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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投资生产卡车本来就可能是一个错误的决策,你不要以为老百姓都是傻瓜。现在有多少股票分析师、有多少经济专家在盯着你的汽车工业集团、盯着你的股票你知道不知道?国际经济信息稍微灵通一点的人都知道,现在投产卡车,想和长春一汽一争高下,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只要你的消息公布出去,恐怕新闻发布会还没结束,你的股票就要狂跌,到那时谁也救不了你的命!”

“可是明天新闻记者们就要到场,中央电视台也要来人,怎么办?”经过老车的批评和点拨后,李小强似乎也有了些起色。

“这样吧,”杜念基想了想说,“你就说汽车工业集团近期将不遗余力地上马一个汽车生产线,相信它能够带来国内汽车行业的新思维和新动向。如果有人问起是不是投产卡车,你就说,据你们掌握的国际和国内的市场信息,卡车的市场需求量已经有所变动,你们将对此做进一步的深入考察,以决定今后汽车工业集团对卡车生产的资金投入。总之,要语焉不详地把这个新闻发布会糊弄过去,也可以故意卖些关子,放一放烟雾弹。”

“明白!”李小强信心十足地说,停了停,他又说道:“二哥,为了感谢你指点迷津,今天来我这里玩玩吧,你一定在车钟信那里吧,叫上他一起过来。”

车钟信已经听清了李小强的意思,在一旁拿起无绳电话说:“这几天没沾酒肉,嘴里早已淡出个鸟来了。”

“好,老地方,十点钟见。”李小强收线。

车钟信不由分说,拽起杜念基就往外走,刚跨出门,差点和迎面走来的人撞个满怀,杜念基一抬头,心头不禁一颤,来人正是昨天在华侨大酒店结识的女孩儿,不禁怔在那里。女孩儿身穿国安公司浅灰色的制式服装,胸前佩带着工号牌。虽然是工作服,但是裁剪得十分合体,使女孩儿的身段显得更加苗条。

“嗨,一心想着玩,差点忘了正经事。”车钟信一拍脑袋,对杜念基说:“这位就是我给你选的操盘手,也是我们的校友,经贸大学的高才生。她大学还没毕业,在我这里实习,刚两个月我就提拔她做特别投资顾问了,以后你的股票就和她直接联系吧。”随后又对女孩说:“这是你的东家,杜先生,你留张名片吧。”

女孩儿这时也怔怔地看着杜念基,半晌没有反应过来,明亮的眼眸因为惊讶和兴奋显得更加熠熠发光了。

“哦?你们认识?”车钟信终于发现了问题。

“见过一面的。”杜念基连忙掩饰自己的失态,却觉得脸上微微发热了。女孩儿也回过神来,连忙掏出名片双手递了过来,杜念基见上面写着“国安证券有限责任公司特别投资顾问李荷”。

“李荷?不愧喜欢游泳,连名字也叫成水中花。”杜念基笑着冲李荷点点头。

“呵,连喜欢游泳都知道,还说是只见过一面。”车钟信说,“既然是朋友,李荷你也一起去玩玩吧。”说着,自顾自地在前面走了。

杜念基和李荷相视一笑,女孩儿低着头跟杜念基走了出来。三个人上了车钟信的宝马轿车,杜念基故意让李荷坐在后排座上,自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虽然自己很想和李荷坐在一起,但是他不想在朋友面前过分显示出自己对李荷的亲热,否则这帮小子又会笑话他了。

“我只听说过有炒股票的,还没听说有炒企业的。你给李小强出的高招,分明是在炒作一个国有大型企业嘛!”车钟信接着刚才的话茬,不无钦佩地说。

“一个紧密连接的系统,如果一个微小的零部件出现问题,都会造成不堪设想的后果。你还记得上学时老师给我们讲过的‘蝴蝶效应’吗:一只蝴蝶在太平洋此岸震颤一下翅膀,就有可能在彼岸形成一场飓风。当时他是用这个比喻来形容现代经济社会下敏感的经济影响和微妙的经济作用。像汽车工业集团这样的企业,它的一举一动不仅关系到企业自身,还会影响到本省政治、经济、金融方面的一些变化,所以这事事关重大,弄不好就会产生蝴蝶效应。”杜念基回头看了一眼李荷,却见她望着窗外的景色,似乎对他们的谈话并不感兴趣。

