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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天气渐渐地暖和起来,夏同的小书店,门庭也不像寒冬那样冷落了,尤其是中午时分,会有不少人进来看书买书,热闹多了。

刘阿姨回家吃午饭,刚刚走了不久,那个经常来看书的女孩又进来了,因为次数多了,夏同注意到,她总是等刘阿姨一走,就进来了,便过去和她开个玩笑说:“喂,你是不是怕刘阿姨啊?”

女孩一听,脸顿时涨红了,神色慌慌张张,眼睛直往门外溜,像要逃走的样子。倒弄得夏同有些不过意,赶紧走开一点,说:“没事没事,你慢慢看吧。”

一个中午,在一直有人进进出出的过程中,那个看书的女孩始终安静地看着书,丝毫不受影响,等大家都走了,她也仍然站在那里,夏同说:“喂,小姑娘,你要不要坐下来看?”

女孩向夏同摇摇头:“不用,我再翻翻就走。”说着脸又红了,又道:“我今天带的钱不够。”

夏同知道她看的是一本《我说南州》,她已经来过好几次了,每次来,都是先是做出挑书的样子,这本看看,那本看看,再看看价格,到后来就捧住一本看起来,夏同估计她是没有多少钱,不能买书。

刘阿姨曾经叮嘱过夏同,要他小心一点,夏同也留心过,但是这个女孩除了看书,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女孩终于要走了,她拿着那本书,到夏同跟前,掏钱掏了半天,才凑出十一块钱,红着脸说:“还差一块钱,能不能便宜一点。”

夏同说:“行。”又问道:“听你的口音,不是南州人?”

女孩:“不是。”

夏同指指她手里的书:“你喜欢南州?”

女孩点点头,说:“我想寄给我弟弟看,他也想了解南州。”

夏同说:“你弟弟在家乡念书吗?”

女孩惊喜地说:“你能猜出来的?”

女孩小心地捧着书,出门的时候,小声地说:“我叫小雪,安徽人。”

小雪刚走不久,吴一拂便进来了,进门就有点生气,说:“夏同,听说豆粉园移建要用我的木雕珍品?谁同意的?”

夏同说:“这可是您自己的主意嘛。”

吴一拂道:“怎么是我的主意,我跟你说过?还是跟别的什么人说过?”

夏同说:“这么珍贵的收藏,搁在那里,用又不能用,看又不能看,早知道这样,我决不捐给他们,我要去拿回来,只要谁能够物尽其用,我宁愿白送,这些话,是谁说的?”

吴一拂说:“夏同,我一直认为你是个实实在在的人。”

夏同笑道:“怎么,现在发现我不实在?滑头?”

吴一拂也笑道:“我可没有看出你还有先斩后奏的一套,你这是挟君子而令天下。”

夏同说:“不过,我这么做,可是被人骂得狗血喷头啊。”

吴一拂说:“那当然,不骂你骂谁,豆粉园是你顾家的,你这明明是强抢强占,给自己贴金!”

夏同说:“这个世界上,什么人都有,也有的人,偏偏喜欢把自己家的金贴到别人脸上。”

吴一拂说:“你不是说我吧?”正说着话,一眼看到刘阿姨进来了,立即笑起来:“喂,刘维雅,我一进来就到处找你。”

刘阿姨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吴先生你来了。”

吴一拂说:“我来了,看你不在,我的眼光都暗淡了,你一来,我的眼睛就发亮。”

刘阿姨说:“吴先生别开玩笑了。”

吴一拂说:“这不是开玩笑,这是真情实意和深情厚谊。”

刘阿姨到敞开的书架前看了看,疑虑地皱了皱眉,问夏同:“那个外地的女孩又来过?”

夏同说:“她是安徽人,叫小雪。”

刘阿姨说:“你有没有注意着点的。”

夏同说:“她买了一本《我说南州》。”

刘阿姨指指书架,说:“这里又少了书。”

夏同说:“怎么会,我明明看着……”

刘阿姨气道:“每次她来过,就会少一两本书。”

夏同说:“少了什么书?”

刘阿姨说:“一本是《改园》,还有一本,《历代南州诗选》。”

吴一拂说:“咦,这个小姑娘,还蛮热爱南州、关心南州的,窃书也都是窃的和南州有关的书。”

刘阿姨有点不高兴地说:“那是不是南州市政府应该请她做荣誉市民呢。”

吴一拂并不在意刘阿姨的讽刺,笑着说:“能够看《改园》这样的书,学问还蛮深的呢,是不是大学生噢?”

