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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白驿丞帮常宁检视过伤口,确定没有中毒,敏梅一颗高悬的心这才平复了下来。

拿药拿布的事情她抢着做,包扎伤口的事情她也抢着做,让一旁的几个丫头只能立在旁边干瞪眼。

常宁知道,她是心存歉意。

待到包扎好伤口,他让房里的人都散了,独留她一人。拉她坐到自己腿上,她挣扎着不肯,就怕弄得他刚刚包好的伤口又崩开。

“别动,让我抱一会。”他的语气少了平日的盛气,竟是隐隐透着疲惫。

敏梅皱眉,想起这一番折腾,他已经一昼夜没阖过眼。“很累吗?你躺下睡会吧。”

埋在她发间的头颅轻轻摇了摇。“就想这么抱着你。”呢喃的声音带着些微的孩子气。

多年积压在心中的郁结正在一点点散去,她伸手轻轻推开他,看着他的时候,眼梢含笑。“我又不会跑了。”红唇微嘟,像是引人亲吻。

他深深凝视着她。这样的敏梅,那般明媚照人,是她离开四年后回来,他首次看见她脸上有如此娇俏的表情。冰冷的她,疏离的她,他见过太多了,所以此刻,他不由得目光发紧,再舍不得移开视线。

“敏梅,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吧?”他问得小心翼翼,怕受伤害的模样溢于言表。

她微微摇了摇头,还能离得开吗?不论是心还是身,她都被他牢牢绑缚住了不是吗?这天下之大,她还能到哪里去,曾经向往的自由啊,到这一刻才真正明白,那不过都是虚无。因为他一直住在她的心中,心没有自由,身如何能得自由。

“常宁。”她突然面色严肃。“我对你只有一条要求,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瞒我。”她不爱他这样,他可以不告诉任何人,但至少应该告诉她啊,他们是命脉相连的两个人,不管任何事情他都应该知道她愿意为他分担。

他点头,能理解她的心情,可是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对她尽言,他不想她担心…“敏梅,还有一件事我瞒着你。”见她脸色立马变白,他连忙说:“别急,别急。这事绝对不是坏事,你知道了一定欢喜得很。”

“欢喜?”这样的时刻,她只求无事发生就好,还能期盼什么欢喜的事。“是什么?”

“我…“

“王爷。”明珠急匆匆的进门禀报,打断了常宁还未出口的说话。看见亲昵的王爷和格格,忍不住“呀”了一声。毕竟年幼,对男女之事还有些羞涩,她红着一张脸,有些手足无措。她也知道自己很不适眼色,这样的时刻他们不定不希望别人打扰,可是管家怕常宁发怒,就把任务摊派到了她的身上。

果然,常宁沉了脸。发烦的哼问:“什么事?”

明珠进到内室的时候,敏梅还坐在他的腿上,敏梅一张小脸红到底,连忙推开他,垂首立在一旁。

他本来还对她的推拒有些生气,看着她烧到脖子的红痕,沉郁的面容才稍稍平复了些许。让她站在身边,手却不肯松开,紧紧抓握住她的柔荑。

敏梅面上发窘,挣扎了几下,挣不开,也只好作罢。

“宫里派了人来,皇上宣王爷御书房议事。”

常宁神情一凛。“知道了,你想下去吧。”明珠听常宁这么一说,赶忙一溜烟的跑了出去,以后啊,再遇上格格和王爷单独相处的时候,她是死也不敢进去的了。

房间里沉默良久,常宁深深叹了一口气,才说:“真是漫长的一天。”

敏梅呆了呆,目光看向常宁:“会有什么事?”福全才刚走,皇上又招他入宫,迭发的事件让她心中惶然。福全既然会来恭亲王府,必然是对常宁有所怀疑,皇上呢?也是怀疑他吗?“我和你一同入宫。”

