到确切的地方。烟花之地不同,这个古老的行业,不曾中断过。现在,依然很繁荣。男人,有能力的男人,有几个奈的住寂寞。
这个酒店…很热闹,能用乌烟瘴气形容。除了未成年的不可以进来,其他年龄段的,基本上不缺。灯红酒绿,猪男蛇女。嘈杂,纷乱,肉光,艳影。短距离都需要大声说话,否则…鸡同鸭讲。此处何需讲,肢体语言更流行。
花纸换来钓诗钩…何谓钓诗钩…就是用粮食酿制的…液体。它能让人头沉舌头大,满嘴胡说八道。不废话了,就是酒…喝酒…喝了很多的酒。酒虽不是万能的,却能忘记一些事情。一个人安静的喝酒,酒什么滋味,已经不知道了。
咱心里痛呀。
唉!上天为什么偏偏跟我过不去,嘿嘿…不会是本少爷罪孽深重吧。突然,一个…模样夸张的女子,立在我面前。她笑的倒是很甜,说:“先生,你一个人来的吗?”我笑着说:“对呀。你有什么事情吗?笑的很甜的小姐。”
她挨着我的位子坐下,笑说:“有。想陪陪你,一个人多寂寞呀。”心里“咯噔”一下,俺赶紧转换话题,说:“哎呀呀…我发现…你长的很象…一个电影明星,而且是香港的当红影星。”她笑着…忙说:“真的。像谁?”我说:“你…看过《白面包晴天》吗?”
她一拍手,说:“看过。里面的那位女主角吗?梅艳芳。我也觉得我像她,你的眼光真毒。”我胃里的东西差点顶出来,用内力压制住。平服…才敢看她张恐怖的脸。俺真想学学至尊宝,吐呀…吐呀…吐个昏天黑地,舒服舒服。
我摇头,笑说:“她…嘿…那有你好看,坐火箭都追不是你,真的。你千万别怪我啊,我这人吧就这么直。”她笑着推我一把,说:“人家不会的。你快说我像谁呀,快说……”我笑说:“她就是跑到牢里,想跟包龙星配种的如花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像了,真的像极了。”
她站起来,对着我“呸”了一口,唾沫飞溅到我脸上。她扭着腰,愤愤地走了。周围的人,嗷嗷地叫唤的起来。我怎会理会这群人,自己继续自己的小酒。不一会,又来的一个母的。小模样挺好看的,打扮挺妖艳的,说话挺招人待见的,可惜…也是出来…的…
更可惜…我不是出来买的,友善地劝她离去。人家说,人长的丑不是错,出来吓唬人就不对了。换一种说法,人长的帅不是错,出来吸引女人也对不到那里去。第三个来得时候,我直接打发走,不想浪费自己的唇舌,因为不想破坏童贞。
又有一个妖冶的蛇女,来到的桌子跟前。在我面前,喷吐烟雾,制造幻境,掩盖那张因喝酒或过多抽烟造成的粗燥的面孔。就这德行,也来招惹我。我苦笑…还是苦笑。
第四个了,她又有什么花样。蛇女“嘿嘿”一笑,露出一嘴黄牙:“先生。我…能确定以前在哪儿见过你。”什么鬼声音,见鬼的方音,夹杂一点普通话,倒也能听懂。我将杯子里的酒,倒进肚子里,对她笑一笑说:“是呀。所以我都不到那里去了。”
若是识趣的,应该知难而退了,显然…这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呀。蛇女…一脸媚笑,说:“先生,你好幽默哦。这个位子没人坐吗?”我看着…那个空位,笑说:“对。如果你坐下,我的位子也会没有人坐。嘿…”
蛇女用不友好的眼神瞪了我一眼,坐下不走了。她在我的烟盒抽出烟,自己抽,还递给我一支。我把烟放下,说:“你不知道抽烟会让人变丑的吗?”她把烟插到啤酒罐里,说:“真的。你知道的真多呀。”我摇头,说:“那里…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