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豆丁儿闻言一边撒欢的朝外跑一边喊,“不是我打的,不是我打的……”转眼不见了踪影。
赵昉气氛的对着侍卫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请御医。”
“是,大皇子。”
侍卫退出殿外,留下柳月儿独立于殿中。
赵昉有些急躁,将月儿嫌弃的瞪了一眼“柳护卫,你站这儿干什么,碍不碍眼,本皇子正担心姑姑的痛处,不想看见闲杂人等,赶紧出去。”
“是,月儿遵命!”接到逐客令,月儿退出殿外,赵昉,谢谢你来解围。
“哎哎哎……”
升国公主想叫住,被赵昉打断,“姑姑,您别说话了,看都肿成什么了,让我逮到那两个小兔崽子不把他们腿打断才怪。姑姑快坐下,快坐下。”
一个月过去,在这缠绵悱恻的三十天,一个男人和他挚爱的女人始终十指相扣,温婉甜蜜。
锦帐中,摇椅上,草丛里,大树下,小溪边,浴盆里,都留下他对她痴狂的爱,他们合体的印迹。
他想克制,想只是单纯的搂着她一夜好眠,可是每当靠近,他就会忍不住,对他来说,她的心和身,都是他今生的劫,是他逃不出,更不愿逃出的网。
然而,这对男女并不知,每当夜深人静时,宫城内赵祯得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眯起眼,将心中的沙漏颠倒一番。
柳月儿,朕已经给了你多次机会,可你……朕,究竟是该与不该?
汴京城外,到了送亲的这一日。
一百多名开道的探路兵,人人骑着高头大马,手举大宋彩旗,先一步浩浩荡荡的出发,数百辆载着嫁妆的锦装马车一一排列,紧跟其后。
五千名精兵瑞士在沈将军的带领下,将一辆十六匹白色骏马同驾的阔绰红车护与中间,众兵整整齐齐,步伐稳健。
城门口,文武百官立于两侧为升国公主送行,赵祯站在城楼上,向远去的队伍微微挥手。
苏轼站在百官的队伍里,望着红车旁边驾马远去的女护卫恋恋不舍,眼角翻出荧光,喃喃自语。
“柳护卫,你不愿意跟我在一块儿就算了,为何连白玉家的地址都不告诉我,莫非你知道我看上白玉,你就吃醋了?要么我再给你些时间好好想想,等你回来再告诉我要不要跟我在一块儿。好吧,那就等你回来。”
月儿与沈让同时回头凝望,汴京城离他们越来越远,不过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再回来,但或许再次回来时,就是与那位背后王者的决战。
与此同时,白玉堂和丁月华在包大人的安排下,将林儿和小蝶遣送出了城。
官道上,大宋公主的送亲队伍浩浩荡荡,缓缓前行,不知不觉已到了夜晚。
月色皎洁悬挂在空中,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让人不由深深地沉醉。
侍卫搭了暖和的帐篷,燃起篝火,将公主请进帐内。
月儿虽与升国公主对立,可此时不是较真的时候,有些事情还要在脸面上做到。
月儿手握一把被绸缎包裹住的剑,守在公主的帐外,将送食物的宫女,和禀报的侍卫一一检验之后,才放了行。
半个时辰过去,沈让将人马安顿好,来到帐外,月儿轻快的蹦到他身上,双腿将其腰身夹住,‘叭……’亲了他的脸。
沈让轻刮她小鼻子,“还有人呢,怎能勾引我?”
月儿扫了一圈周围扭脸的侍卫,不好意思,从人家腿上下来。
侍卫全当做没看见,黑寡妇与前夫打的火热的消息已众人皆知,她的传闻太多,没人去计较她今日跟了谁,明日又跟了谁,皇上都不管,他们更不可能去管。
月儿冲一名侍卫挥手,“你,再去派两个小队,加强戒备。”
“是!”侍卫领命。
一男一女手牵着手步入到树林中,身后兵将们的聊天声渐渐的听不到。
树影重重,月光透过稀拉拉的树杈映照在地面的枯叶上。
“你外公已在城内做好准备,随时等着跟咱们接应!”沈让小声说道。
月儿微怔,“不是说等咱们快到吐蕃时他们再混出城的?怎么还要提早了?”
沈让将她的手紧了紧,轻声说道,“怕事情会有所变动,不能按原计划进行,我将顾虑说给你外公听,他老人家也是这个意思。故此,七日后咱们就必须抽身回来。”
“升国公主这边咱们怎么解释!”
“夫人不必担心,你外公他老人家近年虽然瘫了,可有些事情从没松懈过,到时他会封锁沿途,掐断一切消息,待咱们办完事,他也会想办法抽身。”
闻言月儿调笑起来,“原来你和外公还有这么多事情没告诉我,究竟你是他外孙还是我是她外孙?”
“呵呵……”沈让得意的笑,“我这个外孙女婿,他老人家可是喜欢的紧呢!”
走着走着,月儿站住脚步。
沈让侧目,“夫人,怎么不走了?”
月儿不怀好意,笑得奸诈,“就在这。”
“什么就在这儿?”
月儿舔了舔嘴角,跳到沈让的身上,对着人家的唇狂吸乱啃,沈让恍然,这小女人怎么上了瘾,不过,很好,他喜欢。
沈让将她后背靠在树干上,喘息间坏坏的问道,“夫人体内还有残毒?”
月儿撇他,一个月都过去了,再残的毒都被他解的干净,明知道没有还故意逗她,不惩罚他才怪。
她毫不言语,继续贴上,手底下开始撕扯,他浑身紧绷,蓄势待发。
“嗖……”一根指头落在某男的穴位,再也动不了分毫。
“夫人这是为何?”
月儿笑眯眯的下了地,将某男放倒,爬在他前胸,用牙齿将他的衣襟一点一点咬开。
被小舌尖触碰到的肌肤注入了丝丝电流,脑中渐渐瘫软,沈让声音沙哑,“夫,夫人,你,你这是……”
月儿挑起眉毛,想起他今晚会惨淡淡,她就忍不住的得意,“老娘今日想玩儿母兽与美男,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