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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凌晨五点,杜念基从睡梦中醒来,轻轻地把李荷搂着自己的胳膊拿起来,放进被子下面。他点亮床头灯,低头看着李荷睡梦中娇好的面容。

近一段时间以来,杜念基总是找出各种各样的借口在李荷这里留宿。虽然陆婷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杜念基从她的脸色中看出了些微的不满和忧虑。他知道,妻子是在努力地压抑着心里的种种猜疑,不忍心再为焦头烂额的丈夫增加任何心理上的负担了。对于妻子,杜念基心里饱含着无法言表的愧疚和歉意。这种感觉从自己与李荷相识、相恋的那一天起就产生了,直到今天仍然每每袭上他的心头。自己的妻子是贤惠的,自己的家庭是幸福的,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都不允许他抛弃妻子,抛弃家庭而完全和李荷走到一起来。他只有把这种愧疚之情深深地埋在心底,用对妻子的默默地无声的爱,来洗涮对她的深深的歉意,用终生厮守的誓言来作为对妻子的挚爱之情的报答。只有这样,才能使他在受到来自良心和道义的谴责的时候,稍微地感到轻松一些,使他在来自内心深处的巨大压力之下,得以苟延残喘。

然而,对于现在灯下这个沉睡中的女人,杜念基则更是感到惶恐和不知所措。她就像一个无助的婴儿紧紧地拉着大人的手一样,无比信赖,无比幸福地依赖在他的身边。她只是这样和他相依相伴,她也只是想和他这样相依相伴,从不顾及时间的长短,从不顾及次数的多少。和李荷相聚的时候,两个人从来不谈及感情的事情,也很少谈及对方的情况,只是漫无目的地海阔天空地神聊、挑逗,最后以亲吻和做爱告终。李荷从来没有向杜念基提出过什么要求,杜念基则从来不敢问及李荷对他有什么要求。因为他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满足她的要求。作为女人,梦寐以求的就是有一个家,有一个朝夕相伴的男人,在她熟睡的时候搂着她的身体,使她感到自己有所依靠。而这一点正是杜念基无法给予她的。让杜念基感到分外沉重的是,他明明知道李荷最需要的是什么,但是李荷却从来不向他提出这样的要求。她就像一个懂事的孩子一样,从来不给大人增添任何的麻烦和烦恼,只是这样在杜念基出现在他身边的时候,紧紧地依偎在他怀里,彻夜地拥着他的臂膀,一直到他悄悄地从她身边离去。杜念基的心里越来越沉痛地感受到,自己和李荷不能再这样厮守下去了,否则将是对这个女人的巨大的不公。然而每当他想到这一点,他心里就越发地迸发出对她的无限爱怜,他就越发地感到自己无法离开她。他为此而无限疯狂地向她示爱,她也无限疯狂地回赠她的爱意,反而使两个人陷得越来越深,无法自拔,就在这样矛盾的怪圈中沉沦下去,沉沦下去。

杜念基习惯地点燃一只香烟,狠狠地抽了几口。烟雾中李荷轻轻地咳嗽了几声,睁开了眼睛。杜念基抱歉地笑了笑,掐灭了烟头,说:“记不记得有一部很老的电影,是一部侦探片,虽然内容没什么意思,但是电影的名字却很美,叫《神女峰的迷雾》。现在你就是那座美丽的神女峰,我吐出的烟就是环绕着你的迷雾。”

李荷调皮地把被子一掀,露出一对洁白的乳房说:“我不是神女峰,我的这里才是神女的两座山峰。”

杜念基说:“那我就是长在神女峰上的一棵参天不老松!”说着,夸张地张开嘴吞噬着李荷的乳房。两个人在一起睡觉时,从来都是一丝不挂,在打消了对对方身体的神秘感之后,连开玩笑都变得肆无忌惮了。

杜念基爬在李荷的身上,亲吻着她的乳房,试图重新振作起雄威。李荷怜爱地拍了拍他的脸颊说:“得了得了,你再这样下去,就会变成一棵弯腰驼背的迎客松了。我还是起床给你做饭吃吧。”两个人昨天夜里刚刚疯过一场,李荷不忍心再让杜念基付出体力。