夏同说:“不是的,是打工的,也可能是高中生,至少是初中生。”

刘阿姨赶紧问:“她是不是告诉你她在哪里工作?”

夏同说:“没有。”

刘阿姨看了看夏同,带着点口气说:“反正书店是你的,书也是你的,你都不想追究……”

吴一拂大笑起来:“这就叫皇帝不急急煞太监。”

刘阿姨去忙着整理被读者翻乱的书架,吴一拂说:“你先忙一会儿,我跟夏同说点事情,等一会儿再和你套近乎。”回头对夏同说:“工艺博物馆那边的工作,你做过了?”

夏同叹息一声,说:“相当难。”

吴一拂幸灾乐祸地笑了,说:“夏同啊,你做这件事情,可是两头受夹档气啊,林冰一定会说你胳膊肘子向外拐,而博物馆方面呢,又恨你多嘴多事,别说他们了,我也想不通,你是一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这个大麻烦,为何要惹上身呢?冤不冤?我都替你冤。”

夏同无法回答,因为他自己也说不太清楚。自从那一个冬夜,吴一拂披着一身严寒走进他的书店,说,我吴一拂,你还算个读书人?连吴一拂都不知道?并且拿出一副对联“官久方知书有味,才明敢道事无难”请他代售,从那时起,夏同就觉得自己已经和这位老人结下了不解之缘了。

夏同说:“你也别幸灾乐祸,要说冤,哪有你冤的?本来是你的收藏品,捐赠了,连朵大红花也没戴上,还要你继续操心,操碎了心,你冤不冤,你冤还是我冤?”

吴一拂说:“那我们就是两个冤大头。”

夏同说:“一对冤死鬼。”

吴一拂道:“死是不死的,离死还远着呢,‘死’他老人家,可不敢来看我,为什么,它老人家说了,我这个人太琐碎,废话太多,他受不了我的,再说了,我还没有看到你怎么折腾我的宝贝--哎,对了,你们那位林女士是怎么样的意见?”

夏同说:“我跟她提议,移建豆粉园,可以用你的部分木雕,还有一部分用不了的,建议在豆粉园的堂馆里,比如立雪堂、或者迎春轩,专门辟出这么一座建筑,作为收藏馆……”

吴一拂说:“要用我的名字,吴一拂木雕收藏馆。”

夏同说:“那当然。”

吴一拂急切地问:“林女士同意啦?”

夏同说:“可惜啊,她不同意--不可能同意。”

吴一拂气道:“她不同意?她有什么资格不同意?”

夏同说:“林冰很忠于我大舅,顾家的园林里,怎么冒出个他姓的收藏馆,她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吴一拂不屑道:“小肚鸡肠,她不同意,我还不愿意跟她说呢,我找顾家语说话,顾家语好商量的。”

夏同说:“这倒是的,我大舅那儿,应该没有大问题,只是这远隔千山万水,到哪儿去找他说话啊?但是林冰不同意的情况,您可不要随便跟别人说。”

吴一拂不解,问道:“为什么,还要替她树碑立传?”

夏同说:“现在博物馆方面,滴水泼不进,不好商量。”

吴一拂拄了拄拐棍,说:“夏同,这可不关我的事了,我可是全权交给你了,你要是办不好,我拿你是问!”

夏同说:“所以,我也只好先借着豆粉园的名义,去做工作,边做工作边物色合适的有可能的地方。”

吴一拂看了看夏同,笑了起来:“夏同,你还蛮狡猾的嘛。”

传统工艺博物馆方面确实着急了,吴一拂捐献的东西要讨还,虽然先前也已经来烦过他们好几次,但是对付吴一拂,他们还是有办法的,拖拖拉拉,说说好话。吴一拂的脾气他们也掌握了,给他套几顶高帽子,才不怕吴一拂真的拉下脸来,开一辆卡车来拖了就走。

但是现在事情有点麻烦了,涉及豆粉园,谁都知道,豆粉园是从闻书记到秦市长都在关心着的重点。给人的感觉,甚至有一种一切为豆粉园开绿灯的意思,张馆长深知,这事情如果闹被动了,到时候自己不仅是竹篮打水,还可能羊肉没吃着惹得一身骚。

张馆长抢先一步,赶紧向顶头上司文化局长钱一平汇报了这个情况,钱一平听了,也知道事关重大,就带着张馆长一起来到唐副市长这里,唐朝听完汇报,笑道:“张馆长,你这可是恶人先告状啊。”

张馆长说:“我是恶人先告状,可是不这么做,我能怎么做?我不甘心眼睁睁地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呀。”

钱一平当然也是站在自己的角度,说:“唐市长,锦绣路固然重要,但是南州不是只有一条锦绣路,反过来说,锦绣路也不能代表南州,尤其是改造后的锦绣路……”

唐朝说:“这些木门木窗,和锦绣路有必然的联系吗?”

