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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赶紧拉着表姐仓皇逃窜…逃窜到繁华的街上。经过一家花店,浏览了一番。美女见我没有买花的良好打算,神情显的有点低落。我也假装没有看见,不能把女孩子惯坏了,惯坏了就麻烦,不经常买,他岂不更加失落。离开花店。

紫衣就往回走,我叫住她说:“表姐,干吗这么早就回去。”紫衣阴着脸说:“我累了,不想在逛了,咱们回去吧。”女孩子就这么喜欢花吗?估计都是浪漫惹的祸。无论是漂亮女孩,还是平庸女孩,思想都是浪漫的,哈哈。

紫衣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快到小区的时候,我快步走到紫衣的前面,轻轻拦住她,笑说:“我给你表演一个魔术好不好?”紫衣嘟囔说:“不好。”我认真看着紫衣,样子很委屈。紫衣也不想把矛盾严重扩大化,就轻轻点了点头。我神神道道地比化了几下,口中念念有词。没有把紫衣哄笑,倒把路人给逗乐了。紫衣的脸色更加不善了,我也不敢再胡闹了,赶紧变出一朵玫瑰花。紫衣的脸又变了,明快起来,说:“怎么变的?”我摇头不说,把玫瑰花轻轻放到她手里。

紫衣感动的都快哭了…我赶紧把她拥在怀里,小声说:“玫瑰花虽然很美丽,但是,怎能及的上你的万分之一。你才是我心中最美丽的花朵,最美丽的花朵…”美女的眼泪,流了下来,然后,把头轻轻放到的肩头,不再说话。

哈…哈…浪漫吧,浪漫到让美女感动的一塌糊涂。你们知道浪漫的代价是什么吗?我告诉你们。玫瑰花都是有刺的,放到袖管里,她的刺就会对你不友好。从花店开始,一直到现在,她都在不停地证明自己是有刺的植物,我的手臂被动地接受这个事实。

看到美女高兴的样子,就算自己的手臂报废了,都值了。

“雨下整夜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 院子落叶跟我的思念厚厚一叠 几句是非也无法将我的热情冷却 你出现在我诗的每一页 雨下整夜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 窗台蝴蝶像诗里纷飞的美丽章节 我接着写把永远爱你写进诗的结尾 你是我唯一想要的了解…”

紫衣轻轻离开我,说:“你的电话响了。”我非常生气,晚会再打电话会死呀。我掏出电话,往推上按键接电话:“喂,小七吗?”我笑说:“是呀。找我有事吗?”小鱼话里带着埋怨,说:“没有事情,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你出去,怎么不给打我电话。”

想找理由,看见身旁的美女脸色不对,赶紧说:“有事回去再说,我现在有事,拜拜。”我合上电话,对紫衣说:“怎么了?”紫衣阴着脸,说:“女孩子的声音很甜,谁呀?”我笑说:“同事而已。你别想歪了。”她给我一个白眼,说:“骗人。”

我把手按在心上,说:“我发誓,骗你的话,我情愿被五雷…”紫衣用手捂住我的嘴,甜甜地笑着说:“相信你了。对不起…”我抓起紫衣的手,温柔地说:“不怪你的,你若不吃醋的话,担心的倒是我了。”紫衣的小脸又红了,说:“谁吃醋了,没有。”

我坐失要挠紫衣的痒,紫衣惊叫一声,挣脱我的手,向前跑去…

人在舒适幸福的环境里,总觉的时间是短暂的,这就是相对论理论…心情好,原本身体就强壮,外伤恢复的超出预期目标…在他叔叔家,我住了两周,就搬回自己的住处。一是伤好了…需要回到原来的世界。二是有一种难以启齿的…冲动,原始人也具有的。

在家里,我很想念紫衣…我们用短信联系。我告诉紫衣,我已经开始工作了。想的太厉害,我就会去她那里,陪她散散步…稍解相思之苦。紫衣在家苦练基本功,烧菜技巧当然…大有进步。我的胃已经被打通了,饿了我会想起会做菜的人。

