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监斩台上,监斩官那声行刑。哭声更响,而金芸却只是默默流泪。你以为此刻她会如此安静,当然不是,而是我点了她哑穴。
如若不然不知道她会哭喊成什么样呢,金芸本宫还不想你就这样死掉。
从此以后金芸疯了,一天到晚只待在云居,也不出门,一会哭哭笑笑的。
而她的肚子却也在一天的大了起来,而她的似乎又恢复正常了。开始做着各种小衣裳,脸上更是溢满了母性的光辉。
看着令我刺痛,如若不是她,我和枫然的孩子怕是都会自己走路了吧!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那日深夜,窗外下着瓢泼大雨,寒风刺骨。我正窝在江枫然怀里沉睡,却被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敲醒。
门外一丫鬟哭喊,手不停拍打着门。“太子殿下您快去看看,金侧妃,她要生了。”
我刚要起身,江枫然压住我,示意我躺在。“我来,外面风寒!”说着便起身套着外袍,开了门。
门外的正是金芸的贴身丫鬟兰琴,因为雨水的关系,身上的衣衫全部湿透了。不时打着冷颤,跪在地上。
“要生了找稳婆,找本太子何用?难道本太子会接生不成!深夜在此吵闹,太子府是一点规矩都没有了。”
兰琴连忙磕头赔罪,额头一片血红。“太子恕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还望您救救娘娘!!”
算日子还要些时日,看样子是早产了!江枫然冷着脸,看着地上大有磕死准备的兰琴。
“要死到别处,别污了本太子的眼,脏了太子妃的地方!”我站在后面,看着江枫然是准备不过问了。
我拿出一块令牌,那是代表太子妃身份的东西。我递到她手中,兰琴惊讶的看着我。
“拿着这个去找后院嬷嬷吧,听闻她有些经验,稚子无辜!”她连忙磕头道谢,尽管血已经在脸上模糊不堪。
“谢~!太子妃!奴婢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你!”说完飞快冲入雨幕中,金芸的丫鬟倒是个忠心的。
江枫然明显一脸的不悦,关上门将外袍披在我身上。“不是让你不要起身么?不就是个早产,死了又何妨,反正腹中之子不是我的!”
我轻笑出声“是你的,你认为她还能活到现在!虽然她现在也活不长了!”他打横抱起我,嘴角挂着一抹浅笑。“是!是!为夫怎么忘记,我们家夫人可是陈年老醋!酸得很!!”
我在他怀中抬起脸,挑着眉。“陈年老醋,恩?我很老?”抱我至床上,刮了下我鼻尖。“哪里会,夫人一直很美,美得倾国倾城!”
我窝在还有余温的被窝里,脸上没有来一阵滚烫。虽然我们在一起不算长,但也好歹有好几年了,依然没有个正经!
不免有些娇嗔“就知道瞎贫!睡吧!明天你还要上朝!”他埋进被窝,顺势将我扣在怀中。因为身子凉,冬天都是窝在他怀中入睡。突然发现我再也没有以前那么冷血,可是依然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