“真是个贤惠的好娘子。”杜念基拍了拍李荷丰腴的屁股说。李荷回头冲他嫣然一笑,并不在乎他的话。

两个人一起起了床,挤在花洒下冲了澡,免不了又嬉戏一番。

李荷的早餐很简单,鲜榨的豆浆里放了许多糖,买来的切片面包再烤一下,煎两个荷包蛋,切几片火腿肠,就算是很下一番功夫了。她对厨艺从不感兴趣,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或者吃食堂,或者去饭店,或者一个苹果、一块面包地应付了事。杜念基曾经多次提醒她注意饮食和营养,李荷满不在乎地说:“本小姐年轻体壮,多的就是肉,少的就是挨饿呀!”总是把杜念基的话当作耳旁风。好在她的身体素质好,稍微多吃一点儿东西马上就会胖起来,这一点也是游泳爱好者的通病。

两个人坐在诺大的餐桌西头,虽然早餐的内容十分简单,浪漫的程序是不可少的,李荷坚持要用餐巾和西餐刀叉,晚餐的时候还要灭掉灯光,点上蜡烛。

杜念基说:“你的烹调手艺实在不敢恭维,不过你秀色可餐,就权当下饭的佐料了。”

“小心硌了你的牙!”李荷吃吃地笑着说。

“等我老了牙都掉光了,就再也咬不动你了。”杜念基看着李荷,深情地说。

“到了那时候,我就变成一股泉水流进你的肚子里,让你永远也感觉不到饿。”李荷深情地说。

“那我就躺在床上,抱着我的肚子一直到死吧。”杜念基说。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就是这样天上一句地上一句地神聊。

过了一会儿,李荷调皮地冲杜念基眨着眼睛说:“车钟信把你叫做我的‘东家’,我为东家管了这么长时间的帐,现在也该向‘东家’报告一下您老人家股票帐户上资金的运作情况了吧?”即使是谈论正事,李荷也是一副顽皮的样子。

杜念基说:“‘东家’就是主人的意思,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帐上的那点儿小钱儿又算得了什么呢?”

“当心我把你那点儿小钱儿散给天底下的劳苦大众啊。”李荷笑着跟杜念基说了代理他炒作股票的收益情况,看来李荷的工作是满有成绩的,杜念基多年的积蓄只有十几万元,放在车钟信的证券公司炒股票,几年间达到了五十万元,而李荷接手的这几个月来,已经翻了一番还多,达到一百多万元了。

杜念基听了惊奇地说:“你真有一只点石成金的手指啊。照这样下去,我的银行也不需要贷款了,把资金交给你炒股票算了。”

“算了吧。”李荷摆了摆手说,“也就是你的钱,我才会用心地运作一番。要是别人的钱,我才舍不得费那么多的力气去熬心血呢!”

杜念基听了,心里涌出无限的柔情,爱恋地看着李荷说:“按照规矩,我应该向你支付多少佣金呢?”

李荷笑着回答道:“你不必支付佣金,只需向我支付爱情就可以了。”

杜念基挑逗着说:“爱情是虚妄的东西,无法计量,干脆向你支付做爱吧,以次数和时间为计算单位!”

“你坏哦!”李荷举起餐刀,嗔怒地向杜念基挥舞着。

两个人说笑着吃完早餐。杜念基擦擦嘴问:“最近股票市场的行情还好吗?”

“还好吧,否则我们也不会获得这么大的收益的。如果大势不好,累死人也是白搭。”李荷无意间说出“我们的收益”,显然已经把自己同杜念基当做一个人了。

杜念基禁不住爱怜地拉过她的手说:“要不这样吧:把这一段时间的收益,单划出来一部分,作为你炒股票的资金——你也应该为自己的生活搞一些钱了啊。”

李荷冲着杜念基笑了笑说:“我一个人用不了什么大的开销,薪水也不低,这些钱还是你留着用吧。”

杜念基听了,心想:依李荷的性格,是断然不会接受自己的馈赠的。但是两个人相好一场,如果没有什么表示,自己心里总是过意不去。看她平时很喜欢驾车,干脆给她买一辆漂亮的跑车算了,也算没辜负她的一片苦心。就这样心里打定了主意。

停了停,杜念基问:“省汽车工业集团的股票怎么样了?”

