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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叶儿说对了,她手上握有管戎的命,她便不得不诸多思量。

叶儿要交换的不是她自己的性命,而是她额娘,那泰必图的小妾,那拉氏的命。

敏梅听了,有些微的触动。叶儿是因为自己额娘一直在泰必图府中,因而受制于他的吧。当知道她做出的那些事情她恨过,也为自己觉得不公。可是后来仔细一想,其实叶儿也可怜,她不过是个想要保护自己母亲的孩子。若真有什么罪该万死也是属于那泰必图的。

归根结底,也许这一切都是因果循环,若是当年没有额娘爱上阿玛那一出,也就不会有这后来的许多事情了。

现在为难的事情是,泰必图一家是皇上御笔亲批满门抄斩,并出了皇榜昭告天下的,榜上清楚写着一百七十五口,一人不少。可见年轻的皇帝对于这个国之蛀虫已经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他隶属八旗,一家大小更是族谱留名,叶儿因为他的有心谋划,这才在出生始然就没有被记录在谱。但那拉氏却不同,要从宗人府大牢里无故带走一个人犯,谈何容易。

从地牢回来,她就一直在想,到底还有什么可能,能让她从刽子手的刀下救出那人。她不是没想过要去求皇奶奶,可是这个想法马上就被自己否定。皇奶奶已经不过问政事多年,她也不可能为了自己的一个请求而出言干预皇帝的决策。管戎伤重,也不可能再与她潜入宗人府救人,而且即算他无事,那宗人府她是见识过的,她也没有把握能在重兵把守的情况下从那铜墙铁壁里救出人来。

她就坐在窗边,抬眸看着窗外迷蒙的亮色,天就要亮了,再过几个时辰,就要在午门行刑了,叶儿说她见不到额娘便要拖着管戎一同上路。

她心中焦急,却也不知,这个时候还能怎么办?总是一再的在强大的命运面前感觉到自己的渺小。眼中渐渐染上了一层灰敗。

常宁坐在榻上无声的看着她。

到了这个时候,她还要坚持她那无畏的骄傲吗?为什么就不能软下来求求自己呢。难道他就这么不值得她依靠信任吗?

“这事任你怎么想,也是不能想出对策来的。”他冷言冷语的说到。

心微微一沉,眉眼也愈发沉了下去。“你就一定要选在这个时候打击我吗?”

“过来。”命令的语气,微眯着眸子,告诉她这是不可违拗的。

她苦笑一下,起身,缓步朝他走去。他伸手,温暖的大掌握住她身侧的冰冷的小手。常宁心一疼,手上用力,就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楼抱住。

春日的早晨,还有些微凉。抱着她,感觉到她衣裳上犹带的寒意,她总是如此不知爱惜自己。

“你就从来没想过要依靠一下我吗?”他隐隐透出怒意,她是他的女人,可是每每遇到棘手的问题,她总是只想着自己解决,或者宁愿选择管戎,也要将他这个枕边人排除在外,他非常非常不喜欢这种被他当作外人的感觉。

她没注意到自己朝他怀里钻的动作是那样的自然而然,她只知道这一刻不止是身体冷,连心都微微泛寒,一碰触到他温暖的躯体,她就什么也管不了了。这些日子当她无法入眠的时候,她总习惯依偎在他怀里汲取温暖。

她幽幽叹了口气,她要如何去想依靠于他,他一开始就没有给她依靠的机会。从前是她的福晋,他将她独自放在府中,让她独立,凡事不管。如今她连他的福晋都不是了,她还能要求他些什么。她已经习惯遇到什么事情都自己处理。现在她和他之间只不过是多了一层亲密关系,她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而已,这样的关系,只要他点头,她相信会有数不清的女人前赴后继,自己并没有什么特别,也绝不会拥此自重。