作为学生,天职就是学习,这是最基本的职业道德。在紫衣上班的时候,我会继续学习。在我自己的小窝,我依然不敢放松。今天的自由自在,是那份协定换来的(协定的内容会在后面详谈。)一个男人得对自己的言行负责,答应的事情就得做到。

我必须考回父母所在的城市…

在学校吗?我一般选择思考问题,不是拿纸笔。不想跟前面的贵族一样,公民要有公民的样子。宋少和小鱼也一样。考大学不是小事情,谁也不敢马虎。再说,无论是家长,还是学校都在宣扬,大学是多么多么的美好,多少也受点影响。

在班里,公民们喜欢出风头…希望用奇怪的方式,得到大家的认同。公民的另外一个嗜好就是喜欢扯JB淡…我也公民的一分子,所以很有必要和公民们谈论一下,太阳系之外还有无其他的绿色星球,克林顿到底有多少女人,雨天的时候,蚂蚁在窝里干吗?

这次回来,参与的议题是:布赖尔家的小狗生了几只,几只公的,几只母的?宋少说:“布赖尔家的小狗生的都是两性狗…也就是阴阳犬。”除了他自己傻笑以外,别人并没有给他的冷笑话打分,没有一个星…张涛笑说:“布仕的小狗结扎了,不会生小狗。”大家免费贡献笑声。

总之…答案吗?什么都有…今天的太阳不大,小凉风在窗外打着醉拳进到屋里。风一直在吹,教室不热,我的手心偏偏老出汗,真是奇怪的日子。希望,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也许是疑心暗生鬼,自己的心理作用。套用一句古话: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晃晃脑袋,驱赶乱糟糟的心情。

我不太关心新来的老师,这跟我没有多大关系。猜测本身没有意义,待会就知道来者…是所谓的修女还是牧师。只要不是丧门就不错了,我不指望能来灵魂,灵魂是世间少有的宝贝。灵魂是在我心目中级别最高的老师。这个美丽的,我没有见面的老师会是何德行?

说了不猜,还想…贱…哈…哈…想到灵魂,我就会想到小学的数学老师李士武,初中的语文老师薛守运。他们现在好吗?希望他们永远坚守自己的情操,让自己进入学生的灵魂之中。我知道他们会的,因为他们从来就没有叫学生失望过,也是尊敬他们的原因。

门“吱扭”一声开了,原本嘈杂的教室安静下来。进来一个人,女人,非常漂亮的女人,漂亮到让我魂飞魄散的女人。没有见到,还想见见,现在,我都后悔见到这个老师了,我竟然认识她。造化弄人,哈…造化弄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看见了她,和我打赌的沈紫衣。除了苦笑,我实在找不到其他的表情和心态来表达。

该死的偶然,到我这里怎么变成了必然。

我低头假装看书,希望躲过眼前的浩劫。宋峰推了推我,说:“我敢打赌,多少钱都可以,赌你没有见过的这么漂亮的女老师。说话呀?你到底赌不赌吗?”我趴在桌子上低声说:“我不是瞎子。别理我,你给我老实待着。”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该死的宋少,你说什么屁话,把她给招来。脚步声越近,我的心跳的就越厉害。想想还该埋怨谁?如果做个不孝顺的儿子的话,我就埋怨我妈,干吗生一个心理如此健康的儿子。心理要是不健康的话,当场晕过去,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这位同学,人家都学习,你怎么睡觉。”熟悉的声音,刺激我的耳膜:“起来好吗?若是真的困了的话,那就睡会吧。”她的声音虽然很轻柔,在我听来无疑是响雷穿耳。我是死活不敢动,祈祷上苍赶紧让她走,别把我认出来。

有时候,好心办坏事,同样该揍,而且要狠狠地揍。

宋峰这个混蛋,使出吃奶的力气,把我与桌子分离。“啊”…“啊”不一样的味道,我是假的,紫衣是真的。紫衣楞住了若干秒钟,不知道如何面对意想不到的相逢。紫衣意识到什么了,她红着脸跑了。紫衣一跑不要紧,大伙都看我了,眼神都是莫名其妙,想跟我要答案。我真骂人,并且骂的是非常难听的国骂:TMD,看什么看,天天看,还没有看够老子这张脸吗?再看,我把你们的眼珠子抠下来,当球踩。如坐针毡,原来就是这样子。天那?怎么会这样?难道…还是一句古话:不是冤家不碰头吗?宋少笑容怪怪的,哦…哦…哦…了一阵子,问:“怎么回事?”小鱼的眼神更是不善,冷笑问:“这是怎么回事?最好不好要搪塞我。”我不禁苦笑说:“如果别人看到你的糗事,在另外一个地方,你突然看见那个人,你的反应是什么样子的。会不会和老师刚才的表情一样。”

