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莫漓震惊地抬起头,惊愕的望着少主。本来少主让他回长雪山取东西时他就郁闷不已,看来少主是想。。想着,抬眼看向少主身边那个红衣似血,妖冶到极致的女子。
雪锦见,莫漓没有丝毫的动作,寒下脸,散发着威慑力,顿时让莫漓心惊胆战。犹豫不决的把一雕刻精美的小型纯血玉的盒子交给了雪锦。
雪锦接过血玉盒,眼里噙着一抹清波。
云烟清不解的看着那血玉盒,一些零乱错杂的记忆在脑海里乱进乱出,顿时脑袋一阵剧痛,一股熟悉炽热的热量从头到脚涌过,那强大的压力使得五脏六腑为之巨震。
那感觉早在龙阳山上的时候就发作过一次,那时的她赤红之瞳,红衣似血,体温滚烫的惊人,浑身散发着修罗的嗜血蚀骨!
猛地只见一个刺痛,云烟清神情回了几分,暂压下心中的恐惧感,睁眸便见雪锦玉颜平淡,骨节分明的手正托着她炙热的手,一手拿着一细小的金针毫不犹豫的扎在指腹上,瞬间玉色的指腹上渗出一个小红点。
“雪锦,你在干什么?”云烟清压制住剧烈的头痛,不耐烦的吼道。
雪锦没有说话,依旧我行我素的低着头扎她的指腹,血珠又增大了一点。
“雪锦!”云烟清眼里有着怒火,想要扥开手,结果反而被雪锦攥的更紧更牢!
云烟清顿时泄了气,怒瞪着雪锦,紧闭唇瓣。
雪锦一袭白衣胜雪,俊雅飘逸,古雕刻画,棱角分明的五官,幽邃深渊般如墨玉的黑眸,高挺的鼻梁,粉淡的薄唇,长长的墨发随意搭散,显得格外撩人,额前的碎发为俊逸的玉颜又增添了几分神秘。
云烟清眼神不由涣散了几分,雪锦有值得令人痴迷的外表,还有令人羡煞的家世背景,在这天下怕是找不出第二个来。
雪锦待人温和,不管是谁,温润温滑,温文如玉,温文尔雅似都是为他贴身打造,虽然对人温和,但其中的疏离还是可以感觉到的,这样的性格很像那个人,那个男子也是一副温柔像,导致在所有名媛心里他占着白马王子的称谓,举止谈吐,礼貌修养,样貌家世,良好的家教环境都是标准完美。他的头发是那温暖的亚麻色,配上那人神共愤的俊脸,那暖人心扉的笑容。
还记得他曾温柔的对她承诺:“小清,记住,你的身后有我,我一直在。”
感受到云烟清的突然变暖,褪去那嗜血,雪锦扔低着头,只是神情有一丝慌乱,泛白的指尖轻颤地捏着金针,金针渐渐变红,他才收手。
只是刚一收手,便隐晦不明着脸甩掉云烟清的手。
云烟清的手被狠狠的甩开,思绪拉回,怒气顿时上升:“雪锦,我招你惹你了你甩我?!”
雪锦抬头正色的看着怒火冲天的云烟清,眼眸顿时被一团黑雾笼罩,神情也不似以往那般温和,语气中夹杂着冷意:“你刚刚在想什么?!”