“现代经济社会下确实存在这样的现象,有的时候经济问题并不是能通过经济手段就能解决的,同样,政治问题也并不一定通过政治手段就能解决。所以我老爸总是十分重视他同你们经济、金融行业人士的关系,这并不仅仅因为他主管着本省的财政和金融,而是社会形势要求他这么做。”车钟信沉思着说道。

“所以这也是车副省长的高明之处,只有这样的干部才能适应市场经济条件下的新形势。”杜念基诚恳地说。

“不过,我看他活得也太累了些。他只有两只手,却要扮成‘八爪鱼’,什么事情都要过问,都要操心,六十多岁的人了,何必呢!像我这样多好,‘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车钟信扬扬自得。

“你当然不用操什么心,因为你有个好爸爸,衣食住行都为你安排好了。像我这样的人,时时刻刻都要提防有人谋了我的位子去。不仅如此,还要使出吃奶的劲儿往上爬,这样才能做到荫蔽子孙,造福后代。”杜念基跟车钟信总是直来直去。

车钟信摇了摇头说:“你说的也不完全对。我总是在想,是不是父一辈与子一辈之间也存在着类似二律悖反这样的规律——例如过去,父一辈脸朝黄土背朝天,修理了一辈子地球,子一辈就只想着读书求学,金榜题名后摆脱种地的命运;父一辈省吃简用,攒下家财万贯,子一辈就挥霍无度,倾家荡产;父一辈才华横溢,着书立说,子一辈却往往天生愚钝,堪比白丁。而在现代社会这种现象有了另一种表现方式,就是在职业的选择和事业的发展上——在现代社会的条件下,社会为人的发展提供了充分的条件,可以让任何人有机会实现他对自己未来的设想——比如我,我老爸做了一辈子的高官,而我这做儿子的就不想再做官了,我设计着要在老爸没有发展过的领域一试身手,所以我决定投身到经济领域中来;再比如你,你老爸在银行点了一辈子钱,却始终没有能力掌握它、控制它,所以你就想做一个银行的管理者,做一个真正能够管理这些钱的人。”

杜念基沉思着说:“但是往往我们却会遇到这样的反证:老爸做官,非要让儿子也做官;老爸搞艺术,非要让儿子也搞艺术;老爸经商,非要让儿子也经商。而这些儿子们常常在这些领域里表现平庸,无所作为。孰不知:儿子们整天看着老爸们做官、搞艺术、赚钱的样子,早已经腻烦透了,决不再想重蹈父辈的旧辙,早已经为自己设计了新的前途。如果这种情况下,父一辈还要像封建社会时期那样,在陈旧的手工作坊里,非要把自己可怜的手艺传授给下一代,并且要强迫他们做自己已经做过千百遍的事情,那么则是十分愚蠢的,并且也不会得到好的结果。从更大的方面来讲,由这样的父子们组成的这样传宗接代式的自我封闭的社会,必将不会有什么发展,终究无法避免覆亡的下场。中国的封建社会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

车钟信很赞同杜念基的看法:“这样的观点,我从十八岁起就讲述给我老爸听——也许是我有点儿叛逆精神和逆反心理,我老爸做了大官,我反而对官场上的事情不感兴趣。但是值得庆幸的是,我老爸也不希望我走仕途,他总要求我安安心心地搞好证券,在经济界有所发展——这方面他倒肯为我铺路搭桥。也许他是受到他的一位老上级的启发:这个人原来在财政部做副部长,他就坚决不同意他的女儿做官,反而要求她做学问,结果这个丫头一直学到了博士后,还牛津、剑桥、哈佛地走了一大圈,现在她的一个专利就能卖上上百万美金。我家老头子总是羡慕地说:‘人家那挣的才是有能耐的钱。’‘你看人家那样的家庭才叫有前途、有发展的家庭。’说实在的,我也挺喜欢那丫头的,后来差点就成了我媳妇。”