李荷说:“‘汽车股份’的走势还算平稳,最近也上涨了许多。不过我看这只股票的泡沫也太多了些,本来是一只只值八、九元钱的股票,却非要抬到十七、八元钱。市盈率越高,潜在的风险就越大,一旦遇上熊市,非跌得头破血流不可。”

“那么依你的意见,应该怎么处理呢?”杜念基认真地问。

“我一直认为,一只股票如果只涨不跌,反倒证明它背后有过多的‘猫腻儿’,明眼人对这种股票从来都是十分小心的。正所谓‘高处不胜寒’,如果大家都往一只容量有限的高空缆车上挤,以至于缆车严重地超出负荷,早晚会出现车毁人亡的危险。精明的投资者是不会这么做的,他们总是让自己操纵的股票时涨时跌,大涨小跌,在排挤出自身泡沫的同时,又能够调动大户和散户的胃口,这样才是长远打算啊。”李荷形象而客观地分析到。

“你平时观察过这只股票吗?”

“只是偶尔地看一看。我对这种炒作和操纵股票的方法很不屑一顾的,所以也不看好它。”

“是国安证券在操纵着汽车股份呢,它毕竟是我们省重要的大型国有企业啊。”杜念基告诉了李荷这个秘密。

“我也隐约听人说过这个事情,所以也向车钟信提出过我的建议。”

“他怎么说?”杜念基问。

“他倒是赞同我的看法,但却是一副言不由衷的样子。管他呢!”

“你向他提建议,他会认真对待的——他很看重你的能力。”

“这倒是。前几天他还跟我说,过一段时间,让我接手这只股票。我懒得操那么大的心,没有答应他。再说,如果按照他的要求来控制这只股票,那将是很累人的,心理压力极大不说,一旦出了问题,必将一败涂地啊。”李荷若有所思地说。

杜念基沉思着,看来车钟信确实非常欣赏李荷的才干,所以想把操纵汽车股份的事情交给李荷打理。杜念基相信车钟信的眼光不会错的。这一段时间的亲密接触,杜念基越来越深刻地感觉到,李荷是一个沉着冷静,颇有主见的女孩儿。两个人偶尔谈论起金融界,尤其是证券行业的事情来,李荷往往能够发表出非常独到的见解,她思维缜密,逻辑性很强,而且做事相当果决,这正是一个操盘手应该具备的素质。

杜念基问道:“据你所知,车钟信通过什么样的方式控制汽车股份呢?”

李荷说:“证券公司坐庄控制一只股票,是非常敏感的事情,所以车钟信做得相当隐蔽。省汽车工业集团已经在我们公司开了一间VIP贵宾室,由他们公司出人,整天坐在那里,实际上只是一个傀儡。我们国安公司无偿给他们派驻特别投资顾问,汽车股份的一切交易,都要听从特别投资顾问的指示。这样,车钟信就达到了直接控制他们买卖股票的目的。而且,这种形式可以说是打法律和规章制度的‘擦边球’,只要上级主管部门睁一眼,闭一眼,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出问题的。”

杜念基说:“这样的投资顾问,倒是可以在实战演习中锻炼自己的操盘能力和水平啊。”

李荷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说:“恐怕还没有锻炼成功之前,头发就会变白了——要知道,动辄调集几亿的资金进行巨量吞吐,操盘手的心理压力是相当大的。为了成功地坐庄一只股票,长长是食不甘味,夜不成眠,一个个早早地就熬成了小老头儿、小老太太。就算是操作成功,博得了老板的赏识,每个月也就是多拿上一两万元的奖金,与自己所付出的心血和所承受的压力相比,根本不成比例。所以大家对这样的事情躲都躲不及,只有个别一门心思往上爬,或者穷得不要命的人,才会抱着拼命的心理,自告奋勇地去赌一赌的。”

听了李荷的话,杜念基不置可否。

李荷接着说:“其实,只要是有心的操盘手,根本没有必要拼上小命去搞什么实战演习——我们完全可以用一种‘虚拟交易’的方式来锻炼自己的操盘能力。”

“哦?说来听听?”