他们点头。真好骗,一帮大脑缺氧的家伙。

小鱼笑问:“你看到老师什么糗事?”我冷笑说:“刺探别人的秘密是女孩子的天性,这我知道。但是放弃一些好奇心,那样女孩子会更可爱一些。”小鱼瞪我一眼,并免费送我几个白眼。我会装傻,当作什么也没有看见。

我想离开,好安静下来想想,如何处理这个糟糕的局面。但是宋少拦住我说:“你非要保留秘密的话,以后会有很多秘密,你信不信?”我一拳打在宋少的小腹上:“老师在下车的时候,不小心摔在地上,恰巧我看见了。这就是我不敢看她的原因,你们该明白了吧。”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不在理会小鱼的喊叫…俺是很聪明,但是,怎么哄女孩子,纯粹就是二把刀。用北京话来说,就是一棒槌。棒槌归棒槌,怎么哄紫衣高兴,还是要进行到底的。

对付宋峰没有问题,如何面对紫衣就是一个问题。如果紫衣不当回事,自然最好。当回事,我会用我的魅力来解决问题。我的魅力又有谁能阻挡。自我陶醉谁都会,陶醉的级别不同而已。男人通常都喜欢自我陶醉,不会自我陶醉还是男人吗?女人自我陶醉起来,男人骑上千里神驹也别想追上。怎样让美女陶醉?又是一个问题。今天,怎么这么多的问题?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就走出了学校。看着天上的太阳,一时思绪万千。

在学校不远处,叫一辆出租车,载我到养伤的地方,途中没有想出任何好办法。天要亡我黄某不成,太不人道了吧。再说我没有欺负三岁的小孩,调戏九十岁的老奶奶…憋屈。付了车费,打发走司机大哥,步行到那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地方。

铁将军把门,按电铃提醒室内的主人,有客来访。但是主人通过玻璃,看见是俺,丝毫没有要看门的迹象。我大声喊:“听我解释好吗?快点开门。我也不想这样的,你应该明白。”紫衣带着哭腔说:“你根本就是在骗我,怎么可以这样?你走吧,我不想在看到你。”

你不想再见我那是不可能的,谁叫你到我们学校实习的。这样的话,当然不能说出口,否则会激起更大的矛盾的,只有傻瓜才会这么做。俺这个精瓜,现在也精不起来了。

坏菜了,我怎么喊,门就是不开。邻居的门倒是开了,大都是来看热闹的。他们用鄙视眼神,鄙视我这个帅哥,那意思…我就是戏文里的陈世美。切!弄的自己象个笑话。这都是什么事呀。真想一走素净。走能解决吗?既然不能,走干吗!

天黑了,比平时黑的早。天为什么这么黑,你说为什么这么黑?它就是这么黑!黑咕隆咚…黑咕隆咚…就是这么黑。不难为你了,阴天,大多是这个样子。老天爷也真配合我的心情,刚才还晴天好日的。一道闪电,撕裂天际。“喀嚓”“轰隆”“咯咯累累”不是傻子,应该发生什么事情了。

雷真够响的,震的耳朵嗡嗡的。

有道是:屁后是S,雷后有雨。果真不错。刚开始,就是大雨点子,砸在身上蛮疼的。电影里不是经常这么演吗?大雨天,男主角在雨里等女主角原谅,开始是女主角考验男主角,接着就是女主角心软,最后…男主角基本上都获得了成功。

我决定采用电影里面的伎俩,演的一场逼真的戏,受苦在所难免。我在心里呐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嘿嘿…我成海燕了。唉!漂亮话说了,真心话也得说两句。我…我承认…俺非常非常在乎她,见不得她受委屈,郁闷。

