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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心疗(4)

“你好,是不是等了我好久了?”许可的双眼流露着胜利的光彩,洋洋得意地问道。但是胡如海的眼睛却像要喷出火来似的。

“你知道不知道你这种冒险行径令人多么担心?”

“我姑妈却答应我了。”许可的口气活像个任性的孩子。她想起了他前一天对她所说过的话,此刻便开始享受那种随着他的愤怒泉涌而出的胜利感。“这种感觉真是不错,你说呢?”

“是啊!等你的小船儿触礁或撞上别人的船,当然还有被海风海浪掀翻的可能的时候,那时那种感觉就更美妙了,令你更舒服了,你以为你这是在宽阔的马路上开车兜风吗?”他的声音在沉寂的清晨中回响着。许可被他吼得为之气结,只能怔怔地瞪着他。

“我知道我应该怎么做,用不着你教我,对我指手划脚。我不会有事的,我能照顾好我自己。”

“是吗?”他气冲冲地逼视着她,“我都很怀疑,你只知道耀武扬威的卖弄。你并不知道真正的博击,与大海博击的那种感觉,你永远也没有机会碰上,而你以为你现在就是大英雄了吗?”

许可气得真想尖叫:“你说话不要这么损。”

“或许我比你聪明,知道该不该冒险,不是盲目冒险,还让别人时刻为你担忧。”

“我和你说过,用不着别人为我担忧,尤其是你,我会照顾好我自己。”许可也提高了音调。这时却冷不防地,他们的船几乎撞到一块儿了。只是他们都眼明手快,倏地又分开了。

“我就跟你说过,你不是出来打鱼的材料,否则连命都会给送掉的,你说这种险值不值得你去冒?”

“哦,我现在送命了吗?”许可仍然凶巴巴地瞪着他问。

“也许下一次或者再过一会儿你就没命了。”

“哈,我知道了,你心里还是不愿承认,不愿承认我一个女人也能像你一样独自驾船出海,是不是?所以你才发火,你的气度太小了,不是吗?”

“不是。你这个澳门来的千金小姐,你来我们这儿只不过是度假或者叫旅游吧!扮演几天的渔民驾着船儿过过瘾,在这儿胡蹦乱跳,还自我感觉良好呢?你们这种人为什么不在城里好好呆着?你根本不属于这里,不属于海,你难道搞不懂吗?”

“我当然懂,而且很懂,比你还懂呢!你别说了行不行?”

“我才不想说呢!”

胡如海说着便调转船头,朝另一个方向开走了。许可若有所失地放慢了船速,也开始像别人那样准备下网。她心里却不知所以然,但他的话却刺伤了她的心。

她望见几条小船儿正在附近下网,于是也加紧了速度,赶紧过去。胡如海却已等在那儿了。他的眼睛像两束燃烧的火焰,他的脸绷得比刚才还紧。可是此刻的他却可以做一个很好的广告形象,这一瞬间,许可竟起了这个疯狂的念头,想到要是把这一形象拍摄下来该多好,只可惜他们现在不是在拍摄什么,而且这儿是海上不是在澳门她们嘉华电影公司的广告拍摄现场。

“你过来跟我们凑什么热闹?”胡如海咬牙切齿地低声问。

“来看看你们怎么下网。怎么?不行吗?”

“你不是都会了吗?”

“我是会。”许可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白晰的脸庞立刻涨得通红,一直红到发根,“但是我还不是很熟练,我想再学点经验。”

“那好啊!原来你是想临时抱佛脚。小姐,除了好奇心之外你什么也不会,我不会说错的,你以为跟了我两天便得了真传?你不是很聪明吗?不是很厉害吗?那么好自为之吧!你会照顾好自己,不需要我们为你担忧,那么走远一些,你听清楚了没有?我知道你不会接受别人的劝告和建议,不过你总该听得懂命令吧!”许可狠狠地瞪着他,真恨不得跳过去给他一耳光。这个人真是可恶到家了,不过当初他确实是为自己着想的。他说的话一点儿也不错。

“好,我走开就是了。”许可垂下眼,调转船头准备朝另一边驶去。

“你真会下网了?”

