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走吧!”两个人在这幢别墅前也站了一分钟了,辰逸综没有漏看妖空绫刚才的走神,只是他知道对方想对他说的时候就一定会说的。钥匙什么的一套都是廖美珍给过辰逸综的,铁制的欧式大门看起来别具风味。偌大的院子有很多人在清理积雪,看到两人其中一个大概算是管家的人笑容满面的走了过去。
穿着很是正式,面带微笑礼貌的朝辰逸综两人行礼。
“少爷,您来了,夫人在屋中等候多时了。”这么一句给人一种回到封建时期来到了官宦世家一般的错觉,两人也不在意。辰逸综朝着那人点头算是回礼,拉着妖空绫就径直走了进去。
“小综,你终于来了。快,坐在妈的旁边。刚好用些餐暖暖身子,好多天没见到你了,人怎么就瘦了?”廖美珍一脸慈爱,此刻哪还有半点女强人的样子这分明就是一个嘘寒问暖的母亲。
“妈。”辰逸综一叫,廖美珍那原本美丽的双眼更加的有光彩了,笑容也更加的柔和。
“阿姨好。”妖空绫跟在前者身后,也礼貌性的打起招呼。不过这声阿姨叫的实在不舒服,谁叫她年龄大的对方不止一轮两轮。
“你也来了,坐吧。”这一次她的态度好上了一些,也不知道是因为辰逸综在还是因为真的对妖空绫的成见少了。两人一就坐,菜叶跟着刷刷的上齐了。菜到是相当的上多而且五花八门,这那是三个人吃估计十个人都够。还全都是中国的地道菜,色香味俱全。
“先吃饭,随后我们再说。”
“恩。”辰逸综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应了一声。
“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吃这个了,尝尝,看合胃口不?”廖美珍给辰逸综夹着菜,看来今天的饭菜上也费了不少心思。
“还有这个,是你外婆最拿手的了。听她说只要有这菜,你能多吃好几碗饭呢?”提到自己的外婆,辰逸综就有些动容。那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他垂下了眼睑,说道:“没有外婆做的好。”
廖美珍的动作滞在空中,心底有些堵,眼睛竟是有些湿润。她看着自己儿子的侧脸,心中一片黯然。这么多年了,他还在怪自己吗?妖空绫之前说的没错,只是她不仅不是一个好母亲好妻子,她还不是一个好女儿。一下子气氛就降了下来,这一顿饭吃下来也不再美味。
三人坐在沙发上,辰逸综不再拖沓,打破沉寂就说道:“妈,我打算和绫一起去救爸爸。这件事你就不要再担心了,我们马上就要出发,这一次是向你来告别的。”
“就你们两个吗?”廖美珍皱了一下眉,魂刹门她一点也不了解但光凭能把辰振国抓走就说明了那个势力不是一般的势力,毕竟辰振国身后还有猎灭这座大山。
“恩,我们一定会救回爸爸的。”两人十指相扣,坚定的说着。
“我也去。”
“不行,妈。”她刚一说,辰逸综马上就否定下来。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他要的是万无一失,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他母亲的安全。他和绫早就说话要一起共进退,所以再没有把握保证另外一人的安全的情况下这绝对不行。
“小综,我是你的母亲。我也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虽然不想承认,但我到现在依然放不下他。你应该也能理解妈妈的,对不对?”
“好,我们一起去。”妖空绫看着廖美珍,口吻也很强势,后者有些惊讶随即眼光也柔和了一些。
“绫,魂刹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她根本……”
妖空绫用手轻轻地触了一下辰逸综的唇,说道:“小综,我能理解阿姨的心情。如果是你被人抓走了,我想我会不顾一切的去救你。”
辰逸综叹了一口气,最终下定了决心。
“好,但是,我们说好,妈你一定要紧紧的跟在我们身后。”难得看到自己儿子的关心,廖美珍心中也是高兴不已。她有些感激的望了望妖空绫,但心中那块叫不能动的地方还是没有动摇。
“公司的事情你怎么打算?”辰逸综又问道。
“没事的,就算我走了还有董事会的人做决定。什么时候出发?”
“到时候我来接你,那现在我们就先回去了。”
“好。”廖美珍目送自己儿子的离开,心中一些事情也跟着尘埃落定。这一生她都是任性的去做自己的每一件事,她一直以为自己从来没有走错过,而现在她依旧还是要做自己决定的事。
两人很快回到了公寓,等待他们的事情还有很多。那么第一件事情就是关于座驾,对,没错,妖王的排场还是要的,座驾自然不能含糊。
“妖王,你真的决定要去参加那场盛会了?”这是战天策第一次和妖空绫说话,那双鹰目闪现出难得的光彩。
“恩,程椋玮之前没有说吗?”
“独眼那家伙至今还没见到人呢?也不知道去哪鬼混了,去酒吧也没见到他,他老板差点把我给骂死。”均蛮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很显然他比战天策知道的要早一些。水九娘就坐在一边削苹果,花蕊依旧一脸乖巧看不出个什么异样。竺绝窝在一边假寐,青沁坐在战天策旁边一手撑着脸,眼睛目不斜视的看着电视。
“座驾的事情当然是由九大将敲定才是规矩。”风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立在了门口,瘦高的样子清秀的面庞,看着面前一圈的人他非常庆幸自己蹭去井泽铭家住了。
“嘿嘿,当然还要众多美女随行才是道理。”戏谑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随意,一道花里胡哨的身影就已经晃到了水九娘旁边,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已经把苹果塞到自己的嘴里。
“你个臭流氓。”水九娘拿着水果刀就是胡乱的挥了一通,那亮片卡车帽一闪人马上就坐到妖空绫边上去了。整个人向后一仰,嘴里还叼着苹果在啃。妖空绫不由的看了看他,一双夸张的色彩对比强烈的运动鞋,宽松的运动裤,黑色肥大的连帽衫,卡车帽沿歪在一边压着黄色的头发,太子又回到以前的样子了,说实在她心里有些难受。作为朋友她明明看到了对方的痛楚却没有办法帮他,这种无力感实在不好。