“你可别糟蹋良家姑娘了。”杜念基调侃地说,不过车钟信这番话倒真让他开始佩服起车氏父子了。

“但是你也要知道,搞经济学同搞其他门类的学问不一样,”想了想,杜念基又说道,“搞其他门类的学问完全可以躲进书斋,不问世事。但搞经济学却不能这样——经济往往同政治息息相关——就像战争是政治的一种最为激烈的工具一样,经济则是政治的一种温文尔雅的工具。只要你身处经济界,你就无法割舍同政治的千丝万缕的联系。在强权社会下,谁掌握了权利,谁就能控制经济,就像只要有钱就可以买下任何价位的古董——经济本身没有其独立性,它只有依傍于政治才能发挥自己的效力。你老爸不可能做一辈子省长,你也不可能做一辈子证券公司总经理,当权利消亡的时候,经济作为它的附属物也同时消亡。”

“这话虽然不吉利,但是有一定的道理。”车钟信也点着头承认了这种严酷的现实问题,“所以我最近也在考虑,能不能在适当的时候急流勇退,像你说的那样,躲进书斋,搞一搞纯粹的经济学。我三十岁就获得了工商管理硕士学位,想来还是有这个能力的。”车钟信脸色严肃地说。

“但愿你有这样的毅力和精力。”杜念基衷心地说道,“不过我倒要问你一句,你所说的‘在适当的时候”,指的是不是在你老爸仕途上已经没有什么发展,而你自己同样也在经济界没有什么发展的时候?”杜念基直视着车钟信发问。

“我跟你说过,我对政界的事情不感兴趣,我只是在设计着自己的未来。”车钟信皱着眉头说道,他似乎很讨厌杜念基提出这样的问题。

“看来你的决心已定。”杜念基不得不佩服地说,两个人沉默了下来。杜念基偷眼从后视镜中看了李荷一眼,却发现她也正从镜子中看着自己,李荷的脸一下子红了,马上扭过头去。

车钟信的车开得飞快,不长时间就来到了郊外一幢十分僻静的别墅前。这幢别墅的主人似乎故意将房子建在远离公路和乡村的绿树丛中,整个别墅周围是高高的并不豪华的砖墙,由于树林遮掩,一眼望去,任何人也不会相信这是一座占地面积很大的豪宅。车子刚刚接近漆黑的大门,铁门便悄然开启,小车熟悉地绕过树墙和花丛,好像穿过了一个面积不小的花园,猛然间一座四层白色小楼就出现在面前。李小强悠闲地坐在房前的游泳池畔,身着白色对襟小褂,故作潇洒地仰卧在躺椅上,笑咪咪地看着小车驶过来。

车钟信的宝马轿车并没有停,反而快速地向李小强撞去,在人车相撞的一刹那,李小强像灵活的猴子一样蹿到了一旁,宝马车“嘭”的一声把躺椅撞进了游泳池。

“撞坏了你的‘马子’,你可别埋怨我啊!”李小强指着车头前一个不大不小的坑说。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车钟信走下车,无所谓地说。

这时,戴茜微笑着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托着水果和饮料。她见还有一位小姐同行,真有点喜不自禁,几个人彼此做了介绍,戴茜就拉着李荷的手不肯松开了。

杜念基看着清澈见底的游泳池说:“天这么热,正好可以游泳。”说着就要去换衣服,却被车钟信拽住了:“好不容易人手够了,还游什么泳啊,听我的,一定要打麻将。”

杜念基笑着说:“真俗气,就知道搞这些下三烂的活动。”

车钟信就趴在杜念基的耳朵上将了他一军:“别当着刚认识的小姑娘面,假装清高。她是我的属下,跟我接触的时间最多,小心我找机会揭了你的老底!”

杜念基心里面就告饶了,嘴上却说:“再说我也没带钱啊。”

“你手袋里有多少钱?”