“什么想什么?你真有毛病,再说,就算我想了什么,管你何事!”云烟清语气不善。
雪锦一听脸上已是温怒:“我在为你扎针时你在想什么?!”作势不达到目的死不罢休。
云烟清哭笑不得,好笑的看着雪锦:“锦少主,我想什么为什么非要告诉你?真是好笑,你也不想想..唔。。”话还未说完,唇瓣已经被人给压住,两片唇瓣紧密相合,不留一丝空隙,只是那样生生的压住。
云烟清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呆呆的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玉颜,雪锦闭着眼睛,睫毛卷翘很是诱人,白皙的肌肤在阳光的柔和下愈发晶莹。
在云烟清呆愣之际,雪锦早早的就离开了她的唇,两手撑在云烟清的左右,把她禁锢在自己的双臂中,喘着气,低头看着那仍傻愣愣的女子,眼眸不住的温波,抬一只手,利索的打了个响指。
云烟清一个猛惊,慌忙抬头,便见那人神共愤的玉颜,那薄唇正在微弯,代表着主人的好心情。
雪锦见云烟清双眸迷离,颦眉,微低头使自己与她的脸更近距离,薄唇轻启:“怎么了?”因离得近,云烟清只觉脸上拂过一缕炙热的唇风,猛然脸色极差。
雪锦不禁心口一痛,低头睨着云烟清,目光隐晦难测,看不出心思。
云烟清也低着头保持沉默。
许久,雪锦才慢慢开口:“怎么没生气?我可是吻了你。”
云烟清嘲讽一笑:“生气,为什么生气,一个如此的极品美男主动吻了我我还生气?”
“..”雪锦却始终笑不出来,眼眸中的黑雾渐渐消散,她的反应除了刚开始的呆愣后就再也出乎他的意料,他当时也是失了理智。
二人都不说话,须臾,雪锦微微一叹,打开那血玉盒,拿出那已是通红的金针,把血滴在了血玉盒里的物件上,只见红光乍现,灼灼其华。
云烟清一脸平静的看着雪锦一系列的动作,没有一点好奇心。
片刻,雪锦从血玉盒内拿出了一串耳坠,耳坠为血玉色,没有一点瑕疵和陈杂,雪锦定眼凝神一会,转头看着云烟清,黑眸深邃。
只见他一言不发的来至云烟清身边,不容置喙的直接把那一串血玉耳坠戴在云烟清莹白的耳上。
云烟清只觉耳朵一凉,伸手一摸,一抹温润温滑的感觉。
雪锦看着她,微微一笑。
云烟清想要摘下,却发现那耳坠已经长在了肉里,除非你把耳朵割下,要不一辈子都会摘不下,跟随着你。
雪锦见云烟清沉着脸手不停想要试图把耳坠取下,顿时蹙眉不悦道:“云烟清,你在干什么,这取不下来了。”
云烟清紧抿唇瓣,目光阴戾,一字一句道:“锦少主可知道,这血玉的..”
“本少主自然知道。”雪锦劫口“血玉出自我们雪山,你而上的血玉耳坠是每代雪族夫人所佩戴的-认命血玉,只要是谁的血液注入到这玉中,谁便是雪族的夫人。”
云烟清冷笑:“那岂不是谁要有这认命血玉谁便是雪族夫人喽。”
雪锦只觉她的冷笑带过伤人,别开头道:“认命血玉天下只有一块,独一无二,何来很多?!”
“哼,如真是你说,那现在这串血玉应该在你母亲的耳朵上,而不是在我这里。”
雪锦听闻,不由不自在起来,耳根也跟着粉红,别开头道:“认命血玉虽在雪族夫人处,但一旦她诞下男嗣便会把他的血融入到血玉中,知道男嗣长大为一女子心动,耳坠便会自动松开任下一位雪族夫人。”
云烟清身形一滞,目光些许复杂的看着雪锦,他这样说岂不是间接性说她是他心动的女子,她何时让着锦少主心动了?她在他面前可是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
须臾,云烟清深吸一口气道:“雪锦,我不爱你,但.”她紧抿唇瓣道:“如果哪天你又碰上了一名女子,心动的比我还剧烈,不管你在何处,我一定日夜不停的把血玉耳坠交还给你。”
见雪锦依旧不语,云烟清又道:“谁没有几次的心动,萌动呀,这都很正常,青春期嘛!一定要慎重考虑,可千万别因为一个传统而错过了自己真正的挚爱呀。”
雪锦薄唇微动,想要说什么却又放弃了。
“那.。。我走了.。。拜拜。。”云烟清已经再没有寒意,她只当雪锦只是一时马虎。
看着越来越淡的红影,雪锦黑眸闪过一抹伤悲,蓦地,原本还在原地的白影已经不见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