“所谓‘虚拟交易’,就是假设自己手里拥有一定数量的资金,在努力压缩成本的前提条件下,根据目标股票的市值、股票市场的走势、散户手中的持仓成本等多种因素,展开分析判断,并进行虚拟交易。这种并不存在的交易跟现实交易一样,同样要大量调集、综合参考各个方面的数据,所以需要相当的耐心,因此也特别能够锻炼操盘手的观察能力和判断能力。”

“哦?那么你的虚拟交易的对象是哪只股票呢?”杜念基饶有兴趣地问。

“当然是汽车股份啦!”李荷笑着说。

“那么你进行虚拟交易的成果怎样呢?”

“等哪天我把我‘交易记录’拿给你看看,你就会明白了——在我的操纵下,汽车股份完全处在一个十分完美的上升通道里,这个上升通道如此完美,如此强劲,以至于它会使所有的散户、中户、大户和机构们,都对这只强势蓝筹股垂涎三尺,梦寐以求。”李荷得意洋洋地手舞足蹈。

杜念基看着李荷那天真的样子,禁不住笑了起来,说:“你的那只虚拟K线图不会是随意地画出来的吧?”

李荷放下手,委屈地看着杜念基说:“人家是认真的,你倒来挖苦人家了!”

杜念基赶紧地搂过李荷,诚恳地说:“我相信你的能力,相信你一定是一个出色的、一流的操盘手!否则,车钟信也不会选择你的。”

过了一会儿,他紧紧地握着李荷的手说:“宝贝儿,听我说。是我们银行给汽车工业集团放了2.5亿美元贷款,所以这只股票的成败,也关系到我的切身利益啊!”

“是吗?”李荷认真地看了看杜念基的脸。

“所以,我也希望你接手汽车股份这只股票,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很好地控制它的。”杜念基看着李荷娇好的面容说。

李荷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杜念基,想了一会才说:“好吧,我考虑考虑吧。”

杜念基说:“你可以接手这只股票,但是不必非得按照车钟信的要求去做。你要根据自己的想法管理它,运作它,使它成为一只经得起风浪考验的强势蓝筹股。这方面,我会去说服车钟信采纳你的建议,并充分放权给你。”李荷听了,点了点头。

看着李荷心事重重的样子,杜念基不禁又心疼地说:“你看,都怪我,自己上了汽车工业集团这条贼船,还要把你也拉上来。”

“哎,没有办法呀!”李荷故意怪声怪气地说,“谁让我们是一对‘贼男女’呢?”

杜念基拧了拧李荷的鼻子,故意逗她说:“你放心,就算你为这只股票日夜操劳,变成了一个小老太太,我也不会不理你的,我要永远把你搂在怀里。”

李荷顾作轻松地摆了摆手说:“凭借本小姐的能力,操纵这只股票,还不是手到擒来,易如反掌?”

话虽这么说,杜念基却也看到李荷的脸上凝重了几分,她在努力地掩饰着越来越沉重的心情。杜念基的心里禁不住涌上了无限的怜惜之情,但是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了。

两个人这才穿上外衣,手挽着手出了门去上班。

上车前,杜念基问:“对了,好一阵子没有看见车钟信了,他在忙些什么?”

“谁知道他在忙些什么!”李荷不屑地说,“我看这家伙越来越不务正业了。以前他经常把我们这有一定能力的‘红马甲’召集起来,大家坐在一起研讨一下股票市场和宏观经济,常常也会磨擦出一些火花儿来。可是最近,他成天跟在一个叫胡什么成的胖子后面,两个人神神叨叨地呆在房间里,一天也不出来露个面。大家都说,总经理拜上了个弥勒佛,恐怕要抛却尘世,皈依佛门了。”

“哦!”杜念基沉思着,拉开车门。

“亲亲我再走嘛!”李荷撒娇地搂住了杜念基的脖子。

杜念基慌乱地看了看四下里没人,这才响亮地亲了李荷一口,两个人依依不舍地挥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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