“也就一万多点儿。”

“够了够了,又不是赢房子赢地的!”车钟信已经不耐烦了,于是就支起了麻将桌。

李荷不会打麻将,戴茜就上了场,李荷站在杜念基身后观战。车钟信见了,就说道:“小李,你这样做就对了。你看着你杜哥哥的牌,随时给我使使眼色,通风报信,老板我大大地有奖赏。”

一句话说得杜念基和李荷的脸都红了,杜念基差开话头,指着李小强和戴茜说:“这样不好吧,他们俩是一伙儿的,这不明摆着要算计咱们俩兜里的钱吗?”

戴茜笑着说:“放心,杜行长,到头来,你们三位男士的钱都会进我一个人的腰包的,没听说过吗:一女陪三男,从来不输钱。”

“谁知道你们俩过后会不会坐地分赃呢。”杜念基调侃着。

车钟信故作沉思状,说:“一女陪三男,是不是就是‘三陪’的意思呢?”

戴茜就伸出手去拧车钟信的嘴。

说笑间杜念基的牌就上了“听”,只要对上东风就和了,他故作绝望状地用手拍着额头说:“完了完了,都说是‘千刀万剐,不和头一把’,老天爷今天是要让我输个倾家荡产啊。”

车钟信用手摸着下巴,神秘地看着杜念基的脸说:“我观你今晨面相,恐怕是命里要走桃花。也好也好,正所谓‘赌场失意,情场得意’,劝君切莫违了老天的意愿啊。”

一句话撩起了杜念基的疯劲儿,就回过头看着李荷问:“你说我和不和这一把呢?”

李荷早已经满脸通红了,低着头小声嗔怪地说:“谁管你的事!”

正说着,车钟信打出了东风,杜念基就推倒了牌。车钟信阴阳怪气地说:“看吧看吧,还是大哥我成全了你的好事!”

接下来,真的应了戴茜的话,三个男人的钱慢慢地都跑到她那里去了。开始时车钟信和李小强还赢了点儿,而杜念基却是一直都翻不过身来,不大一会儿的工夫,一万多块钱就输了个精光,戴茜就玩笑着扒下了他的劳力士手表,后又押上了他的手机,直逗得几个人哈哈大笑。

到后来,杜念基连手机都输掉了,就胡噜了满桌子的牌,对戴茜说:“这下你满意了吧?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押的了。”

“不对,你还有可押的。”戴茜仍旧不依不饶地笑着说。

“难道你还要扒我的衣服不成?”杜念基摊开双手说。

“谁要你的衣服。”戴茜指着李荷说,“我要她!”

“你要买卖大活人啊!”三个男人一齐嚷道。

戴茜就笑着说:“她是我的妹子,我怎么能买卖她?我是说,你把我妹子押上,如果这把牌你赢了,我就让我妹子陪你游泳;要是你输了,那对不起,就让我妹子陪我做饭去好了。”

连李荷在内,几个人都拍手叫好,于是就又码起了牌。没想到,这回杜念基很快上了听,手里有四五六七万和一二三四条,却没有对子,所以如果打出四七万,就和一四条;打出一四条,就和四七万。但是看看桌面上出牌的情况,恐怕打出任何一张牌,都极有可能给别人点炮。杜念基就犹豫了下来,于是回过头笑嘻嘻地对李荷说:“这张牌决定你的命运,还是由你自己来选择吧。”

李荷吃吃地笑着,指了指七万,杜念基打了出去,果真就给戴茜点了炮,几个人都笑弯了腰。

李小强故意责备着戴茜说:“人家心里想一起游泳,却被你坏了好事,真是看不出眉眼高低。”

戴茜搂着李荷,白了一眼三个男人,说:“谁稀罕陪你们游泳,你说是不是,妹子?”

李荷红着脸,故意使劲地点了点头,两个人已经要好得像亲姐妹了。

戴茜把麻将桌上散乱的钞票划拉到一起,大概也有个四五万,就撇着嘴不屑地说:“我们姐妹俩也不是轻易就让人使唤的丫鬟,今天这点儿钱,就权当作是给我们的劳务费了,买几样便宜首饰和衣服,倒也够了。”

车钟信赶紧说:“不是劳务费,就算是给你做‘三陪’的小费得了。”

戴茜就冲上来,双手左右开弓,拧得车钟信躲闪不及,一个劲儿地求饶了,才算作罢,这才拉起李荷的手,走进厨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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