郁闷中…大雨已至,落在身上的雨鞭,不停地抽着。

雨点刚开始是温热的,不久就不再温热,而是凉丝丝的。雨抽在身上,蛮痛的…站久了人会累的,本少爷索性坐在地上,背靠大门,充分“享受”大自然的赐予人的恩赐。没有多久,我就开始哆嗦了…心里知道紫衣撑不了多久,就会出来。

里面的门开了,眼睛看到的,雨声已经成功压制了其他的声响。门里走出另外一个主角,女主角。出来了,也不知道拿把伞。就算不给我打吧,至少你需要呀。要在平时,我绝对会笑着送她一个日本绰号:缺心眼子。

人还没到大门前就开嚷:“你疯了,这么大的雨都不知道躲躲…”我听到她哭泣的声音,心里酸楚…莫名。你的眼泪象炼钢炉里的飞碳,溅到我的心里,烫的很痛。大门是开了,苦肉计也成功了,我却没有感到什么成就感。

我哈哈大笑,说:“哭什么,淋雨又不会死人。”她扑到我的怀里,用自己的小拳头捶我的胸膛。我紧紧抱住她,在她额前一吻。两个人,一对落汤鸡,矗立在雨中享受爱…心里的那份感动。

理智已经坏掉,就没有想到先到屋里,再处理需要所存在的误会。感觉到紫衣的身子在抖,知道她冷的不行。我赶紧拉着紫衣进屋。回到屋里,让紫衣先去洗澡。紫衣洗完,我再去洗澡。我洗完的时候,紫衣一个人在大厅里默默流泪…看见她流眼泪,我的心都碎了。怎么安慰,都止不住她的眼泪,连我都想哭了。

咱是男人,什么事都得挺着,做男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大厅里,彼此安静…时钟走针的声音格外清晰。“阿嚏,阿嚏…”一连串。声音也特清晰,喷溅出无数滴唾液分子。紫衣坐不住了,眼泪刷地流了一脸。我清清嗓子,笑说:“我感冒了,都不哭。你自然更不能哭了。乖!”紫衣的小轻拳又来了,埋怨着:“为什么不躲雨?干吗不爬铁门,你不是没有爬过。你到底想怎么样吗?”

我抓住紫衣的手,笑说:“你说我想怎么样?”紫衣目光突然变冷,抽回自己的酥手,喊:“你不是公司职员吗?怎么变成一个高中生了。你告诉我?”我直视她的眼睛说:“学校现在已经变成赢利机构,我自然能称它为公司。我在公司上班,自然是一个公司职员。”

紫衣情绪有些激动,冷笑说:“我一个大学生竟然和一个高中生…你告诉我别人会怎么想?我们双方的家长会怎么想。这是不可能的。”我轻轻握住紫衣的小手,用灼热的目光看着她,直到她的头颈低下。我平静地说:“你没有必要顾虑什么,知道吗?你直比我大两岁零四个月三天五个小时八分多而已。你是在校的没有毕业的大学生,一个大三学生,来这里实习的。 也不是真正的老师。我还有几个月,就要高中毕业了。在过十天,我就满十八岁了。一切的一切,都能证明我们能够在一起的…你明白的。”

我耍起无赖,拿我的头跟紫衣顶牛。

紫衣还想说什么,但是我不会给紫衣喘息的机会,摇头来阻止她说话。我就举列子,摆事实,总算说服这个美丽的表姐。

“阿嚏,阿嚏…”这次不是我,而是紫衣。第一次目标是我,后几次扭头对别处喷洒。她用手绢给我擦脸,随后呵呵笑了。我笑说:“我的脸像痰盂吗?”紫衣红着脸不语…换我了,“阿嚏,阿嚏…”紫衣挣脱我的手,娇喝:“看吧,咱们感冒了吧。你老实在这里待着,我去煮姜汤。”

我又握住紫衣的小手,笑说:“先别慌。在学校,我叫你老师。在别的地方,我可不叫。叫小表姐怎么样?”紫衣扑哧乐了,点头。我放开美丽温润的小手,等待可口的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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