钱一平说:“怎么没有?如果不是移建豆粉园,夏同也不会想出这么个馊主意,他这是揩公家的油,肥自己……”

唐朝说:“钱局长,你这话是不是有失一点公道,这些收藏,本来就是私人收藏的嘛,怎么是揩公家的油?”

钱一平说:“是私人的,但不是他顾家的!”

张馆长说:“是呀,他们没有资格指手画脚的。”

唐朝说:“你们现在来说这话,是不是迟了一点,吴一拂捐赠给你们多长时间了,你们自己是怎么对待的呢?,如果你们早就认真安排了处理好了,还会有今天的麻烦吗?你们了解这些收藏品的价值吗?”

张馆长委屈地说:“唐市长,我何尝不想及时处理,可是,我们馆的情况……”说到一半,看了看钱一平,停下不说了。

钱一平接着替他说:“从去年下半年以来,张馆长那里,就一直在抢救危房,他们馆里百分之八十的房子,包括办公的地方,都是危房啊,根本没有经济实力再按吴一拂希望的那样,再建一座新馆……”

唐朝说:“这些话,你们说得不少了,我听得也不少了,耳朵里都长老茧了,你们就不能说一点新的?”

钱一平和张馆长互相看看,张馆长苦着脸说:“唐市长,要是有好办法,我也不会老是来打搅您。”

唐朝气点了点头,说:“文化系统的情况,我难道不清楚?你看你们钱局长,都急得卖家当了,是不是?”

钱一平说:“唐市长,这些木雕收藏,许多都是无价之宝啊……”

唐朝说:“怎么,如果移到豆粉园,就不是无价之宝了?”

唐朝始终没有松口,一直到钱一平和张馆长走的时候,唐朝的态度仍然是不明了的,张馆长走出唐朝的办公室,脱口说:“完了,恐怕没希望了。”

钱一平却说:“不一定。”

张馆长说:“他句句话都是在批评我们,还有什么可能……”

钱一平说:“唐市长就是这样的习惯,批评过后,他会帮我们的。”

张馆长却没有钱一平的乐观精神,心中忐忑着。在和钱一平分手以后,他没有急着回单位,却站在路边,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秦重天办公室,是小佟接的,张馆长说:“佟秘书,我有个急事想向秦市长汇报一下。”

小佟觉得有些奇怪,市长们的分工是十分明确的,张馆长的事情,从道理上说,不应该找秦市长。所以小佟也不问什么事,便脱口说:“张馆长,你是不是找找唐市长?”

张馆长说:“我已向唐市长汇报过,但是担心这件事情……”

小佟说:“什么事情?”

张馆长将事情大意说了,小佟说:“张馆长,你看这样好不好,现在秦市长现在正在开会,等他散了会,我汇报一下,看看情况,再打电话给你。”

其实,倒是钱一平估计得不错,唐朝还是很重视这件事情的,钱一平和张馆长还没有走出政府的大楼,唐朝已经将邵伟喊来,让他将以前整理过的有关南州文物流失的情况报告,打一份出来,他要看看。

邵伟将材料打出来交给唐朝,说:“唐市长,豆粉园的移建,关心的人很多啊。”

唐朝没有说话,看着邵伟。

邵伟知道唐朝在等他下面的话,便接着说:“我听小惠说,闻书记已经跟报社打过招呼,让新闻媒体多关注。”

唐朝“噢”了一声,以闻舒相对谨慎的个性,一般不会主动去给新闻界什么指示,即便闻舒有这样的想法,想借新闻界表达自己的什么意图,闻舒也不会直接去点明,他自然会通过一些迂回的办法,不显山不露水地达到自己的目的。但这一回,在豆粉园的问题上,闻舒不加掩饰,使大家很轻而易举就看出了闻舒的超出大家意料的关注,唐朝想了想,暂时还不明白这件事情的背景有多深,背后的东西是什么,也或者,根本就没有什么背景,只是闻舒想在锦绣路抓一两个点而已,干部的政绩就是这样出来的。