她已经不是十五岁刚刚及笄时的敏梅了,对于自己,对于这个世界,她认识得够透彻了。谁也不会因为没有了谁而活不下去,容若当年那般痴迷于仙蕊,最后还不是接受了现实,早先她甚至听燕雨说他又娶了妻。可见这个世间,谁对谁也说不上什么特别。可以全心依赖的良人也许只是人们美好愿望罢了。

他埋首在她发间,暗香袭人,胸口郁结,幽幽叹了口气。“敏梅,你的心呢?你爱我,信我的心呢?为什么走到现在我反而完全触摸不到了。”

她为他的话微微一颤,抬头看着他面上流露出的渴望神情,竟是那样的熟悉。记忆在脑中飞快的闪过,她记起那一年文华殿前的那棵槐树下,她也曾用这样深深渴望的目光看过他。

那时正逢初春,宫宇里还有未融的白雪。皇奶奶为她的及笄礼裁制了一件大红的新宫装,宫人们都说她穿上比那春花还要娇美,听说他还在文华殿里看书,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穿给他看,便一路飞奔而去。

到了文华殿的院子,就看见太傅和他相谐从殿中出来。她就站在那一片片茫茫之光中,犹带寒意的微风吹着她的裙摆,那时她自认自己一定是美丽的,因为就连一向迂腐的太傅见了她那身新宫装都忍不住摸着胡须笑眯眯的说了一句“暗想玉容何所似,一枝春雪冻梅花”。

可是当时他却仅仅只是略略看了她一眼,便将眼光别开。

她气急,等到识趣的太傅走后,便跳上前去,搂住他的脖子,趁他微愕,往他嘴里塞了一颗从慈宁宫里带出的话梅。大声的告诉他,那酸酸甜甜的味道就是她爱他的滋味。而那话梅,就是她爱他的心。

他当着她的面就把那话梅吐掉了,他甚至还用冷酷略带嘲讽的口气对她说,她的心,他要不起,也不想要。

那是她来紫禁城后第一次生病,因为她站在那棵槐树下整整一个时辰未动,槐树上滴落下来雪水湿了她一身,可是她却犹未觉得冷,因为那时自己的心失了温度,再也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

她也不知道自己天性好争,好像就是从那一日开始,她便愈加加快了自己追逐他的脚步。皇奶奶一直说她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实在有些可笑,天下的好男儿何止常宁一个,只要她肯回头,就能看见身后早已尾随一大票的人等她垂青。可是她就是认了死理,一次次捧上自己的心,一次次被他摔碎也毫不气馁。

“我的心…你不是早就说了不要吗?”

“不!”他沉声说到,可以压低的嗓音里还是难掩紊乱的失序。“不要再去想以前我说的那些话,我们要的是现在和将来,不是吗?”

“将来…”她根本没有想过他们还有将来。

“是的,将来。”他可以加重了语气,想要说明自己有多肯定。“我们还有长久的将来要携手走下去,所以我需要你将你的爱交给我,而我也会将我的心交到你的手中。”他伸出自己宽厚的大掌,叠压在她的柔荑之上。压下的动作相当之用力,仿佛真的将什么东西郑重的交到了她的手中,复而指指相扣,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她愕然又不信的睁大眼,微微的湿润袭上眼眶,终是不肯轻易落泪成行。这无声的承诺她懂得的。她一度以为他们终将成为陌路,以为一切不过是自己虚华一梦,却不想走到今日,梦想真实现了。一路走来,艰辛无数,害怕过,彷徨过,却最终还是抵不过心底最深处的那一点为他而种下的柔软。

她将他的手握住,徐缓的,却是肃穆慎重的摆放到自己的胸口,让他感受那胸膛里勃勃跳动的心。那里藏有她最深的秘密,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她的心,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他,推拒不过是因为自己害怕了一厢情愿,害怕了满腹情怀得不到回应。“我的心,一直都在。”

