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灵山青山傍水,灵气充沛,小桥流水,树林阴翳,鸣声上下,一片秀丽!
如洗碧天,一轮红阳,普照在碧山之上,山顶之上,坐落着一朴素的寺庙:‘翠灵寺’,阳光明媚笼罩在其上,竟好似那佛光,纵使寺庙四面竹树环合,紧密相凑,也遮不住那万丈佛光!
崎岖的青石山路,一雪白锦袍的无双男子正费力的背着一血红罗裙的妖冶女子。
女子满脸血迹斑斑,唇瓣发紫,紧紧抿着,无丝毫生气的软骨趴在男子挺拔的背脊上,藕臂无力的垂下,随着男子上山的晃动,摇摇晃晃。整个罗裙早已被血湿透,一滴滴滴在走过的青石板上。
而那雪衣男子,清俊的脸上沁着汗水,薄唇发白,额前的碎发也一湿嗒嗒的趴在额上,节骨分明的手指紧紧扣住女子的脚裸以防垂掉,深一步浅一步吃力的往上走,显然,他已经力气透支了。
女子的鲜血慢慢深入他雪白锦袍的前方,慢慢延伸,须臾,那原本白璧无瑕的白衣也变为了‘红衣’。
“云烟清――”男子干涩着嘴唇,已不是原先那温润干净的嗓音,只见他如墨玉般温润的黑眸此时渡上一层氤氲水雾,良久,才听他又道:“我害了你,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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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生死未卜……?”蓝景如眼眸闪过惊愕,云烟清的翠柳轩爆炸了!她生死未卜!
蓝景如蹙着双眉,凝望云相府处。
“呵……这回每人是你的对手了,高兴吗?”她身后是九公主―玉黛儿。
蓝景如挑眉,回头看向玉黛儿,竖起指头摇了摇,冷声道:“不,她还未死,我还很高兴,你难道不觉得,没有对手会很难过吗?”
玉黛儿冷嘲:“如果是我我到希望一辈子没有对手。”
“为什么?”蓝景如看向她。
“因为这样……”玉黛儿走到蓝景如身旁,两手搭在窗棂上,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登时暖暖道:“才能说明我是最强大的。”
“呵呵呵――”整个木兰轩都传来蓝景如的大肆冷笑声:“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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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震惊了整个幽侯,都在传言云府云小姐要以香消玉损的讹传。
云相府中――
“大哥,你别拦我!他们怎么可以如此满口遑论?!三妹根本就没有死!没有死!”云尘华一脸怒火,大吼道。
云轩飞阴沉的俊脸,看着失去理智的二弟,低声呵斥:“云尘华,别胡闹!”
“我胡闹?大哥,你就这样能忍受得了他们这样天天说三妹?三妹只不过是隐匿在哪里疗伤了,他们凭什么这样说?”云尘华有些发狂,竟开始拳打脚踢起拦着他的云轩飞。
云轩飞一怒,一个手刀把云尘华打晕,哀叹一声,看向远方,自从三妹出事后,他这个二弟不用说了整天发狂,父母也萎靡不振,皇上也特许父亲在家好好修养几天,一些平日里巴结的官员不知愚昧,竟来安慰父亲,使得父亲气的吐血,整个相府死气沉沉,无半丝活跃。
八皇子整天闭门不见客,每日关在书房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日三餐也不按时吃。
九皇子平时的傲气也平静下来,整日阴郁着脸,闷头喝酒,天天酗酒,醉醺醺。
赫连将军也整日寡言,没日没夜的一直练剑,不知劳累,也是整日油盐不进,滴水不沾。
青莲公子也不知去向,听闻有人见他在一山林里暂时居住,整日看书不分昼夜。
而那些云烟清平常的那些心腹丫鬟也是整日木讷,天天往外跑去找三妹,结果都一无所获。
还有一个名叫熏沫的女子,虽未见面,但听丫头说也是天天东奔西跑,总是神神叨叨说什么‘鱼千她们一定会有消息。’
总之,过的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