“是的,不会我自个儿也能摸索,不希罕看你!”她扭头朝他大吼,胡如海的眼中却闪过一抹奇特的光芒,继而点点头。许可又问,“对了,你们今天大约什么时候回去?”

“我不知道。”他的船飞快地从她旁边过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什么叫自己看着办?”

“你可以在海上转一圈,玩够了,开心了,想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胡如海讽刺地说了一句,而后便驶远了。这一刻,她真希望自己是个男人,然后赶上去和他们打一架,然而他却已经走远了。

两个小时后许可又碰上了他。

“玩够了吗?”胡如海捉弄地望着她问。她把船停靠在他的船旁。

“愉快极了,谢谢你!”虽然有些气顺不过来,但她毕竟又见着他了,因此话语中多少有些胜利的意味。当晚他们回来靠岸后,胡如海一反常态地主动和她说起话来。

“今天你心满意足了吧?”胡如海过来帮她搬走船上的东西时向她问道。他的黑发凌乱地散拂在额前,他的双眼明亮,他的胡子长了,在脸颊笼上一片阴影。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粗犷的男性气息,总令女人不禁为之驻足,一时之间令人竟仿佛透不过气来了。只有许可不受这种影响,惟有他举手投足间那种自信的神态令她不安。他是个对她的世界,他的工作和他周遭朋友怀有绝对信心的男人,或许对他的女人也有同样的信心吧!她听了他的问话,并没有马上回答,好久以后才点点头,淡淡一笑,说道:“差不多了,你难道没有看出我相当高兴吗?”

“那么昨天呢?还有前天……你不高兴吗?”他为什么要紧紧相逼?许可暗想,他为什么要管这么多。

“也高兴,但更多的是受气。”

“是吗?”胡如海的眼睛紧盯着她不放。“喂,说说独自驾船出海是什么感觉?”

这回她却毫不避讳,睁着一双黑眸坦然地迎视他的目光说:“这种感觉可太好了,它使我觉得再度复生,使我觉自由和充满活力,我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胡如海听罢缓缓点着头,一言不发。她不知道他是否明白,也不知道他听了之后会怎么想。他只向她投了最后一瞥,随即便转身走了。

5

“你对胡如海这个人的印象怎么样?喜欢和他在一起吗?”这个问题既奇怪又突兀,然而姑妈发问的语气却那么天真,使许可忍不住笑起来了。

“喜欢和他在一起?这可说不上。”但许可知道姑妈的用意并不在此,于是她又发出清脆的笑声,继而往沙发背上一靠,“他很能干,我想这一点我还是挺尊敬他的,虽然他不是个易于相处的人,也不觉得他对我有什么特别的好感,但我仍不否认尊敬他。他很有魅力,你问我的可能是这一点,可是他也令人难以亲近。他真是个怪人,姑妈你说呢?”姑妈默默点了点头,心想,我刚来那会儿对杨洪也是这种看法的。

“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呢?姑妈。”许可忍不住问道。她和胡如海之间根本没有什么能让人感觉出来的感情,何况姑妈并没有见到他们在一起的情景有多糟糕。

“我也说不上来,只是有种感觉,或者说是一种愿望吧!”姑妈像个小女孩般简单明了地说。

“我才不信呢!”许可露出既稍微感兴趣又觉得狐疑的表情,尔后又以较坚决的口吻说:“反正我不是为此才来这里的。我是来这儿忘掉一个男人的,不必以和另一个男人扯上关系来达到目的,当然更不会和这里的男人扯上关系。”

“你怎么会这么说?”姑妈略显莫名其妙地望着她。

“因为我们对彼此毫不了解,对他们来说我是个不同层次的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他们对我来说也是这样。我不了解他们的生活方式,他们也同样不了解我。”许可说着轻轻叹了口气,“我是来这儿散心的,姑妈,并不是来和谁玩情感游戏。”姑妈一听她这番话,立刻大笑着摇摇头。

“有时候事情总是让人意想不到、措手不及的。谁当初也没在乎过要怎么样。”这一瞬间,许可认为姑妈会把她自己的什么切身体会告诉她呢!比如以心换心地把她十几年来留在这儿的秘密,究竟是什么东西吸引姑妈的心……

“不过,我在这儿我却另有所爱了。姑妈,你信不信?”