邵伟又说:“当然也不是小惠直接告诉我的,小惠现在,可是进步多了,头脑拎得清,说话知道分寸……”

唐朝说:“你说小惠知道分寸?你说这话的口气,像闻书记嘛。”

邵伟笑道:“人家都说跟谁像谁,我要像,也应该是像您嘛。”

唐朝摆了摆手:“你饶了我吧,我可受用不了。”说着想到什么,又道:“我还听人家说,你像秦重天啊,什么时候换秘书,你干脆跟秦市长得了。”

邵伟说:“秦重天可不敢要我,他说过,我们两张大嘴,要是待在一个办公室,那还了得。”

唐朝道:“邵伟啊,你毕竟是年轻嘛,你以为秦重天就是和你一样的大嘴形象?他要真是那样,这么多难干的活,怎么可能让他给撑下来?”

在市政府的班子里,唐朝一向是和秦重天唱对台戏的,这和两个人分管的工作性质有关系,但更多的也是个性使然。但其实邵伟心里明白,唐朝对秦重天的工作精神,内心深处是相当敬佩的,只不过唐朝嘴硬,从来不肯承认罢了。

邵伟走后,唐朝将那份情况报告认真看了一遍,自己动手修改了一下,突出了传统工艺博物馆的问题,在下午的市长办公会议上,唐朝会将这个报告和钱一平张馆长面临的难题提出来,交给其他的六位市长,看他们怎么说。

这边邵伟离开唐朝的办公室,迎面碰见小佟,急匆匆地闷头赶路,被邵伟一喊,停住了,问道:“邵伟,什么事?”

邵伟说:“这话该我问你,是你在急匆匆赶路,又不是我。”

小佟说:“这本来是你的事情,传统工艺博物馆那边,有个叫吴一拂的老先生,捐赠了木雕的收藏,现在豆粉园移建想要用这些东西,秦市长叫我到馆里去看看实际情况,可能下午的市长办公会议……”

邵伟说:“好个钱一平,找了唐市长,又找秦市长?”

小佟说:“钱局长不会的,是那个张馆长,老实人。”

邵伟说:“是呀,老实人才会做出不老实的事情,是不是想得到秦市长支持了,别人就不能反对?”

小佟着急地看了看表,说:“邵秘书,我来不及了,午饭前,秦市长还等着汇报呢。”

邵伟说:“到底是些什么宝贝,我也想见识见识,开开眼界,我现在正好没事,和你一起去看看。”

小佟倒不好推辞了,两人上了小钱的车,一起往传统工艺博物馆去。到了那里,刚要下车,就看到田常规的车在前面先到了,只见梁小兵从车上下来,已直接往馆里去了,小佟和邵伟都有些意外。

邵伟“啊哈”一声,说:“小佟啊,今天这出戏,政府出了场还不够,还请市委上台?这个张馆长,是决心要唱大戏了?”

小佟说:“梁小兵倒是有日子不见了,也不知这家伙跟着田书记日子怎么样?”

邵伟道:“梁小兵,独孤一剑,谁也拿他没办法的。”

他们下车,正往里走,张馆长已经急急地迎出来了,又激动,又有点怕事,急急地说:“两位,两位……”

三位大秘一同来到一个小小的无声无息的博物馆,张馆长怎么能不手足无措,他是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才逼着自己找领导的,可万万没有想到,三位领导竟然这么重视,心里一下子慌起来了。

梁小兵过来和邵伟、小佟握了握手,说:“你们也来了?”

邵伟拍了拍梁小兵的肩,道:“小梁啊,几天不见,又长胖了嘛。”

小佟差一点笑出来,但觉得邵伟当着张馆长的面,也太不给梁小兵面子,便试图挽回一点,就说道:“胖了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梁小兵却点头说:“是胖了,是胖了点,昨天刚称过,重了五斤。”

弄得小佟哭笑不得,邵伟则占了便宜似地大笑起来,张馆长站在一边,哪里知道三位大秘玩的什么技法,心里只是没有数、没有底。

梁小兵从博物馆回来,向田常规简要汇报了一下,又把邵伟小佟也在的事情告诉了田常规,田常规笑了笑,说:“政府和党委的心意相当一致嘛。”说着,见梁小兵要退走了,向他招了招手,说:“小兵,今天嘴馋了,中午两人去吃火锅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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