感觉到她胸口的灼热,看着她不再冷漠疏离,而是蓄满情感的明眸,常宁的心狂跳了起来。他几乎都要控制不住自己了,颤抖不已的吻熨烫着她的唇瓣,反复缱绻,他在将吻落在她细巧的耳垂时,轻声说了一句,“敏梅,信我。我会让你知道我是值得你依靠的人。”那句话,蛊惑了她,让她一直紧绷,就要断裂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她紧紧拥抱住他,拥抱住这失而复得的希望。她的头枕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累极的缓缓阖上了眼帘。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去的,从床榻上幽幽转醒的那一刹,只觉自己做了一个长久的梦。

金珠就在她的榻前,好像是正等着她醒来一般。

看着窗外的天色,她抖声问了一句:“什么时辰了。”

“回格格,刚过了申时。”金珠的声音依然平直如镜。

“申时?”她低低的念了一句,犹如还在梦中一般。她竟然睡了这么久,此时距离午时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了。环视屋内,并没有常宁的影子,他救出了叶儿的额娘吗?叶儿真能兑现承诺给管戎治病吗?管戎现在怎么样了?

突然,她掀被下地。觉得与其问人,不若自己直接去看管戎来得更快,可能是由于长时间未动,起身的动作太快,站起的那一刻,眼前一黑,眩晕得就要倒地一般,只是在最后一刻被她死死咬住唇瓣,缓了过来。

“格格。”金珠上前扶住她。“王爷让格格醒来就去管戎的厢房。”

“好,就去。”她顾不得脚步还有些踉跄就往门外走去。

金珠搀着敏梅,心中叹了口气,果然还是王爷最懂格格,知道她醒来,一定最是心急管戎,既然拦不住,还不如大大方方将一切都摊在她面前来得痛快。

她们疾步走过东苑的小院,管戎的屋子就在东苑的西北角,远远就看见管戎的房门紧闭,门前已经站了一些人。她更是加快了脚步走去。

常宁老远就看见了她,见她过来,便迎了上来,他已经换了一身宝蓝色的常服,坎肩和长袍的边角上都绣有精致的云纹图饰,象征的是四海升平。

敏梅出来得过于匆忙,所以她身上只简单的套了件薄衫。春日里的风时暖时寒,他看了,忍不住皱眉,将自己身上的坎肩脱下,披在她的肩头,又回头吩咐了金珠,让她回房里再取件披风来。

敏梅激动的抓住了常宁的手臂。“管戎怎么样了?”

常宁眉头轻皱,巧妙的拂开她的手,揽住她的肩膀说到:“没事,叶儿正在里面给他去毒。”

她心中的大石落了一半,可是没有的郁结仍然未散。“你救出叶儿的额娘了吗?”她其实多次一问,他一定是救出了,不然叶儿怎么会在房里为管戎疗伤去毒呢。摇了摇头,又问到:“你是如何救出她来的?为什么走之前不叫醒我?”

常宁笑了笑,轻点她的鼻尖。“叫醒你做什么?难道你要跟着我一起劫法场吗?”他戏谑的说到。

敏梅惊得倒抽了一口凉气。“你去劫法场?”他疯了不成?堂堂恭亲王去无门外劫法场?“若让人知道,那是杀头的死罪。”

“谁会知道。你该不会以为我穿着亲王朝服去劫的法场吧。“他还是一派无所谓的表情。

她知道他的云淡风轻不过是想让她放下担心。“常宁。”她正了神色。“不管怎么说,那都是很危险的事情,你怎么可以不和我商量一下就去做呢?”他还埋怨她不信任他,难道他这样一次次的在和她有关的事情上,不事先告诉她就贸然行动,就是信任她吗?他不知道信任就如爱情一般必须是双方面的吗?