“什么?你才来两天便另有所爱了?”姑妈猛地停下了手中的活儿,愕然地瞪着许可。万万想不到她竟已经和别人在谈恋爱了。

“是的,千真万确。”

“喂,你快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帮你把把关。”

“那好吧!”许可故作神秘地朝她微微笑着,“我深深爱上你的那些小鱼船了。”姑妈想不到是这个答案,愣愕了好一阵两个人才一齐大笑着。于是她们又聊了别的话题很久,直到各自回房间睡觉。今天晚上许可还刻意竖起耳朵,想倾听那熟悉的隐约的脚步声。现在她怀疑那是不是姑妈半夜出去和谁约会,或者约别人来幽会。当然,这个人无疑就是杨洪了。她不禁好奇起来,如果他们真的来往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不干脆结婚?也许他们有他们的理由,比如内地比澳门要封闭得多,不会像澳门人受两方影响,做事总直来直往,毫不含蓄。接着,她又回想起姑妈刚才隐隐约约地问她对那个胡如海的印象,使她很困惑不解,姑妈为什么会疑心她会喜欢和胡如海在一起呢?她并不喜欢和他在一起,确切地说,胡如海只会令她困扰不安。接着她不禁又叩心自问:胡如海真能对她产生这种影响?他粗犷而带着野性的气质……犹如自梦幻中走出来的人物,然而他却不是她所想要的梦中情人;胡如海高大伟岸,容貌也相当英俊,没错,他是很受女人欢迎的男性,但对许可来说对此只能一笑而置之,她的心神又迅速飞驰到澳门的瑞斯文·彼得身上……他和她曾是那么完美的一对儿,他们在一起曾经是那么的活跃、快乐,一同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共同承担痛苦,分享喜悦……一切的一切,现在都成了过往云烟了。

她落寞地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他,想那些幸福美好的过去。同时,她又感到有一些欣慰的是,她现在不再和澳门的任何朋友同事联系,这几天来似乎是把那边全都忘了,她每天的劳动都累得使她来不及去想那些悲伤的或者喜悦的事。创伤在心里似乎渐渐淡去了。许可终于合上眼,渐渐进入梦乡,梦见赵丽华,还有瑞斯文·彼得,此外还梦见的许多人,姑妈拼命在向她诉说什么,然而她听不清楚;还有阿萍,她一直在笑,笑个没完没了的;还有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船头上,而她却裸露着后背,紧紧拥抱着他,任小船儿在海上驰骋。她不知道他们将使往何方,也不清楚他们来自何处,只知道她和那个男人已融为一体了,因此感到分外的安全。清晨六点半,闹钟响起来时她倏地惊醒过来,醒来只觉得出奇的平和满足,没有了往日的那种空虚和孤独感,却已记不清梦境是如何了。

6

十来天过去了,许可已经和这儿的工人们混熟了。这天他们回来挺早,一大群工人欢呼一路,踏上归途。许可也混在船队里,老开阿萍她丈夫的玩笑,她也被旁近几条船上的工人们捉弄消遣。有人说她一定被男朋友揍得受不了了,才逃到这儿来的;又有人说她男朋友肯定是受不了她的长舌,几乎被逼得发疯了,忍无可忍之下才动手揍她的;可是有人说她已经结了婚,说不定已经有好几个孩子呢?就是因为菜烧得不好,所以才被赶出来。

“对,你们说的都对。”许可和男人们同声大笑着。今天是当地的一个节日,似乎是一个庆祝打鱼丰收的节日。晚上,渔场将在沙滩上举行很多活动,并请来了工人们的家小和附近村庄的人们都来参加,让大伙儿欢聚一堂,并感觉到渔场是个大家庭,家庭中的每一分子都息息相关,相亲相爱。因此,为了这个节日他们才特意早归来的。