“你去做什么?”他佯装怒意,薄嗔到。

“我不放心。”她脸涨的红红的,气他不懂自己的心。

“你去了能做些什么?说不定皇上是找我商谈边关战事,你去不是添乱吗?”知道她吃软不吃硬,他立马缓和了面色。

她想了想,也许真是自己想多了吧,皇帝哥哥以前也常常召他入宫,她实在不该这么紧张,反而乱了阵脚。

常宁进宫了,一去就是好几个时辰。敏梅守在管戎房里,可是心却飞去了宫里。

金珠已经带着她去见过叶儿了。她们被安置在常宁书房的一间密室里。她当时就讶异得说不出话来,那书房她也去过几次,却不知后面竟然有那么大的一个空间。想来这王府中还有许多事情她都不知道吧。

白驿丞已经说了叶儿无救,她立在那房内的石床前看着躺在上面一动不动的叶儿,如今叶儿怕是只能在这里等死了,不由得心中顿觉无限凄凉。叶儿其实也命苦,她是自幼丧父丧母,叶儿却是明明有父母在世,却不得相见。原本恼恨她的心,已经慢慢释然了。

她问金珠,为什么不见叶儿的额娘。

金珠说常宁早猜到裕亲王会来王府,便在叶儿见过她额娘后,就将那那拉氏易装秘密送到城南的别院去了。

他果然心思缜密,那妇人怕是不知道与女儿的这一相见就是最后一面,从此就将天人永隔。心中暗暗下了决定,叶儿跟着她身边这么多年,她走了,自己也会责无旁贷的担起照顾那妇人的责任。就算从此两清,互不相欠了吧。

从密室里出来时,天已经暗了,他却还是没回来。时间越是往后,心就越是沉重了起来。会有事吗?白驿丞已经帮他的伤口上了止血的药膏,应该不会露出破绽吧。

他出门时还嘱咐自己要放宽心。当时她只是苦苦一笑,觉得他真是高估她了,平静淡然只是她刻意装扮的外表,真遇到事情,那面具就自动脱落,她又回归为当年那个手足无措,慌张无策的敏梅了。

眼看已过人定,夜已是极深了。她终于坐不住了,唤了金珠,就要去宫里。

金珠拦她不住,只得一路跟随。

刚到门口,就遇上了和常宁一同前去的管家匆匆赶来。

朝他身后瞧了瞧,迷茫夜色里,哪里见得到常宁的官轿,心中更是忐忑不安。出事了,真是出事了,她向来直觉惊准。

“格格,这是要去宫里吗?”管家弯着腰,一遍抹着汗,一边大口哈气。这王爷和格格两人,还真是折腾啊。想他这半百的人,奔来奔去都快要了半条命了。早知就让府里的小厮跟着王爷去就好了。

她点了点头。与其坐在府中惴惴不安,倒不如去宫里看着守着。

“王爷让老奴回来报个信,说是事未议完,万岁爷让他留宿宫中,让格格不必等他。”

敏梅一愕,顿觉浑身冷飕,耳中嗡嗡作响。“留宿宫中…”她喃喃重复这四个字,谁都知道,这紫禁城从先帝立制以来为了避嫌,就明令禁止成年的皇子留宿宫内。虽然后来偶尔也有男子受皇上恩典留宿宫中,但大多是些府邸不在京城的贵宾,如蒙古来的多尔济。今夜皇帝却把常宁留在了宫中?这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是王爷亲口对你说的吗?”她袖口下的手微微发抖,脑中拼命对自己说着,不能慌。

“不是,老奴怎么可能跟着进去紫禁城。”这格格是糊涂了吧,没有宫内的传召,谁能随意进出宫门。“是万岁爷御书房的管事来传的话。”

她听了,幡然变色,面颊顿时呈现苍白透明。心中不安迅速攀升,提了裙摆,就往阶梯下走去。木制的花盆底鞋跟在地面上敲出一串慌乱的声调,让人听了不觉揪紧了心。

“格格,你这是要干什么?”金珠一个闪身连忙扶住她。

“入宫,我要入宫。”身子微颤,她看着金珠的眼神已经有了些许灰茫,明明在心中不停默念不要慌,可是一点也不起作用,心中嗤笑,遇上常宁的事情她又有那一次能稳住自己脱缰的纷乱。