“放心,无事。”他轻言安抚着她。她担心的表情让他的心感觉到了春日的温暖,终于她对自己不再是麻木不仁,冷淡疏离了。他是真切的感觉到了她的关心。就算为了这小小的关心,他也觉得自己豁出去劫法场的行为是值得的了。

“没有下次。”她严肃的说着。“我不想你再瞒着我做任何的事情。”直到这一刻,她才不得不承认,常宁是了解她的,她果然不同于燕雨,对于周遭发生的一切,她宁愿通透的知晓,哪怕是痛苦一场,也好过被人蒙在鼓里。

他轻轻点头,与她并排站在园子里。

房门紧闭着,屋外的几人,面容都有些许沉凝之色。

园子里静逸与屋内的暗流涌动正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屋外的人不知道屋里的状况,屋里的人亦无暇顾及屋外的人。这个时候,好像一切也只剩等待了。

突然一阵风扬起,带来敏梅熟悉的药香。恍然的震动袭上心头,她不由自主的朝门口看去。果然见那灰衫男子正疾步跨过院门朝这边走来。

敏梅挣开常宁放在肩上的手臂,朝那人走去。

泪光闪闪:”怎么回来得这般快。“她轻轻握住他的手。飞鸽传书发出不过一日夜,他是如何赶得及回来的?不过他的归来,真是让她吃了一颗定心丸。老实说,她一直对于叶儿能否治愈管戎心存怀疑,现在有他在,她就不怕万一了。

白驿丞刻意忽略掉她身后投来的锐利目光,扬手挥落一身的风尘仆仆,苦笑着自己好像每次来京城都是这样匆匆忙忙,连让他清洗一番的时间都不留。“连着两封飞鸽传书,怎能不快。”

“两封?”她微诧,“我只发出一封。”

“还有一封是管戎发的。”他看了看她,只觉她确实气色好了许多,拾起她的手腕轻按脉象。他微微笑了,笑容和煦得就如这春风一般。“果然都好了,管戎给我讯息时,我还不信,看来这天下还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他眸光闪烁,深邃幽黯。“管戎怎么样了?你信上只潦潦几字说他中毒,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常宁已经走过来,长臂一拉,把自己的女人重新拉回怀中,这才露出满意的神情。抬头对上白驿丞的目光,微微眯眼,目露锐光。

敏梅目光微黯。”蛊毒,七株八虫的蛊毒。”对于两个男人的暗中较劲,她是浑然未觉。

”蛊毒?!”难得在那张冷静怡然的俊美面颊上看到如此神情。“那毒无解…”

“不,叶儿说她能解。”敏梅低喊到,语气却少了几分确定。

“叶儿说她能解?”白驿丞眼中闪过几抹复杂情绪。”叶儿是不是也中了这毒?“

敏梅不解他是如何知道叶儿也中了毒,困惑的回答到:“是的。”

白驿丞低头沉思片刻。“这毒,确实是无解,十五种毒物混淆在一起,形成的新毒素至今无人能解。”他看了看她,有些犹豫,却还是开了口。“这毒只能转接,由同样身中其毒的人,借助内力的催动,将那毒素转接到自己体内。只是那承接的人,却是必死无疑。只是我还有不明白的地方,这毒来自云南苗疆,下毒的人一般都会用铁甲护己,叶儿怎么会粗心大意到用自己的肌肤去碰触这毒素呢?那是形同自杀的行为。”

她惊惧的张了张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旋身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叶儿竟是要代管戎去死吗?她难道是一开始就做好了死去的准备,那时的她并不知道管戎会来为自己挡上这一掌啊。

“救下她额娘,才是她一开始的目的吧。”常宁一语道破。

敏梅顿悟,眸光闪烁的看向那扇紧闭的大门。他们竟然都陷入叶儿的局中。或者管戎为她挡上这一掌是个意外,但其实这个意外对于叶儿想要的结果并无丝毫影响,她做这一切由始至终的目的就是要胁迫常宁救下她额娘。所以她才能始终保持那样的泰然自若,即使身处囹圄,也无丝毫凌乱。

管戎用自己的安危交换了她的安全,叶儿用管戎的命交换来她的妥协,她用不得出口的真情交换了常宁的真心,而常宁则用自己的涉险交换来叶儿额娘的性命。而叶儿如此救下管戎,不论管戎是否曾对她有情,恐怕穷此一生都将对她永记于心。

好像谁都从中获益,却又都为这获益失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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