“可不是?我的大儿子都和你这样大了。”许可指着一个年轻的工人说笑着。

“哈,你骗谁呢?这么大的做你的男朋友差不多。”一个老资格的工人怪叫道,“你有这么大的儿子,你得了吧你?除非你五岁就会生孩子。”

“但是你也别说你还没有男朋友,这是不可能的。你这么漂亮,拜倒在你石榴裙下的男人没有一个排也有一个连。”另一个工人坚持已见地说。他们背着她的时候常常讨论这个问题。

“我真的还没有男朋友。虽然生了那么几个孩子了,但还没找到他们的父亲……”许可说到这儿又和大伙笑起来。等船到岸边,把船泊好,便搬起船上的东西抢先上岸,又回过头朝后边大喊:“我太坏了,没有人敢要。”

阿萍用柔和的眼光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旁边的伙伴都忍不住凑过来问:“她真正的底细是怎样?阿萍,她真的生了几个孩子?”

“傻瓜,她骗你们的。”

“那她应该结婚了吧!”

“现在好象又离了。哦,其余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想知道的自个儿找她问去吧!”阿萍摆脱了众人,没再多说什么。一方面因为她认为如果许可想让他们知道,会自己告诉他们的,用不着别人多嘴;另一方面是确实除此以外,她对许可的“信息”就别无所知了。

“我想她也许是为了逃避某种打击才来我们这儿的。”一个年轻的工人红着脸猜测着。

“这个是有可能的。”阿萍表示同意这种看法,大家也没真心想追究。今天是他们庆祝丰收的节日,工人们都忙着去找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来团聚,何况许可的真实情况如何并不关他们的事。

“晚上见!”放好了船上搬过来的用具出来,许可碰上了阿萍,匆匆打一声招呼便回屋里去了。她要洗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到沙滩上去帮助姑妈和杨伯伯等人布置活动场所,大家都分工合作,没有一个人会闲着的。

不一会儿,许可已在沙滩上忙碌了,那儿已经搭成了一个简易的小舞台。许可爬上一座木梯,将绿色、黄色、红色及蓝色拴在一起的气球挂上前台的木板上。胡如海也忍不住跑来凑热闹!实际上他是一个热心的组织者,他正分派给工人们各种任务,指挥他们装点这座简易的舞台。许可高踞在梯子上,第一次觉得她终于高过了他。

“你干什么不歇一会儿再过来?”他问许可。

“不用了。”许可笑着回答,自从她刚才心里突然涌起那阵思乡情愁后,她的笑容中便好像若有所失。胡如海很快爬上舞台,把旁边的气球给许可递上去,然后又帮她扶着木梯,让她安安稳稳地下来。

“好了。”许可夸一句。

“这些活儿本来我应该叫别人来做的,没想到你已经做好了。”胡如海极其自然地随口说一句,仿佛他们一直是朋友。许可听了不觉展颜一笑,这一回她的笑有生气多了。

许可下来后一直端祥自己挂上去的气球,以便把那些挂得不适合的就纠正过来。胡如海一边指挥别人,一边不时地建议她哪个气球应挂什么位置好看些,许可依言挂好,终于忍不住笑着说:“胡如海,你是不是一向发号施令习惯了?”

胡如海思索了一阵,点点头回答:“可能吧!我倒不觉得是这样。”

许可调整了一个气球,盯着他又问:“你老是对别人发号施令不觉得累吗?”

“不觉得。”胡如海说完便以敏锐的目光盯着她反问:“你……是不是有过命令别人到命令累了的经历?”他觉得许可也是一向负责发号施令的人。她身上流露出的某种气质,令人觉出她具有领导的身份或地位。

许可不加思索地回答他:“是的,我很累。”

“所以你才跑到我们这儿来逃避?”胡如海单刀直入,有些莽撞地问。许可这次看了他好久才说:“这是一部分的原因。”胡如海听罢不禁心想:不知道她是否曾经神经崩溃或者发疯了?他确信她是为了某种重大的因素才来渔场的,也确信她绝不是逃家的平凡主妇。可是他在她的身上却看不出来丝毫疯狂的迹象,这使他毫无头绪,无从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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