从管家和敏梅的对话中,金珠也听出了些许不妥之处,但相对于敏梅的慌乱,她就要显得镇定许多。她抬头看了看当空的月色。“格格,现在已经过了亥时了,紫禁城四门早已门禁,你此时去,也是进不得皇城的。还是留待天亮在做打算吧。”

“不!”她还要坚持,即使知道金珠说的都是对的,但眼下的情形,她是宁愿守在宫门外也好过等在府里啊。至少能离他近些。

金珠突然俯身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到:“格格,或者万岁真是找王爷商议大事呢。你这样贸然前去,反而引人起疑。”

她微微一顿,确实,她怎么没有想到呢,如今城里丢了死囚,必定到处都是宗人府的巡城兵和耳目。福全本就怀疑上了常宁,常宁入宫,外人看来也属常事。倒是自己这样一去,反而显得过于紧张,更加惹人怀疑。

“难道只能坐在府里等吗?”眼眶里有了湿意。夜深了,这几日京城里起了风,一阵阵刮过,让人身上起了寒意。她的身子已经抖若落叶,心中惶然的想着,福全已是难于对付,常宁此刻面对的是皇上啊。那个据说自秦皇开辟朝代以来最为圣明,聪颖的人君。

金珠眼光沉定,对她点了点头。伸手搀扶住些微踉跄的她回了府中。

梆子敲过五更,眼看着戊夜已过,天边逐渐呈现出一片蟹壳般的青亮色。

东苑窗格前,那人已经坐了一整夜了。仿佛只是一昼夜的时间,她却已经清瘦憔悴了不少。从前听太傅讲故事,说伍子胥因为心中焦急,一夜急白了头发,她那时不信,只当是神话故事来听,这一夜过去,她却是真信了。焦急,真是最最磨人的情绪。

待到黎明时分,金珠端着早膳进来,看见她满布血丝的眼眸,心中喟叹。“格格又是一夜未眠吗?”她还怀着孩子,两天两夜连眼都没阖一下,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啊。

敏梅恍惚的摇了摇头,躺在榻上她也睡不了啊,想了一夜,也怨了自己一夜。真如叶儿说的,她何苦回来这一趟,四年前走得干干净净不就好了吗?一趟京城之行,让身边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就连常宁也被自己拉下水来,她果然不是什么吉祥之人。沾上她的,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格格过来吃些东西吧,就算你不吃,肚子里那个小的也要吃啊。”

她朝金珠笑着摇了摇头。吃?此刻她如何吃得下啊。

金珠见她连看都没看桌上的菜肴一眼,就朝门口使了使眼色,门口那人朝屋内探了探,这才轻步走入。

房里响起的脚步且轻且沉,仿佛说着那人的矛盾心情。

敏梅扭头,房间里的烛火早已经燃尽,只有窗格透过来的一些清晨的淡茫光线。她一夜未眠,眼睛刺痛。眯了眼,再睁开时,那人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敏梅倒抽一口气:“奶娘?!”一时之间。竟是分不清眼前站着的究竟是人是鬼。

“格格…”奶娘早已是泪流满面。

敏梅霍然起身,奔过去紧紧抱住奶娘。

“奶娘,你不是…”管戎不是说奶娘十余年没有回自己的家乡吗?她当时就在心中认定奶娘一定是死了。原本以为再无缘得见的人,在这一刻又相见,叫她怎么能不意外激动啊。

奶娘也伸臂抱住她,这个小格格,是她一直当作女儿一般看待的呀。“格格,奶娘没死,奶娘还在。”就和她生活在一个宅子里,她常常在她不知道的地方默默看着她。

吸吸鼻子,她闻见了房间里浓郁的八珍汤的味道。从奶娘的怀里回头,看见桌上还犹冒热气的汤碗,看见桌子那边金珠脸上难得的笑意和动容。“奶娘!你就是王府里新来的厨子?”

奶娘抹了一把泪,点了点头。

怪不得,她觉得那八珍汤做得那般地道,就和她小时候喝的一模一样,怪不得,最近她总是爱上餐桌上的菜色。原来不是自己以为的相似,而是根本就是同一人做的。

“你怎么会在王府里?怎么在这里也不来见我?”

“我…”奶娘顺了顺喉头的哽咽。“是恭亲王派人找到了我。”

“常宁?”她胸中激荡,他到底还瞒着她做了多少事啊。突然想起他离开时说的会让自己欢喜的事,那事就是指奶娘吗?奶娘来了府中应该已经有一段时日了吧?他为什么到今日才打算告诉她。

奶娘仿佛看出了她心中的疑问。“格格,王爷信任奴才,让奴才在厨房里打理格格每日的膳食,为的是杜防有人图谋不轨。格格也知道那叶儿是认识奴才的,若是奴才贸然出现,必然会引起她的警觉,再想其他的方法害格格。”

她胸口顿时暖意融融,眼光不住的发热,潮湿。她到此时才不得不承认,对于那个男人,自己真是从来没有了解过啊。记忆里冷漠的他,强势的他,疏离的他好像都在这一刻变得模糊难辨了,留在自己心中的是一个不懂说爱,不懂甜言蜜语,却用行动将这些做得淋漓尽致的可爱男人。

愚钝的自己竟然还曾经以为能放开他,潇洒来去。她心想,这样可爱的他,她怕是要一直爱到下辈子去了。

和奶娘谈过几句,窗外的天终于变得透亮,虽然关于阿玛额娘的事情她还有许多要问奶娘,但是那些事情已经不是最紧急的,她现在满心满脑装着的都是那个迟迟未归的男人。让人领着奶娘先下去休息,她等了一夜,已经迫不及待要进宫去了。

“金珠,帮我换宫服。我们即刻入宫。”

金珠无奈的摇了摇头,上前帮她换衣,梳头。

“格格,格格。”衣服才刚刚穿戴妥当,明珠就急匆匆的跑进房来。“格格,宫里来了人,说是要接您入宫。传令的太监,此刻正在大厅等着呢。”

敏梅一怔,她正要入宫,怎么这会宫里倒先一步来了人接她。

“传的是谁的口谕?皇奶奶,还是皇上?”

明珠摸了摸头,不甚清楚。“管家派来的小厮也没说那么清楚,只说让格格快些到前面去。”

走到园子里,就看见从管戎房里走出来的白驿丞。

他也看见她了,朝她走来。“这是要去哪?”眉头深锁,对于明显憔悴的她很是气恼。

“宫里来了人,说要接我入宫去。”她朝他微微笑道,面容上遍布掩也掩不住的疲惫之色。

“现在?”白驿丞微愕。“恭亲王去了还没回,又要宣你去?”他是闲云野鹤一只,对于这天子威严的认识稍嫌欠缺。

“嗯。”她轻轻点了点头。

“你这模样,还能去?”他陡然沉了面,寒了声。

她只能苦笑,她怎能不去。常宁在那里,她就非去不可。

见她固执,他无法,好半晌才叹了口气。“我扶你过去。”说完就不由她再多说,扶起她羸弱的腰肢,朝前厅走去。

她看着大厅里的面生得很的太监,和那太监身后的几个身材粗壮,皮肤黝黑的男子冷冷问到:“你们传的是谁的口谕?”有了上次泰必图意图绑缚自己的经验,她断然不会再贸然轻信陌生人。

为首的公公上前一步,从怀中掏出一个黄灿灿的令牌来,摊在手心。

敏梅见了那令牌上的满文字样,面色一僵。心中愕然,那公公手中拿的竟然是皇帝从不离身的贴身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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